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打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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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逸仁!你这是什么意思?江先生是我邀请的客人,你为什么要故意针对他?!”李茹男面寒如水,她是真的有些生气了,虽然那个人是米业行会会长的长孙,在北平城也称得上是名门望族,根深地固,连老爸也要给几分面子,但要是惹得她不高兴,谁的面子也不给!

    “呃,我我这也是实话实话,不是故意针对他。。”李茹男的声音把孙逸仁从亢奋中惊醒过来,这时他才意识到刚才光顾着自已嘴上痛快,却忘了这是李茹男的生日派对,现在闹事不等于搅局吗?不敢惹李茹男发脾气,可他又不愿在众人面前认怂认输,进退两难之下只有结结巴巴的为自已的行为解释,虽然谁都知道那是在狡辩。

    李茹男没有回答,但脸上的神情表明她并不认可对方的解释。

    好好的一个生日派对,没理由让寿星公不高兴,既然这个家伙如此无脑,居然受别人的挑唆而无事生非,那就让我来替李茹男给他一点儿教训吧!

    “呵呵,茹男小姐,不要生气,今天是你的生日,你应该开开心心才对呀。这位孙公子虽然眼光有点问题,不过人孰无过?大方一点儿,不要放在心上。”我笑着插口说道,一边安抚着李茹男,另一边却狠狠地踩着孙逸仁。

    李茹男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毕竟今天是自已的生日,她也不愿意搞得大家不痛快,而且我劝她大方一些,如果还不依不饶,倒显得自已小家子气了。

    孙逸仁脸上却是挂不住了,眼光有问题,不就是说自已有眼无珠,不识好歹吗?眼角一瞥,却见陈东兴右手挡在嘴前似在偷笑,富家少爷那种好面子的脾气又犯了。

    “谁说我没眼光的?!这么多人在这儿看着,你有没有胆量和我打赌?!”

    “打赌?呵呵,有意思,怎么个说法?”这个人居然有胆子向我挑战,还真是不知道‘死’是怎么写的。

    “很简单,这个房间里的任何一个人只要能说出这枚胸针值十块大洋,而且还能把为什么值十块大洋的理由依据说出来,我就赔一百块大洋给你,如果没人能说出来,又或者说出的理由不成立,我也不难为你,你就从二楼的窗户跳下去,怎么样,敢不敢!”叫嚷着,孙逸仁豁出去了。

    “孙逸仁,你别太过份!”李茹男气得脸色都有些发白,这个家伙今天中午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怎么象只疯狗似的倒处乱咬!

    “对,逸仁,别冲动,都是为茹男庆祝生日的,别伤了和气,江先生和茹男是事务所的合伙人,照顾点儿面子。”陈东兴表面劝和,其实也是暗中拱火,巴不得事情闹得越大越好,对他而言,无论我或孙逸仁谁丢了脸,得益的都是他。

    孙逸仁属于那种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人,你越劝他,他就越来劲儿。

    “江先生,到敢还是不敢?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如果你不敢,当着大家的面只要说一声‘对不起’,再把刚才那句话收回去,满天云彩散,我绝不再废一句话,怎么样?!”

    怎么了,怎么闹成这样?

    闹成这样,屋子里的人注意力全集中了过来,有不知怎么回事儿的互相小声打听着情况,更多的人则是担心的望向李茹男,怕她生气发了脾气,这次派对就搞不成了。

    天作孽,犹可违,自做孽,不可活,小子,这是你自已找的!

    我不会让李茹男为难的。

    “呵呵,好,你若想赌,那赌就好了,不过我不稀罕你那一百大洋,公平合理,输了,你也一样从窗户跳下去好了。”我淡淡一笑,接下了挑战。

    “好,一言为定!”伸出右手,双方击掌为誓。

    没想到参加派对还有这么一场戏看,屋里的人们兴奋了起来,一位是米业行会会长的长孙,一位是今天生日派对主角生意上的合伙人,这样两个人斗起来,一定有不少故事可以去挖摒。

    “哎呀,江先生这是怎么了?他不是说那枚胸针是一块钱买的吗?这可怎么办呀。胡小姐,你去劝劝江先生吧。”知情的几个人无不担心,纪辉压低声向胡小燕说道,希望她能阻止这场获胜希望不大的赌博。

    “这,”胡小燕迟疑着,事情到了这种地步,她说话能管用吗?现在恐怕只有李茹男有这个能力吧?

    李茹男的情绪却突然好了起来,脸上的怒气不仅没了反倒给人以一种狡黠的感觉——她是懂得赌博的人,而且实力不弱,她很清楚,类似我这样的高手绝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既然肯接受挑战,必定胸有成竹,既然如此,那就让姓孙的这个家伙受点儿教训好了,反正自已看这个人也不顺眼。

    “别人来做评判,想来你未必服气,不如这样,就让你旁边的陈公子作鉴定人,如何?”我笑着问道。

    “这,好,东兴,看你的了。”怎么说也是暂时同一战线上的朋友,总比让不知底细的人要有把握,孙逸仁点头赞同。

    “呃,让我做公证?呵呵,好,那我就不客气了,茹男小姐”陈东兴也不推辞,马上应了下来,伸手向李茹男讨要胸针。

    李茹男有些迟疑,抬头望向我,心里暗自埋怨,难道你看不出这两个人是一伙的吗?让他来做公证人,岂不是与狐谋皮,等着吃亏吗?

    “呵,没关系,给他看吧。”我笑着眨了一下眼角儿,示意这早在我的预料之内。

    没办法,李茹男只好把胸针放在陈东兴手里,心中七上八下,为这场赌局的结果担心。

    陈东兴接过胸针马上便查看了起来,他虽不是鉴定珠宝财物的行家,可家大业大,终究也见过不少好东西,东西值不值钱,心里还是有些把握的。

    “嗯,这枚胸针嘛,造型倒还漂亮,不过材质不是很好,几处存在瑕疵,做功嘛,虽不能说差,可离好的标准也很远,如果让我来出价的话,最多五块大洋。”陈东兴装模做样地点评一番,最后还皱着眉头,似乎真的很伤脑筋才得出了答案。

    屋里众人一片哗然,难道这个赌简简单单就这样输了?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