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方雪盈发火,小小木屋鸦雀无声,她继续自己的活儿:“传消息给冬儿,让她什么也不用顾忌,装疯卖傻寻死觅活的使劲闹,闹不成就装病装死。闹这么两天我也就该回去了。”等回去了,事儿闹得越大她才越好收拾那帮不长眼的东西。
“是,夫人。”雨林听命,转身传了消息给望月楼的风影。
方雪盈继续她的试验,炸药的配比多种多样:普通的一硝二磺三木炭的黑火药,可做化肥的硝酸铵,常规炸药,专业的黑索金,特种炸药和塑胶炸药,甚至是禁品星光炸药,这些配方她都很清楚。
没过多久,龙翼风在方雪盈的通知下只带着火影前往京城的郊外,就在城外离官道不远处的一个林子里,上边一座凉亭卖些茶水吃食,下边挖空了就是方雪盈的秘密基地。
当龙翼风和火影骑马走到的时候,方雪盈正一个人坐在凉亭的石凳上在等他,一袭浅绿色衣裙的她像个林中仙女一样,笑眯眯地看着他越走越近,漾着愉快笑容的小脸,让他也忍不住想对她露出轻柔的微笑来。
“不是说要我来看你这段时间的研究成果吗?在哪儿?”龙翼风立刻收敛了不稳的情绪,淡淡地看着她,虽然从雷影那里知道她一直在进行炸药的研究,可他始终是不相信她除了脑子机灵点儿赚点小钱,还能制造出什么样惊天动地的兵器来。
“你看看这个凉亭怎么样?可还牢固?”方雪盈笑笑地拍了拍身边的亭柱。
龙翼风仔细打量一回这个凉亭,可容纳五十多人,红柱青瓦,石板铺的地面:“可用个三五十年。”
“我们走。”方雪盈忽然站起来,拉住龙翼风的手带着他离开亭子往远处走。
龙翼风明显一怔,当手被她微凉而柔软的小手牵着,他忽然觉得自己像个小孩儿,等走到远处,离亭子又五十丈远(一百多米)方雪盈往他手里塞了一样东西。
“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圆的还有一根线。
“把线点着将这个扔到亭子里。”方雪盈笑着说。
龙翼风充满怀疑地看着她,然后看看手里的东西,冰冷地说道:“如果你敢耍我,看我怎么治你。”说完,火影上前点上了线,而他挥手将东西扔进了凉亭。
只听轰隆一声,火光冲天黑烟滚滚,地动山摇,龙翼风一惊,迅速转身将方雪盈搂到自己胸前闭上眼睛,一旁的火影踉跄了一下,惊骇地坐倒在地上。两匹绑在树上的马也大声嘶叫着抬起马蹄扯动缰绳,过了有三分钟···
“好了,已经没事了。”看到龙翼风用他的身体做了她的盾牌,方雪盈一愣,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笑着推了推他。
“这……这就是,你造出的东西?”龙翼风双手紧紧地抓着她的肩膀。
方雪盈歪头一笑,不置可否。凉亭底下的基地她早就转移了,狡兔还三窟呢,炸了干净。
龙翼风深深地看着她,又看看刚才还完好的凉亭现在变成了一堆碎石破瓦冒着黑烟的垃圾,没有说话。
…………
冬儿这几天哭哭闹闹,一会儿要投湖一会儿要上吊,每次柳妈来说话,她领着一帮小丫头将柳妈围起来,五六双手在柳妈身上又掐又抓,混撕乱打,将好好一个柳妈折磨的蓬头垢面衣衫褴褛,活脱脱就是门口要饭的叫花子。
可这两天,大夫人身边的一等丫头金桔来告诉她:“大夫人说了,你闹得太不成样子了,可见是一个没规矩的丫头。我劝你就依了吧,王府你得罪了大夫人已经待不下去了了,出了王府那张华可就是一个地痞流氓,你终逃不过他去。”
冬儿大哭,语春皱着眉在心里着急,这些天王府里将望月楼看的紧,她们出都出不去,所以,索性让冬儿装了痨病,说是治不好要死了,只希望拖着时间夫人快点回来。
望月楼的事情方雪盈都知道,到了时候了,方雪盈就回来了。
张妈带着四个管事的婆子,其中两个将冬儿从榻上拖下来,两外两个瞪着眼睛指住语春等几个怒容满面的丫头:“你们要敢不听话,就连你们一起卖!”
而张妈盛气凌人地指着地上憔悴不堪的冬儿:“别以为你是那狐狸精的丫头就高人一等,要打要卖还得听我家大夫人的!”张妈着重说出一个大字来,凭她什么四夫人,大夫人才是最当家的。
门口看了好一会儿的张雪盈,笑笑地走了上来:“你就是张妈吧?”
关于这大夫人,她不就是陷害以前的方雪盈将三夫人花若兮推下楼的伪善人吗?每天念佛啊念佛?可真够让人恶心的,她害得她够惨!而这奶娘张妈,是这大夫人的心腹,除了她就等于砍了大夫人一只可依傍的手臂。
张妈正傲着,听到有人说话,转头就要骂,等看清了是谁?倒吸一口冷气:“四夫人?!”然后往后一看,吓得腿都打颤了,噗通一声跪下了:“王、王爷——”
一屋子的人也统统惧怕地跪下:“王爷。”
“怎么回事?”原本站在门口的龙翼风走了上来,黑曜石般的眼睛冷冷地盯着在望月楼里闹事的人,略显不耐:“福安,按府里的规矩处置。”
福安上前应道:“是,王爷。”话音未落,以张婶为首的几个婆子脸色苍白地瘫坐下来,按府里的规矩,她们都是要被赶出王府的。
在自己院里照看儿子的吕轻柔,听到张婶柳妈被赶出王府的事情,愣了一会儿,她安静地将儿子抱在怀里,并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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