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河西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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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去病河西故事,是指汉朝之时,大汉对匈奴发动了两场河西大战,河西的匈奴浑邪王俱败北。

    于是匈奴单于想狠狠地处理一再败阵的浑邪王,消息走漏后浑邪王和另一个匈奴王休屠王便想要投降汉朝。汉武帝不知匈奴二王投降的真假,遂派霍去病前往黄河边受降。

    当霍去病率部度过黄河的时候,突然匈奴降部中发生了哗变。面对这样的情形,霍去病竟然只带着数名亲兵就亲自冲进了匈奴营中,直面浑邪王,下令他诛杀哗变士卒。那是霍去病只是个青少年--那一年他才19岁,他的气势镇住了浑邪王,同时也镇住了四万多名匈奴人,他们最终全部投降。

    于是“河西受降”也成了霍去病青史留名的重要功绩之一。今日我们知道霍去病如何了不起,然而若是没有这场河西受降之事,霍去病的名声恐怕会打几个阶梯的折扣。

    当年那是怎样的胆量和气势,以一己之力尽降四万匈奴。于是今日,那场个人的大冒险成就了霍去病无尽的威名,他至今尤为人所思忆,那便是荣耀和功名!那便是丹心流传万万年,那才是文人将帅所追求的搏个功名万户侯。

    这···

    朱大典犹豫了,帐内诸部官员亦是面面相觑,想不到贼军还有如此见识,还晓得河西受降的典故。

    “你且下去,带本官与众位商议片刻。”

    陈光福在此臭了把鼻涕,一脸无辜、人畜无害的样子随着监视他的卫兵走出了营帐。

    朱大典当即发问道:“诸位,可有看法?”

    众人纷纷低声讨论起来,却是不敢乱出主意。

    唯有谢琏,他眼珠子一转,心头开始盘算,如今乱军已是强弩之末,三面被围,水门虽未被破,却是大海死路,量他插翅也难飞,如此--

    他压根就没把渤海对面的后金算在里头,堂堂天朝人物,不降泱泱的大明,岂会去投奔那粗鲁的野蛮人?

    “大人,您乃是一军主帅,岂能轻赴敌营赴险?下官虽不是大人物,却亦是国朝地方大员,一方巡抚,若大人不弃,便有下官代大人赴那虎穴一趟。”

    大义凛然,当真国之栋梁也。

    “好。”朱大典不禁击掌赞道:“谢大人果真国朝忠义之士也。”

    虽然河西受降乃是一桩美事,然而如今的形势却是不一样的。这客主数万大军唯有朱大典的身份可以任意调动之,便是梁涛也只有调动登、莱两府的军士之权,全军缺谁都可以就是缺不得朱大典。

    有人冒头,这事就好办多了,朱大典也乐得有人去冒险,反正贼破之功他已是稳稳在手,也就不必去冒那险了吧。

    而陈光福,则很快带着登莱巡抚谢琏入了城。

    ···

    登州城内,孔有德一脸喜气地朝谢大巡抚迎来,谢琏瞧着孔有德‘友善’到了极点的表情,他虽贪那巨大的功劳而大义前来,然而心中依旧是有些许的担忧的,此时却是被孔有德的热情给全部融化了个干净。

    谢琏一颗半悬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

    孔有德远远大笑着迎来,却是对着谢琏旁边的陈光福哈哈声道:“阿福啊,此行凶险,可真是有劳你啦!”

    陈光福嘿嘿一笑道:“不如那虎穴,哪来那虎子啊!”

    孔有德一行众人纷纷放肆的大笑了起来。

    谢琏脸色微变,此言不善。他壮着胆气哼了声,他朝孔有德旁敲侧击道:“莫非这便是孔大人的诚意?我各地明师十万征屯于城外,孔大人模样忘怀啊。”

    谢琏虽暗子感觉不对劲,然而毕竟是有些头脑的人,当即出言微微试探,语气之中依旧在提醒孔有德一行,我背后可是整个大明朝廷在撑腰啊!

    孔有德冷笑了声,“这位是?”

    陈光福阴笑道:“此乃大明登莱巡抚谢琏是也。”

    谢琏脸色微变,竟然直呼其名,看形势--大大不好啊。

    谢琏随身带来的几个家兵亦是看出情形不对头,慢慢把谢琏护在中间,人人手把住刀柄。一般来讲,家兵均是死士,官越大之人蓄养的死士越多,谢琏的这些人亦是如此,平素吃得好、还有些许钱粮可拿回去养家糊口,何况自己的家人还在谢琏老家的掌控之下,如此自然会忠心无二,便是临死也要护主。

    孔有德哈哈仰天一笑,“拿下!”

    数百精锐叛军当即上前砍翻几个谢琏家兵···

    ···

    是夜,孔军悄悄收拢了财物,执登莱巡抚谢琏在前,留下了一些并非嫡系的人马守住三门,主力蹑手蹑脚调往从水门。

    水门外墙被牟文绶攻克之后,朱大典又掉了副将刘泽清、方登化的五千人马协助防守。

    当夜,正当多数明军尚在水门外的临时营寨安然入睡之时,内城哄得一下火光四起,然后呼喊着冲出大批的叛军军士。

    执勤的明军哨兵纷纷呼喊起来,大批的明军士兵拉开帐篷拿起刀箭直扑墙头守卫。

    然而这些叛军士兵却是有恃无恐,他们深怕明军不知道一般,大呼大嚷而来。

    各北门主将纷纷登上墙来,侧耳细细一听,叛军却是高呼:“尔等巡抚被执,速速让开道路,否则杀之。”

    刘泽清一行大惊,这登莱巡抚谢琏却是在贼军手里,他们当下喝止想要放箭的麾下众军士,若是一府大员间接死在他们手里,无论如何他们都不可能独善其身。

    当即,无数的叛军夹杂乘着水船顺流而出,当先一船上面绑着一人--刘泽清诸将远远一瞧,可不是那登莱巡抚嘛!叛军深怕明史看不清楚,绑在船头柱子之上的谢琏周围竖着几根火把,把谢琏照了个满脸炽热,却是清晰无比。

    刘泽清不得已,不敢贸然出击,只得速速派人去请示那朱大典督师。叛军肆无忌惮越来越近,不得已,刘泽清只得下令手下小心地点射,勿要伤了最前头柱子上绑着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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