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亚林却一边瞄着景溪,猜测着她的年龄,她在床上的表现,她的皮肤摸上去是什么感觉,一边和吴冰其说话。他自己都很佩服自己一心二用的本事,居然没把心里想的透露出来。奶奶的,这个女人,穿着那么严肃规矩的职业装都能让人想入非非,要是再穿得性感些,还不直接要人命!
过了四十多分钟,小丁把盘刻好了,用个纸袋装起来递给古亚林。古亚林谢了他,和吴冰其向景溪告辞出去。
出了办公室,古亚林回想着景溪白皙的面庞,圆润柔嫩的下巴,想着他在天台看到她没穿衣服的样子,心里阵阵慌乱。吴冰其不知道古亚林在想什么,见他脸色泛红,神色慌张,还以为他是第一次见电视台的领导,精神紧张所致。其实说白了,节目组组长也算不上什么领导,只是个负责人而已,找她拿光盘也犯不着紧张。但古亚林心里的那股邪劲却不听话地窜了上来,让他热血膨胀,老想着景溪和那个男人在饭店约会的情景,想象着自己就是那个男人,然后对她怎么怎么。
想着想着,古亚林明显地感到自己的身体有了反应,他使劲摇着头,想把这些邪念压下去,脑子里却又出现了冷木夕的脸。
古亚林马上就意识到冷木夕又在利用异能想要操控他的思想和行为,马上怒目而视。吴冰其见古亚林脸上瞬间换了几个表情,惊讶地问他怎么了。古亚林说冷木夕要捣乱,他不能让冷木夕控制他。
“冷木夕是谁?”吴冰其奇怪地问,“你怎么知道他要捣乱?”
“是连娜哥哥的老大。不,不是最大的老大,但不是好人。”古亚林恨恨地说着,走得更快,两手握紧了拳,似在随时准备出击。
冷木夕还是那副不阴不阳的笑脸,他伸手拂了一下长长的额发,又摸摸上唇的小胡子,说:“你想要那个女人的身体?那就上,男人不该强迫自己隐忍欲望。不敢吗?去啊,为什么不去?你比她约会的那个男人年轻,她一定会喜欢你的!哈哈,哈哈哈哈!”冷木夕笑完,从古亚林的脑海中消失了。
古亚林气得大口地喘着气,吴冰其以为他哪里不舒服,忙问到底怎么回事。古亚林不知是因为冷木夕的怂恿还是因为隐匿戒指的作用,心里的邪念越来越强,身体也越来越烫,那股邪念像一道热流,从心底一直往上冲,似要冲破古亚林的身体,爆发而出。
“恰!奶奶的冷木夕,你这个混蛋!”古亚林说着猛地一拳朝墙上打去,以发泄内心的邪火。那墙被古亚林一打,剧烈地震动了一下,又轻微地震动了几下。屋里的人都以为地震了,赶快跑出来看。
吴冰其忙拉住古亚林,见他难受得举步维艰,使劲拽着古亚林就往外面跑,想把他拉去看医生。
“不,我不去看医生!”古亚林一边跟着吴冰其跑一边说,身体的反应让他恨不得马上就回去找景溪,把她按倒,让自己的所有邪火全转移到她身上。但是他不能,他知道他本来就不是那样的人,更不能当着别人的面,直接冲进办公室就把景溪给奸了!那是很无耻的流氓行为,他怎么能那样做呢?
古亚林拼命压制着内心的欲望,抓着吴冰其的手也在瑟瑟发抖。吴冰其猜不到古亚林到底怎么了,也不知道他刚才说的那个冷木夕究竟对古亚林做了什么而让他这么难受。他只能用力拖着古亚林,把他拉到电梯里。
电梯门关上,古亚林面对墙壁拍打着,痛苦地低声叫道:“不,我不能!”
吴冰其急得不知如何是好,扶着古亚林一个劲地问他怎么了。古亚林把脸贴在冰冷的墙壁上,悄悄把手伸进裤包,握住那不听话地傲立起来的兄弟,痛苦地蹲了下去。
“亚林!你怎么了?啊,快说啊!”吴冰其也跟着蹲下去问道。
古亚林还没说话,电梯已经到了一楼,吴冰其二话不说,扛起古亚林就出去,准备把他送去医院,有什么毛病,医生检查了就知道了。
“放我下来!我没病,最好,把我送去卫生间,拿冷水冲!快!”古亚林挣扎着想要下来,但吴冰其却死死地抓着他,不让他下。
吴冰其冲向大厅,嘴里喊着:“我不会拿冷水冲你的!那样你会感冒发烧!我要送你去医院,你一定是病了,别说了!”
古亚林还没回话,吴冰其就冲到大厅中,边跑边喊让开。大厅里有一群人正在换新的大吊灯,一个人站在人字梯上,下面有五六个人拿着新的吊灯部件正在组装。地板砖很滑,吴冰其速度快,又扛着古亚林,来不及突然站住,哧溜一下就朝他们撞了上去!
“噼里啪啦!”一阵脆响,吴冰其扛着古亚林撞到了那群人身上,吊灯部件顿时摔到地上,砸得粉碎。工作人员吓呆了,他们没想到会有人突然冲出,直接朝他们撞过来。吊灯砸碎,他们马上本能地闪朝一边,避过溅起来的玻璃渣子。吴冰其摔在地上,把古亚林扔了出去。他一手拄地爬了起来,手被玻璃渣子划破了,鲜血直流。
而古亚林,被吴冰其扔出去后摔在另一边,又滚了几下,刚好滚到人字梯底下,他的脚一用力,想要爬起来,却蹬在梯子上,因用力过猛,那梯子被他蹬倒,站在上面的人手里拿着旧的那盏吊灯,背朝下摔了下来。
“啊!”一声惨叫,那个人重重地摔在地上,头砸破了,顿时脑浆迸裂,那盏旧吊灯压在他身上,把他的鼻子也砸歪了。
“天哪!”吴冰其看到这一幕,吓得冷汗直冒,一屁股坐在地上。
“啊,老张!”众人见同事摔下,又被吊灯砸伤,急忙一起奔过去,七手八脚把那盏吊灯搬开,查看老张的伤势。古亚林也吓得不轻,经这一吓,他的身体也恢复了正常。他忙朝那个人爬去,想看看他摔得怎么样。当他把颤抖的手伸到老张的鼻子下,探不出一丝鼻息时,整个人都软了:完了,他又不小心害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