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话一边向楼上走去。大波小妞在四楼的拐角处等他，说光头在402房间。白金拾级而上，到了四楼的走廊，让她先下去。
“不行，快告诉我，十个手指代表什么？”对这事儿，她非常认真，一定要知道答案。如果不告诉她，她就叫保安搞破坏，不准他接近光头。
“你们有什么想法？”白金心里一阵悲鸣，再次领教女人的缠劲。
“我们四个人有四种看法，谁也不服别人的猜测。”她将当时的情况重复一遍，解释为何要找他问清楚，一是好奇，二是想证实她们的猜测到底谁正确。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白金彻底无语了，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们这样无聊，这不能叫好奇了，只能说她太空虚了，闲的无聊。
“你说谁啊？”大波小妞不依，扬起粉拳砸了过去，这次意外中奖，可对方没有一点反应，反而是她的小手隐隐发痛，“怪胎，你是不是机器人啊？”
“机器人不会泡妞啊！更不会干那事儿，可我三岁就会泡妞了，而且不只一个，至于那事儿，是最大的秘密，现在不能告诉你。”他哈哈大笑，张臂环着她的小蛮腰，凑嘴在左耳边说出不完全真实的答案。
十个手指代表的不是数字，更不能看表面的意义，其中另有深义，表示实实在在，货真价实，看得见，也摸得着的快乐和幸福。男女欢爱很玄妙，也有许多变数。
同一个男人和不同的女人亲热，可以表现截然不同的战绩。同一对男女亲热，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环境下，也有不同的表现。换言之，两性欢爱从没有固定的模式可寻，更不可能像数理化的公式一样对号入座。
彼此之间无法比较，也不能横向比较，夫妻或是情侣之间，只要彼此开心快乐，享受到实实在在的xing爱乐趣就可以了，没有必要计较一夜多少次，每次又做了多久之类的数字。
两性欢爱不仅是身体享受，也是精神乐趣。永远不要数字化，否则，心里会患得患失的影响心情，一方的情绪变化会影响另一个人。处理不好就会导致感情裂变。也是夫妻之间离婚的前兆。
“I靠！这样复杂啊？”大波小妞听得发呆，这和她们的猜测相差十万八千里，连边都没有沾上。这也太离谱了，瞪大双眼，斜眼打量，“你恋爱几次了？说得一条条的，好像蛮懂的。”
“女人就是三八，别问东问西的了，快去拉客做生意吧，我去找光头。”他伸手在她的俏脸上拧了一把。
“讨厌！本小姐说过不准掐我的脸。”大波小妞突然偷袭，再次得手，乐得格格大笑，“本小姐以为你是滴水不漏，其实不然。”
“女人就喜欢占小便宜。”他伸手摸摸左边的软肋，隐隐发痛，估计红了一大片，“哥哥还了你的人情了，在卫生间耍你的帐一笔勾销了。”
“你在哪里上班，我白天去找你。”她双颊红红的，眼中浮起一抹甜蜜羞涩，不敢直视他的双眼。
“小妞，你真逗，当然是在房间里上班，难道露天工作，除非打野战，哈哈！”白金哈哈大笑，转身闪人，跨步向402房间走去。
“鬼扯！上班做事，当然是在房子里了，说了当没说。”大波小妞格格大笑，伸伸舌头跟了过去，在后面羞怯低语，把她的名字告诉白金。
“余婷？咱不叫余波呢？”白金斜眼看着她的胸口，伸手比了比，“你是标准的波妹，名字应该有个波字。你改名叫余波，生意一定会更好。”
“讨厌！”余婷伸手抓着条形门把拧开，探头看了看，双颊泛起一片潮红，“快结束了，能不能等2分钟？”
“为什么？”
“不管是什么人，只要进了房间成为我们的客人，原则上不准任何人中途打扰。”她轻声关了门，解释其中的原因。不管客人是什么身份，这里的工作人员和外来人都不得打扰他们。任何一个客人中途被别人打扰扫了兴，可以向包间经理投诉，如果事情属实，可以获得全额费用的2~5倍赔偿。
简单的说，如果光头包小姐用了1200元，小费给了200元，烟或是其它的食品用了200元。最高赔额可以获得8000元。因为有这种规定，这里的保安措施非森严。尽量避免客人受到干扰。否则，公司就会赔钱。
白金伸手掏了掏两耳，以为自己听错了。一个夜总会竟然制定这种条款，到底是想证明他们诚信可靠，希望吸引更多的客人来这里消费，或是决策人脑子有问题？
余婷见他不相信，把她的手机递了过去，说手机里有所有的条款，在这里上班的小姐，正式接客之前都要背熟这些条款。不管是谁，只要明知故犯得罪了客人，立即扫地出门。
怪事天天有，今天特别多。
白金伸手抓紧门把，拍着胸口保证，光头绝不会投诉。余婷不敢冒险，抱紧他的胳膊拼命后拖，不准他闯进去。他侧耳倾听，里响起光头的嘶吼声，知道“交货”了。
他振开余婷的小手，拧开门瞄了一眼，的确结束了。看清小姐的身材，白金微微一怔，扭头看着余婷，“波妹，她的比你的还大，是不是你们这里的波后啊？”
“她那对是假的，做了三次手术才有现在的size。”余婷格格轻笑，趁机爆料，可光头就喜欢王小丽那对假宝贝，每次来这里只找王小丽一个人。他喜欢王小丽那对宝贝，每次都是爱不释手，玩了又玩。
“你呢，有没有固定的凯子？”他扭头细细打量王小丽的身体，发现真有问题，大则有余，形状太差，明显下垂，松软指数超过6了。这种情况只有生过孩子而且哺乳的女人才会出现。
更令他意外的是，余婷的同事和杨青华的小学同学同姓同名。一个嫁了大款，却是空虚无比，和自己养的宠物发生暧昧关系。另一个做小姐，生活同样空虚，只是比前一个自由一点，可以自主生活，不受约束。
“我比她的凯子多。”余婷毫不隐瞒，坦然说出她的秘密，因为她身材超一流，脸蛋也不错，喜欢她的凯子很多，有不少人想包她，全被她被拒绝了。
她知道包养的烦恼。就像小鸟关在笼子里一样。物质超满足，精神特空虚。在这里自由自在，钱可能比较少，但活得逍遥自在。想做就做，不想做的时候随时都可以离开，去外地旅游一圈。被别人包养了等于进了监狱，哪有自由可言？
“游戏结束了，现在进去不算打扰吧？”他把门推开了一点，见王小丽已穿好衣服了，光头正在穿裤子。
“别在这里搞事，你可以等光头出去了再找他。”
“波妹，哥哥给你400元找人，岂不白花了？等他出去了再动他，用得着你找吗？”他推开余婷，侧身闪了进去，看着王小丽笑了笑，“大波妹，希望没有打扰你的雅兴。”
“你是谁？”光头正在拉裤子拉链，侧身盯着白金，眼底浮起一抹戒备之色。见白金一直盯着王小丽，以为是王小丽的客人，松口气拉好裤子拉链，张臂搂紧王小丽，“宝贝，你有客人来了，今天只玩一次，下次再找你。”
“大波妹，麻烦你先出去，我有话对光头哥哥说。”白金拉开王小丽，拽着她的胳膊推了出去，反手关门，要余婷在外面放风，不准别人打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