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选择的权利,不过你有合作的能力!”
一只黑色皮靴将岛田踹的满地滚,更是利用巨大的冲击力狠狠得给他来个肌肉大松弛,随即一只大手拖着岛田的领口将他拉了起来,直接向外走去。
万幸的是这帮人没有太过野蛮,透过睁开的眼睛,岛田看到房子并没有受到很大的损坏,至少没有起火!
“你应该早就发现情况不对,我很奇怪,从昨天到现在你为什么不逃?”黑衣制服的警察开口道。
“我逃的掉吗?东京的各大角落都是你们的人,能往哪里逃?”最后仔细打量着自己的房子,岛田凄笑道:“况且这里是我的家!”
…………
黑色的天空,如墨如既,是适合干坏事的时间,尤其是东京这个失去发电能力的城市。
夏木彬今天很兴奋,这是将是他永生难忘的一天。
这一天,日本东京山口组、稻川会,绝大多数的核心成员都被抓获,在东京地区,三大黑帮成为了历史,以后甚至很长很长的将来,住吉会将成为唯一的黑帮组织,而他也将成为日本的地下皇帝。
这曾经是他的梦想,也是山口友和梦寐以求的梦想,但老对头死去了,而夏木彬依旧活得好好的,并且完成了自己曾经日夜渴望的梦想!
从小野家出来之后,夏木彬曾经考虑反悔过,但最终还是经不住不可抵挡的诱惑,还有那挥之不去的死亡阴云,他选择了堕落。他知道只要迈出这一步,事情就没有了退路,可这又有什么关系?他还还活着,并且还将很好的活着,这就足够了。
但在这辉煌的背后,夏木彬…………
两个小时前。
“元太,你还有什么话说。”夏木彬对一个被绑住的中年人叹气道。
“没什么说的,只是不明白我没有干错什么事,为什么要对我下手?”说完中年人嘴角浮现一丝嘲讽,似乎知道自己问了个傻问题。
“你出卖了我!”夏木彬平静地说道。
“我什么时候出卖过你?”中年人冷笑道。
“宪兵队,你还要我多说吗?”
夏木彬和中年人都是伐木工人出身,两个人一同出道,打拼了三十多年,成为了住吉会数一数二的头面人物,亲如兄弟。
“宪兵队?你不觉得可笑吗?”中年人更不屑了。
他没有理由出卖住吉会的理由,而日本军部都要解散了,宪兵队还会存在吗?这时候追究……
“我这里有份名单,你需要我一个个把名字念出来吗?”
“欲加之罪!何犯无词!”中年人没有多说。
“那你走好吧!”摇了摇头,夏木彬叹气,不过语气份外坚定。
数一数二的头面人物?一个组织只能有一个精神象征,从一开始结果就已经注定,不同的只是过程。
陆军部、海军部、宪兵队,孙家正列出的那份名单中,包涵了日本所有强力部门在过去二、三十年中安插在三大黑帮中的“大部分”高级线人,总共有二十多人,也只有二十多人。
这些人是谍报系统整个线人网络中的核心一层,他们散布于三大组织,互不相识,互不清楚,独立存在,构成了谍报系统对黑帮组织网络信息来源。每一个人都有不同的身份,或是黑帮组织头目家中的帮佣,或是黑帮组织下属中的强力打手,甚至于可以是黑帮组织中的某个中层干部,也有……
这些人大多是受命潜伏,受过专业培训,有几个则是谍报机关在接触之后,花大价钱收买的。但孙家正挑选出的名单只有二十多人,住吉会中的更只有五个人。
这次清洗是一次机会,更给了夏木彬对内统一声音的理由,这个中年人是第一个牺牲品,也不是最后一个。
“怨不得我!”看着被带出去的中年人,夏木彬目光冰冷。
…………
昏黑的小巷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个身上淌着血的矮胖子喘着粗气,奋力奔跑着。
“快,跟上去,别让他跑了!”一个粗犷的声音紧紧跟随着在矮胖子身后大声响起。脚步声更急了
狠命的喘了口气,白嫩的肥手在脸上擦了一把汗,回头恶狠狠的扫了一眼,矮胖子随即咬了咬牙,再次迈动气沉重的步伐,向小巷深处跄去。
不跑就没命,跑还有活命的机会!
血,从白色的单衣不停渗出。一条深深的刀痕狰狞恐怖,从肩头延伸到腰间,划开的皮肤卷向两边,粉红色的肌肉一点一点随着脚步蠕动,像揉捏的果子挤压出血珠。血珠汇成淌,然后顺着刀伤延着。闷热的桑拿天更是如同蒸笼一般,从地面中腾起的热混着燥热的空气,再加上剧烈的跑动,汗水更如同瀑一样哗哗冒出,夹杂在伤口中,微微的盐分让人疼的冒汗。
汗水、血水、还有跑动间衣服的扯动,疼痛如同跗骨的蚁蛭挥之不去。
藤田是山口组东京区的高级头目,而追在他身后的是住吉会的打手。
从19日下午开始,云集东京地区的三大黑帮正式开战,住吉会借助东京警视厅的力量向山口组和稻川会直接进攻。在这场看起来貌似力量悬殊的对战中,结果出人意料,住吉会和稻川会遇到了极大的困难,组织涣散、冷兵器、没有预兆的突然性,所有不是困难的困难在面对有组织的预谋时,在第一时间爆发,而且更为重要的是在第一时间,山口组的组织层还有重要头目都遭到了警视厅的通缉,大批上层头目不是被抓就是直接死在枪下,山口组的组织结构可以说被撕的面目全非,所有还未被抓的人更是亡命逃散,完全组织不起力量反击。
黑帮的松散性还有组织的涣散,在最直接的国家暴力面前暴露无遗。
“在前面,大家快一点,藤田可是一条大鱼啊!不能让他逃了!”身后喊声愈近,顺着风声近在耳边。
满负高压的肺,如同鼓风机一般快速压缩,以最快速度律动,将空气呼进、呼出、再呼进、再呼出……越来越急,但似乎再怎么用力也赶不上这副肥胖身躯的需求,无力感顺着血液越来越慢的流动缓缓蔓延。
心脏的心房在血液的泵动下,隔着薄薄的薄膜,如同一个压缩的半透明核桃,以每一秒钟五十多下的频率上下波动,但速度以无可阻挡的在升高,矮胖的身体对氧气的需求如饥似渴,但这五十多下的律动远远满足不了,缺氧的感觉似猛兽在追,压迫着喉咙如同被挤压的钢管。
藤田的视线已经模糊,血液流失还有平时缺乏锻炼的身体,在这个要命的时刻,就像天花板上坠落的灯具起着反作用。
小巷的通道越来越窄,满是土石没有修整过的黄土道,也越来越难走,一个不起眼的小石子也可以成为不可逾越的障碍,藤田的脚越来越无力,突然他似乎感觉到左脚的一只鞋子飞了出去,下意识的低下头,他看清了,是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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