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宇整理了下自己有些凌乱的衣服,然后“哼”了一声破门而出,但是他并没有就此离去,而是朝后院一处比较偏僻的房间走去。
到了门前,张明宇一脚把门踹开,然后大步走了进去,很快屋子里就传来衣服被撕破的声音,再过了一会,屋里响起阵阵“啪啪啪····”的撞击声以及女人的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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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平,日军华北方面军司令部。
寺内寿一大将召开了临时军事会议。
在场的分别有第五师团长板恒征四郎,以及前任参谋次长现任的驻蒙兵团司令石原莞尔,还有其他几个师团的师团长,以及几名参谋长。
寺内寿一首先拿起一张电文脸色沉重的说:“几个月前,我大日本皇军遭到有史以来最惨重的损失,吉佳君,获洲君等优秀的帝国勇士也为天皇陛下尽忠了。此次战斗是我大日本皇军的耻辱!使大日本皇军在国际上的形象严重受损。大本营发来催战电文,让我华北方面军务必消灭张明宇和独立军,挽回大日本皇军在国际上的形象!各位有什么好的方法可以提一下。”
石原莞尔率先站起来道:“司令官阁下,我认为仅凭我华北方面军现有之兵力想要消灭张明宇和独立军是不可能的。”
“哦?”寺内寿一抬手道:“石原君,说说你的想法”显然他对石原莞尔很是尊敬。
石原莞尔低头道:“哈伊!”他拿起指挥杆走到悬挂的大地图旁边指着鄂尔多斯的位置说:“首先,经过上次战斗,我华北方面军各主力师团损失惨重,虽然现在第九等师团已经从组完毕,但是战斗力比之从前下降不止一个档次,原因是因为这些补充的新兵无论是战场经验还是战斗技能都无法和原来的老兵们相比。这是一个原因。
第二就是,据我们的情报人员汇报,支那人独立军经过这半年多的扩编,其兵力已达到了一个惊人的变化,卑职认为其正规军的人数至少在十五万人左右,而且他们拥有先进的坦克和战机,战斗力比其他国民军强的实在是太多了。
所以我认为,我们大日本皇军在短时间之内不适合进攻,而是要想好该怎么防守。”
没等众人说话,石原又接着说道:“我认为我们不适合在和支那人进行不必要的战略消耗,支那人幅员辽阔,他们拥有总够的战略纵深,有着充足的兵员,像上次的决战对我们大日本皇军是极其不利的,就算双方的伤亡是一比一,我们也是无法承受的。要知道支那人有四亿人口,而我大日本皇军总人口不足他们的四分之一,兵员补充更是远远不能和他们相比。
所以我认为,我们因固守现占之土地,奴化占领区之中国人,使之逐渐失去抵抗的决心,以华中地区为前沿防御,让华北以及满洲国(我国东三省)成为我大日本皇军的后方基地。”
“嗯!”寺内寿一听完后连连点头道:“石原君,说的很有道理,我将会将你的建议报告给大本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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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州第一团团部。
一名侦察兵形色匆匆的快速走了进来,朝正在打盹的牛田贵大声说道:“报告!···”
正在做美梦的牛田贵被吓了一大跳,醒来之后破口大骂道:“***,你小子想吓死老子?有什么事快说?”
“团座,刚才晋绥军的一个连突然打伤了我们正在巡逻的战士,而且还将他们的枪给缴了。”那名侦察连长快速的报告说。
“什么?”牛田贵一蹦三尺高问:“晋绥军敢打老子的人?还缴了我们的枪?”
那名侦查连长点了点头回答说:“这是刚刚我的一个手下传来的消息。”
“奶奶个熊,他们在哪里?”牛田贵气冲冲的问道。
“在城南廖家村。”那名侦查连长回答说。
牛田贵腾地站起身来朝着团部外面吼道:“警卫连集合!”
不到三分钟三百来名如狼似虎的警卫连战士全部集合完毕,警卫连连长大声报告说:“团座,警卫连集合完毕,请指示!”
牛田贵带上手套,大步走上前,大声道:“弟兄们!***晋绥军敢来揍我们的弟兄,跟我上,好好的教训这群狗娘养的!”
“是!”三百多战士轰然应道。
旋即牛田贵坐上他的吉普车,身后三百如狼似虎的战士紧随其后。张明宇现在手里可是有了大把的钱,他的给营级以上的军官全部配备了吉普车用以代步,在将来收复安徽后,他将会去把当初埋起来的那辆奔驰拔出来,那辆21世纪的新款跑车开起来才绝对拉风。
言归正传,牛田贵带着三百虎贲之士除了朔州城,迎面就碰见大约一个排的战士全部垂头丧气的正往回走。
牛田贵连忙叫停车,吉普车嘎然停在了那群士兵前面,那群士兵见到车上的牛田贵连忙敬礼道:“团座!”
牛田贵从吉普车上跳下来,走到他们面前看见他们手中空无一物,个个垂头丧气问道:“你们的装备呢?”
“团座,被晋绥军的人给抢了!”一名排长哭丧着脸说道。
“啪!”牛田贵上去就是一巴掌扇在了那名排长脸上,顿时那名排长脸色立即肿了起来,鲜红的五指印,牛田贵勃然大怒道:“妈的!你们手里的家伙是干什么吃的?能让人给缴了械,咱们独立军什么时候让别人给缴了枪。”
“团座,他们在抢老百姓东西,我和弟兄们上前制止,他们仗着人多就把我们的枪给下了。”那名排长捂着被打肿了的半边脸委屈的说道。
其实也就是这名排长是新入伍的,如果换做以前的那些老兵疙瘩,别说一个排长,就是一个班长也敢和那些晋绥军干起来,因为那些跟着张明宇出生入死的老兵全都养成了跟张明宇一样天不怕地不怕牛逼哄哄的臭脾气。
很显然上次黄河血战,第一旅的老兵损失过于惨重,现在的连级以下干部全部都是新入伍不到半年的新兵,老兵们骨子里的那股血性还没有完全被他们所传承。
想通了这些,牛田贵决定亲自调教这些新入伍的新兵蛋子,他大吼道:“老子自从跟着军座打南京,战徐州!手底下的弟兄那个不是顶呱呱嗷嗷叫,你们这帮熊货,老子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独立军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作为军人枪既是你们用来杀敌的武器,也是你们作为军人荣誉的象征,是你们生命的一部分,要牢记一点枪在人在,枪丢人亡!知道吗?”
“知道了”新兵们回答说。
“大点声!都他娘的没吃饭啊!”牛田贵大吼道。
“知道了!宁可战死沙场,决不投降!枪在人在枪王人亡!”战士齐声怒吼道。
“好!”牛田贵点头道:“现在老子就带你们去见见血,那群兔崽子在哪?”
那名排长指着南边道:“就在前面不远的廖家村,估计现在他们跑不远!”
“好!全体都有!跟去老子抓住那些***杂碎!”牛田贵说罢,转身上了吉普车。
驾驶员一踩油门,吉普车呼啸向南驶去,身后的战士紧紧跟随。
不一会就看见大约百十人,毫无队形的拉着两头猪,肩膀上扛着一些抢来的东西。
牛田贵的吉普车快速的超越到他们前面,然后一个横刹车,挡在了他们前面,牛田贵从吉普车上跳下来大吼道:“全他妈给老子站住!”
一个军帽都带歪了连长走了出来,看见牛田贵一身上校团长军装,吊儿郎当的问道:“这位长官有什么事吗?没有什么事可别挡道,我们弟兄还要回去喝酒呢。”
这时警卫连追了上来,三百多杀气腾腾的战士迅速将这一百多名晋绥军包围在中间。那名连长看了看周围脸色有些变色。这时牛田贵说道:“好小子,敢跟你爷爷这样说话,我看你活得是不耐烦了!”说完走上去一脚踢在那名连长肚子上,直接将他踹飞出老远。
那名晋绥军连长挣扎着站起来道:“弟兄们!掏家伙!”
“哒哒哒!”牛田贵的警卫连长手里的花机关对着天上就是一梭子,大吼道:“谁敢动,谁动打死谁!”
面对周围面目狰狞的独立军士兵,再看看那些黑洞洞的枪口,这些欺负百姓还行打仗却跑得贼快的晋绥军士兵全部都站在原地不敢动。
牛田贵在几名战士的簇拥下大步走向那名晋绥军连长,那名连长掏出手枪,颤抖着说:“别过来,在过来我开枪啦!”
“啪”一声枪响,一名老兵一枪击中那名晋绥军连长的手腕,那名连长的手臂顿时鲜血直流,手中的王八盒子掉落在一边!
牛田贵将那名连长直接一脚踹到,从牙缝里蹦出了一句话问道:“说,你说那部分的,部队番号是多少。少说一句话,老子毙了你这个兔崽子!”说完牛田贵从腰间掏出他那支大威力勃朗宁手枪对准了那名连长的脑袋。
见枪口对准了自己的脑袋,那名伪晋绥军连长全身不住的颤抖的说:“我是晋绥军60师129旅三五八团的。长官饶命啊!”
“***,晋绥军三五八团!你们这群孬种,忻口会战你们几十万人被一万多小鬼子打的屁滚尿流,你小子倒是涨了能耐了,敢抢老子的枪,还打我的人!”牛田贵听完大怒道。
“那些装备全在这,一个不少全还给您,长官饶命啊!”那名连长终于意识到威胁了,再也没有刚才那股傲慢劲了,一个劲的磕头求饶。
“你们抢老子的装备,老子可以不追究,但是你们抢老百姓的东西,老子不能就这么绕了你们,来人哪!”牛田贵大吼道。
“有!”两名如狼似虎的战士回应道。
“将这个杂碎和这些孬种兵全部带回团部!老子要替闫老西好好的管教管教他的兵!”牛田贵指着中间那些晋绥军说道。
“是!”战士们轰然应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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