“炮叔,那两只小猪崽子呢?”
“小猪崽子在我们家老母猪哪儿吃奶呢,山鸡蛋给你婶拿去看着孵化了,孵出小鸡了再给你拿过来。对了飞翔,你这野猪就是养着玩玩,也像我们一样过年过节杀着吃的,还是打算怎么着?”
莫飞翔看见大家都关心这个问题,正好老村长几个人都在。就把大家都喊过来了,讨论一下。
“老炮,我记得你以前一个朋友不是养过野猪的吗?当时好像就是找你进山抓野猪的”
这时候貌似以为自己知道了不少的莫飞翔,又被大家给整的迷糊了。
“飞翔啊,你要是养点玩玩,没事杀着吃呢就无所谓,现在就很好。”
看见王一炮两次这样说,莫飞翔也明白过来了,看样子要是像自己想的那样大规模的养殖还有说道,“炮叔,既然养当然就准备大规模的养殖了,不然也不用费这么大的功夫啊”
“那我就跟你说一下,这规模化养殖野猪需要的东西、设施,至于以后运输的方面我想你也有考虑了。“
王一炮沉思了片刻,好像是在想着怎么说,过了一小会这才掐灭手中的烟,“第一、就是场地的要求,要选一处坐北朝南的地方,最少要四五千平米以上,四周都要垒上两米高围墙,而且最好要有水源,当然了在我们这个地方可以向你上次改造小河一样,引水进去形成个小池塘最好,野猪就喜欢这样的地方;第二、你要是大规模的养殖还必须办一些证什么的,不然到时候不好销售;第三,就是一些技术性的问题了,这个可以找来一些资料学习一下,当然了你也可以从外面聘请技术员来……”
“我说这些也不一定对,但是大差不差的都应该用得到。”
听了王一炮貌似很有条理的说了半天,莫飞翔也才发现这东西不是自己想当然的啊。看样子山鸡的驯养应该也必须这样子了。
“对了,炮叔,你怎么懂这么多啊貌似你办过养猪场的?”
说到这儿王一炮老脸一红,好像有点不好意思的说:“这不俺家老2就在城里给人家大老板养猪吗养的就是这样杂交的野猪。”
“你家小军两口不是在工厂上班吗”老村长说道这儿突然不说了。
莫飞翔也明白了,乡下人认为在城里打工、干活挣钱还是比较光荣的,要是知道在城里给人家养猪那多没面子啊。
“炮叔,你家军子在哪儿是干技术员还是什么?”莫飞翔听见这消息,好像老猫闻到鱼腥味了,来了精神。
“说是干的技术员,具体谁知道呢。不过他们老板给他钱不少,而且基本上就他在哪儿主事,就这样每次过年回家还都想着在我们这儿开个养猪场,每次都和我念叨,这不我也就了解了不少,估计要不是交通不方便、手里也没有多少钱啊,他真回来养猪了。”
啪的一声,莫飞翔一拍大腿,心想: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自己正愁没有人才、没有人才呢,这就发现人才了。
“炮叔,你和你家军子,看他愿不愿意回来开养猪场,可以投资入股,也可以做技术人员,让他当厂长。莫飞翔是急需人才啊,还没看见什么人呢,就开始许愿了。
“老炮你还得问清楚了,看他自己到底有没有这个技术、这个能力”鱼老大考虑的都比兴奋中的飞翔全面。
王一炮也低头一边抽烟、一边考虑了一下,“这个你们放心,他要是水平不行也过不了我这关。”又想了想,“那我就最近去看看这小子,看他到底有没有吹牛,那个场子是不是他在主事”
莫飞翔想再说什么,被一旁的老村长拉住了。
一行人往回走的时候,老村长才拉着飞翔说:“飞翔,也不是我们不相信老炮说的,不过他家小二子以前在村里的时候太混,现在虽说好一点了,但是到底靠不靠谱谁也不知道。你这边毕竟也不是小事,都是真金白银投下去的。不过要是老炮去过回来以后说可以,那就真的可以了”
飞翔点点头,也就没在说什么。
“唉,其实老炮还是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回来,谁又不是呢”
听见老村长这句话,莫飞翔又是一阵伤感。是啊,那个父母不希望子女都在身边呢,要不是村里太穷,谁又想在外面闯荡呢
不过好在王一炮家军子就是在河北打工,倒也不是很远,估计王一炮几天就回来了。这养猪的事情也不在乎这几天。现在正好摩摩这头野猪王的性子。
抓完野猪回来的第三天,也就是送走王一炮的第二天,就又下起了暴雨。王一炮第二天就走了,还是莫飞翔亲自送到的汽车站。
乡下农村和城市里面完全不一样,这下雨也不一样。在城市里面,下雨就是下雨,雨下完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会有一点的影响。甚至在夏天的时候上午下了一场暴雨,下午的时候都不一定能看到下雨的痕迹。
在乡下就不一样了,一场暴雨过后,即使立马雨过天晴,那泥泞的道路、四处的积水也会给生产、生活带来很大的限制。
好在莫飞翔虽然闲居桃源世外,但还是有网络这一大利器,倒也不至于无所事事。下大雨了,王云松倒是更加忙碌起来了,而且哲罗鲑鱼苗放养到湖泊里的时间也就近在眼前了,他还要多做记录。
倒是貌似看起来品学兼优的宋雨,对这个学业、实验什么的完全没有什么兴趣,下雨了就在莫飞翔这儿上网。其实她自己也带的笔记本,而且莫飞翔为了方便大家把自己的网络全部搞成无线的了,但是这丫头就喜欢抢莫飞翔的电脑,然后看着莫飞翔无所事事。
躺在床上的莫飞翔倒不是无所事事,脑袋里面倒是全都思考着现在自己的所谓事业、发展。
自己当初定下的三条产业线,其中的两条都已经有眉目了,尤其是水产养殖,但是这两条要见到成效还是需要一段时间的,最少也要一年两年的,虽然没有告诉陆教授自己是怎么改变贝尔湖里面水生植物的密度的,但是看来这也并不是不可能完成的高科技,好像也并没有引起陆教授的兴趣与怀疑。
但是如果自己在药材种植这方面大范围使用这种说不清楚、道不明白的利器的话,那就恐怕会引来不少自己对付不了的狼群了。
想来想去,还是把目前这无解的问题抱之脑后,毕竟现在这样一个情况还是可以慢慢发展的,自己做个悠闲自得的乡下隐居富家翁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不是。
“媳妇,忙什么呢?”看见坐在电脑面前的宋雨半天没有换过姿势,很是好奇这丫头在干什么。
在看微博呢,我把前几天进山拍的一些景色还有抓野猪拍的一些照片放在了我的博客里面,好多人在看呢,遗憾的是上次进山忘记带相机了,没有拍温泉什么的,要不然就更吸引眼球了。
“对了,飞翔,你这儿要是能开发旅游资源啊,生意肯定会很火爆”
“注意倒是不错,可是这儿地方偏僻,而且进村的道路就更是崎岖坎坷,你也不是没有走过,就这样的情况,你说人家是来旅游的还是来受罪的啊”
“这你就外行了吧,你说的那些都是普通的游客,但是还有一些高端的人群,就好象那种自驾游的、驴友的,他们就是喜欢这种偏僻的、人迹罕至的自然的没有人为开发的景观,而且这种人都是那种经济实力很强的人,消费能力也很强,你完全可以在这方面动动脑筋,打打主意,就好象那个天然的温泉谷,就不知道能吸引多少人来呢”
听宋雨这么一说,莫飞翔又是眼睛一亮,这完全又是一条生财之道啊还是那句老话只要你能赚到掌握着社会上百分之八十财富的,那群百分之二十的人的钱,这就是一个大有可为的项目啊。就好象现在的一些高级的会馆、高尔夫球俱乐部等等采用的不都是会员制,根本不对外销售、营业。
“宋雨,你行啊,你说你一个学水产养殖的还知道这东西”大受启发的莫飞翔很纳闷宋雨还懂得这些东西
“我以前本科的时候可是学经济学的高材生呢?怎么样要不要贿赂我一下,给你来个全方位的规划”看见莫飞翔一脸兴奋的样子,很明显自己的建议还是给到了他启发的。
看见最近风格变化比较大的宋雨,莫飞翔先是一愣,这才问道:“你怎么一个学经济的考水产的研究生呢,最要命的是你还能考上”
听见莫飞翔这比较合乎逻辑的问话,但是好像又触摸到了宋雨心里面的隐秘地方,脸上的表情虽然掩饰的很好,在瞬间就平复下来。
而且大脑也转的很快,直接岔开话题:“真的怀念那处温泉啊,飞翔我们什么时候在去泡温泉好不好对了,你说要是在那个湖边,依山傍水、面临温泉建造一栋纯木头制作的山间小屋怎么样?”
“唉,真的莫飞翔你要是能建造这样一间别墅,估计要比非诚勿扰里面亚龙湾的别墅还要牛,一个南国景色,一片北国风光……”
宋雨还在哪儿念念叨叨的她的构思、想法、创意呢?却没有想到虽然发现她表情变化的莫飞翔,还是被她的话给成功岔开了思路,此刻就像狼一样看着眼前的小羊。
“别闹,人家在想事情呢?要是在这样的一个地方,能和心爱的人……”
不过莫飞翔此刻脑子里面完全没有在听宋雨的什么规划的想法了。兴起的男人是很可怕的,完全不在理会宋雨的想法了。
而莫飞翔的大脑完全被宋雨提到的温泉,被在温泉产生的浪漫、旖旎、疯狂的回忆所占据了。何况浪漫温泉之夜的当事人就在眼前,而且是一副近在眼前、任君采撷的模样,谁又能忍得住呢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不知不觉间宋雨也被莫飞翔热情的吻、讨厌的手挑起了**,脑海里诱人的不切实际的想法变换成旖旎的但是却很现实的粉色绯想。
外面疾风骤雨,屋内骤雨疾风。不过此刻的莫飞翔还是没有办法和大自然的力量相媲美,窗外的狂风暴雨依然,屋内在不多久之后就变成了和风细雨。
一般情况下,都是男人在事前猴急猴急的,但是当完整的实现了自己**之后,好像大脑中的血液也像某些部位一样,血液急速的撤退,思绪又回归到正道上来。
但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风雨过后,宛若海棠般的宋雨越发娇艳,但是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再和莫飞翔继续缠绵,居然又在自言自语的念叨着她的山间温泉别墅。
莫飞翔也一反常态,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一个天气适合做这样的事情。潮落之后,居然还很有心思打量着眼前的佳人,“我想,你要是穿上裙子一定很迷人、很诱人”
貌似经历了两个女人之后的莫飞翔,对这女人就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知道可以被称为美女的人,最重要的不是那张谁都可以看到的脸蛋,而是更为隐秘的后背和一双手脚。
莫飞翔的双手贪婪的游走在宋雨那比丝绸更加柔滑的小腿上。
“有多诱人?”被莫飞翔摸的痒痒的宋雨也回过神来,眨着新月般的眼睛、咬着嘴唇问。
“足以诱惑的想让我要吃了你”说完,居然双手轻捧着那双脚,那双看上去雪白而无骨、柔嫩而似水,并没有像操劳的手一样生茧的玉足,顺着纤足向上的光泽与修长不由的再次把莫飞翔引的深渊。莫飞翔突然发现一双脚也可以给自己带来这样的想法。
宋雨默默的从莫飞翔手指滑过和手掌摩擦带来的酥麻快感中感受着莫飞翔的爱意,但是依然默不作声。
当莫飞翔貌似要亲吻它的时候,不知道是受不了他嘴中呼出的热气还是觉得自己不值得他如此,像受惊的兔子一般猛地缩回了脚。
然后不再说话,直接再次用行动代替了一切,再一次的覆雨翻云,再一次的风雨交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