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师姐,你的儿子真是可爱啊,还这么有趣,羡慕死我了。我们姐妹以后要在这里一起随师姐修道,可要好好的亲近亲近。”一个十四五岁光景,容华绝代的少女上前了掐了掐石生的脸蛋,石生只觉得脸上小手柔滑细腻,一股温香直沁心脾。
“寒萼不可胡闹,这些话怎可随便乱说,”另一个十六七岁上下的云裳雾鬓,秀美绝伦的紫裳少女,不悦的呵斥了妹妹,随即转头对陆蓉波欠身说道:“让师姐见笑了。”
再回转身子,仔细的看了看面前粉雕玉琢的小小少年,嘴角滑过一道弧度,轻声赞赏道:“怪不得祖师说师姐生了一个好儿子,果然是资质绝顶,更生的如此玉雪可爱。此次祖师与五福仙子孙祖师奶去雪浪峰紫铃谷认了我们二人入门,听祖师奶说还是多亏了石生拜祖时所说的一番话,点醒了祖师多年来的郁结,更是应承相助日后母亲的大劫。在此,紫铃却是要谢过贤侄了,不知道贤侄可要什么奖励?”说完眼中也充满了调笑意味,定定的看着石生。
石生被一连串的惊讶震住了心神,这是怎么回事,刚自己可是被那自称小师姑的女子掐了脸不说,还被眼前这位绝色少女用话揶揄,母亲在一旁只是和蔼的微笑,看她们说话行事,分明就是那千年白狐宝相夫人的两个著名女儿:秦紫铃和秦寒萼,为什么紫铃会说起极乐真人?她们如何会在自家的逍遥谷?!
强自压下心中的疑问,石生运起慧眼仔细看去,那秦寒萼的确生有股天真劲儿,说话行事有一点无拘无束的味道,人生的秀美异常,仙根仙骨和芷仙相比都隐隐胜出,狐媚的双眼亦真的是勾魂夺魄一般;再看紫铃,云裳雾鬓,纤侬合度,嫣笑如春花,却不媚俗,大气稳重处有如齐灵云,偶一举手投足之间风情万种似天女下凡,却偏偏让人不生那亵渎之感,资质比寒萼还要高出许多,若不是自己先天于母亲胎内补益修气十一载,说不定与她相比也就是五五之间。
“是啊,石生,你不用和我们客气,极乐祖师公不但承下了日后帮助娘亲渡劫之事,还答应了当日后父亲转了三世劫难归来,还可与母亲一道双修,只是不能再破了好不容易积攒的三生元阳之气。娘亲知晓后别提多高兴了,多亏了你,来,来,说说你想要什么奖励?”寒萼罪恶的小手再一次掐上了石生的脸蛋,一副乐此不疲的样子,让当事人心下无比郁闷。
自己按说出生到现在已经快二十年了,年纪比眼前的这两位娇俏的美女只高不低,只是仙石灵胎生长本就缓慢,需要强大的精血助养法身,自从极乐合欢莲吸收了那碧目天罗和六贼阴魂圈内几千年来积攒的精血元气之后,法身此时已经如十三四岁的少年,可竟然还是被刚刚见面的秦寒萼作弄调戏了一把,不就是比自己高了一辈嘛,当下也不好反驳,眼睛一转之间却真的开口求赏:“侄儿本来不敢居功,但长者赐,不敢辞,最近我收了两名弟子却没有至宝赏赐,但求两位小师姑赐予百根至宝白眉针,以为防身之用。”
说起白眉针,是天狐宝相夫人自身白狐毛祭炼多年而成。发将出去,仅仅是一线银光,去势比电还快,等到警觉,人已受伤。只要射入人身,便顺着血脉流行,直刺心窍而死,狠毒异常,端的是防身御敌的奇宝。石生本来不好开口向女子索要宝物,说起她们的身家,宝相夫人千多年所炼的元丹宝珠,那后世著名的护身行遁至宝弥尘幡,无论哪一样都可令二人心疼许久,只是这秦寒萼自持师姑的身份,当着众人之面,连续掐了自己两次,心下着恼,索性开口要了百根,看你如何是好。
却没有想到见面后便一直恶搞的秦寒萼是真心喜爱这个粉嫩可爱的小师侄,当下想也不想便从法宝囊中取了百多根送与了石生,一边递送过来一边还小心叮嘱:“想不到你倒是知机,也还不算贪心,这里是一百七十根,多的你就收着,赏赐给日后的弟子护身好了。只是这白眉针虽然为家母昔日所炼,使用后威力确实不凡,但不可轻易使用,只因此物过于阴毒,有伤天合,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用的好,但也不要无故被人欺负了去,这可是姐姐平日里一直告诫我的话。”说完冲紫铃一笑。
那秦紫铃虽然并未插言,却对妹妹的一席话含笑点头。
此时笑容满面的陆蓉波拉住了石生,连忙道谢不已,接着往下介绍道:“这位是你两位小师姑的至交好友,于道家胜地长春仙府修真的虞师姑,来逍遥谷做客。”
石生听完,抬眼看了看面前身着黑衣,容光妩媚照人,姿态袅娜的女子,便行了礼,口中清脆的叫了一声:“虞师姑。”
“不敢当,不敢当,这里是两套我自家祭炼的短衣,就送与你的两个弟子吧,有避尘,避火之能,亦能对寻常飞剑法宝略有防护之力。”说完长春仙府的虞舜华递与石生两套华美的短衣,入手异常轻软,虽然不知道什么材质织成,却一看就是好东西。
石生心下感激,知道这虞师姑定是听到自己新收了两名弟子,所以才特意送的两套俱有防护之力的宝衣,想不到她心思如此慎密细腻,好感大增。
最后却是一位男子,长相俊朗不凡,仙根仙骨,且目光晶亮,看着陆蓉波的眼神也温如润玉一般,只见母亲陆蓉波此时面色微红,似乎停顿了片刻在想着如何措辞一般,半晌后,才讪讪的介绍道:“这位是你扬鲤师叔,与母亲相交多年,是母亲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
扬鲤!原来是他,难怪看着母亲陆蓉波的眼神如此温柔,石生猛地想起原著中扬鲤为了营救飞升之时,元婴被紫云宫三凤擒去为奴的陆蓉波,不惜改名“韦容”,实为“为蓉”,进入紫云宫为差多年的事情。再想起不分清红,挥剑欲斩母亲去耻的那个便宜外祖陆敏,对比之下,心下顿时好感大增,看向扬鲤的眼神中透出了一种古怪,见礼过后,甜甜的笑喊:“师叔,母亲多年来一直都有对石生提起师叔,想不到今日得见,石生心下欢喜的很。”
看到石生对扬鲤笑意盈盈,陆蓉波此时暗自长长地呼出一口浊气,仿佛人都轻松了很多。
反而是那扬鲤,此时表面虽然面色和蔼,心下却尴尬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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