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林诗函都向学校请假,待在这等著大明醒来。大明的旁边还有小雪陪伴著。这些天来,因为大明,让小雪一向无忧无虑的小脸上多的一抹忧愁。看小雪闷闷不乐的表情,林诗函的心情越感沉重。
林诗函走出房门。三头身的侍剑还好端端的坐在桌上看报纸。千代三人则是在一旁乾著急的坐著。出了这种事,怎叫她们向本家交代。
「侍剑姊,洛u鞲j明到现在都没有醒过来。」林诗函走到侍剑身旁问。千代三人也都围了过来。虽然她们看不到也听不到侍剑。但还是希望林诗函能问出好消息。
「我不是说过了嘛。阿明是因为真气使用过度,导致体内真气枯竭而陷入冬眠状态。
让他多休息,等到体内的真气自然循环再生时。嗯,就像电池一样啦,充好电後就会醒过来的。」
「可是已经三天了啊,到底还要等多久。」
「奶放心啦。我是不知道那小子遇上什麽事,会让他将体内的真气全挥霍一空。那力道可是足以移平一座城市的。不过以他现在的体质而言,真气过度支出并不会造成大碍。我看,应该会在今天醒来吧。」
「真的!」林诗函高兴的说。
千代三人虽然是看不到、也听不到侍剑说的话。不过看到林诗函高兴的样子,也知道是好消息。心里的担忧总算是减少一些些了。
大明身体慢慢的浮现出一层蓝光,然後又慢慢的消失。而大明的眼睛也随著蓝光的消失而张开。大明睁眼後首先看到的,是小雪伤心掩面的表情。大明看小雪的眼框里泛著泪光。於是伸手将小雪眼角上的泪痕擦去。
「怎麽了,干麻这麽伤心。是谁欺负奶了吗?告诉我,我帮奶找他算帐。」大明看到小雪这个样子,可是心疼极了。
「明不好,明吓死雪了。」小雪的话语有些不清不楚的。在大明还没搞懂时,小雪已经扑到大明怀里。让这几天以来的担忧之情全面爆发,哭的浠哩哗啦的。
大明有点手忙脚乱,一时间还不知道发生什麽事。只好轻轻拍著小雪的後背,开始安慰她。不过听起来,罪魁祸首好像就是自己。大明有点莫名其妙,自己又做了什麽事嘛。
「别哭别哭。」大明第一次看到小雪哭的那麽伤心,实在不知道如何应对。
「你醒了啊。」外面一群女孩子听到小雪的哭声,全都跑了进来。
「这是怎麽一回事,为什麽小雪哭的那麽伤心。」大明疑惑的问。
「这要怪你啊,谁叫你昏迷了三天了。这三天里小雪都是寸步不离的照顾你,你知道吗?一声不响的昏迷那麽久,我也都担心死了。」林诗函圜抱著双手,样子凶巴巴的说。不过内心却喘了好大的一口气。还好大明终於醒了,不然她还真不知道要怎麽办。
「是吗?」大明轻抚著小雪的头发。看来这些天自己让小雪担心不少。
「别再哭了喔。奶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在奶眼前嘛。」大明将小雪抱起来。额头和额头碰著,双手开始搔起小雪的痒处。小雪受不了大明这一下,转涕为笑,笑倒在大明怀里。
「这些天来让奶们担心了,真对不起。不过我现在没事了,奶们就别在烦恼担心。」
大明向美幸等三人道歉。这她们看起来也憔悴许多,这些天里,她们也睡不安稳吧。
千代等人看大明无事,一个鞠躬後就告退下去。她们还都有事要做。尤其是美幸,诳uㄕb厨房大展手脚,生怕大明饿著。
「你那天进到魔窟里面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怎搞成这副模样。那些血焰的人呢?有没有查到什麽。」林诗函好奇的问了一大堆问题。
「血焰的人全死光了。至於线索嘛,那叶家的大姐拿去查了。她好像跟血焰有著深仇大恨的样子,所以我全丢给她去处理追寻,反正一有消息她会通知我的,让我也省了不少事。以叶家的规模和背景来说,应该会比较容易查到血焰的踪影。至於我在洞窟内的遭遇嘛,太奇怪了。我想说出来奶也不会相信。」
「说来听听嘛。我也很好奇是什麽东西有能耐把你搞成这样子。」侍剑不知何时出现在大明肩头上。大明坳不过侍剑,只好从头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伊诺齐力马迦烈?恐惧元素?」侍剑晃著小脑袋,用力的想著,不过就是想不出来。泡-书_吧(WwW.)她的记忆里并没有听过这些名词。
侍剑∶「这是谁告诉你的。」
「我脑袋里一个叫[无]的家伙。」
「是它。」侍剑和林诗函曾在日本见过[无]一面。如果这是[无]所说的话,那绝对不会是凭空捏造出的。[无]所说的话一定有它的道理。
「那秦始皇後来呢?」比起恐惧元素。林诗函比较关心那个痛失至亲的一代霸主。
「我不知道。不过应该是和叶若秋走了吧。一方面磨练自己的能力。一方面等待机会,伺机找血焰报仇。」大明心想。这两个恐怖至极的人所组成的复仇团队,应该会带给血焰不少的麻烦才对。
「既然你没事,那我也该走了。」林诗函自己也在这待了三天了。再不回去,颜伯恐怕会上禀她父母。然後让她们亲自来动手抓人。
「诗函┅┅……。」大明叫唤住林诗函的身影。林诗函停下脚步,转过来看著大明。大明想说些什麽,可是就是说不出来。
「很谢谢奶。」大明好半天才说了几个字。林诗函嫣然一笑,和侍剑一起离开。不过大明想说的并不是这个。
在洞窟被食妖虫击中昏迷时,大明曾做了个梦。梦到林诗函亲手杀死自己。大明很想将这件事说给林诗函听,但就是说不出口。
大明自我安慰的说。
那只是个梦境而已,没有任何意义。不过一方面大明又隐隐约约感到不安。
美幸看大明已经好几天都没吃东西,准备了十分丰盛的一餐。大明也感到自己很饿,於是用风卷残云之势横扫餐桌,将食物扫的一乾二静。
饭後,大明以一种很懒的姿态坐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想动。他感到自己身上到处是刺痛的感觉,好像刚被砂石车辗过一样,全身骨头都快散掉了。
并且体内空空荡荡的,完全没有以往那种真气饱满充实的感觉。只有感到丹田的地方有一丝丝的真气在慢慢流动循环著。
看来这次要恢复以前的水平,大概要很长的一段日子吧。而且在这段日子里,自己只是个体力比一般人要厉害许多的普通人而已。现在别说是剑罡,他连护身真气都用不出来。大明想著想著,觉得很累,自然而然的趴在沙发上睡著了。
美幸三人看大明在沙发上坐著居然也能熟睡,知道大明这次的情况真的很严重,忙把大明移到卧室内。
「阿明不会有事吧。」美幸显的很担心。
「诗函姐既然能放心的离开,就表示阿明不会有什麽大碍。不过这些日子大家要跟的紧一点,千万别让御主在出任何意外。」千代沉重严肃的话语,让美幸和葵都一致点头。
隔天一大早。大明被闹钟的声音所吵醒,他今天还要上课。
「早安。」大明醒来时看小雪也醒来了,露出一个好大的微笑向小雪问早。
「明也早安。」小雪报以回笑。然後轻轻的将小嘴印上大明的嘴唇。大明一愣,小雪知道她在做什麽吗?
「这是早安的亲亲。侍剑姐姐教的。他说我只要这样做,明就会很高兴喔。」小雪开心的说著。可是看到大明一脸沉重。小雪脸上的表情又转为担忧。
小雪不安的问∶「雪这样做不对吗?」
「小雪,嘴对嘴的接触是一种很神圣的仪式,奶只可以让你最喜欢的人碰到奶的双唇,其他人都不行。因为这是一种爱的表现方式,奶知道吗?」大明不知道要怎样跟小雪解释才好。那个侍剑,这次又给我捅出个大楼子。
「明在生气?」小雪试探性的问。
「没有,我没生气。」大明没生小雪的气,而是在气侍剑。
「那就好,因为我全世界最最最喜欢明了。」小雪扑到大明身上,开心的说∶「还有晚安的亲亲喔。不过明昨天很早睡所以没用到。」
侍剑───。大明在内心大声呐喊著。奶什麽不教,居然教小雪玩亲亲。奶最好保佑出门不要让我遇到,要不然我一定会狠狠的修理奶一顿。
大明决定将侍剑列为拒绝往来户。不在给她任何和小雪单独相处的机会。天晓得她还会将小雪洗脑成什麽样子。
大明抓狂的要死,咬牙切齿的背著书包去上学。美幸她们以校外教学时发生意外,须回家静养为理由,向学校请假。不过阿德根本不信这套。看大明一进教室就满脸倦容,哈欠连连。阿德马上飙到大明身边说。
「很累喔。」
「嗯。」大明对阿德的话也没有多想,点点头回答他。大明现在只觉得自己困的要死,好想立刻就趴在桌上睡觉。昨天一晚虽然睡的很沉很安稳,不过大明的睡意依然没有减弱半分。身体和眼皮沉重的要死。
「我就说嘛,早叫你别太拼命,虽然奶老婆真的是很漂亮。」阿德以一副很专业的眼光和口气推敲著。大明知道,阿德果然又不知道想歪到哪去了。不过阿德接下来这句才是让他喷血。
「最近常常做一夜七次郎喔。看你虚成这样,搞不好连十六郎也要当,毕竟你家里有四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在,很难稿的定啊。」阿德很感叹的说∶「怎样,要不要做朋友的教你几手。包你纵横沙场,所向无敌。」
大明快口吐白沫了,这阿德越扯越远。大明忙喊停,不让阿德继续说下去。不然让阿德说的兴起的话。他真的会把所学掏出来和大明“研究、研究”。
「饶了我吧。我只能说,我还是处男,OK?」
「不会吧。难道你是现代柳下惠,二十一世纪仅存的正人君子。还是┅┅。」阿德小声的在大明耳边问∶「还是你是性无能。」
「我是一个百分之百健康健全的男人。」大明义正言词的反驳著。阿德说的太夸张了。再说下去搞不好会将他说成同性恋。
「真的?」阿德很怀疑。美人自己*,天底下有多少男人能挡的住这种攻势。
像自己就不太可能能挡住。
「不要把全天下的男人都看成和你一样。你这只城市中的一条狼,一条大色狼。」大明看出阿德的迟疑,反过来嘲讽他。
「算了。随你吧!不过这样太浪费了。」阿德很悔恨的说。脸上一副出师为捷身先死,常使英雄泪满襟的模样。长叹一声後,转身离开。
拜托!这又关你什麽事。反应有必要那麽激动嘛。
大明看阿德哀怨的样子,彷佛他才是受害者。大明这次学乖了。从此以後,千万不要和阿德谈论任何有关女人的事。尤其是美女。
「啥?」老孝走了过来。他看阿德走过去的背影充满灰色调调,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女人。」大明简单明了的说。老孝也点示意表示了解。
喔,难怪。老孝摸摸下巴,若有所悟的想。只有美女才能让阿德变成这副德行。
大明的生活又变回了原样。甚至可以说是更颓废了。现在大明每天不是吃就是睡。只是这个睡很奇怪,说睡就睡,而且昏睡前也完全没有任何徵兆,令人防不胜防。加上睡觉地点完全是随机发生,根本无法预测。这让大明在班上又多了一个睡神的称号。
不过大明常在别人最想不到的地方开始睡。而且一睡就是睡的很死的那种,叫都叫不起来。例如,在租书店站著看书会睡、打球打到一半也会睡、和人说话说到一半会睡。最恐怖的居然是在过马路时,站在路中央就睡。
因洛up此,所以大明常常会身处在很危险的情况下。还好有美幸三人全天二十四小时跟踪,总是在危急时拉著大明一把。但这同时也造成三人神经紧绷,整天神经兮兮的。
这天放学。大明一回到家就接到一通电话。是他老姐打来的。
「阿明啊。你这个周末有没有空。」
「是没事。怎麽了吗?」
「台北那个叔公的儿子这个礼拜日要结婚啦。老妈说叫你也要去。」
「不去行不行。」大明很怕看到那一大堆的亲戚。
大明的曾祖父是农村出身的。以前的农业社会大多都是用人力,所以那时代的人也特别会生。大明的曾祖父好像有十个孩子吧。後来在开枝散叶下去。亲戚多的让大明连称谓记都记不住。
「不行。老妈说叔公好像快死了,这次的宴希望所有的亲戚都到。这样不去会很失礼的,所以老妈叫你无论如何都要去。」
「喔。」大明心不甘情不愿的应了一声。他是不太想去,但是母命不可违啊。
「那礼拜六早上八点在火车站等。因为会在台北住上一夜,所以记得要带换洗衣物。
记著,千万别迟到。」王怡君刚挂上电话。大明这头马上直直的哉倒在地板上,立刻昏睡了过去。
葵对於大明的这动作已经习惯到会自我反射了。飞身一扑,接住要掉在地上的话筒。
另一边则由美幸搀扶著大明的身体。
「怎麽办。」美幸扶好大明。刚刚的电话她们都有听到。依大明目前的身体状况,怎麽看都不放心让大明到台北去。
千代∶「只好跟上去了。」
葵∶「不过阿明的家里都不知道我们的事,而且阿明也说过千万别让他们家的人知道我们的存在。如果曝光了的话,阿明会很不高兴的。可是偷偷的跟帮助又不大,只有随时守在阿明身旁才能帮的上忙。」
「还有小雪怎麽办。」美幸又提出一个很伤脑筋的问题。
原本是可以请侍剑来照顾的。不过大明前些日子高举双手双脚反对,且严重声明今後不得让小雪和侍剑单独共处。美幸三人也不好违背大明的意思。
唉!看来还是要找林诗函才行。
三人很有共识的点了点头。像这种麻烦,还是得让大姊亲自出马才行。
礼拜六早上。大明拎著一个小小的旅行袋,坐在火车站门口。
「靠!叫人早点来自己却迟到。」大明看了看手表,都九点了。连人影都没看到。
「你说什麽。」王怡君杀气腾腾的出现在大明身後。那感觉比恐惧元素还可怕上百倍。
「没有,我哪有说话。奶一定是听错了。」大明转过身来,换上满脸的阿谀谄媚。和怡君同行的还有大明的老爸老妈。看到好久不见的儿子,大明妈当然要念几句。
「一个人搬出去住那麽久,期假日也不会想说回家来看一下,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妈子的存在。」
「当然没有把奶放在眼里,而是把奶放在心里啊。我答应奶,以後我有空就会回家去的。」面对老妈的一连串炮轰。大明只有举手投降,开始忏悔自己的不是。
不过大明妈并没有要放过大明的打算。从买票到上车,大明的耳朵没有一刻是安静。
都是老妈碎碎念的声音。
天啊!不会就这样一路念的台北吧。大明开始哀嚎,从这到台北车程有四个小时。
他情愿和食妖虫在打一场,也不愿接受他老妈的精神攻击。
火车开动不久,大明马上借尿遁逃开他老妈的攻击范围。从洗手间出来後,大明站在车门边看著外面飞快窜过的风景。
算算日子,大明搬出来住好像也有一段时间了。在这段时间里,大明感到自己和家人变的很陌生,让他有点不知道要如何来相处才好。
「嘘!这里这里。」
大明看车厢角落有群人猛向他招手。不过那些人在车厢内又戴墨镜又带帽子的,十分引人注目。大明走过去一看,其中一个人摘下墨镜看著他。
「奶们在搞什麽鬼啊。」大明差点笑出来。那不是别人,正是林诗函。而小雪也是一样的打扮坐在林诗函的腿上。那不用说,其他人一定就是美幸她们了。
等等。一、二、三、四、五,扣掉小雪,怎麽还多出一个女人来,还是个绝世大美女。但大明总觉得在哪看过她。
「喔呵呵──。你果然认不出来我了。」绝世美女银铃轻响般的笑声,让大明马上想起来她是谁。除了侍剑外,谁还有那麽脱线的笑声。大明和侍剑的本体只有见过那麽一次,所以一时想不起来。
「奶不是一向喜欢变帅哥嘛,怎麽这次换口味了。」
「我当男人当腻了,一点烦。所以要换换造型。而且┅……」侍剑神秘的说∶「最近我在研究怎样吊凯子。用这样一副样子,当然比较方便啊。听说台北有一处名叫西门町的地方,我想去那里大展身手。」
大明翻白眼的说∶「随便奶。不过,我是不会让其她人跟奶去的,尤其是小雪。」
「可是小雪是我们吊凯子主力,怎可以这样。」侍剑不依的叫著。声音嗲的让大明发抖。
「少来这套。」大明完全不受侍剑的媚功所惑。
「没效吗?」侍剑低头想。电视上不都是这样演的?
「上次奶教小雪玩┅┅。。那件事我还没找奶算帐,奶可别又给我搞出什麽飞机来。」
大明说著说著。脸颊上不禁红了起来。
「喔。侍剑姊,奶都教了小雪些什麽。」林诗函看大明居然会脸红。不由得更好奇了。并顺手将小雪教给侍剑抱。
「没┅┅。」大明想阻止侍剑说出来。但话来没说完,眼皮一闭,又向前倒了下去。而且这次很尴尬的将头整个靠在林诗函的胸口上,让林诗函的俏脸布满了红霞。几人挪出一个位置来给大明坐著。大明的头靠在林诗函的肩上,睡的好熟。
「阿明┅。,他最近都这样嘛。」林诗函不安的问。她是有听千代等人提过大明的症状。只不过没想到会这麽严重。葵把头点的快到掉下来了,说明真的是有这麽严重。
「侍剑姊,这┅┅……。」
「别问我,这我也不知道。」侍剑握住大明的手腕测量他的脉搏。接著又说∶「照常理来说。依大明的体质,失去的真气应该很快会再生才对。不过他体内除了丹田的地方略有一丝真气在活动外,其他地方都是空空荡荡的。我也找不出原因,也没办法治疗好大明的昏睡症状。」
美幸∶「阿明的姊姊走过来了。」
大明的父母和林诗函等人分别位在前後车厢。而且千代有安排人坐在大明父母的附近。一有任何举动,就会传到美幸等人的耳机里。
几个女孩子忙散开到附近的座位。这节车厢的票早全给林诗函给买起来了。而且车厢里的乘客全都是千代她们的人。所以不用担心会有可疑的人物出现。
「唉啊!怎麽在这睡著了。」王怡君看大明那麽久还没回来,於是过来找找看,没想到大明居然在座椅上睡著了。
「阿明、阿明。」王怡君拍打著大明的脸颊。不过大明睡的很死,完全没有反应。王怡君没办法,只好放大明一个人躺在这了。心想这麽大个的人,总不会不见吧。
等王怡君走後,众女子又围了过来。
「到了台北要怎麽办?在後面偷偷的跟?」美幸很头痛,他们这群人都太招摇显眼了。走到哪都会引起大家的注目。
众人一致看向林诗函。
「既然不能偷偷的,那麽正大光明的跟上去不就好了。」林诗函满不在乎的说。
「怎麽做?」千代也有过这想法。不过能做的话早就做了。
「这就看我的好了。」林诗函胸有成竹的笑著。
「台北火车站到了、台北火车站到了。请下车的旅客携带好您个人的物品。台铁在这再次感谢各位旅客搭成本列车。」
广播的声音在各节车厢响起。大明揉揉睡眼,发现林诗函她们不知道在什麽时後都离开。也没告诉他一声或留个信息,全都不晓得跑哪去。大明有点搞不清,现在到底是什麽状况。
「快点啦!不然要丢下你了喔。」王怡君站在车门旁说。大明忙拿著旅行袋走过去。
「不是礼拜天才请客嘛,我们干麻早一天来。那这样今天是要住哪啊?」
「住舅舅那边吧,我们也很久没见了。老爸老妈好像想多点时间聚聚。而且还可以在台北多玩一天。有什麽不好的。」王怡君已经在想要到哪里去逛街了。
「老舅那啊?」大明想起来他也很久没有看过舅舅。不知几年前那个只会哭闹的黄毛小ㄚ头,现在长的怎麽样了。
「这里这里。」大明和怡君刚走出车厢,就看到大明妈在那招手。
「你舅舅说要来这边接我们。我们就在这等一下吧。」
「阿明啊。你最近是在做什麽啊。把自己搞这麽累,那麽会麽会睡。」大明妈关心的问。
「没有啦。没什麽事,奶就别担心。」大明不想多说。难道要告诉他老妈说他最近都在和怪物打架嘛。
「没事就好,自己要好好的保重身体啊。不过话说回来,你们身後这位是你们的朋友吗?我看她站在你们後面站了很久。」
他身後?有人嘛?大明奇怪的转过头去看。却看到一张熟到不能在熟的美丽脸孔。
王怡君也吓了一跳,小声的告诉他老妈∶「没有,我不认识她。」
大明爸妈和老姊看那位小姐年纪虽然和大明差不多。但从身上的穿著及气质,就知道她一定是出身富贵人家。而且长的美若天仙,风华绝代。让大明一家子都看傻了。
只有大明在心中苦叫。
诗函啊!奶这时跳出来要做啥?是来闹场的吗?
大明妈正想开口询问。林诗函却早一步行动。
只见林诗函亲热的抱著大明的手臂,摆在自己胸前。这种举动,让人光是看就知道两人关系匪浅。说不定还有超友谊的关系存在。
「阿明。这位是┅┅。」一直没说过话的大明爸也忍不住开口了。不过大明想破头也不知道要如何解释。
这时林诗函抢先一步开口了。
「你们好。」林诗函很有礼貌的向大明的家人打招呼。接著又说∶「初次见面。我姓林,名叫诗函。伯父、伯母和大姊叫我诗函就好了。」林诗函叫的好亲热。
「请问,奶和阿明是?我们见过面吗?」王怡君很奇怪。自己好像在哪见过这个女孩子,可就是想不起来。
「我们当然有见过啊,大姊。」林诗函笑著说。当初大明被送到医院时,怡君和她是有见过几次面。不过林诗函这时和当初的气质差太多了。难怪王怡君认不出来。
「至於我和阿明吗?我可是阿明还未过门的老婆。对不对啊,亲爱的老公───。」
天啊,我这次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