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丽娟觉得林晓峰应该给自己证明一下,所以仍然坚持说:“一定有。”
林晓峰说:“真的没有了,因为以后一直没见到她,因为从那事后不久,她就随她父母迁到外地去了,不过从那天夜里那个女孩说,才这么小以后,我永远不知道,我那个在她心目中应该多大,或者说她需要多大。
经历过这个以后,我的这种胆怯就永远存在着,所以说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那个还没有崇拜上时,男人的这种惧怕心理就一直存在。所以不少男人常常借酒壮性,以驱除一些胆怯惧怕心理。”
周丽娟听到这里,问林晓峰:“你惧怕我吗?”
林晓峰说:“怕。但是另一种怕。”
周丽娟笑着问:“什么怕?”
林晓峰就说:“不知道五千块钱值不值?”
周丽娟听了,就笑骂林晓峰,两个人就这样野聊着,一直聊到眼皮打瞌睡,没有说话的力气才放下电话睡觉。
林晓峰就这样度过了一个晚上,而这个晚上李晓雅是怎样度过的呢,原来梁宽打电话给李晓雅,问他晚上有没有时间,那时李晓雅正打算出门去见林晓峰,她只好无奈地说晚上有点事稍微迟点回来。
李晓雅和林晓峰分开后,看到林晓峰那落寞的样子,甚是心疼,她在回家的路上下定决心,今晚就向梁宽摊牌,彻底离开他,过自己正常的生活。
李晓雅回到家抱着梁宽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胸口,听他心脏跳出的声音。梁宽圆圆的腰围让李晓雅努力才能勾上手指,李晓雅想起某天梁宽对她说,当你离开我之后,我用不着吃减肥药,我的腰围就会瘦下来的。
那时候李晓雅轻笑着说:“到那一天无论你瘦下去多少,我都不可能再知道了。”她现在才知道自己的话有多残忍。
李晓雅脱了衣服给梁宽看,问他自己现在有没有资格去做小姐了,梁宽吞着口水说先去洗澡,李晓雅看着他推开浴室的门,在他身后叫道:“嗨!”
梁宽回头望着李晓雅,她轻声说:“今天别吃药,好吗?”
梁宽低着头逃进了浴室,不知不觉中,李晓雅好像觉得自己又说错了话,心想这样听起来像是怕他欺负我一样。
李晓雅从床上跳下来,赤着脚走去浴室,拧开门走进去,这时梁宽已经开了水,站在橱柜前在发着呆,手中果然有一粒蓝色的药丸。
李晓雅从后面搂着梁宽:“我不让你吃药,不是不愿意给你,而是担心这种药会对你身体不好。”
梁宽回转过身体,厚厚的嘴唇直打哆嗦,亲吻着李晓雅的脸颊,弄了她一些口水。
梁宽是那种笨笨的男人,不怎么会亲吻,也不怎么敢亲吻李晓雅的嘴唇,常常碰一下就闪开。
今天李晓雅主动去和梁宽接吻,她亲着亲着感觉脸上有一点湿润,睁开眼看见梁宽眼睛里居然闪着泪光,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那表情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梁宽问:“丫头,你是不是要永远从我身边走开了?”
李晓雅有些惊奇:“为什么这么说?”
梁宽说:“难道不是?你从来没有这样对我过,一次都没有,如果不是决定要走,为什么会这样?丫头,我明明知道你长大了,真的要走了,但我还是舍不得你走。”
那些水哗哗的响着,李晓雅拉着梁宽的手往淋浴下面走,怕自己会忍不住像他一样伤感,寂寞的人会记住那些被人凝视的时光,李晓雅无法忘记的不是过去,而是自己快乐过的东西。
李晓雅对梁宽说:“你抽空多去健身吧,你不要老那么快。”
梁宽把李晓雅搂进怀里,无比心疼地说:“丫头,如果可以,我愿意一辈子留着你,可是那不公平,对你不公平。”
李晓雅每次听梁宽诚心诚意地说出不公平三个字,她都会想哭,她心想其实梁宽是个好人,对她一直好,什么事都顺着她,除了不能给她一个家,他任何东西都毫不心疼的给她,包括自由恋爱,自由挑选自己喜欢的男人,也许她并不该恨他,可是她为什么总会在心里恨他,甚至恨不得想咬下他身上的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