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就像亲手握着刀子解剖自己的心脏,并非疼痛,而是不敢面对那一幕真实而可怕的场景
不会有人主动去求证不现实,甚至是荒唐的猜测,因为没有人希望得到的结论是自己天地不容的龌龊,反之,如果结论真的是如此荒唐,如此的不现实,又该如何去面对呢?
是或否,一个问题只有两个答案,既然都无法面对,又有谁会像傻瓜一样去寻求解答?
“缘缘不想长大,因为长大了,就会失去很多,可她又好想快点长大,因为不长大,有些东西永远也得不到,”东方神志不清,似乎并未听到我的问题,而是呆呆的望着在我怀中熟睡的楚缘,轻轻的说道:“我不能去巴黎,如果我走了,就没有人再听缘缘诉说心事了妈妈,求你,不要带我走,我想和她一起读书,一起毕业,我答应过她,不会让任何人抢走她喜欢的东西,我要帮她一起守护,在她长大之前,我要一直陪着她,求你了,妈妈”
东方真的醉了,搂着冬小夜不停的喊妈妈,让虎姐倍感尴尬,好气又好笑的斥道:“你自己不是也没长大呢吗?”
东方嗯了一声,却是和楚缘一样,枕在冬小夜怀里睡着了,眼角,兀自挂着两颗晶莹的泪珠。
不会让人抢走她喜欢的东西东方的话犹在我耳边缭绕,楚缘喜欢的东西,是什么?人吗?什么人?
“失去啊得到的,完全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你听懂了吗?”
“嗯?”我一怔,讪笑道:“没有好像,就是舍不得和缘缘分开,不想出国吧。”
“那是当然的,在这里住的好好的,突然要把她扔到一群陌生的外国人中间生活,不说语言不通,能不能融洽相处,单是衣食住行这些生活上的改变都很难习惯,她一个小孩子,想走才怪,真不知她妈妈心里是怎么想的,哎”冬小夜叹了口气,将东方怜人抱了起来,“我和东方去缘缘的房间睡,缘缘就交给你了。”
也许,东方方才的话,真的是因为没有勇气接受新环境,所以为自己寻找的开脱的借口也说不定呢我脑子乱心里也乱,闻言不由下意识的说道:“为什么不让她们俩睡一个房间?”
冬小夜俏面羞红,低声呵斥道:“你这里一共只有两个房间,她们俩能睡在一起,难道咱们俩也能吗?你想的美,我可警告你,小楚子,再敢调戏老娘,当心我阉了你!”说罢,右手做出剪刀状,没把我吓倒,反把自己羞的够呛
你丫想剪我哪里?我苦笑不堪,这才反应过来,我家的沙发被东方小娘喷的湿啦啦的,又不能睡人了
我失眠了
不知道是因为大腿伤口的疼痛,还是因为贴紧小腹的那两团柔软的压迫,总之,那难以形容的心慌让我感觉不到一丝的睡意。
邋遢的楚缘是很没有睡相的,或许是空调吹的太久,身体还未暖过来的缘故,我才灭灯躺下,她便寻着温度,一翻身压到了我胸口上,像搂她的毛绒玩具一样,死死的抱住我的腰,柔若无骨的她仿佛没有任何的分量,但我就是无法把她从我身上推下去,这丫头,即便在睡梦中,也会本能的反抗我,当察觉到我的意图之后,她就会玩命的扭动身体以示不满,那种身体之间剧烈的摩擦,让我汗颜
我怕了她,因为我害怕自己会产生生理反应,所以,我只能忍受她的口水浸湿我的T恤。
楚缘睡觉不老实,大腿偶尔的蠕动不时会碰到我的伤口,疼痛以及她皮肤的灼热,让我汗如雨下,可怕她着凉,我苦于无法掀被子,对我来说,这张舒服的大床,此刻简直是人间地狱,嗯,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都是一种试炼。
我用数绵羊的方式催眠自己要像只绵羊一样纯洁,功夫不负有心人,当我数到两千九百九十九的时候,楚缘吧嗒吧嗒嘴,总算是从我身上翻了下去,这丫头十有**是无法忍受自己口水的潮湿了
我一骨碌从床上翻了下来,煞时觉得一阵清凉,借着明亮的月色,抬眼望了望墙上的时钟,凌晨一点半,又低头看了看胸前湿乎乎的一片,我长长的叹了口气,还得去冲个澡啊
估计这个时间,冬小夜早已经睡了,我索性脱掉了湿透的T恤,只穿着一条四角运动短裤溜出了房间。
虽然打开了窗子,但客厅里仍弥漫着刺鼻的酒味,无风而闷热,这样的夜晚真是容易让人心中烦躁尽管我说不清自己为何而烦躁。
才走到卫生间门口,就听里面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我怔了怔,难道冬小夜睡前冲凉忘了关淋浴?妈啊,三个多钟头了,一直都放着水?那得多少水费不对,那得浪费多少淡水资源啊!
虎姐也太马虎了吧?然而就在我推开门的刹那,我知道,我错了,虎姐的马虎何止于此啊!
银色的月光和我一起莽撞而冒昧的闯入了浴室,清晰映入眼帘的一幕让我震撼。
一具婀娜的娇躯优雅的矗立在淋浴之下,宛若雨中的芙蓉,美丽而清新,她微仰着螓首,双手合什,单足驻地,令一条修长的美腿微微向前屈着,只用脚尖点着地面,身体自然的绷成‘C’型,身材之曼妙,让我只能想到‘完美’二字来形
挺翘丰韵的美臀,纤细柔嫩的柳腰,饱满傲耸的酥胸,浑圆紧致的大腿我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寻向了两腿之间那片神秘的禁地,月光很有情调的为那里覆盖上了朦胧的阴影,但那片看不清的茸茸芳草,更能勾起我丰富而**的遐思现实中,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的**
乳峰之上,两颗粉红色的樱桃被细细的雨帘浇溉着,是那般新鲜,那般诱人,心脏猛烈的震动着,本就燥热的内脏此刻如同燃烧起来一般,另我肌肤火烫,口干舌燥,我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却觉得东西在舌头上就已经被高温挥发掉了
冬小夜?!这个时间,她为什么会在浴室里?!我回房睡觉的时候她不是正在洗澡吗?虽说女人洗澡比较磨蹭,但三个半钟头也未免太长了吧?!她不怕洗掉一层皮啊?!还有,她为什么不开灯,为什么不锁门?!我太委屈了,就这么被当成**的色狼,我不甘心,我有太多的疑问了,而现在,我最大的疑问就我该怎么办?!
要知道,被我看到**的女人,可是个女警察,而且还是个崇尚暴力美学的女警察!
坦白从宽?以虎姐的脾气,即便知道我不是故意的,恐怕也不会轻易放过我吧?
撒腿就跑?估计我很难看到明天的太阳
水声掩饰了我推门的声音,但前后不过也就是短短的一两秒钟罢了,陶醉于沐浴中的虎姐敏感的察觉到了另一个人的气息,愕然的转过脸来因为光线与阴影的原因,我可以肯定,她是看不清我的表情的,但我仍是做贼心虚的赶忙闭上了眼睛,只不过多重意义上的好奇心又让我的眼皮微微抬出一条缝隙,我很惭愧,但我不认为有哪个男人能完全抵抗住一个美丽女人**的魅力
眼看着浑身颤抖的冬小夜脸色由红转青,有大叫出声的前兆,心惊胆颤的我忽然灵机一动,没有解释也没有逃走,而是明目张胆、大大方方、晃晃悠悠的走进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