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张天河背叛刘健的时候,刘宇飞的心情就很不好受。因为那不单单是刘健得力的助手,同时他也是自己的好兄弟啊。刘宇飞把手中的烟头重重的扔向前方。看着刘健远走的背影。心中突然有了一个决断。
这一次绝对不能再让马守图给跑了。刘健走了几步突然又转头说道:“对了,要让马守图毫发无伤的来到这里。”
刘宇飞虽然眼神里流露出一丝奇怪,不过他还是执行了刘健的命令,带着自己的手下们朝武馆的外院那边撤了出去。很快,在这练武场四周,任何人影都消失的是无影无踪了。
“练武场东侧的喷水池。”刘健喃喃自语着,目光也开始朝练武场东侧望去,只见果然在类似与屏风般的墙壁下有处并不是很显眼,也不是非常大的水池。他快步来到了这水池前一看,只见已经有些浑浊的水池中沉淀着许多颜色各异的鹅卵石。这咋一眼看去没看出来,仔细一看才发现水下有这些大理石,这水池还真配的上喷水池这三个字。
根据张师傅的临终嘱托,这青衣组的最大秘密就隐藏在这喷水池之中。刘健四下再次看了一遍,确定没有任何人存在后,这才脱掉鞋袜。将双腿迈入喷水池之中。虽然这喷水池里的水还是有些浑浊的,但是还没有脏的非常离谱。为了得到青衣组的秘密,刘健也只能硬着头皮忍住了。伸出双手,刘健将这并不深的水底下那堆满的大理石开始朝两边用手掌给推开,一堆一堆的将石块从水池中心分离开来,没有多久他便看见了一个类似与东西般的孔洞。这下刘健顿时傻眼了,这张师傅也没和他说这里需要东西啊?面对水池底赫然出现的东西孔,刘健自然彻底的没了想法。张师傅只是告诉他这里有青衣组的秘密。却并没有说这里需要东西才能打开,这让他实在有些不太明白。
按理说,张师傅不可能会不告诉他这里需要东西的事,难道他当时已经陷入了迷糊之中,忘了提起这件事?刘健想到这里,立马摇头喃喃自语道。“不可能。这么重要的事张师傅怎么可能会忘记?见鬼,没有东西我怎么可能打的开这外面的机关,这里面东西也自然拿不出来了。可这青衣组的秘密放在武馆里已经不安全,迟早会被人发现的,到底有什么办法能不用东西打开这水底的机关呢?”
想破了脑袋,刘健都是一筹莫展。当然,他大可以叫人用切割机强行把这里的机关给彻底破坏。但是这样一来就难以掩人耳目。刘健并不想把青衣组的秘密告诉任何人,最好是他一个人拿到这秘密物品最好也最安全。
一时间,刘健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就这样呆呆的望着那黑洞洞的东西孔。不知不觉,他的眉头突然紧皱,严肃的奇怪道,“张师傅为什么会不告诉我这里需要东西才能打开机关,这里面一定有原因和问题。我相信师傅一定不会不相信我。如果真不相信我的话,也就不可能会把青衣组传给我。让我成为青衣组新任的门主,所以他是一定不会不相信我的。那么既然他相信我。这么说来东西也不可能会不给我,如果是这样,恐怕是不可能的吧。”
刘健自我分析到这里,突然将目光转移了视线,不再盯着那东西孔看个不停。他那踩在水池中的双腿顿时缓缓迈开了脚步,弯腰将注意力明显转移到了别的方向。是了,张师傅只是说秘密物品藏在这水池中,但是却没有说藏在这水池的哪里啊!这水池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一般人自然以为藏东西的地方会是在中央部分,但是正常人能想到的秘密那还叫秘密吗?所以刘健觉得张师傅若真不是故意不给他打开机关的东西话,那么藏宝物的地点一定在水池别的方向!说的容易做起来却是很困难,毕竟面对着眼前这片不大不小的水池底那平铺着的密密麻麻大理石,刘健根本不知道应该从哪着手。要知道,他可只有一个人,这样漫无目的的去寻找,那得把整个水池给翻个遍不可。可是现在还能怎么办?张师傅没有告诉具体的方向,他现在简直就像是瞎子摸鱼一团黑。
不过为了拿到青衣组的宝贝,瞎子抹黑那也自然是在所不惜的。刘健想了想便狠下心来,既然不知道该从哪下手,那就干脆把整个水池给掀个底朝天得了!反正现在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就算挖地三尺也必须把宝贝给找到才行。张师傅的托付,他可不能当儿戏!
大理石虽然整个水池底都是,但是要清理起来还是比较容易的,只要肯花时间,要完全把整个水池都翻看一遍其实并不算是很难的事。花了十几分钟的时间,刘健由左往右,就这样一片范围一片范围的开始清扫着这水池底的大理石,不过很可惜,他没有看见什么有古怪的地方。
越找刘健越觉得有些奇怪,难道张师傅真的忘告诉他东西在哪了呢?难道青衣组的宝贝真的藏在中央的机关中?为什么找了这么久都没有发现有任何的异常呢?
突然!就在刘健对自己的猜测感到渐渐没有把握的时候,他摸在水池底的手突然似乎碰到了个什么的东西,顿时兴奋的急忙将两边的大理石分开。很快,水池底露出一块凸起的铁块,当他努力的将铁块从泥水中拿出水面时,赫然发现这只是个生锈的小黑匣子。这个黑匣子非常不起眼。如果不是刘健努力一点点摸索的话根本就不会发现,他怀着激动的心情将铁盒打开。里面顿时出现了把银色的东西!
“原来东西在这里!!”刘健这才明白过来,这张师傅居然想出了这样的把戏,这简直就是在考验人啊!不过把东西就藏在旁边的水池底,亏他想的出这样的主意。如果不是刘健而是其他人的话,就算偶然发现这水池中央的东西孔恐怕也不会想到东西就在旁边的泥水里藏着呢,这也是种忽悠和麻痹敌人的方式。
当然,现在的刘健也想不了那么多。不管张师傅这计策好不好,反正东西他刘健找到了,得赶紧把那机关给打开才行。二话不说,刘健拿着东西便塞进了处在水池中央的东西孔中这么一转,瞬间便打开了这水池底的机关锁!
只听咔嚓一声,刘健带着东西将这机关锁解开。随之令他惊讶不已的一幕出现了。整个水池里的水几乎被彻底抽干了一般。水位明显的迅速下降,并且很快的消失在了水底的泥土中,那满满一池子的大理石,居然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轰!”刘健还未从这水池中的剧变缓过神来,一阵砖瓦的摩擦声又令他将注意力放在了水池正中央的机关处,解锁的机关在启动,他就这样瞪大双眼。看着在面前的水池底部出现了一个正方形的黑洞!当然,这个黑洞其实并不算是很黑,在这大白天太阳的照射下,还是能勉强看清楚洞里的情况。刘健弯腰伸手,从里面小心翼翼的将一个四方形的紫檀木雕刻而成的古木盒给拿了出来。没有想到,在地底呆了这么多年,这古木盒不但没有丝毫的腐烂,反倒是显得无比干净。无比的干燥,没有受任何水汽潮湿的影响。
轻轻的打开这木盒上的四个铁片扣子。刘健感觉的出来,这木盒价值不菲。应该年代十分的久远,古董说不上的话最起码也算是名贵物品。当刘健将木盒盖子打开时,一阵扑鼻的清香从木盒内飘来,他赶紧下意识的闭气憋住了呼吸!开什么玩笑,这可是龙堂留下来的宝贝,万一里面有什么剧毒粉末之类的东西估计怎么死都不知道。张师傅虽然是保护这宝贝的传人,但是估计他这一辈子压根就没把这木盒拿出来过,万一这里面真有毒,他也是可能不清楚的。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自己小心为妙。
足足等了几十秒,刘健才略微轻吸了口气,见香气依旧,这才暗暗放下心来。香气持久,就能证明这香味很可能是这木盒本身发出而不是里面有什么毒气,这对刘健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
当他终于敢俯身而下,看清楚木盒里装着的东西后,很快刘健便发现,这木盒里其实装着的东西少的可怜,除了一瓶青花瓷的小药瓶外,便没有了任何的东西。很显然,这娇小的青花瓷容器就是张师傅口中的那神秘液体,能将地图洗出龙堂老祖古墓位置的神奇液体。
刘健将白玉瓶子捏在手里,不由无奈的轻叹了口气。有时候他真的替青衣组感到有些无奈,一个曾经龙堂的分支,居然为了保护这一小瓶液体而隐姓埋名的在中海县生活了如此长的时间,以前的古人和现代人的思想确实太不一样了。他们会觉得这是使命,可他们没想过,或许正是这一小瓶还不知道有没有用的液体,才导致了整个青衣组不得不谨慎小心,不谋求发展,所以最终沦落落魄到只剩下张师傅这一个光杆司令的结局。
不过感慨归感慨,张师傅的托付他是不会忘的。这瓶液体也许是很多势力所争夺的目标,必须小心的存放在安全的地方才行。刘健想到这里,轻叹口气将这张师傅一家保存了不知道多少年月的小瓷瓶塞进了衣服内的口袋里,他必须要亲自将这宝贝带回耀武扬威庄园,然后将其藏在最秘密的地方!将木盒盖上重新放进了那正方形的黑洞里,并且重新锁上机关锁后,水池内的水又再次神秘的流了出来,并且恢复到了之前的水位才停止。刘健知道,这一定是张师傅的先祖所设计的高级机关,肯定有一整套复杂的技术。不过他倒对这种东西并不感兴趣。毕竟这种机关对于古人来说觉得奇特,可对于现代人来讲。要做出这样的机关其实并不是非常困难。
将宝贝拿到手,也算是刘健省却了一桩心事,对已故的张师傅又有了一个交代。只要这宝贝不落入他人之手,青衣组就一直拥有着必须存在下去的理由,刘健无论如何都不会拱手让人的。
“拿到了宝贝,接下去,就是该去会会韩涵了。”刘健自言自语的说到这里。从水池中走了出来,站在这训练场的东侧,皱了皱眉头有些苦涩道,“不知道王雨烟会有什么样的反应,真不想打电话给她,让她伤心啊……”“你们到底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你们没有王法吗?私自抓人还有没有天理了!”在一间略有些阴暗的地下室中。昏暗的灯光下。衣着整齐面色平静的韩涵朝着对面审问他的几名黑衣男子大声的冷冷道,“你们不就是刘健的走狗吗?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显摆?我知道你们到现在不敢动手那是因为刘健他不敢!有我姐在,有我姐肚子里的孩子在,谅他刘健也不敢对我动手!娘的,还是我姐夫呢,一点人情味都不讲,不就是泄密了点秘密那又怎么样。我又没杀人又没放火,把我关在这里是想怎样!”
那几名看守他的星河门手下互望了眼,纷纷依旧闭嘴不说话,任由韩涵不停的咒骂着,发泄着。
“喂,你们几个是聋子还是哑巴?不说话也不回应,是不是全傻了?”韩涵对眼前这几个看守他的家伙似乎很生气,忍不住怒道。“去,叫刘健来说话。我可没那么多时间陪你们聊天!”“韩先生,请你稍安勿躁。我们老大现在不在这里。”终于,为首之人开口道,“等他来了,如果我接到通知,会向你汇报的。”
“狗屁!你们这群刘健的狗,不就是想帮他磨一磨我的耐性吗?是,他刘健很牛,有实力有背景有后台,咱比不上他,哼,但我韩涵也不是什么软柿子,有我姐姐在,我看他敢拿我怎么办!”韩涵说到这里,颇有些嚣张道,“我爷爷嘴硬心软,等他几天不见我就一定会想我的,到那时候,我看刘健会不会把我给放走!”
“哦?是吗?那我倒真想看看,你爷爷什么时候会来求我放你走!”就在韩涵不屑一顾的在那大发雷霆之际,熟悉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这声音的来源不是刘健又会是谁?
听见外面有人声响起,几名看守韩涵的星河门手下顿时将地下室的房门打开,当刘健与跟随在身后的刘宇飞还有葛伟一起走进这屋子里时,他们立刻鞠躬齐声道,“大哥好,老大好!”
葛伟看了刘健与刘宇飞一眼后,朝这几人挥了挥手,那几名手下自然明白他的意思,又恭敬的鞠躬之后,这才转身钻出了房间,并将门给重重关上。
面对着眼前正在用一种不屑目光打量着自己的刘健,韩涵脸上的怨气和不满几乎瞬间消失,撇撇嘴冷哼道,“刘健,你到底想把我怎么样?我说了我根本不知道马守图在哪里,你们就算关着我也没用,还是快放我走吧,我知道这次是我做错了,我把马守图给我的钱都还给你还不行吗?我已经说过了,我真的不知道那张师傅和你的关系,如果知道我肯定不会说出去的,难道你就这样不相信我,不相信你的小舅子吗?”
刘健盯着眼前滔滔不绝说着的韩涵,脸上根本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露出淡淡的冷笑。这个家伙,看来似乎还不知道自己的问题有多么严重,以为可以安然脱身?真是自我感觉太良好了点!小舅子?如果不是王雨烟有这么个不争气不成气的弟弟,他绝对能省很多的心!
“韩涵,我不想和你多废话,你的痴心妄想我也不愿意多做解释。”刘健一开口,便十分严厉道,“给你一点时间,如果你愿意把和马守图怎么联系的方式告诉我们,也许我还可以真的考虑你是我未来小舅子的份上,给你选择一个最好的结果,可若是你还想依仗着你那点韩家血脉在这里倚老卖老,觉得自己威风凛凛,那对不起。自讨苦吃的人是你,这叫活该找罪受!”
听完刘健的话。韩涵立刻愤怒的站起身指着刘健咆哮道,“你有没有搞错!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真不知道马守图到底在哪!我要求见我姐姐,我要见我姐姐!!”
“你以为找你姐姐就有用了吗?”刘健冷冷笑道,“你姐姐已经知道整件事的始末,她对你失望透顶,对你害了整个韩家。害了我师傅的事深痛恶绝!所以,她已经让我对你做出最严厉的惩罚!当然,我知道你是她亲弟弟,所以死罪我是一定要给你免的。但是就因为你的贪婪,而害我师傅枉死绝对不能随便就算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相信。如果你不把马守图的藏身之处说出来。我一定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个词实在是太贴切,让韩涵瞬间就明白刘健到底想干什么了。这句话的意思太明白不过,那就是要想方设法用最残忍的方式来折磨他,让他死不能死却非常想死!几乎在瞬间,韩涵的额头便布满了冷汗,摇头难以置信的结巴道。“不,不可能的,我姐绝对不会说这种话,绝对不会!她从小就很疼爱我,她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我被你欺负的!”
“不是我欺负你,而是你自找的!”刘健一声冷哼,掏出自己的手机按下了播放键冷冷道,“你不信?没关系。我已经把你姐姐的话录了下来,你自己听吧!”
刘健这话一出口。整个地下室便立刻安静下来。很快,手机里传来了王雨烟那平淡无奇的女声。“我真没有想到,我弟弟竟然会干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刘健,这事就由你处置,我就当没这个弟弟,任凭你要打要骂,我都不会怜悯他,他是该好好的被教训教训了,要不然真不知道什么叫天高地厚!”
“咔嚓。”手机里王雨烟的声音刚说到这里,录音便被刘健给关了。他一双眼睛紧紧盯在脸色惨白的韩涵身上,淡淡道,“怎么样?现在你还想指望你的姐姐帮你说话吗?韩涵,你真的很不讨人喜欢,因为你所干的每一件事,都是那么的令人恶心,让人讨厌!像你这种人,整天就知道夜郎自大,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人物了?在我眼里,你根本就是一坨屎!”
韩涵一时间没了刚才那种气势,他虽然嚣张但是却并不笨,如果没了自己爷爷和姐姐的支持,他韩涵又算是什么东西?他有什么资格在刘健面前嚣张?不说别的,王氏集团都是刘健的产业,若是韩家没有了王氏集团,恐怕连生存都困难,更何况要对付区区一个自己!原本他肆无忌惮的原因就是自己的姐姐王雨烟与刘健的感情,可是现在看来,连自己的姐姐甚至都已经抛弃了自己……刘健见韩涵半天没有反应,他朝着旁边的刘宇飞使了个眼色,刘宇飞立刻心领神会,走到旁边将这地下室的房门给直接打开。从外面立刻走进了一批手里拿着各色奇形怪状工具的星河门手下,在进入地下室后站成一排,似乎等待着检阅一般。
“韩涵,我给你介绍下这些专门为你准备的东西。”刘健轻描淡写的说了句,微笑的走到这些手下的面前,顺手一指其中一样工具道,“瞧见这八分铁钩了没有?这东西只有一个功能,那就是能将你的嘴巴,鼻子,耳朵全部用这种铁钩给勾住,然后将铁链高高挂在梁顶上,只要你一动,那钩子便会穿进你的肉中,让你疼的七窍生烟。哦当然,这种东西我是没有用过,所以自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感觉。”
韩涵听到这里,忍不住浑身一颤,脸色变的更加惨白……
“哦,还有这个工具。”刘健走到另一位手下身旁,拿起他手中的一根根连串的铁竹签微笑道,“满清十大酷刑这部电影不知道你有没有看过?这东西在里面可是很有名的,叫竹签子,专门用来夹人的手指,那种滋味……啧啧……”
“别说了!刘健,我真的不知道马守图在哪里,我和他做完交易后就没有再联系了!”韩涵吓的浑身颤抖,终于忍不住害怕道,“你就是逼我我也说不出来啊!”
刘健冷冷的望着他,嘴角的笑容依旧没有衰减。仿佛根本没有听见韩涵的话语般,他又走到第三名手下旁边。拿起他手里的铁片晃了晃,冷笑道,“人们都说十指连心,最疼最折磨人的就是手指指尖的疼痛,这铁片别看小,但是却能连根将你的指甲全部给扳开,这种剧痛。恐怕就算是超人都有些难以招架的。”
韩涵满脸都是恐惧和害怕,听着刘健解释着这些层出不穷的折磨工具,他脑海里已经能想像若是全部用在他的身上,该会是什么场景?精神上饱受折磨的他惨白着脸庞,咬牙颤抖着绝望道,“我。我说了……我真的不知道马守图在哪。你为什么就不相信我……”
刘健看了满脸绝望的韩涵一眼,走到了他身边,冷冷开口道,“如果你不想这些工具在你身上一一实验的话,我劝你必须乖乖听我的话,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只要惹的我一不高兴。我就立刻会动刑,让你尝尝什么叫做酷刑的滋味,你听明白了吗?”听见刘健这样说,韩涵总算找到了一点希望,连连点头道,“好,你说,我一定配合!只要你不把那些东西用在我身上。我可以把所有知道的都告诉你!”
“我来问你,你和马守图最后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他和你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刘健自然相信韩涵刚才所说的话,他也许真的不知道马守图现在在哪里。毕竟马守图和他只是利益关系。如果他知道的话恐怕根本会二话不说的就招供。不过韩涵不知道马守图目前的踪迹其实对于刘健来说并不算太坏的消息,因为刘健早就知道,马守图不会笨到把自己藏身的地点告诉韩涵的,他和韩涵只是互相利用关系,如果马守图那么笨,那怎么可能会成为三井家族的心腹和走狗呢?
刘健现在做的,是想从韩涵口中知道事情的具体经过,好从中看看是否能找出一些蛛丝马迹。当然,他不可能寄希望与韩涵这一点,与此同时,相信张艳婷已经带领着警察开始对玉阳市进行地毯式的搜索,只要一有马守图的消息,他自然就会得知。
韩涵听见刘健这询问的话语,不由急忙打个冷颤便道,“我,我最后一次和马守图见面的地点,是在他的办公室,广升集团大厦里……时间是十几天前,当时,我将张师傅的准确地址告诉了他,而他也当面承诺会给我三百万的好处,我,我后面就去了车行定了车,在之后我本想联系马守图的,可是他手机关机,连公司都交由副总去打理了……”
刘健皱了皱眉头,疑惑道,“就这样而已?你与马守图见面时,没有谈及其他吗?你仔细想一想,有那些小细节是你忽略掉的,比如他有没有当着你面接电话,打电话?”
韩涵想了想后,茫然的摇了摇头,“没有,马守图和我交谈的半个小时中,没有给任何人打电话。”
刘健一阵气急,搞了半天,这韩涵身上竟然什么信息都得不到,真是见鬼!他看了眼韩涵,眼神中闪过一丝恼怒道,“你在给我好好想想,要是有什么细节被你忽略了,就别怪我开始对你动手!今天我不问出点东西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你最好有这样的心理准备。”
韩涵一楞,顿时气急败坏道,“姐夫,你别这样啊,我是真的不知道,你总不能硬逼着我说吧!”
刘健根本对他这声姐夫完全的没有兴趣,朝着那些拿着刑罚工具的手下们看了眼道,“来,把刑具给韩涵用上。”
这轻描淡写的一句话,顿时给韩涵吓的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惊恐万分的他急忙哭爹喊娘的求饶道,“姐夫,姐夫别这样,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
无论韩涵怎样恳求,刘健都根本无动于衷,俨然是把韩涵当成了空气。直到那些手下们拿着折磨人的工具走到韩涵面前时,他才开口淡淡道,“现在,只能是你自己救你自己,别人都帮不了你的忙,你好自为之吧……”“姐夫……”韩涵是真的吓坏了,甚至此时都已经痛哭了起来。他到底只是个纨绔的世家公子爷而已,哪里受过这样的精神折磨?一看那些明晃晃的刑具,是个人都会怕的抖起来。更别提养尊处优的韩涵了。他现在眼神里甚至都有了些后悔,恐怕是在后悔为什么要贪婪那三百万。却成了别人的阶下囚!
无论韩涵怎样反抗怎样挣扎,铁竹签子依旧还是很快便塞进了他的手指缝隙中,只要旁边两名面无表情的手下同时用力一拉,韩涵就能体验到什么叫做从人间跌落地狱的感受。
韩涵明显感受到自己的手指还没等铁竹签子发力就已经神经开始抽搐,惊吓的冷汗直冒的他几乎闭眼便痛苦万分的大叫道,“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刘健直接一伸手。制止了马上就要动刑的两名手下,他朝着汗流满面的韩涵微笑道,“早点说这话不就什么事都没了吗?说吧,你想起什么来了?”
韩涵睁开双眼,害怕又恐惧的望了眼刘健,结巴道。“我。我……”“噢……原来你是骗我的啊?行,那下回动手的时候,我的手下会更用力。”刘健看了眼韩涵,冷笑道,“还楞着干什么,动刑!!”
“魔鬼!你就是魔鬼!!”韩涵真的害怕了,他的身体在不停挣扎着。但见刘健根本无动于衷,只能大声道,“等等!我,我需要想一想,好好想一想!”
刘健知道,直到此时韩涵才真的彻底害怕了,他也终于开始努力的回想起当时的情景,看看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其实刘健真的只是在那里吓唬韩涵而已。目的其实很简单,就是想让韩涵努力的仔细的回忆与马守图见面的内容。若是真的没有什么可疑之处,那也就罢了。可若是真有什么线索的话,那么无疑对于刘健来说,就可以少走很多冤枉路。
这完全就是种瞎猫碰上死耗子的办法,但是刘健觉得依旧有必要这样做。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马守图此时已经躲藏在了非常隐蔽的地方,现在要靠搜索寻找等办法,估计一时半会是绝对找不到的,时间拖的越长,恐怕三井家族就越是可以从容应对,只有提前在他们都还未准备好的时候行动,才有可能将这些家伙们一网打尽!
这个时候,刘健朝手下们使了个眼色,他们很快便停止了动作。韩涵早已经吓的浑身都在颤抖,这时候他拼命的闭着双眼,努力的回忆着当时和马守图见面的点点滴滴,甚至连脸上流下的汗水都没时间擦拭。看样子,这家伙是真的被吓坏了。不过也是,换了谁面对这么多恐怖的刑具,恐怕都会吓的屁滚尿流的吧?
半饷后,韩涵最终还是脸色惨白的痛苦道,“我,我和马守图一共就谈了半小时的时间,期间他没有打任何电话,只是倒了杯酒和我一起边喝边谈,我把张师傅的情况告诉了他,他显得很高兴,拍我肩膀便说要给我报酬和好处,我一听自然十分高兴,就说想要辆法拉利跑车,他说没问题。然后……”
“然后怎么样?”刘健喝了口茶,继续追问道,“接着说下去!”
“然后,他秘书突然敲门找他有事,他们谈了几句后便打了个电话去汽车店里订了辆跑车,挂断电话便说让我第二天直接去取就行。我当然高兴,急忙向他道谢,便知趣的离开了他的办公室……我和马守图就这些事,没有别的了。”韩涵慌张的说到这里,止住了话语,睁开了恐惧的双眼道,“其他事我真的不知道,也不清楚,姐夫,求你别折磨我了,我愿意接受惩罚还不行吗?我愿意接受法律的审判,可别对我用这么残酷的刑罚啊!”
“真的没有其他细节了?”刘健皱了皱眉头,他认真严肃的说道,“韩涵,你必须明白,若是能说出一些马守图有可能藏身的地点或者他曾经和你提起的一些住宿之地的话,我是可以给你减轻泄密惩罚的,如果你什么都不说,那我就按照司法程度走,你就算不是主犯那也是从犯,起码判刑几年!可若是你知道什么的话,能抓住马守图,那就是戴罪立功,有可能只关你一年半载就可以释放,你真的不愿意改过自新?”
“姐夫啊……我是真不知道,如果知道我哪还敢不说吗?我又不是傻的,马守图在对我好,我也不可能到现在还袒护着他吧?”韩涵一脸痛苦之色,看来他是真的不清楚了。
刘健的脸有些阴沉下来,如果不能从韩涵这得到马守图的藏身之所的话,那么就只有硬着头皮进行搜索了,这玉阳市虽然只是个地级市,但是说小当然不会小,要真的进行地毯式搜索,等抓住人,估计黄花菜都凉了。难道,真的要让这帮混蛋逃之夭夭,从容不迫的和自己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韩涵见刘健脸色逐渐变的很难看,害怕又要遭受惩罚,不由小心翼翼的询问道,“姐夫啊……那个,你要报仇,也有很多方式的嘛……比如,你可以把马守图的公司给查封了,霸占了,那他不是就会恐慌,会现身了吗?”
“狗屁!”刘健没好气的白了眼韩涵,忍不住破口大骂道,“你以为就你聪明啊,人家马守图既然敢这样做,就根本不怕你把他公司怎么样了!相比起三井家族杀了我师傅而言,他的公司又算的了什么?撑死几百上千万的公司而已,能和我师傅的命相比吗?他只要不傻,就根本不可能会为了自己那点产业而丢了自己的性命!”
刘健这一阵骂声响起,韩涵立刻吓的低下头再也不敢多嘴。刘健看见韩涵那怂样就一阵来气,现在他倒乖的和什么一样了,早干什么去了?如果他不泄密,马守图和三井家族能找到自己师傅吗?这家伙就是一吃软怕硬的主!
“大哥……”这个时候,刘宇飞似乎略有所思的插话小声道,“刚才韩涵说的时候,我留心了一下,好像马守图在会见他的时候,曾经有秘书进来过,对吧?”
刘健一楞,盯着韩涵回想了下,点头道,“好像是有此事,怎么?”
刘宇飞没接话说下去,而是扭头朝韩涵道,“韩先生,我来问你,你知道那秘书和马守图谈了什么内容吗?能不能说一下?”
韩涵仔细想了想后说道,“他们好像也没说什么,就是那秘书拿了份合同进来,说是什么龙泉山庄的收购合同让他签字来着。我就看见马守图看了合同一会,就很爽快的签了字,似乎挺满意的。”
韩琳如果要是知道自己这个弟弟闯下了这么大的祸事,那一定会气的七窍生烟的。只不过现在幸好韩琳不在,有刘健帮忙。否则最好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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