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孔皱着眉头,一言不发,心里比谁都憋屈,如果当初我听了他的话,也就不会有这么一出,眼下只能呆在这里,静观其变。
没过一会儿,心中有火的他就憋不住了:“不行,咱的冲出去干掉他们,让一群死去千年的干尸给困在这里,还不如让我给尿活活憋死来的痛快!”说完头也不回地冲了下去。
眼见他发了狠,自己自然不做孬种,当即把心一横,左手摸出威力巨大的勃朗宁手枪,同时右手紧紧握着纯钧古剑,咬着牙紧跟在他的后面。
老孔果然不是一般人,即使心中怒气冲冲,但做起事来可一点都不马虎。他偷偷隔着小门瞄了几眼,估计了一下外面的情况,然后才压低声音对我说道:“咱包里还有微型炸药吗?”
我轻轻地打开登山包,清点了一下东西,跟他说道:“只剩下七八个了,子弹倒还有二三百发,应该够让他们喝一壶了!”如果我没将自己的背包扔掉,我们的火力还是很强大的。
“恩,待会儿我们想办法把阴兵都引到铜人里面,然后用炸药将这里封死,给这群行尸走肉来个彻底的封印!”老孔不愧为行家,越到事上越是临危不乱,如果可以活着出去,我倒真想好好跟他学学。
这种想法在我脑子里只是一闪而过,眼下最重要地就是要想办法把它们引进来。“不如我们来个‘舍生取义’,先干掉他们一些,引着他们进到这里面,之后再想办法逃出去!”我向老孔询问着。
“不行,这样做危险系数太高,万一咱们被堵在里面出不去怎么办?再者,你有把握将他们全部引进来吗?”老孔看的很透彻。
我被他点了一下,脑子里立刻又蹦出了一套方案:“依我看,这群阴兵应该属于那种没有自主意识的僵尸之类的怪物。他们之所以能够很诡异地‘还魂’,应该是跟‘浮棺’里的死者有关系。如果我们将浮棺再次弄进这铜人里,保不准这群畜生真的全部跟进来也说不定!”
老孔琢磨了一下,觉得这个方法还行。我二人又再次合计了一下,最终决定随机应变,见机行事。
此时外面已经鬼哭狼嚎声愈渐增盛,估计已经陷入了癫狂之中,而这正好是我们行动的最好时机,我俩几乎同时冲了出去,一个半蹲的姿势,举起手里的勃朗宁开始朝着它们点射。
然而,让我俩始料不及的是,这群怪物对我俩的挑衅丝毫没有反应,依旧保持着跪拜的姿势,仰望着天空,以及从它们身上发出的怪叫声,竟然一动也不动。只见半空之中有一物,估计是墓主人的棺椁,看样子浮雕里的内容彻底应验了。
我俩面面相觑,真的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了。这群怪物似乎根本不惧畏我们的攻击,又或者没工夫理会我俩的“胡搅蛮缠”。
想到这里我突然有了一个主意,低声对老孔说道:“正所谓‘擒贼先擒王’,咱把那具棺椁打下来怎么样?”
老孔目测了地面到那个棺椁的距离,应该能够达到勃朗宁的有效射程,这才点了点头。
我俩偷偷地往前又摸近了一段路程,感觉可以瞄准射击的了,我自然手下不软,子弹像连弩的暗箭嗖嗖嗖地飞向半空。
子弹将半空中的棺椁震得来回晃荡,无数木屑烂板子从半空中掉了下来,散落了一地。这招果真管用,原本跪拜的阴兵全部掉转了头,一个个只剩下干皮的头颅向我们所在的地方看了过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接下来会成为什么局面,反正一定好不到哪里去。
果然气氛陡然一变,杀气突然平地涌起,无数人头涌动,向我们所在的地方扑来。
这场景实在太过恐怖,我一时愣在了那里,不知道是该开枪射击还是扭头就跑。还是老孔使劲拉了我一下,脑子才反应过来,登时手里的勃朗宁击中了冲锋在最前面的一个阴兵,子弹巨大的穿射力将他一半的头颅削掉半边,然而他已经是个死人,纵使如此依旧朝我这里奔来。
“打它们四肢,拖延时间!”老孔一边射击一边往后退。
我立刻瞄准它的双腿,啪啪又甩出去两个点击,那个阴兵原本皮包骨头的双腿立刻就被从中间生生地打断,整个身躯立马匍匐到地上,虽然依旧再用双手往我这里爬过来,但攻击速度立刻下降了不少。
我见这招管用立刻对着最前面的几个阴兵一阵狂射,断肢残腿顿时散落一地,当真恶心至极。
乘此机会我俩立刻退到了小门里面,由于门口很小,只够两个人同时出,所以易守难攻,我俩就在门里不远处等着阴兵的到来。
没过几秒,两个阴兵便探身冲了进来,眼看时机已到,我对着他们就是好几枪,在它们倒下的时候,后面同时涌出很多阴兵,由于门口已被堵了一半,外面大批的阴兵进不来,只能一个一个进,这正好成了我跟老孔的“盘中之物”,这有点像在打靶场练习,甚至比之还过瘾。
“咔。。。咔。。。咔。。。”手里的勃朗宁突然卡了壳,我靠,没子弹了。
我们这边的火力顿时小了不少,几个阴兵趁机窜了进来,挥舞着手里的长戈直接向我劈去,幸亏我躲闪得及,不然早已被削掉半边脑袋。
不过这却弄的我狼狈不堪,好几次都是连滚带爬地才闪过去,老孔那边已经自顾不暇,我瞅准机会一下子翻过身去,从地上抄起纯钧就对着一个阴兵砍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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