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告诉你吧,我现在已经是修炼除了神婴,你现在杀了我,我还可借你的手兵解而去,转世度劫之后,多少还有些再次修炼成仙的希望,若是落在魔天教教徒的手中,他们必定连我的神婴也不放过,我连转世再修的机会也无,你杀了我,也算是帮了我。(八 度吧 百度搜索)”司马琼琼再次用近似恳求的眼神说道。
张远志知道司马琼琼向往长生成仙,但成仙之路是何等崎岖,仙路劫难重重,多少妖魔鬼怪都梦想着成仙。妖魔鬼怪不管有多大的本领,能呼风唤雨,腾云驾雾,但那不是像神仙那样的神通广大,只不过是一些妖通、魔通,妖魔鬼怪再强大,再不可一世,毕竟未出三界,终有死亡的那一天,因此,那些魔天教教徒这般追杀司马琼琼,八-九不离十是因为神婴,那些魔天教教徒中有人想吞服司马琼琼的神婴。司马琼琼修到今天这种地步绝非易事,若是就这样兵解,就算保得神婴,来世也要重新度劫,那是谈何容易的事?
就算杀了司马琼琼,那些魔天教的教徒也不会放过张家。
因为无法得到司马琼琼的神婴,反而会更加仇恨张家。
做好事做到底,救人就到底。
以前司马琼琼毫不领情,他张远志都能冒死去救司马琼琼几次,如今司马琼琼虽说对自己还没多少好感,但毕竟已经不像以前那么讨厌自己了,这说明她已经转变了不少,自己只要努力,以后一定可以争取到她的芳心,让她乖乖的对自己投-怀-送-抱的。就更没有理由不把人救到底了。
张远志摇了摇头,将仙剑还入鞘中,卸下蚊帐,躺在司马琼琼的身边。
司马琼琼见张远志不肯杀她,急道:“只要我死了,等我兵解了以后,你把我的尸身交给阙德,这样就可以转移魔天教教徒的视线,让他们把视线集中到阙德身上,没有神婴,我的尸身对任何一个魔天教的教徒都没有半点用处。西随魔一向对阙德不信任,后来又知道阙德一直在狂追我,现在阙德一直对我有三分畏惧,加上还有三分奢望能娶我做妻子,阙德几次三番奉劝我加入魔天教,为魔天教效力,这样魔天教就不会再追杀我了。否则,正邪不两立,等我将来修炼成仙了,势必是魔天教的一大祸害,这也是魔天教对我务必要处之而后快的原因。如果我加入了魔天教,对魔天教的威胁就不存在了,魔天教就没必要追杀我了。我受师父淳淳教导,宁可粉身碎骨,也绝不加入魔天教。我不像阙德那样,是哪种贪生怕死的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救命之恩无以回报,能死在你的手中,我无怨无悔,你将我杀死,等我兵解之后,将我的尸身交给阙德,让阙德把我的尸身交给西随魔,这样就把西随魔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阙德身上,也就不至于因为我而连累你们张家了。我不能报恩,也不能遗祸给你们张家,只能一死。由于没有神婴,我的尸身一点用处都没有。上头怪罪西随魔,西随魔必然怀疑阙德吞服了我的神婴,必然要治罪阙德,谁叫他堕入魔-道,那是他自作自受。是死是活,我管不了那么多了。”
张远志含泪说道:“不,我-豁-出去了,一定要确保你的安全。邪不能胜正,我不信李子龙他们能斗不过魔天教的那些魔卒。”
修仙之人最重道行,司马琼琼在极短的时间里,居然取得了这样好的功效,这期间付出了多少辛酸汗水,她吃了多少常人无法吃的苦楚,才能在极短的时间里修炼除了神婴,她付出这么大的努力,吃了这么多的苦,就算走投无路,也绝不会愿意就这样放弃这一生的修炼。归根结底,司马琼琼还是希望用自己的死来保全张远志,免得张远志为了保护她同遭那些魔天教魔卒教徒们的毒手。司马琼琼认为张远志是无辜的。张远志也认为自己和魔天教没什么恩怨。如果没有司马琼琼在自己家里,魔天教应该不至于无缘无故的就对自己下手。即便碰上和自己毫不相干的人,他都不能见死不救,更何况是自己魂牵梦绕、一心要娶做老婆的校花学姐,就更不能见死不救了。张远志以为如果没有司马琼琼,魔天教的人不会对自己下手,这一点,张远志犯下了一个极大的错误。魔天教的魔卒一切都是听命于和张远志交手过的双翼妖人的,双翼妖人对司马琼琼下手,原本只是想活捉司马琼琼,囚禁起来,引张远志去救人,将张远志杀死。然后有两条路对付司马琼琼,一条路是逼司马琼琼对自己乖乖就范,嫁给自己做老婆;这条路的成功率微乎其微,另一条就是给司马琼琼吃下一粒失忆散,让她忘掉被囚禁的这段记忆,将她放回去。不想司马琼琼已经修炼出了神婴,就不能等闲视之了,如果司马琼琼愿意为魔天教效力,加入魔天教,那么,可以容留她活下去。双翼妖人让阙德劝说司马琼琼几次让她加入魔天教,不仅白费心机,还挨了司马琼琼很多句唾骂。司马琼琼如此不识抬举,敬酒不吃吃罚酒,天堂有路她不走,地狱无门她偏要进,那就没有办法,只能趁现在她刚刚修炼出神婴就下手除掉她,免得将来成了魔天教的大害。除掉司马琼琼,吞服司马琼琼的神婴,提高自己的妖-法-修-为,是双翼妖人的痴心妄想。
张远志钻入被中,牵起司马琼琼的手,低声说道:“就算你死了,阙德这个小人物我不会放在眼里,他不能拿我怎么样,双翼妖人是我的死对头。双翼妖人又是魔天教的教徒,那些魔天教的魔卒统统都听从双翼妖人的唆使,有如此一班魔卒为双翼妖人效命,双翼妖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我的。他想从我身上得到玄武之璜,又怎肯饶过我?更何况,你现在可是我的女人,我怎么舍得亲手杀你?”
司马琼琼羞-红了脸蛋,嗔道:“你、你胡说,谁、谁是你的女人了?”
“你刚才昏迷的时候,我亲了你又摸-了你,现在还跟你睡在一起。俗话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是共枕眠,我们现在不但是共枕眠,而且还是共被眠,你不是我的女人那还有谁是?”张远志说着,将司马琼琼小心翼翼的搂在怀中,“你看,我现在还抱了你。”
司马琼琼一直都比较保守,比较传统而不够开放,一直守身如玉,从小到大,何曾听过这种情人般肉-麻的话?脸上害-臊,心里又不自禁的生出了一丝甜蜜。
“也罢,也罢,真拿你这个人没办法。”司马琼琼低声说道,“你先扶我坐起来,我试着看能不能聚些真气,我们一起离开这里,逃得越远越好。我现在受伤非常严重,身边需要有个人照顾。师父云游去了,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你虽未正式拜我师父为师,但也情同师徒。我们也算同门人了,我也算你的师姐了。我在昏迷的时候又让你占了便宜,看了不该看的地方,不该看的地方你都看过了,我身上已经对你没什么秘密了,我疗伤的时候身边需要有个人照顾,这个人必须是最值得信任的人。除了我的师父,以及我的父母以外,最值得信任的人就只有你了。别的任何人我都不相信,你这个人虽然品行不是那么好,但我看出来了,你对我是真心的,不然你也就不至于会几次冒着生命危险救我了。如果我有机会活下去,我是有血有肉的人,我不是冷血动物,对于你的真心,我会认真考虑的。双翼妖人送给阙德一面魔元镜,这面魔元镜有搜天查地之能,我们躲不了多久就要被这面魔元镜搜查到的,老是这样躲不是个法子,必须想办法避开他的魔元镜才行。”
张远志将司马琼琼扶起,谁知这一扶,司马琼琼的-酥-胸-又-露-了出来。
司马琼琼愈发羞-怯,又转念一想,反正已经被他无-良的小家伙给看过了,就让他再多看几眼也和只看一眼没什么两样。
张远志却闭上眼睛,伸出手去系司马琼琼的衣裳。
司马琼琼见他体贴,心里也生出暖意,谁知他不闭上眼睛还好,这一闭眼,摸-索起来,反而在司马琼琼的胸口连摸-了好几下,那一双高-耸-丰-满的玉-峰自然是在所难免被摸到,居然连那两粒嫣红的小豆也不经意间碰-了去,羞得司马琼琼直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张远志心中暗笑,其实张远志故意的,故意的动作不宜太久,免得-露-出破绽。要知道,司马琼琼可是聪明绝顶的女人,绝不是省油的灯。张远志吃了几下豆腐后,也就心满意足,老老实实的帮司马琼琼系好了衣裳。
司马琼琼想在张远志的帮助下盘膝坐好,归元入定,开始调息体内元炁。
张远志不敢打扰她,只是坐在一旁端详,见她面目比往昔又多了几分娇-美,皮肤比往昔又多了几分白皙,益发觉得要是能娶个这样的美丽女仙做老婆,那真的是一生无憾,张远志现在是只羡鸳鸯不羡仙,有了司马琼琼做老婆,比长生成仙还要快乐幸福。换句话说,如果能有司马琼琼这样的老婆,自己也就有几分成仙的机缘。司马琼琼只要能成仙,就一定会度自己成仙的。
张远志称呼司马琼琼为美丽女仙一点也不为过,她本来就貌若天仙,如今又步入了修仙的生涯,如果一切顺当,必有长生成仙之日。
但皇甫蒨蒨会不高兴的吧?不知怎的,他却又想到了自己最先内定的老婆皇甫蒨蒨。
皇甫蒨蒨原本对张远志是何等的百依百顺,不仅对司马琼琼半点也不吃醋,还容许张远志收纳别的女人做老婆。皇甫蒨蒨原本是赞同张远志多娶几位老婆,几位老婆共同服侍张远志一个人的。可是后来不知何故,想来是被张远志给宠坏了,皇甫蒨蒨渐渐吃醋,后来居然成了醋坛子,除了她的班主任冯雅丽可以和自己共同服侍一个老公之外,皇甫蒨蒨口口声声说出的都是些排斥任何女子的话,张远志只能娶她,顶多还只能在容纳一个冯雅丽,张远志顶多只能有她和冯雅丽两个老婆,多一个都不行。现在要想说服皇甫蒨蒨这个醋坛子接受司马琼琼做自己的老婆之一,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一想到皇甫蒨蒨这个醋坛子,张远志的心又乱了起来,不禁越想越多,脑海中勾勒了一出爱情剧,剧中自己与司马琼琼正躲在房中偷-情,谁知皇甫蒨蒨刚好回家,见到自己与司马琼琼的不堪画面,含着眼泪跑入雨中,自己想要追出去,司马琼琼却抽出一把水果刀握在手中,说你要是去追她我就自杀,自己站在那里,竟是追也不是不追也不是……
就在张远志做着白日梦的时候,蚊帐却突然被人揭了开来。
张远志猛地一惊,暗悔自己的大意,手不自禁地抓住了司马琼琼的仙剑。
站在床前的是一个成熟而平静、从容而淡雅的成熟美女,她看了入定的司马琼琼一眼,又看了看张远志,也不惊慌,只是淡淡地放下蚊帐,退了开来。这个美女张远志认识,就是以前在自己的寝室里出现过的那个自称是女警,称另一个黑衣女子为女贼的女子。也是一朵不可多得的金花。美得让张远志看了浑身的骨头都酥-软了。
只不过现在这个成熟美女没有像上次那样穿警服,只是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衣裙。
张远志搞不清她到底是不是警察。还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呢,这次既然再次见到,就一定要想方设法问出这个女子的名字来。
上次那次一警一贼对战,张远志就觉得破绽百出,疑心是他老板刻意安排的。
可是今天张远志看到那个被眼前这个自称为警察的女子称为女贼的黑衣冷美人,黑衣冷美人原本也和魔天教的那些魔卒教徒一样是追袭司马琼琼的,那袭向司马琼琼的“摄-魂-香”就是出自这个黑衣冷美人之手的。“摄-魂-香”并非真正能让司马琼琼这样的天生-尤-物香-消-玉-殒,只是能对司马琼琼起到一种精神控制的作用,近似于那种邪-术-催-眠-术。可是当看到张远志之后,那个黑衣冷美人很快就腾挪着离开,消失了踪影。
这个上次自称为警察的女子这次显得太过淡定,反而让张远志一时间生出冷汗,生怕被这个女子误会自己和司马琼琼是一对奸-夫-yin-妇,虽然是在自己的家中,而且自己只是摸了几下司马琼琼迷-人的玉-峰。这对迷-人的玉-峰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并不是什么最重要的地方。女人穿-透明-的裙子走在大街上,一双-玉-峰清晰可见,遭到陌生的色-狼-偷-摸是在所难免的事情。张远志是闭眼给司马琼琼系上衣才“不小心”摸-到了司马琼琼的玉-峰上的。(这个“不小心”加上双引号,意思再明白不过的了,作者就不用多说,大家也心知肚明了。)虽然是在自己的家中,这个女子是外来客,又是没得到作为这间寝室的主人的张远志的允可就莫名其妙的进来,但让这个女子看到了这种事情,一时之间,张远志还是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那个外来客女子只是立在屋口,也不说话。外头人马喧闹,火光冲天,外来客女子却只是沉默不语,也不知是不是被外头那些人马追-逼-到这里,怀着马上还是要被追拿到、已经走投无路只好认命的心态,还是另有一番高明莫测的主见。
六个黄衣侍女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小姐,”其中一个侍女跪在那女子面前哭道,“那些魔人已经进入密林中,听说老爷已经被魔人杀害了,那些魔人很快就能找到这里,这里也不是安全的地方,小姐,我们得想个万全之策躲避那些魔人的追杀。”
那女子却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一脸平静,淡淡的说道:“事已至此,躲也无用,我身为堂堂广陵市市长李浩然的女儿,若是害怕贼-人,岂非辱-没了父-亲的名声?”
那六个黄衣侍女哭着哀求,那女子却只是毫不怯懦。
此时,还在帐内的张远志,脑中忽地一震,想到了这个女人是谁。
她就是广陵市市长李浩然的女儿李嘉嘉
提起广陵市市长李浩然,为官一直清廉,受到广陵市的平民百姓拥护爱戴,被广陵市的平民百姓称为李青天,在广陵市流传着这么一句俗语:“古有包青天,今有李青天。”
李浩然是个正直清廉的好官,也正是因为如此,得罪了不少黑-恶的权-贵势力。
受到上百次以他全家性命为威胁的警告,但他坚决不向黑-恶的权-贵势力低头,坚持做自己的好官。
李浩然这个市长,张远志是见过几次,亲切的叫他李叔叔。
张兴业虽然是广陵市首富,但为人正直,家产虽多,但都是辛辛苦苦挣来的干净钱,问心无愧。李浩然和张兴业是多年的故交,对张兴业的人品非常了解,知道张兴业是个有良心的好商人,因此和张兴业之间的友谊也就非常密切。张兴业虽然是广陵首富,但不是暴-发-户。暴-发-户这三个字只能用于那些没良知的奸-商。
张兴业也受到广陵市的黑-恶-势-力的警告,但张兴业毫不畏惧,他本人就很能打,一人能打十几个黑-恶-势-力的打-手。加上他自己的家中和公司内都聘用一批高手,那些黑-恶-势-力的打-手相对于自己聘用的高手来说,简直是鸡蛋碰石头。任何人要想找他张兴业的麻烦,那是自寻死路,这也就是那些黑恶势力多年对张兴业的全家蠢-蠢-欲-动,但却一直没敢对张兴业的全家动手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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