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节 烽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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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离十!当年夫君说自己在北灵山打杂,本来承诺婚后告知过往一切,结果后来一则事多,二则大君似乎有所顾忌,再没有提起。这女子根本不认识夫君,夫君却对她印象深刻,此为一疑;夫君编造表亲,所提之事又理当只有当初在场的那群奴隶才知道。可想而知夫君必然是那群奴隶中的一个。以夫君性情,遭遇,武功,还有什么疑惑么?”

    “步惊仙。步惊仙。”拜星却还是想不起来这名字从哪里听说过。拜月见状不禁摇头叹气道“你呀你,当年郑国曾出过件不的事情。北灵老人的三个得意弟子、衣钵传人因为黑狼族的起兵匆忙逃出北灵山,郑国天簌公主冒险亲自赶往接应其未婚大信侯凌落。逃亡途中北灵老人的三弟子舍身为两位师兄断后,不幸坠崖身亡。”

    拜星隐约记得曾听说此事。

    “北灵老人的大弟子正是信侯凌落,二弟子则是如今的楚太子楚高歌,三弟子则是如今郑国飞仙宗宗主郑凛然的未婚夫婿步惊仙!”

    拜星立时愣呆,喃喃自语道“飞仙宗宗主郑凛然的未婚人。北灵老人的得意弟子。信侯与楚太子的师弟。是、是夫君!可、可。可是当年在楚国。”

    “此事我也觉得蹊跷,当年在楚国看信侯与楚高安并不识得夫君,但当年我便觉得那信侯凌落并无心致夫君于死地。,当年你遇到夫君的地方,我记得河流之上正是皮县,也就是步惊仙坠崖之地,只是夫君既与飞仙宗宗主有婚约,又有那般的两个了得师兄,为何事后不曾相认呢?恐怕其中定有蹊跷,料想也是夫君隐瞒名姓不提的缘故所在。”

    拜月话未说完,就见拜星猛然转身折向,疾步快走。她连忙追上去拉住喝问道“你做什么去!”

    “问夫君啊!他怎么可以至今连真实名姓都不对我们说!”拜星说着,眼眶已经泛红,心中大觉委屈难过,只觉得始终不曾得到丈夫的信任。

    “胡闹!夫君不说自然有缘故,我们姐妹追究理所当然,但只能装作不知,焉能去当面质问夫君。”

    拜星一把摔开拜月的手。

    “我不管!为何不能问?不问怎么知道猜测是真是假!有什么难言之隐让夫君连我们都要隐瞒?我今日非要问清楚了不可,除非姐姐杀了我否则拦得今日、也拦不住明日!”

    “你!”拜月暗觉失策没想到拜星对此事竟然这般介怀,她本以为拜星虽然反应激烈,但毕竟不会太在意区区一个名姓身世的问题,稍加劝阻也必然能让她冷静。若早知如此,她势必宁可隐瞒拜星也绝不带她同来。

    拜星心急之下施展开轻功飞走疾去,拜月连忙追赶,但任她说什么劝阻的话拜星一概不听。

    片刻间已经到了书房,拜星一把推开房门。看见赵天正在聆听吩咐,便也稍加按捺情绪,只是心情激烈,一时也不能开口说话。

    拜月紧随跟到,知道无论如何劝阻不住,便道“赵将军暂且退下。”

    赵天见状觉得有异,忙道“末将告退。”

    步惊仙点头准许道,去吧,大概也就如方才交待,你尽快出去办,事情一旦成功立即飞鹰传讯!”

    “是!”赵天退出书房时,不忘对拜氏姐妹致礼。

    步惊仙一时吃不准拜星何故生气,怀疑是赵姬回禀了他与郑凛然的事情,却又觉得拜星不会因此激恼至此。

    “何事如此激怒?”

    拜星盯着步惊仙望了半响,才一字字的开口道“步惊仙”

    三个字。

    让步惊仙如被锤击!

    顷刻间他已经推想到究竟,不禁苦笑的望着拜月道“果然还是没有瞒过你的心细,你们见过凤姑娘了?”

    “嗯,见过了。”拜月轻声答应。

    拜星却激狂如若失控般怒吼质问道i,为何瞒着我们?夫君为何瞒着我们!”

    “星!”拜月试图劝阻,却被拜星一把推开。

    步惊仙见状已知拜星的心情,但他熟悉拜星的脾气,也清楚她的弱点,了六个字,就让激狂的拜星刹那冷静。

    “因为。不堪回。”

    语气中的酸楚犹如锐利的宝剑,精确无误的刺中拜星的要害!让她原本的激狂如被桶冰水浇头,顷刻熄灭。满腔怒火全化成对步惊仙的爱怜、疼惜。

    “夫君,过去的事情不要想多了,好吗?”

    拜月一旁看着暗自失笑,明知步惊仙有意攻击拜星弱点,偏偏总是奏效。

    月如钩。

    拜星躺在步惊仙怀里,温柔的抚摸他胸口,心酸的追问道“后来呢?后来夫君再没有找过她说清楚么?”

    “何苦自取其辱?再者师父也有交待,并不希望我前往郑都,又巧遇你们姐妹,接连生的事情你都知道,如今我哪里还想去什么郑国了。”

    拜星怔怔回忆着往事,半响,突然问说“夫君一定还没有忘记那个恶毒女人吧?”

    “胡说。”

    “一定是,否则夫君为何在魏国拼死换她芳泽?”拜星说时眸子里闪动狡黠的光亮,步惊仙这才知道入套,原来她早知道魏国的事情。

    “我只是。”

    不等步惊仙解释,一旁的拜月就懒懒打着呵欠道“夫君只是为了报复。”

    步惊仙连忙点头称是。“果然还是。”

    没等他说完,拜星接口道“早知道夫君要如此说的,既然报复为何又不告知她身份?”

    “世上最可怕的是什么?是愚弄,让一个人爱上她原本不屑一顾的人,并且一辈子都不知道真相。我想不到还有什么能比这种愚弄更可怕。再者。

    “再者夫君有心坐等飞仙宗日后变故,倘若有机会则假作是她可以倚仗的男人,乘机拉拢一股飞仙宗的力量,然否?”

    拜月接话,末了懒懒打着呵欠,步惊仙连忙夸赞她贴心,不料换来拜月一记白眼。

    “得了吧,谁知道夫君心里怎么想,借口这种东西,一抓一把!”

    便不待步惊仙再说什么,把身子一扭,背对着他自顾睡熟过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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