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有见过严守信能喊的这么大声,也从没有见过严守信这么认真。
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成管家手中就提着两只母鸡走进了客厅。
齐天宫一边惊叹成管家的办事能力,一边将其中一只抓到手中,看了看,随后将手中的那团东西在母鸡的身上涂了个遍。
“关门,放鸡。”
在齐天宫的命令下,两只鸡被放在了客厅中央,众人都紧紧的盯着场中的两只母鸡,可此时的齐天宫却端起了茶杯,往边上一坐,开始品起了茶来。
一边的柳莲妹看的心急,走到齐天宫身边,小声问道:“你搞什么鬼?”
齐天宫诡异一笑,装作高深莫测:“不可说,不可说。”旋即又大声道“再去抓几只出生不久的小鸡来。”
没过多久小鸡就被抓了回来,众人都完全不明白,这齐天宫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这看怪病和母鸡怎么就扯上了关系。
就在众人疑惑之际,其中的一只母鸡突然对着那只涂满了粘液的母鸡一顿乱啄,而且异常凶狠,完全是一种想要至对方与死地的攻击,看的众人一惊一呆。
齐天宫见此情景,慢慢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用他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果然是这样。。。”
站起身,齐天宫就朝着严守信走了过去,随后将头依附在严守信的耳边小声说道:“严老爷,能不能让我看看令千金的闺房。”
“这。。。”听了齐天宫的要求严守信一阵迷茫,自己女儿的闺房怎能让外人随意进入那。
不管在那个时代,女孩的房间都不会让陌生人轻易进入,更何况是一个男人。
看着严守信的表情,齐天宫也猜到了他的想法,随后又道:“这对小姐的病很重要。”
没想到这话一出,严守信就很爽快的答应了下来。随后就让成管家带着齐天宫往后院的方向走去,其中还吩咐成管家一切听从齐天宫的安排。
严梦苒的母亲见齐天宫又是母鸡又是小鸡的一通乱搞,不仅没给自己女儿看病,现在反而朝着自家的后院而去,完全弄了个糊涂,对严守信问道:“他这是。。。”
“他说去后面找病根。。。”此刻的严守信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自己的妻子好,因为就连他自己也搞不清齐天宫去女儿的闺房做什么,只好随便找了个理由。
“大户人家的小姐,闺房果然不是一般人家可比那。”齐天宫踏进严梦苒的房间,身后的成管家也应付的含糊了一声,因为他进府这么多年也是第一次来到小姐的房间。
只见齐天宫东摸摸一块大铜镜,西摸摸一个大衣柜。随后看了一圈,对成管家道:“全都搬出去。。。。一件不留。”
“啊。。。”听到这要求成管家顿时傻了,可进来时严守信就早已吩咐要听从齐天宫的吩咐,在两难之下,成管家只好一边派个下人前去通报严守信,一边在这里帮忙抬东西。
“什么?真有此事。。。”客厅之内,严守信无力的张着嘴巴,一阵吃惊。“快带我去!!!”
原来成管家在派下人与严守信一说齐天宫要拆了严梦苒闺房,还在客厅的人都吃惊不小,一同气势汹汹的朝着严梦苒的闺房“杀来”。
这还得了,女儿家的闺房怎么能让人说拆就拆,更何况这还是北阳城三大家族之一的严家。
此时的柳莲妹心中也暗道不好:你什么事不做,偏偏要拆人家女儿的闺房,这次我也帮不了你了。
“住手!!”来到门外的严守信想要马上阻止“拆迁”,可就在他大声说道之际,突然一个家丁猛的从房中一跃而出,一头与严守信撞了个满怀。
“哎哟,你这是干什么,见到鬼啦。。”严守信一阵抱怨。
可那名家丁好像根本没有听到严守信的怒喝,反倒是一个劲的往后退,嘴里还喊着:“好大。。好大。。”
听到家丁的胡言乱语,那名牛子君的手下双手一把抓住了家丁的两只细胳膊,举在半空一阵摇晃,问道:“什么好大?你说清楚点。”
“他说的是这个。”就在这时齐天宫从严梦苒的房内走了出来,而他的手中不知在什么时候多出了一只大钳子,钳子中央夹着一团脸盆大小的黑呼呼的东西。
“老爷,齐先生说,全因为这只大蛤蟆,所以小姐才会的这中怪病。”成管家从齐天宫身后走了出来。
众人仔细一看,果然是一只大蛤蟆,顿时,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竖立起来。
俗话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再说,以现在严家的实力,在北阳城中能有几户人家敢来得罪?更何况这个仇人还只是一只大蛤蟆。
只见钳住的那只蛤蟆背上满是疙瘩,全身上下一片漆黑,唯独两片嘴唇确实粉白色的。
“成戈,找人烧了它。”严守信咬着牙,怒气外泄一般的冷喝一声。
“是老爷。。。。”听到严守信的吩咐,成管家不敢有所怠慢,就要伸手去接齐天宫手中的大钳子。
可齐天宫却将钳子往回一收,似乎存心不想将这蛤蟆交给严守信为女儿报仇的机会,随后笑道:“严老爷,这只蛤蟆不能烧,烧了,你女儿的病恐怕就真的治不好了。”
“为什么?”众人都被齐天宫的这话说的一头雾水。
齐天宫淡淡一笑,却开始往原来的客厅走去:“到了客厅,我在详细讲解给各位听。”
“哼,装神弄鬼。。”牛子君在背后损了一口,随后也跟着众人向客厅而去。
回到客厅之后,严守信命人找来了一只较大的水桶,齐天宫将那只大蛤蟆放入桶内。却不料这时的杜神医脸上没有一点好气色,可能是惊讶齐天宫的在严梦苒房内的发现,也可能是原本心高气傲的他心里有所鄙视,冷冷的哼了一声:“齐大夫,根据老夫行医多年的经验,老夫从未听说过蛤蟆能使人得病又能治病的。想这大平天下如此之大,你却弄出这些东西来糊弄诸位,你不觉得自己可笑吗?老夫真是为你的前景担忧呀。。。”
齐天宫对于杜神医的讽刺只是淡淡一笑,看了他一眼,笑道:“杜神医一口一个老夫,说明你已经老了,既然年纪这么大了就算你见过,你也早已经忘的一干二净了。作为一位大夫,记性差可是会弄出人命的,而特别是身为“神医”。。。。弄出的人命那就更多了。”说着齐天宫偷偷的看了眼牛子君,接着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些人存心想要致严小姐于死地,居然找来这么一位记性不好的神医。”齐天宫将神医二字说的尤为的重。
“何况杜神医刚才也说了,大平天下这么大,你没见过的事多了去了。没见过蛤蟆能治病就一口咬定治不了,那只能说你太孤陋寡闻了。我劝你以后别自称神医了,改成傻医得了。”
“为什么?”
“世上还有比傻子更没记性的吗?”
“哼~~”杜神医一世英名,今日却遭齐天宫如此羞辱,狠狠的一甩袖袍就准备跨步离开。
就在这茬,客厅内一股带着讥讽味道的话语说道:“杜神医,难道你就不想看看这个赤脚神医是怎么治疗严小姐的了吗,我看他只是在对你用激将法而已,却未必赢的了你哦!”
听到这话,杜神医狠狠的一拍脑门,暗骂自己糊涂,居然会这么沉不住气。随后又再次回到了客厅之内。
严守信看了眼已经再次戴上斗笠的女儿,又看了看此刻正与牛子君一方冷战的齐天宫,心里一阵着急,生怕这牛子君说的事成为现实,对着齐天宫问道:“齐兄弟。。。。我女儿的病到底能不能治呀?”
齐兄弟?在场众人听到严家一族之长居然这么称呼齐天宫,都是心头一跳。看来严守信为了自己女儿的病真的已经下定决心了,不怕拉下自己的地位,和这么一个赤脚医生拉起了关系。
毕竟人家未进自己女儿闺房就已经知道里面有东西在,而且说明严梦苒的病正是因此物所得,这顿时让人感觉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有点不显山不露水的味道。
“严老爷万万不可与我兄弟相称那。你看,贵千金都的年龄都与我相差不多,你这一称呼真叫我有些受不起啦。”齐天宫忙着摇手,一脸的卑躬,随后爽朗一笑:“如果严老爷不见外的话,叫我天宫就可以了。”
“好好,天宫兄弟。。。我女儿的病到底。。。”
我刚才的话是白费唇舌了嘛?齐天宫无奈一笑,双手在空中微微下压,意思让严守信不必说话,随后说道:“严老爷,我先在这里给您和小姐陪个不是,事前未经你们同意就将小姐的斗笠摘去。不过,这也是事出有因。我正是要看一看小姐的面貌才可对小姐的病下定论。”微微的看了眼挂着白纱斗笠的严梦苒,再次道:“如果当初我并非擅自行动的话,相信严老爷一定不会同意我这么做,而严小姐也必定是誓死不从的。”
“嗨~”这时牛子君实在是感到有些憋不住了,呆喝一声:“你到底说是不说?我看你是没真本事,想拖延时间罢了。。。。”
齐天宫并不理会牛子君,自己独自一人向先前的两只母鸡走去。
“我摘去严小姐的斗笠只是想更进一步的确定一下我的判断。”齐天宫微微一笑:“从严小姐双眼突出而红豆大量集中在鼻尖,我就已经确的的**不离十了。”说着齐天宫用手一指那个装着超级大蛤蟆的木桶道:“严老爷,你觉得这只蛤蟆的两片嘴唇像什么?”
严守信对于祸害自己女儿的“仇人”当然是万分的憎恨,从见到它之后几乎眼睛就没有离开过,但此刻齐天宫问的话却让他却让他无法回答。只是一味的张着嘴,啊。。啊。。。的说不出话。
齐天宫心想,这都看不出来,你这几十年是怎么过的?随后满脸严肃:“难道您不觉得那两片雪白微红的两片像是女儿家的。。。。”后面的话齐天宫没好意思说出来。
“这。。。”虽然齐天宫没说出来蛤蟆的嘴到底像什么,但早已身为人父严守信怎么会看不出来,老脸一红,吱吱呜呜的应道:“确实很像。。。”
顿时,场中的其他人也明白了齐天宫说的倒地是什么,在场之中除了齐天宫之外居然还有个人没有脸红,那就是牛子君。看来风月老手,在这方面的定力果然胜过常人。
“呵呵,这就是只有在东海边缘才出现的稀罕物,名为东海处子。。。。”齐天宫当着众人淡淡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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