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托,胜败在此一举,只要将朱寅击杀,这头魔兽必然会不攻自败,你卡尔梅斯家族真正一统梅丹城的日子就要到来。上!”斯米拉特扬起长刀,体内雄浑的水属性灵气不断涌出,幽蓝色的光芒逐渐凝聚在刀锋上。
“唰!”
原本就长约两米的大刀随着灵气的盘旋瞬间攀升至一丈半,不断喷吐的灵气水箭,将整个大厅内的温度都降下不少。斯米拉特低吼一声,长刀像是和自身融为一体,夹杂着一股排山倒海般的气势,宛如一道海浪整个扑来。
“吃我一记,海纳百川。”
同一时间,卡托也不再留有任何后手,手心一翻一柄深红色的长剑闪烁着一道赤红的火属性灵气,蹭的窜出。像是一条条小毒蛇般的灵气,纠缠在一起,每一股都昂起脑袋,散着一股炽热的死亡气息。
“毒蛇泥沼,死亡陷阱。”
两大灵将起出手,声势自然极为惊人,火属性和水属性两种极端灵气在大厅中一左一右闪现,分别锁定一个方位攻向朱寅。周遭的众人,承受着剑齿翠鸦的狂烈攻击,却也知道现在是紧要关头,绝对不能有丝毫松懈,必须缠住它。了狠的将一道道灵气喷出,完全是拿命来拼。
朱寅面对着一左一右侵袭而来的两人,嘴角浮现出一抹冷酷的笑容,水火两种属性灵气吗?好,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天生相克。反正过了今晚一切就要重新改变,那就让梅丹城彻底的陷入一个狂乱中吧。
“地藏蝶舞,焚天噬地。”
岩浆源种和地藏蝶焰形成的那朵妖媚的花朵再次浮现,在朱寅手指间灵活的舞动,刚一露面炽热的高温便席卷向大厅每一处。没有任何想要压抑的意思,朱寅要的就是这个破坏劲头。
“喀嚓!”
放置在一侧的桌椅承受着高温的正面侵袭,眨眼间便随着一道清脆的破裂声化为粉末消散。周边围攻剑齿翠鸦的众人实力仅仅只有灵师,和真正的强者相比还是差的很多。面对着异火高温的外放,根本就没有任何抵抗的可能。转身就想大厅外窜去,一道道灵气包裹着身体,丝毫没有再作战的意思。
“混蛋!都给老子回来!”卡托愤怒的大声喊叫着,调动起体内雄浑的火属性灵气进行着防御。
“玄冥冰髓,封禁囚牢。”
异火带来的那种威慑还没有消失,朱寅左手指尖便浮现出一枚冰泪,晶莹剔透的泪珠,给人一种难以诉说的迷幻感。随着冰泪的闪烁,大厅中因为地藏蝶焰而急升高的温度,无形中瞬间下降,一股冰冷寒彻的刺骨感顿时升起。
“天哪,是奇水!朱寅不但拥有异火,竟然还能修炼奇水,这简直是不可能!是怪胎!”斯米拉特慌张道。
生在眼前不可思议的一幕,彻底颠覆着斯米拉特的认知,在他的心中冰火两种属性灵气根本就没有办法齐聚一身,现在那?朱寅不但做到了,而且竟然还拥有的是奇水和异火,任何一种都足以让整个灵气大6狂的天地精华。
“卡尔梅斯家族,这便是我为你们献上的死亡祭奠!”朱寅左右手同时扬起,分别迎着卡托和斯米拉特飞去。
地藏蝶舞针对的是斯米拉特的水属性灵气,恐怖的高温眨眼间便侵袭至斯米拉特身前,摧毁撕裂着他的防御罩。幸好斯米拉特身为八品灵将,能够凭借雄浑的灵气进行防御,不然就是这一击便足以将其彻底摧毁。
“嗤!”
不断翻腾而起的白色烟雾和水属性灵气防御罩进行着消磨对抗,谁也不服谁,然而明眼人一瞧便可断定,地藏蝶焰的狂烈力道绝非斯米拉特能够抗衡。如果说放在以前,朱寅在邦宁城还没有晋阶,只是一个普通灵师时,或许斯米拉特早就脱困。
但是别忘了随着玄冥冰髓的吸收炼化,朱寅此刻的灵气修为更是冲击着七品灵师,加上冰火玄功独特的修炼方法,就算是八品灵将都没有丝毫占便宜的可能。
更别说在一边苦熬着的卡托!
面对着玄冥冰髓的至寒,修炼火属性灵气仅仅达到三品灵将的卡托真的是欲哭无泪。那种刺骨的寒彻,那枚要命的幽蓝泪珠,每次闪烁周遭便会感觉到一股刺骨的冰冷,封锁着自己全身每一处一动不能动。
“啊!”
卡托拼命的动用灵气进行冲击,却始终没有办法攻破。在外人看来,卡托现在就像是一个大冰雕,只不过却并不唯美,而是一个大胖子被冰封其中。虽然说卡托在反抗,在动用灵气进行冲击,然而却被困锁住手脚,难以施展大为。
朱寅冷淡的瞧着两人,侧身瞧向一侧站立吓呆了的布莱格和朱令义,眼中爆出一股耀眼的光芒。
“朱令义,你好大的够胆,竟然敢背叛家族!现在我就将你带回去,交给父亲处置!”
朱令义本就心虚,朱成的死让他失去了最大的依赖,现在朱寅的横空出世,鬼魅般的将卡托的全盘计划给扰乱,现在又将目光锁定自己,早就不堪忍受这种压力,转身就要向外逃窜。
“嚎...”
一道低沉的尖啸声响起,剑齿翠鸦一个飘移挡住朱令义,左翅扬起直接将其掀翻踹向朱寅这边。
“啊,朱寅,求求你看在咱们同为朱家子孙的份上饶了我,我保证,绝对不会在出现在你的面前,就饶了我这条性命吧!”朱令义跪倒在地急声喊叫着。
朱寅憎恶的瞧了一眼朱令义,“你简直是丢朱家的脸,放心,我说过我不会亲自处置你的,你是死是活应该交由父亲来做决断!”
“噗!”
朱寅扬起手指一道凌厉的火属性灵气射出,直接侵袭进朱令义的身躯,将其经脉彻底的击碎。伴随着一道惨烈的喊叫声响起,朱令义在地上滚动着,生不如死的凄厉惨叫着,额头布满一颗颗汗珠。
“布莱格,现在将我三姐给放出来,否则下一个死的就是你!”朱寅冷漠的扫向布莱格,淡然道。
“我放,我这就去放。”布莱格慌乱道,转身向外奔走时,剑齿翠鸦接受到朱寅的指示,尾随在其身侧。有着一头四阶魔兽监视,朱寅不相信布莱格会耍花样,只要朱影云安然无恙,那么卡尔梅斯家族便可真正绝种。
“喀嚓!”
一道轻微的声响传入朱寅耳中,侧身向着卡托瞧去,面对着玄冥冰髓这种至阴至寒的奇水形成的冰冻囚牢,卡托一个三品灵将终于没有办法坚持住,一个不慎便被冰髓寒气侵身,窜动的寒流眨眼间便将其身体内部的所有部分冻结,没有什么大的痛苦,卡托就这样死去。
“朱寅,你要是敢动我一下,萧黯然大人会和你没完的,别嚣张,面对一个灵王,你还是挡不住的!”斯米拉特大声喊叫起来,地藏蝶焰的恐怖高温竟然迫使着他连一丝进攻的机会都没有。
八品灵将尚且如此,就别说哈米斯这个七品灵将。斯米拉特的喊叫,听在朱寅的耳中却是异常的欢悦。
“萧黯然吗?你不说我也会去找他的。斯米拉特,我想我朱家的人被你杀死的不再少数,既然如此,就由我送你上路,放心,我很快便会前往温宁王国的!”朱寅右手一招,一枚玄冥虫泪悄然浮现。
“倏!”
凝聚着玄冥冰髓精华的虫泪在刚刚投入地藏蝶舞的烈焰中,便像是捅了马蜂窝似的,原本处于缓慢侵噬状态的蝶焰整个狂野起来,暗蓝,碧绿,赤红,三种交织在一起的不同颜色,轰然卷起一股不可阻挡的火焰气势。
“啊!”
斯米拉特从最初开战就存在着怯战心理,这一刻更加是没有办法阻拦奇水和异火的这种结合术,眨眼间便被吞没,仅仅是一道惨烈的叫声,斯米拉特便化为一道轻烟彻底消失在大厅中。
“朱寅,真的是你!你回来了!”就在这时朱寅背后响起一道惊喜的喊叫声,紧接着朱影云的身子便闪现眼前。
“姐,我回来了!你受苦了。”朱寅瞧着朱影云狼狈的样子,眼眶中噙着的泪水,心底不由一阵揪痛。倘若不是因为自己在邦宁城惹出那么大的麻烦,相信朱家便不会遭受到这种打击。
哈米斯,本少爷和你没完。
“我没事,卡托那个混蛋还不能让我屈服的!你没事吧?你竟然将斯米拉特给击杀了?”朱影云擦去眼角的泪水,刚进门便瞧见斯米拉特被朱寅击杀,这一幕让她始终没办法接受,这还是自己那个废柴四弟吗?
朱寅笑着点点头,“不就是一个斯米拉特,姐,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和剑齿翠鸦现在就回家族,今夜家族内会有大动作,我还有点事,等我回去的时候,我想咱们朱家就要离开这里!”
“什么?你说离开梅丹城?”朱影云娇躯一震,瞧着朱寅不像是说谎的神情,不再犹豫,这可是大事。和这个比起来,自己被擒只不过是小事一桩。
“我现在就回家族,四弟,我知道你要去那,去吧,兰妮蒂现在恐怕状况也不好,去见她最后一面吧!”
“轰!”
仿佛是一个晴天霹雳响起在朱寅脑海,兰妮蒂病危,处于生死一线挣扎?怎么回事?按照时间算的话应该还不至于这么快,难道说生了其余什么事?朱寅收起慌乱,扫过倒在一侧挣扎的朱令义。
“姐,你带着朱令义回家,有着剑齿翠鸦护着你们,放心不会有事,我这就前往斯兰特家族!”
“嗖!”
朱寅心中牵挂着兰妮蒂,说走就走,卡尔梅斯家族的所有精锐亦然被自己全部击杀,所剩下的无非都是一些小虾米,成不了气候,朱家有着朱宏和朱晨坐镇,加上剑齿翠鸦,相信没有谁敢招惹。
“哼!丢人的东西!”朱影云瞧着朱寅闪电般的消失,扭头厌恶的瞧向滚动的朱令义,狠狠踢上一脚,直接将其拎起来,骑在剑齿翠鸦背上离去。
原本喧闹的梅丹城在这一刻处于沉寂中,所有的人像是都知道生在眼前的事,每一个都关闭着家门。对他们来说,谁掌权并不重要,只要能够不波及到他们便行。明早起来打开门,所有的厮杀便会全部消失,到那时,到底应该向谁宣布效忠便是一句话的事。
“倏!”
朱寅心急如火的奔向斯兰特家族大院,满脑子都是兰妮蒂那重伤脸色苍白的神情,咬紧牙关,心底只有一道声音不间断的回响着。
“蒂儿,你一定要撑住,我现在就来救你。”
卡尔梅斯家族和朱家所生的骚乱,兰斯尔德全都知道,然而却并没有想着去管,事实上也没有这个能力。斯米拉特八品灵将的修为足以让整个斯兰特家族毁灭。加上兰妮蒂此刻的命悬一线,兰斯尔德更是大门不出一步。
朱寅对斯兰特家族大院并不陌生,快的移动着,隐藏着的暗哨根本就没有看清楚,朱寅便鬼魅般的划过,幻影步施展到极限,几个跳动闪跃便出现在兰妮蒂的闺房外面,控制住波动的情绪站定。
“谁?竟然敢夜闯我斯兰特家族大院。”几乎在同时,兰斯尔德低沉的呵斥声响起,紧闭的大门突然打开,空地中闪现出无数道身影,翻腾的灵气充斥在兵器上,每一个都充满着凌然杀意。
“爷爷,是我,朱寅!”朱寅连忙道。
“朱寅!”兰斯尔德倏的闪现在门口,一脸惊诧的盯着朱寅。
原本以为面对着整个索达尼亚公国的通缉追杀令,就算朱寅再有胆量都不敢回梅丹城。兰妮蒂的病却在一月前突然加重,枯竭的灵气每天都在折磨着她。在这种情况下,兰斯尔德整个人处于一种抓狂中,倘若不是不知道朱寅到底在什么地方,就算是拼着自己这条命不要,兰斯尔德都会将朱寅找回来。
想着兰妮蒂是必死无疑,兰斯尔德能做的便只是动用家族所有的藏货为其炼制续命丹药,在最后的这段时间好好的陪着她。没想到朱寅这家伙竟然像是鬼魅般,就这么突兀出现在眼前。
“爷爷,你别说我都知道了,现在除了我之外,我不希望有任何人在场,全都给我闪开,我要为蒂儿诊治。”朱寅没有一句废话直接道。
兰斯尔德也知道形势的严峻,重重点点头,扫过四周,这里的每个人都是他的心腹,是属于斯兰特家族的嫡系力量。
“传我令,以蒂儿闺房为中心,周遭三十丈内不能有任何人闯进,不管是谁,一经现就地格杀!”
“是,族长!”
数道身影收起兵器转身消失,兰斯尔德走到朱寅面前,声调有些苍白无力道:“寅儿,你能诊治,难道说...”
朱寅不准备隐瞒,沉稳道:“是的,爷爷,我的确拥有了一种奇水,我不要任何人在这里,是为了不必要的麻烦。爷爷,劳烦你在门外守着,除非我出声,否则就算是里面生天大的事都不要进入。”
“我知道,去吧!蒂儿就交给你了。”兰斯尔德黯淡的双眼此刻闪烁的是一道道精光,宛如一颗古松沉声道。
朱寅感受着兰斯尔德那股攀升起来的强势气息,转身迈进房间,随手将门关了起来。屋内屋外,在这一刻像是两个世界,牵扯着兰斯尔德的担忧。
房内和以前的布置没有一点变化,简单朴素却又不失典雅,兰妮蒂躺在床上,外面的骚乱和对话早就传入她耳中,苍白的脸色随着朱寅那道熟悉的笑容生出一抹红晕,双手挣扎着想要坐起。
“蒂儿,别动!”朱寅一个箭步窜上前急声道。
“哥哥,真的是你吗?你回来了?蒂儿还想着是不是在临死前都见不到你一面!”兰妮蒂嘴角露出一种笑容,苍白中带着一抹喜悦,让朱寅感到一种刺骨的疼痛。
“蒂儿,我回来了,我不但回来,我还要将你治好。现在你什么都不要说,只要乖乖的听我的话就行。我保证,明早醒来所有的痛楚都将离你远去,你将会和其余人一样能够修炼灵气!”朱寅心疼道。
兰妮蒂双手抚摸着朱寅的面颊,感受着近在咫尺的那种温度,这么久的思念再也没有办法遮藏全部放开。死死搂抱着朱寅,眼泪像是断线的珍珠般掉落。
“哥哥,你真的能够治好我吗?蒂儿真的不想死,蒂儿还想着和你在一起。”
能够活着谁想死掉!何况对兰妮蒂来说,刚刚享受到的那种温情如果就这么放弃,简直是痛不欲生。
朱寅抱着兰妮蒂那颤抖的娇躯,柔声道:“是的,我誓我肯定会将你治好,没有谁能将蒂儿从我身边夺走。”
兰妮蒂痛苦着将内心的苦楚全部泄出去,缓缓扬起身,坐在床上,“哥哥,现在开始吧,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保证不乱动。”
朱寅点点头,手指划过须弥戒指,右手指浮现出一根长约三寸的绿针,晶莹剔透,赫然是一件一品灵器。
“哥哥,你要用这根针医治吗?”兰妮蒂疑惑道。
朱寅微微一笑道:“不错,蒂儿,在我准备收取玄冥冰髓之前便亲手炼制出了两根长针,每一根都是一品灵器,现在我就要用它们来作为桥梁,将你先天枯竭的脉络疏通,扩散,你准备好了吗?”
“嗯!”兰妮蒂点头道。
“唰唰!”
朱寅瞧着兰妮蒂端坐在床上,脱下鞋盘膝坐在她身后,左右手同时扬起,两根不同颜色的长针飞出,一根为蓝色,一根为绿色,分别插入兰妮蒂的颈部和腰间。一阵刺痛的酥麻感瞬间升起,兰妮蒂忍不住娇喘了一声。
“蒂儿,接下来我要做的恐怕有点难度,你穿着衣服的话,很有可能会扰乱我,不知道你能不能脱了衣服?”
朱寅的一句话让兰妮蒂的脸蛋顿时绯红,苍白中的娇羞会让人更加心疼眷恋,幸好是背对着朱寅,兰妮蒂才能勉强做主,就算如此,兰妮蒂的心跳无形中开始加,娇躯轻微的颤抖起来。
长这么大,兰妮蒂从来没有在外人前面露出自己的肌肤,就算是贴身丫鬟都没有见过。现在朱寅竟然要自己脱掉衣服。换做是其余任何一个人,兰妮蒂宁愿死都不会这么做,但是身后的却是朱寅。
反正已经决定嫁给他,就不怕被他窥探。兰妮蒂轻咬下唇,眼中闪过一抹坚毅,只要能活下来,就算是现在朱寅要收了自己,她也不会有任何反抗。
“我脱!”
朱寅也在等待着,兰妮蒂的犹豫完全在预料中,只是朱寅却必须这么做。不说隔衣救治的难度多高,就算是穿着盔甲,恐怕面对着奇水和异火的侵身,都将没有半点作用,会在瞬间划成碎屑。
直到兰妮蒂轻声吐出这两个字,朱寅悬着的心才算放下,盯着那娇弱的后背,柔声道:“蒂儿,你放心,这一生我朱寅都不会弃你不顾,我要你成为我的女人。”
兰妮蒂只是轻微的点着头,娇躯颤抖着,一抹羞红浮现在耳梢,手指轻动解开了自己的第一枚纽扣,紧接着便是第二枚,第三枚...当长裙的上衣彻底解开脱下时,一股淡淡的清香传出,兰妮蒂那娇嫩的躯体彻底的展露在朱寅面前,白皙如雪的肤色闪烁着一道道新鲜的光泽。
“嗯...”
兰妮蒂低声娇喘着,双眼紧闭,滚烫的身子让她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击感,**的上半身就那么一展无疑的袒露在空气中。
朱寅并非是一个雏儿,和蓝菲儿在一起的巫山**,早就将他的**的开启,面对着兰妮蒂那**的上半身,光滑的皮肤,小蛮腰处的隐约浮现的那一抹诱惑,让他有种头晕目眩感。呼吸随之急促,双眼被白皙的肌肤所彻底充斥。
“哥哥,现在行了吗?”兰妮蒂低声呢喃道。
“啊,恩,行了,现在我要开始了,蒂儿,不管生什么事,你要做的就是全身心的放松!”朱寅微微愣神之后连忙道。
“恩!”兰妮蒂胸前那两座高耸一颤一颤的,勾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撩拨着整个闺房的氛围。
朱寅深吸一口气,将状态调节到最佳,眼中的**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份难得的凝重。
“倏!”
绿色长针和蓝色长针随着朱寅灵气的催动,开始逐渐的颤动起来,每次颤动带来的都是兰妮蒂娇躯的一阵战栗,仿佛是过电一般。
守护在房间外面的兰斯尔德,焦急的来回走动着,屋内传出兰妮蒂本能的娇呼声,让他眉头不由紧皱着,脸上浮现一种哭笑不得的神情。
“哥哥,好痒,怎么会这么痒。”
“轻点,哥哥,你扎的我好疼。”
“哥哥,怎么会有血味?难道说我流血了?会不会有事那?”
“啊!疼,哥哥,你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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