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离开营地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处于恍惚状态的陈茂,那金光灿灿的冲击力实在太大了,不要说齐曦尘对他不加以颜色,就算是角色互换齐曦尘现在是自己的女朋友,能否抵得住那样优秀男人的追求呢?
陈茂告诉自己,要静一静,要好好的静一静。来到营区不到半个小时他就开车返回,杨白白一直关注着他,昊肩膀上的金星冲击力自不必说,就看这个陈茂是一蹶不振还是重拾信心了。
大年初一,一大早即是阳光明媚,气温回升万里无云,昨夜的疯狂让战士们好好的放纵了自己的思维一天,清晨四点开始,陆续有战士爬起来穿上了日常的训练装备,正如歌所唱,我也想家,可要先保护更大的家,才能拥有自己的小家。
楼内的地方都给没有离开的演员居住,这里条件也就只有这样,大家也没有什么可挑剔的,幸好还不需要多人拥挤在一间房。
赵薇与两个助理住在一间二十几人的宿舍,春晚过后饺子吃完了,之前大家没有完全尽兴的联欢会有持续了一阵子,不过两三个小时,几乎没有人睡实,加上战士们又用了近一个小时将操场收拾停当,有些声响更是没有人睡熟,不少的人索性坐在一起打扑克或是聊天,还有几个在天明到沙滩旁看海,可还没等她们走出房间,数千人汇聚起来的脚步声隐隐传来,操场上的战士们已经重新开始挥洒汗水。
一身作训服的昊站立在操场边上,看着战士们百分百自觉的开始训练,眼的赞许之色一闪即逝,作为这支部队的第一任军事主官,昊怎能不想教出一批各方面都很优秀的士兵。
一切,似乎恢复了正常。除了,操场边窗户边出现的道道观看的人影。
沙滩区域僵硬僵硬,冰冷的感觉虽不至于让海水结冰,可看沙滩与海水交接之处的淡淡霜意,温度当不会高,水面下的温度虽说不低,可冬泳也不是随便找个人就可以的,战士们在操场上跑过之后,纷纷投入到海水之进行武装泅渡。
布满整面墙的虎榜,今日才得以引起客人们的注意,第一的位置再不是韦猛也不是最高分,而是战士们新统计出来的计分标准,昊的名字高居位,三个月双倍完成普通一兵三年训练量并且总成绩还能在优良以上,昊不居谁敢做这个第一。
“我听说了,你真的做到了?不敢想象。”贾雪阳瞪着隐隐有些红血丝的眼睛站在昊身边望着虎榜,作为一名国防大学出来的高材生,他也应该算是一名军人,对于战士们训练的强度他很容易就一窥端倪,这种强度下昊能够三个月双倍完成三年量,纵然是机器能不能做到?贾雪阳不是不相信,而是脑海如何也勾勒不出那画面会是什么样子。
“想做,就做了,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了,来的时候迷迷糊糊来,走的时候让他们迷迷糊糊走,封口令什么的不必说,但要让他们清楚,到了外面不要胡乱说。”昊看着操场甬道沙滩上的客人,如果说昨天看这些人哪哪都顺眼,现在则是哪哪都不顺眼,不是过河拆桥,而是这军营根本不应该存在这些人。
贾雪阳点点头,叹口气说道:“之前我不知道你为何这么做,现在我知道了,这件事换做是谁都不会后悔,唯独你,独自背负这些东西,不累吗?”
“我背负什么了,你是说压力,哼,贾雪阳,你还是没有懂,对比那些虚华的东西我昊更注重什么,权力固然是每一个男人的价值体现,可不要忘了,这些人将来某一天是要用鲜血来捍卫某些荣耀的,对比生命我们所谓的形象和态度又算得了什么,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牺牲的,可要是真的在这一年训练或是演习任务有牺牲的,这个新年,留给他们的是什么,你懂吗?”昊背负着手,望着远处挥洒汗水的战士们,华夏儿女龙的传人,看到你们才能真正体会到这两个词汇的骄傲,多数人会默默无闻一辈子,返回到都市会被人称之为穷当兵的、大傻冒,能够在各种艰苦训练坚持下来的人,在都市无法立足吗?只要他们想。可他们选择了这条路并且无怨无悔的走了下去,没有任何人够资格凌驾于他们之上,因为他们守护的华夏人的灵魂,是这个民族的尊严。
贾雪阳身子一震,他似乎知道了自己与昊的差距到底在哪里,不是那些冠冕堂皇的大义,而是对于真正在意东西的深体会深执行,一旦我觉得这件事值得,那便毫不犹豫不计后果的勇往直前,哪怕撞得头破血流再也所不惜。
“看来爷爷说的很对,你我之间的差距不是境界,而是专注和体会,我辈之人的境界从小即被灌输,什么东西得到的都太过容易,没有真正用心去体会其的味道,到是有些囫囵吞枣了,行了,走了,你大少有时间就来京城坐坐,上沪这地方好则好之,浮华之气太重。”
昊看了一眼贾雪阳说道:“浮华,浮华一些其实挺好的,人不就是在浮华生存的吗?看来你对于上海派系的抵触传自长辈,这也难怪,生长在那样的家庭,确实很难自主做出选择,喜好也要跟随着其他人。”
贾雪阳摇摇头,有些道不同,永远也无法真正走到一个世界当,注定了彼此间谁也无法说服对方,这或许也是骄傲之人内心监守的最后骄傲,不愿意自己的骄傲被其他人同化吧。
退一步海阔天空,多少人就倒在了这无法退的一步之上,有些事不能退、有些事不可退、有些事不愿退,人生百态非是全部理性生活,感性的人还属多数,面对着挑战愿意不退反而进一步的人不多却有之,贾家当年即是一步不肯退,才被压制了近十年时间,如不是老爷子活的时间久,贾家可能早已不是派系的主导者,华夏内部的大鳄,而是早就随着时间淹没在历史的长河。
昊的不退,与贾雪阳的不退不同,两人在这个问题上也没有任何可以讨论的必要。
军营内的人吃过早饭被统一送走,路上可见到训练的战士,面对着这些给他们带来美好回忆的客人,战士们都以军礼相送,身上的作战服装备与泥水,正与那些军礼一同宣告着一件事实,歌所唱即我心所想,保家卫国,尽我所有。
一群生活在浮华圈的人,在这里上了一堂生动的爱国主义教育课,不管她们曾经是如何想如何做,总有些东西是她们学会的,也是她们为之监守的,不管做什么工作在什么地方,心最起码该有五个字。
“我是华夏人”
昊吃过早饭后也离开了军营,对于无法回避的指派干部事件,他选择了回避,保留了意见,按照他所想政委和师政治部的存在,最起码要征求师的意见,美好的想法总是难以如愿,一个如此精锐部队,岂能让你昊掌控在手,蛋糕已经做大了,你这个军事主官还能存在还念在争做蛋糕之功,现在该是分蛋糕的时刻了。
“你们来分,那就都给你们,我倒要看看,师在你们手会是什么样子?”昊不是赌气,更加不是示威,他早就有这个心里准备,只是懒得去计较罢了,我的生活节奏要由我自己来掌控,不是不欢迎你们的到来,而是现在的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忙。
昨日南京军区副司令就是带这政委和政治部成员来报道的,孰料一大早昊来了个闭门不见躲出去,这面子摔的,很多人都坐不住,可看看现在嗷嗷叫的师,副司令只能召集教官们宣布任命,韦猛等人来了,一言不的听着,宣读完毕后,只回应了一句话:“训练忙,由参谋部的人,我们先走了。”
战士们更是根本就没有接到集结的命令欢迎新到的领导,就算知道了他们内心也不认可,在昊手下多桀骜不驯之辈,纵然之前不是在他手里一过也会带有那样的性格底色,在师最开始昊灌输了一种能者居之的思维,尤其是他那三个月的疯狂之举,给师的战士们心底埋下了一道淡淡的屏障,如果不是真才实学就不要在师呆着,而这真才实学也潜移默化之间成为了绝对实力的表现,昊不是不知道而是刻意为之,分蛋糕是人的本色,是人就避免不了物欲的诱惑,昊也知道自己不可能特立独行,他要的不多,只是尽可能让师内不被各种外在因素影响,保持一支纯粹军队该有的东西。
都知道这蛋糕不好分,都已经准备好跟昊来一个擂台战,昊的躲避让他们松了一口气,本以为会好弄一些,谁知道那些参谋部的小子们可不管你是谁,他们年轻纨绔之前也一直没有什么出众的表现,也涉及不到派系斗争,可却一个个都拥有着自己的能量,突然间来了这么多领导,没等昊说什么这群家伙就开始设置障碍,训练大纲照常执行,这群家伙挑子一撂,一个个开始躲清闲,没事看看报纸摆弄摆弄沙盘,你问什么还告诉你,就是不给你认真干活。
师内的气氛,从昨日的万众一心,到了今日的诡异,倒不是新到的领导命令没人听,而是这命令得不到彻底的贯彻,先政委与师长通电话,得到的答案却是,现在是训练阶段,师还没有正式组建,近两万人的师,可没有这么大的编制,战士们先训练,什么时候淘汰名额达到了,什么时候正式成立师。
“高,这招真高”
关注这里的人很多,昊这一招摆出来,任你是政委还是上面的长都没有参与其的资本,当初由昊负责全面成立师的命令可是军委长签的,在师正式组建之前一切都由昊全面负责,现在师还处于集训淘汰战士的阶段,上面给师派政委,你派给的是哪支部队?师现在军旗有,也有备案,可昊还没有给军委直接打报告师成立,差了这么一道手续,这政委和一些人员的任免就显得画蛇添足,甚至名不正言不顺,尽管一个师级建置的主官集团军和军区都能够任命,偏偏这个师的任命,要没有得到军委的肯,根本有等于没有。当然上面也得维护军区的面子,这任命上面既没有说不承认,但也指出了目前师正处于筹备阶段,一切都由昊做主。
两边都给了甜枣,左等右等的大棒却没有落下,仿似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再也没有了任何下,军营内的训练已经制度正规化,昊也消失在军营,新到任的军官也都得到了尊重,坐在办公室整日看报纸,想要下来说点什么却现所有的战士根本就是没日没夜的疯狂训练,不需要督促不需要有人指导,每天教官们的课程也是照旧,改变的或许只是再也看不到那个疯狂训练的身影了,多了几个吃白饭的家伙。
而昊呢,真如大家所想重新回到了都市生活吗?他的离开何尝不是退一步的表现呢?
人之责,背负起来容易,卸下难,这是老人们几十年的人生阅历经验总结出来的道理,不需要你去督促,只要将这责任背负起来,自然而然就会想着延续下去。
带着一份详细的资料,昊坐在了上沪安全局的局长办公室内,陈云以及来自总参的数名高级作战参谋,围坐在一起钩钩画画,仔细观看能够现,那是一个个以城市为依托的作战计划,多种多样花样繁多。
涂抹之间,一个个标记点上记录下种种方案进行多番商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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