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BJ市内,响彻着震耳欲聋的警笛,警报长鸣声,各大小军区的部队,警察部队全部出动,急奔向事发地点,南门电信大楼。
好家伙!真的出大事了!
那些马司令的造反派部队,反抗力度是相当的顽强,攻击的军队可是是BJ军区的直属卫戎部队,在付出了数百战士的负伤情况下,才向前推进了100多米。
而大楼的火力,实在是太强悍了,除非把大楼给直接一锅端了。
但是,大楼是国家财产啊!没有中央军委的命令,那是不可能炸楼的,所以,只能是双方火力对峙着。
还有个不伤人员的办法,那就是等对方的子弹打光。
楼内的几个造反派副司令,也都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马司令一去不返,他们又被包围了,很明显这所谓的援军,相当的厉害。
因为他们已经死伤了近上千人了,而且他们的弹药,已经快告竭了,最多坚持一个多小时已经是顶了天了。
“里面的人听着!…里面的人听着!…我们是…华夏XX师野战XX军!不要做负隅反抗之举!…马上停火投降!…马上停火投降!…”
终于有喇叭了!外面巨大的高音喇叭,严厉的声音,让所有在大楼疯狂的造反派们,口瞪目呆!脑子一片迷糊!我们难道一直在跟军队在打仗吗?
…军队啊!我的天啊!…我明白了!我们都被马司令骗了啊!…
…几个京城红云造反派的副司令,这下全明白了。
心里对马青松那个恨啊!NND!他早就知道了,所以带着人跑了!我们冤啊!现在还能怎么样?投降吧!………
凌晨,五点。中南海,紫光阁。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敲响了主席的房间的房门。
“什么事?…进来吧!…”
房内传来主席那带着特色乡音的声音,接着就是一阵穿衣,咳嗽,拖鞋在地板上走动的声音。
门开了,主席的机要秘书陈光中,脸色带着沉重焦急的神色,手里拿着几张便签纸,大步走了进来。
“咳咳是紧急的事情吗?”
主席高大的身影,站在书桌边,习惯性的拿了根烟,划了根火柴,点上,回身看了眼一脸异样神色的陈光中,皱着眉头问了句。
“报告主席!是的!…您看!…”
陈光中眼睛飘忽了下,把手中的便签纸,递到了主席手中。
“啪!…乱弹琴!…这些人到底想干什么?!…乱七八糟!!!”
主席苍老的面容,开始变得疑重,接着勃然大怒,大手猛地一拍桌面,身子都被气得发抖,拿着便签纸的手开始颤抖,喘息也变粗了。
“马上通知!总理,副总理…江X…王XX…姚XX…来中南海二号会议室!……”
主席缓缓的在椅子上坐了下来,脸色异常的严肃得发青,接着对秘书陈光中说了一串名字后,重重的吐了口气,眼神飘忽的游离不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机要秘书陈光中再次进来说,人都到齐了,主席这才站起来,开始穿外衣,陈光中在边上帮忙。
中南海,二号会议室,烟雾缭绕,圆形的会议室内,坐满了人,没人说话,一片寂静。
只有抽烟滋滋的呼吸声和翻动纸张的的声音,气氛沉闷至极。
“咔吧!”一声清脆的开门响声,打破了室内的寂静。
主席那高大的挺拔的身影,出现在会议室的门口。
里面所有的人,全都站了起来,都看着门口。
主席面无表情,旁人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难猜帝王心啊!
主席走到主位坐下,秘书陈光中给他倒上茶后走开。
主席端起茶,喝了几口,放下,从口袋里掏出烟,从里面掏出一根,放到嘴上,划了根火柴点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缓缓吐了出来。
“…谁能来说下!是怎么一回事啊?…这是搞什么末子东西啊?!…”
带着浓厚乡音的语气,扫视了下在座人的表情,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缓缓的说。
会议室的压抑气氛更加浓厚了,谁敢说话啊!大家估计还有一个人能说话的,那就是总理。
“…既然大家都不说,那我就来说吧!…事情是这样的,昨夜9时许,京城红云造反派司令部突然召集4000多人,手拿武器,攻打南门电信大楼,而电信大楼已被另一伙造反派闹天宫兵团占领!双方发生火拼!…
双方激战一个多小时后,京城红云造反司令部获得胜利,占领了电信大楼,闹天宫造反派司令王大功,被当场击毙,及死伤五百多人…其后,京城军区派出卫戎XX团进行武装增压!结果,卫戎部刚到就遭到京城红云造反派的火力攻击!…
战斗一直持续到凌晨4点,才以京城红云造反派投降而结束!…战斗中,造反派方死伤达1000多人,而卫戎部则伤了200多名战士,期间,双方动用了火箭筒,机关枪,冲锋枪,手榴弹等强力攻击性武器,而京城红云造反派司令和他几个手下已经不见踪影…
据京城红云造反派的几个副司令交代,司令马青松是跟一个叫首长的十几岁的少年走的!…之后再无踪影……”
总理坐在主席的右边下手方,在哪里缓缓的读着手里报告,说完,看了眼一脸阴沉的主席,不再说了。
坐在总理身边的副主席邓XX,听到那句十几岁的少年时,心里咯噔了一下,骆林的那张带着狡黠笑脸,就瞬间出现在他的脑海中。
不会这么巧吧?嘶…十几岁的少年?首长?邓XX也陷入了沉思中。
“主席!这是阴谋!对无限正确的文化大革命的阴谋!…”
一脸激愤状的江X突然出言打破了会议室的沉寂。
“闭嘴!!!…”
抽着烟的主席,看都没看江X,突然低吼一声。
江X像一只叫得正欢的母鸡,突然被捏住了脖子一样,瞬间就不敢做声了,脸上红了又白了,低着头不吱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