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不翼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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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个人全神贯注的看着信笺上那熟悉的字体,脸色同样的凝重。$www.$他们确信,这封信笺并非伪造,只是,经过很多代人,对求证仙道的抵制,他们的脑袋已经出现了僵化,要接受这个现实中,被认为是大逆不道的事,哪有那么容易的?徐若风确信,他们已经看完了信笺,只是,谁也没有在这样的震骇中舒缓过来,所以,眼睛始终没有离开信笺。

    徐若风几次想张嘴,最终还是放弃,让他们自己慢慢的消化这个令人心惊肉跳的决定。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六个人同时感觉,心脏似乎违背常理的悸动了一下,等他们警觉起来的时候,地上的石盒,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们大吃一惊,放眼四望,周围连风丝都没有,哪有什么入侵的人影?

    想起老宗主,莫名其妙的死去,又想起,他没有说完的那句话,他们感觉毛骨悚然。在裂宗的附属空间里,人家都可以来去自如,想杀谁杀谁,想拿什么那什么,那他们几个又有什么安全感可言?连宗主和门主,都没有办法保护自己不受到伤害,那么,裂宗可不可以传承下去,就真的要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了。泡-书_吧(WwW.)

    弑神懊恼的道:“疏忽,致命的疏忽,我们丢掉了裂宗复兴最重要的东西,唉……”

    无情的脾气,显然又有些压不住火,却又怕影响各个山峰上,正在苦练着的弟子,脸色阴晴不定,怒火伴随着杀气不断的蔓延。作为宗主,徐若风的修为虽然是这些人里面最低的,责任却是最大的。他摇头苦笑道:“这是我的罪过,太不小心了。不过,从这一点上,也可以看出,到底有多少人对修真法诀,表面上抵制,实际上如何的渴望。如果,我们还要固步自封,就算没有这次大劫,恐怕裂宗迟早要成为别人砧板上的鱼肉。”

    破法一脸的沮丧,应道:“我们人人都有责任,宗主不需要自责。唉!现在宗门重宝已经失去了,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随之,大家的情绪都跟着低落下来。徐若风出现了一个短暂的发呆,忽然道:“大家随我进入那个禁制,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无情马上开口道:“宗主,那个地方,历来只有宗主才可以走进去,我们……不能违背了祖师爷定下的……”

    “事急从权,如果裂宗不存在了,所有的规矩又留给谁?走吧,关系到生死存亡的时候,任何形式上的东西,都已经不重要了。”

    徐若风一边说,一边向禁制的方向走去。五位门主看到他如此决绝的态度,相互对视了一眼,最终,还是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这一次,进入到禁制当中,并没有受到任何的幻象迷惑,等进了石殿当中,五个人显得十分的谨慎,先是向祖师灵位口头行礼,这才垂手站在两边。

    徐若风深吸了一口气,道:“刚刚被夺走的石盒,里面的秘笈是假的,是老宗主有意的防备被人窥视,做的一个圈套。现在,我会把真正的秘笈所记载的东西,全部默诵出来,大家一定要听好,千万不要大意。当然,现在你们还有机会选择,是不是要学习修真法诀……”

    灭道叹息了一声,回应道:“正如宗主所说,我们自保尚且不足,还有什么违反禁忌的?首先要活着,裂宗要存在,才能讲什么规矩。现在,我决定修炼法诀!”

    无情随即表示支持,其他人只是略微沉吟了一下,同样认同了这个说法,如此一来,什么问题都迎刃而解。徐若风甚至有些感谢那位夺取石盒的人,不然,怎么可能如此轻松的解决了这个问题?只要五位门主没有意见,接下来的各门弟子,就更不是问题。徐若风表面上神情凝重,实际上,心情反而轻松了许多。

    随着他把那些秘笈中的内容,详细的背诵出来,五位从未接触过修真之道的门主,表情各异,有的惊叹,有的好奇,有的则有些难以理解。当然,这些就不是徐若风能够控制的了,而他的任务在这个时候,也算是完成。五位门主在回味了一下,这些法诀中的奥妙之后,识趣的退走,石殿当中,只剩下徐若风一个人。

    “眼睛,你刚才告诉我的,什么石盒当中的秘笈是假的,到底怎么一回事?”

    眼睛突兀的出现在他的面前,道:“这没有什么稀奇的,为了得到的石盒,从修罗域里面出来,你就受到其他宗派的截杀,这已经证明,他们如何关注裂宗的秘笈。以老宗主那么谨慎的人,不可能不做出点防备。第二,你一直都关注着那封信笺,对于秘笈,反而放弃了关注。我有观察,那五本书的封面没有任何的问题,厚薄也没有问题,问题出在,装订用的牛皮绳上。拿回来的时候,是灰黑色的,而这次的颜色,变成了纯黑色,一定动过手脚了。”

    徐若风恍然大悟,随即反问道:“那真本呢?真本在什么地方?”

    “真本在你的脑袋里,估计,裂宗老宗主早就发现你的小伎俩,偷看了里面的内容。之所以不动声色,也是希望能在这些秘笈当中,找到可以六诀同时修炼的办法。他老了,没有这个机会,但是,你有。这个,恐怕就是全部内容了。”

    徐若风刚想要再次发呆,眼睛随即道:“不要浪费时间了,还是从这个地方走出去,赶紧修炼。等谢成武到了之后,把事情交到六位门主的手上,我们悄悄的启程。现在,每一分每一秒,都异常的重要!”

    这个道理,徐若风懂,他只是有一个问题,始终困扰在心中。在这个安全的所在,自然不会放弃了,随即,问道:“你几乎可以看穿所有的事,自然,对是谁出手偷袭的谢家庄二庄主,谁偷袭的老宗主,还是谁拿走了石盒,应该一清二楚,我……”

    他的话还没等说话,眼睛消失得和出现时一样的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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