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动怒,走上前去将那男子扶起,“撞到哪里了?我车开这么慢,都快停下来了,也能撞到你?再说我走的是正确的线路,你从哪里飞出来的?”
那个男子使劲将曾军的手甩开,坐在地上不肯起来,“操,难道还是我故意往你车上撞不成!这镇上路本来就这么窄,有什么交通规则,你撞了人还有理了。”
曾军打量了一下那个男子,那男子年龄和曾军相仿,也是二十五六岁,剃了个光头,穿着个短袖,一条牛仔裤,脚上穿了双拖鞋,手臂上还纹了一个纹身。
曾军也不急不躁,把那男子的手放下,想看看他想玩什么名堂,“说吧,你想要怎么样吧?去医院还是去公安局吧?”
那男子凶巴巴的吼道,“不想怎么样,你把我撞了,还这么嚣张,我今天要你好好的认识我刘三江。”
那男子说完之后,就掏出自己的手机,“妈的,你们都死哪里去了,老子在十字路口这里给人撞了,多叫几个人来!”
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大多是认识这个刘三江的,都乐呵呵的在那里看着热闹,有几个还走向前来和刘三江打个招呼,“撞哪里了?严不严重?现在的年轻人有个车就了不起,在街上横冲直闯!”
刘三江坐在地上更得意了,“小子,今天我不把你搞到什么样,我就不姓刘。”
曾军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还早,农村里吃午饭要到下午两三点钟,看到车开始有点堵了,就说,“你让开一下,我把车开到一边,别堵住了,你想怎么搞,我们等下慢慢来。”
那刘三江哪里肯依,“小子,你想跑,我跟你说,你做梦也别想跑掉!”
这时候来了一大群人,估计都是那刘三江打电话叫过来的,很快将这里围了起来,也没向曾军动手,这些人都是这街上的混混,平时就这样靠敲诈点度日的,只要你给钱,一般不会动武。从这群混混中走了个领头的,走过去,假意的看了看刘三江的伤势,“哎呀,刘三哥,撞得不轻了,脚上青了一块,这个月别想动弹了!”
曾军也顺势看了下,哪里青了一下块,好好的在那里呢,红都没见红。再看了看周围,来了又二十几个,都是十七八岁的,手里倒是没有拿什么东西,这里就曾军一个,他们这么多人,倒是懒得拿家伙了,再说拿家伙容易出事。讹点钱不会有人管的,但是出了人命就麻烦大了,所以一般不会拿家伙动武的。
领头的人回过头来看了看曾军,主要是看曾军车上的车牌,一看是外地牌照,心里就有了数,“兄弟,你会不会开车啊,这么宽的路怎么往人身上撞啊,还好只是把脚刮了一下。”
曾军在看了看,也不想在这耽误得太久,“先找个地方,说说看怎么处理吧!”
那人也四周看了看,不远处有一家饭店,“那我们就到那艳新饭店去,好好的谈。”
曾军锁好车,他们也将刘三江扶起,一行人去了饭店。
在锁车的时候曾军就从戒指中取出了两个玉符,镇魂符和奴役符。
到了饭店找了个大的包间,那领头的人把门关上,二十几个人都坐在了包间里,有人对饭店老板说了句,“还是按老规矩。”
曾军知道他们是在点菜,这些人经常在街上讹诈,讹到钱不是在酒店喝酒,就是在歌舞厅鬼混,反正大家一起用光。曾军也不去理会,把镇魂符激发,镇魂符的作用范围也就是十来个平方,在这包间里刚刚好。只见刚刚还兴高采烈的二十多个混混一下子呆滞了下来,呆呆的停在了原来的位置,走动的几个由于呆滞摔到在了地上,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涌上了心头。
曾军不紧不慢的在将奴役符激活,很快,二十几道联系建立了起来。这个过程很短暂,外面的服务员看到这个包间里没了声音,感到非常奇怪,走过来看时,曾军已经坐在了凳子上,等到这二十几个混混恢复过来。服务员打开门,很吃惊的看着房间里这些全部呆滞的混混,还有几个不雅的趴在了地上,曾军瞪了她一眼,服务员赶紧关上门走了出去,也不敢和老板去说,曾军的眼神太恐怖了,她从来没有看到那个年轻人有那么恐怖的眼神,以至于老板要她给包间送茶水也死活不肯去了。
过了十多分钟,这些人才恢复了过来,有些小心翼翼的的看着曾军,灵魂上惊惧,以及奴役符的作用,让他们在包间里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曾军看着他们的样子,不免有些好笑,心下想: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曾军还要赶着去买菜,留下一个领头的混混的电话,留下2000块钱就去了菜市场。
到了停车的地方的时候,竟然还有几个围观的人守在那里,曾军真是有些佩服这些好事者的耐心了。把车开到菜市场附近停了下来,就走进了菜市场。
曾军从口袋里拿出写好的要买的菜,自己不会买什么菜,将让妈妈开了一个菜单,曾军的菜单才刚拿出来,旁边就走了一个买菜的过来,“要买什么菜,我带你去买。”
曾军看倒也省事,就着这妇女进了菜市场,这妇女其实就是一个菜托,一般办酒席的总会开一个菜单,往往每天只要叫到一个菜单,就会有不小的赚头,当然也会碰到曾军这种就几个菜也要开一个菜单的菜鸟。那个菜托看拿过曾军的菜单一看有些失望,但还是热情不减,蚊子再小也是肉不是。不到十分钟,就将所有的菜买好,曾军还去副食批发部买了些烟酒饮料糖果回了家。
中国的很多事情有时候很复杂,你上飞下跳求爷爷拜奶奶也很难办成一件事,有个时候又很简单,往往就是一条烟、一瓶酒、一餐饭、一个红包就能办成一堆事。曾军家刚好也是这样,一餐饭,将建房的手续办了个七七八八,工程承包的事情也谈了下来。到晚上的时候,一桌人醉醺醺的下来,事情也都办好了。曾军家的新房将在端午节过后就开工。这几天要把这条毛坯路修一下,要把路接到曾军家的房子那里,不然材料进不来还。
这些杂事曾军也懒得去管,反正现在也不差钱,一栋房对曾军来说不过是毛毛雨,曾军的心事不由得有放在了街上,上午的时候,曾军要那些混混第二天将所有人集中起来,全部放在黄木镇的一家大酒店里,这样也不招人眼。曾军打算把这些人全部收服,回想腾冲那几百人确实给了自己很大的助力。想要做什么事,没有自己信得过的人实在太难了,自己手里的东西太过抢眼,一旦泄露,就会捅出大篓子,所以还是要继续扩大自保的力量。另一方面来说,自己将这些无恶不作的坏蛋都收服了,也算是为民除害做善事了。
第二天一早,曾军去了镇里,那些混混早就在枫林酒店等候了,枫林酒店是莽山镇最大的酒店,曾军让混混们将整个酒店包了下来,由于这周边几个黑社会团伙都是串通一气的,那个刘三江还算有些气候,竟然将这些人大部分都叫了过来,八百多人,酒店也勉强将所有人容纳了下了,一个小镇上的饭店,要容纳七八十桌确实不是那么简单。
曾军也累了个够呛,好在玉符好用,自己又有储灵仪,上上下下一跑,总算将这八百多号人马都收了下来。这些人也够倒霉的,就为了吃这么一顿饭,给别人轻松的奴役了。一次收了这么多手下,曾军也不吝啬,花了几万块,好酒好菜好烟的,让这些刚收的手下大吃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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