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小渝被她说得很不好意思,同时也觉得这个MM真迷信。
米雪MM的确很迷信,她的家里,专门供着好几种周小渝都叫不上来的佛神。
米雪MM在某些时候实在是个管家大姐头的样子,此时她看看戴安娜泄气的倒在一边沙发上,就凑在周小渝耳边道:“亲,你既然不讨厌戴安娜,也带她来了,就不要这样不管她嘛,对她关照一点,她会感激你的,这才有风度哦。”
呃。
周小渝这才发现问题所在,就把戴安娜扶起一些坐好问:“戴安娜你不舒服吗,我给你叫个急救车好吗?”
戴安娜定定神,这才发觉自己失态了,也很感激他的关心,笑笑道:“感谢。我没事,今天真的谢谢你。比利总说让我多接近你有好处,现在我相信了。有你的帮助,我相信我的职业生涯很快就可以圆满。”
“嗯嗯。”周小渝就又不管她了。
戴安娜却还是从侧面偷偷的看了他许久,胡思乱想了许久。。。
更晚一些的时候,在这里也没多少意思。
霍夫人看出周小渝不想留,率先起身道:“没什么特别的事的话,还是走吧。”
几人当然起身离开。
霍夫人张英说是要送几人,不过一来她的车显得挤,二来穆迪派了一辆车,专门就是要送周小渝几人,霍夫人也就不强求了。
在下面停车场,霍夫人坐上劳斯莱斯之前又笑笑:“记得改天来我那边坐坐。”
她看看周小渝身边的戴安娜和米雪,又补充道:“你要带着你的朋友来,我也不反对。”
媚 眼似的轻轻把眼皮一眨,霍夫人进入了车内,劳斯莱斯缓缓驶去了。
“周先生请上车。”
一旁等候的一个保镖,很礼貌的给周小渝几人,拉开了一辆长版宾利。
这个车子,和在关州做过的那些,一样一样。
“哦。”
周小渝这才带着两个MM坐进了车里,宾利缓缓驶离。
戴安娜平时并不是很注重这方面,但是真的被人伺候着坐到了这样的元首级车辆当中,感觉还是蛮不错的。
她还很自觉的主动从冰箱里拿酒,倒了一杯香槟抬在手里,她这是在自己给自己庆祝。
米雪倒是太在意目前的这种享受了,她不大弄得清楚周公子到底何方神圣,反正目前的一切真真实实的,至少,洪爷让来伺候这个小家伙是有道理的。何况这么牛的人物,还很很可爱?想着,米雪MM偷偷笑了下,扭头看着周小渝。
先把戴安娜送到了半岛酒店,周小渝还专门下车送她。
戴安娜也不想多说没营养的感谢话,只是很真实的笑着,过来给了一个拥抱,然后凑着亲过来。
本来么,戴安娜是作为礼节来亲周小渝脸颊,不过一有这个动作,周小渝就觉得她这是想亲嘴。就转个脸,把嘴巴凑过去了。
呜
亲了下,戴安娜大睁着眼睛,两手不知所措的推了一下,推开了。
“你都干了些什么!”这个金发MM慌里慌张的喷出几句听不懂的英文,转身跑掉了。
“嘿嘿。。。”
在车内看着的米雪觉得十分有意思。
周小渝抓抓头,不怎么明白,知道戴安娜MM到也不是真的生气,惊讶和害羞或许多点,他甩甩头,重新坐回车里来。
宾利这次驶向米雪的别墅。
按理说,周小渝应该还是来酒店的。
米雪今天真是太兴奋了,一时也难以消化那么多的冲击。
她利用这个两人独处的时间,喝了两杯香槟,这才稍微定神,靠在周小渝的怀里道:“阿渝,可我还是不知道,那个唐妮小姐到底是什么大人物?她和你什么关系啊,她花几万加仑柴油就是为了来看你一下啊?”
“?”周小渝还没有怎么想过这个问题呢。
米雪伸伸舌头,以为是他不想说。她也知道自己不该问,就不在多话了,只是把头埋在周小渝胸口里,享受一下温存。
司机是很懂事的,发现这个局面之后,很自觉的就按下按钮,孜——
驾驶室与后方的隔板就升了起来,处于隔音隔视状态了。
周菜鸟不觉得什么,米雪却很领悟这个“升隔板”的动作。
她慢慢把头往下移动,拉开了拉链。
呼——
周小渝感觉某处忽然滑入了雪MM嘴巴里了。
呃。
为了应景,周小渝也很不规矩的把手放到雪MM的屁屁上摸了摸。
随即手滑入了裙内。
哇。
雪MM控制不住,十分慌乱的把内裤撕了就坐了上来。
XXOO。。。
车到米雪的小别墅的时候,冒过泡泡的雪MM早如同一条死狗似的扑着了,动也不想动。
从车内到进门,到上楼,都是周小渝抱着她。。。
半岛酒店号称亚洲最大气的总统套房中,一个长相苍老,满头白发,但眼神却很“儿童”的老人坐在沙发上,抱手在胸前,听着回来不久的米歇尔说话。
把米歇尔今天在会所的所见所闻听完,乔治索罗斯只是静静的微笑着,也不说话。
“爷爷,女家天下会所全球五十一分部的主事是个什么人啊,我看着挺大气?你认识那个唐妮吗?”米歇尔问道。
索罗斯想了想道:“我认识她,她是很神奇的人,仅仅从五十一分部会所的成员质量来看,世界上要论及信息和人脉,没人可以和唐妮相提并论。”
米歇尔惊奇的道:“可这是个什么组织,为什么能够存在?”
索罗斯避开不谈,转而道:“是什么不重要,为什么存在也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已经存在,并且它能有干什么?懂了吗。”
看爷爷说的郑重,米歇尔赶忙点头。
索罗斯又道:“唐妮并不可怕,她身后的人才是关键。”
“什么!”米歇尔惊讶得失声了。
索罗斯现出回忆的神色:
“在很多年以前,唐妮身后的人,一手推动了全球核弹级别的金融危机。当时连我也卷入了。就是唐妮身后的那个人给我施加压力,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我向当时的联邦储备委员会主席格林斯潘,建言了很多不该建言的东西。格林斯潘问我没钱怎么办?我说借钱。格林斯潘又问怎么还?我告诉他子孙会还的。格林斯潘当时说,你的意思是不想还?我很直接的回答他是的。谁说借钱需要还。你可以借更多明年的钱,来还今年的钱。”
“哦卖嘎!”米歇尔道,“四处流传的那句你的名言,原来是被误读了,原来当时的背景情况很不简单?”
索罗斯点头道:“是的。之后全球进入疯狂,旋起史前未有的借贷狂潮,更因借贷而衍生出无法估计其价值的金融衍生产品。它犹如一匹脱缰的野马,通过恐怖的杠杆效应,带来了货币的泛滥。全球金融巨头无一幸免的被卷入其中,参与这变味的旁氏骗局。由此开始,全球资产价格不可避免的被疯狂推高。”
米歇尔道:“爷爷你说过每一次浪潮,都是一次杀人不见血的掠夺?”
索罗斯道:“这当然。。。或许叫财富的转移再分配更准确。”
米歇尔低着头思索了好些时候道:“实在无法想象,那要多大的能耐才能做到这些,这根本就是那个捕风捉影、只存在于传说中罗斯柴尔德家族才能干的勾当。”
“罗斯柴尔德不是一个家族,只是一个象征,一个符号。”
索罗斯道,“就好比只要可以杀人,并且杀了,就可以被称为凶器凶手。上一任的‘罗斯柴尔德’就是木夫人。谁主宰全球资本,谁就是‘罗斯柴尔德’。”
米歇尔抓了抓头。
索罗斯不想多说这些,又道:“你说唐妮把邮轮靠港,就是来见一个年轻人?”
米歇尔道:“是的。并且那个年轻男子和那个如同苍蝇一样的戴安娜在一起。”
索罗斯考虑片刻道:“苍蝇也只是个符号。因为这层关系,戴安娜头上的符号已经变了。变成有意思有地位的符号了。米歇尔你明天亲自去接戴安娜来我办公室,就说我之前很抱歉,现在可以见她了。”
米歇尔实在很诧异爷爷这么容易就改变立场了,“真的?”
索罗斯道:“真的。人人都把我想象成一个敢迎难而上的狂人狙击手,没有打不赢的金融战。其实他们错了。我赢,是因为我打的战‘都能打赢’,那是顺应趋势,我只不过比别人先于半步看出趋势的转折点。记住,永远不能和趋势对抗。”
米歇尔道:“现在的趋势是什么?”
索罗斯道:“这一任的‘罗斯柴尔德’怎么想,趋势就是什么。趋势不能对抗,那当然也不能对抗主宰趋势的人。”
“我明白了,爷爷。”米歇尔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