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四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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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尚融也看见了报纸上的那篇报道,极尽夸张之能事,说那个警察如何勇敢,面对犯罪分子锋利的匕首,临危不惧,徒手夺刀,最后为了掩护一个刚加入警队没有经验的毛头小子身中数刀,最后因流血过多壮烈牺牲。尚融对前面那些鬼话一扫而过,着重留意了最后几句话。目前警方已布下天罗地网,务必要将犯罪分子绳之以法,以告慰烈士的英灵。

    难道这耐人寻味的寂静就是所谓的天罗地网?老子可不已经将犯罪分子射天狼绳之以法了嘛,烈士英灵不远当可以安息了。

    老杨一接通电话就唉声叹气地说自己刚从外地回来,大热天却得了风寒,医生让他少出门,在家调养一段时间病自然就会好的。

    尚融耐着性子听老杨罗嗦,最后就忍不住问道:‘你听说市里最近发生的袭警案了吗?报纸上登出来了。‘老杨说他现在不看报纸,一看报纸就头昏眼花,他基本上是靠听力来捕捉外界的信息。当然他听说了这件事,他对犯罪分子如此猖狂而又愚蠢的行为表示强烈谴责。并深信,只要这个犯罪分子还在喘气警方就迟早会将他抓捕归案。

    尚融听的一知半解,又不好问的太明显,只得说:‘你什么时间方便我去看看你吧。‘老杨一连声地拒绝了,接着就又说了一堆废话,直到最后他才压低嗓门神秘地说道:‘你的尾巴好像没有了。‘然后电话就断了。

    尚融把老杨最后一句话咀嚼了一阵,脸上就露出了微笑。尾巴没有了。这只是表面现象,它的后面隐藏着足以让尚融兴奋的奥秘。

    此时,紫惠的卧室里上演的现代版的活春宫已经接近尾声。

    只见乔菲半躺在床上,睡衣敞开着,身上是一身亮晶晶的香汗,一对玉兔无风自动,正眯着眼睛,张着小嘴喘息着。而紫惠则是浑身赤 裸,趴在女孩雪白的小腹上,滚圆的娇臀半挂在床沿,修长的双腿耷拉在地上,那姿态说不出的妖艳诱人。

    两人喘息了良久,乔菲轻轻推了紫惠一下,轻启朱唇说道:‘姐,起来吧……小心他突然回来……‘

    紫惠听了女孩的话仍然趴在那里没有动,嘴里轻笑一声说:‘你怕他吗?‘

    ‘谁怕他啦。‘女孩娇声道:‘姐……如果他现在回来……看见我们……这样……他会怎么样……‘

    紫惠抬头看了乔菲一眼,笑道:‘还能怎样……自然是大小通吃了。‘

    乔菲想起上次被男人大小通吃的情景,心神微荡,敏感的身体禁不住哆嗦了一下,紫惠就感觉到了女孩身体的变化,伸出香舌在她的小腹上轻轻舔着,引来女孩一阵轻轻的哼叫。

    ‘菲儿,你给姐姐说实话,自打上次以后,他有没有弄过你……‘紫惠爬起身来和乔菲并排靠在床头,将一只手抓了一只玉兔问道。

    乔菲撒娇似地嗯了一声就钻进紫惠的怀里,将脸蛋贴住紫惠坚挺柔软的**,带着鼻音嗔道:‘都说几遍了,哪有……‘

    ‘这就奇怪了……‘紫惠似自言自语地说道:‘虎狼一样的男人他怎么突然就禁 欲了呢……‘低头看看怀里的乔菲,又说道:‘难道都发泄在小雅身上了?高燕……不可能呀。‘

    这时乔菲就抬头说道:‘才不是呢,小雅那里大哥一次都没去过,再说……她……‘说着就趴在紫惠的耳边说了一句悄悄话。

    紫惠在女孩的香臀上轻轻拍了一下说:‘你怎么知道……好呀……你们是不是……老实交代,是不是背着姐姐和她做了……‘说着一翻身就将女孩压在身下,看着她的眼睛继续道:‘要不,她怎么会让你看她那个地方……她也看你的小东西了是不是……‘

    乔菲在紫惠身下扭动着,红着脸抗议道:‘什么呀……她说她那里和别人不一样……怕被人笑话才让我看的……我也让她看了……‘说完羞得闭上了眼睛。

    ‘那你告诉姐,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紫惠掩饰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柔声问道。

    乔菲闭着眼睛嘤嘤道:‘她那里……好圆好鼓……就像个……像个小馒头一样……好漂亮……可小雅自己还觉得丑呢……怕大哥不喜欢笑话她……‘

    紫惠听的悠然神往,恨不能立刻也能看看亲亲摸摸,喃喃道:‘你大哥知道了高兴还来不及呢,那里会不喜欢?‘

    乔菲顺口说道:‘大哥知道呢……‘突然觉得说楼了嘴,赶忙打住。

    可紫惠已经听得真切,盯着女孩说道:‘你不是说她还是黄花闺女吗,那他怎么会知道?‘

    乔菲见没法瞒下去就不情愿地说:‘我告诉了你可不许说出去,小雅怕羞呢。‘

    紫惠嘴里说声‘好呀看来不用点刑法你是不会老实交代……‘说着就将手伸到女孩的下面找到那滑腻湿润之处扣弄起来。

    乔菲先前已经两次泄 身,那地方此时自然万分敏感,只觉得一阵酥麻直透心尖,难耐地扭着屁股叫道:‘姐姐饶命……菲儿交待……‘

    紫惠放缓了手上的动作,笑道:‘小东西,敢跟姐姐藏着掖着,快说,不然让你……‘

    乔菲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看着紫惠娇声说道:‘小雅说,有一天她和大哥在宾馆开了房……她光着身子被大哥又亲又摸……那里也摸了好几次……不过就是没有……大哥连裤子都没脱……都……都射在裤子里了……‘

    紫惠听了大笑起来,乔菲看着紫惠不解道:‘你……你笑什么……我说的可是实话……‘

    紫惠笑了一会儿说:‘反正你们两个小东西有一个在说谎。光摸不干,还射在裤子里……那还是他吗……打死我都不信。当年我和他恋爱那阵,只要给他一点机会他都不会放过,什么时候都硬邦邦的只想给你插上……就像那晚弄你一样,他就是那个急性子。‘紫惠说完又笑起来。

    乔菲听着紫惠的话就害羞起来,心里就想起了男人,那滋味她至今记忆犹新,忽然就觉得紫惠在自己腿心子里活动着的手带来的感觉强烈起来,气息渐渐粗重,一双媚眼看着紫惠能滴出水来,嘴里娇娇地唤了一声‘姐--‘于是心花朵朵,再次红红地开放了。

    近一段时间,张铭的内心很痛苦。“别墅”发生的一幕总是浮现在脑海里,晚上常常被噩梦惊醒,他梦见射天狼对着他冷笑,有一次他梦见射天狼把那把血淋淋的匕首插在了他的心窝上,醒来以后觉得心窝发凉,浑身阵阵冷汗。

    张铭知道自己落下了心病,而医治自己心病的良药就是卢凤和他肚子里的孩子。如果自己能够娶卢凤为妻,再将射天狼的孩子养大,心里的疮疤或许能够慢慢愈合。但是,据张铭对卢凤的观察,可以看出这个女人年轻时家教比较严,性格保守。这也是她虽然美貌却没有被多少男人染指的原因。

    所以如果自己不主动,要等卢凤表态那几乎是不可能的,女人的羞耻心不允许她接受这样的结果。张铭又想起自己和高燕的那段恋情,现在看来纯属一时冲动,其实老天早已经为他安排好了,卢凤就是他今生的女人。况且,他心里是真的喜欢这个女人,而不仅仅是出于怜悯和赎罪。

    这是个星期六,张铭难得清闲,于是心里又惦记起了卢凤,犹豫再三便以询问女人身体为由打了一个电话。卢凤说自己正准备去医院。张铭一听就急了以为女人是去堕胎。

    “小凤,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你等着我,我现在就过来。”张铭几乎是气急败坏地喊道。没想到那边卢凤居然一声轻笑娇声道:“看你急的,又不是你的孩子。”

    张铭信誓旦旦道:“我已经说过了,那个孩子是我的……”

    卢凤半天没出声,良久才说道:“我已经决定要这个孩子了……”

    张铭道:“那你去医院干什么?你不舒服吗?”

    卢凤听着男人似非常焦急的声音就有点不忍心,低声说道:“我去做检查……”

    张铭松了一口气,赶忙说:“你等着,我去接你。”

    放下电话张铭几乎是冲出了门,没想到一头就撞在了一个人身上,抬头一看原来竟是老板。尚融揉揉被撞的胸口,笑骂道:“有鬼追你呢,哪去?”

    张铭诺诺着一时说不出话来。尚融道:“我x怎么魂不守舍的,去见女人?”

    没想到张铭还真点点头说:“是卢凤……”

    尚融像看外星人似地盯着张铭看了半天,然后搂着他的肩膀回到办公室,又盯着他瞧了一阵才笑道:“真是英雄所好各有千秋,不过张铭你要是认真的,我就支持你,要只是玩玩的话,我劝你另外找人,杨钧那里多的是。”

    张铭一脸严肃地说:“老板,我是认真的,并且她已经怀孕了,我想做那个孩子的父亲。”

    尚融脸上的笑意渐渐消隐,点点头没有说话,来回走了几步才一拍张铭的肩膀说:“公交公司这几年的效益不好,再说,一个女人家开大车也不合适,这样吧,就让他在你身边工作吧,具体工作你看着安排,待遇方面我会跟紫惠说的。”

    张铭感激道:“谢谢老板关心,不过这八字还没一撇呢,也就是我的一厢情愿。”

    尚融笑道:“这方面你是差点,不过我可是有经验,要不要我帮忙呀”

    张铭看着老板脸上的奸笑,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嘴里连声说谢谢,飞也似地逃了出去。

    “你们这是怎么搞的。都快三个月了也不来检查。”一名大夫冲着一脸尴尬的卢凤和张铭训斥着。卢凤红着脸,眼睛看着自己的鞋尖。张铭则一副军人的标准站姿,立在女大夫面前就想一个被老师训话的小学生。

    “是是是今后我们一定按时检查。”张铭信誓旦旦地保证着。

    女大夫看着张铭唯唯诺诺的样子缓和了语气道:“你老婆现在怀着孩子,不能老是坐着,要多活动,不然胎儿的发育会受影响,还可能导致胎位不正,你们可不要掉以轻心。”

    从医院出来,卢凤跟在张铭后面,低着头慢慢走着,刚才那位医生的话令她不知所措。你老婆?自己真要做他老婆吗?可就在前几天自己还和赵志刚在一起睡觉呢,眼前这个男人是知道的,难道他就一点不在乎?卢凤抬眼偷偷瞄了前面的男人一眼,一时心中不知是甜是苦,一张脸也烧了起来。

    张铭回头见女人和自己保持着一段距离,慢腾腾地走着,就停下来,直到卢凤低头站在他面前,他才指着前面的一家餐厅说道:“小凤,我们到那里吃午饭,我有话和你说。”

    卢凤抬头看了张铭一眼,又低头不语。张铭不知道女人心里在想什么,到底愿不愿意和自己一起去。忽然就想起上午尚融说自己在这方面没有经验的话,心里一急就一把抓了卢凤的手拉着就走。卢凤惊呼了一声,可双腿却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

    尚融一边在张铭的办公室无聊地浏览着网页,一边就想着张铭和卢凤的事情。那天在办公室和卢凤虽然只说了几句话,可不知为什么这个有着一脸天真的女人就像是慢性**剂似的,只要一想起她那种即清纯又放纵的眼神,想起她急促起伏的*和那无可奈何的媚样,尚融的内心直冒火,就有一种蹂躏女人的强烈冲动。此刻,他虽然看似在漫不经心地翻看网页,可裤裆里早已蠢蠢欲动了。

    突然,尚融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女人的身影,他一瞬间就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怪不得总觉得在哪里领略过卢凤的风情眉骨,原来是她的影子在作怪。尚融就想起了王胖子那天酒后的一番话,他向尚融详细描述了他老婆在床上扮演各种角色时的情景,特别是说到他老婆扮演纯情女学生遭*时,尚融那是的感觉和现在一摸一样,事实上,尚融现在才明白,从某些神情上来说,胖子的老婆秀菊和卢凤真像一对天生的姐妹。

    尚融唉声叹气了一会,无奈拿起电话就拨通了王胖子的号码,一边还幻想着,要是能亲眼见见秀菊在床上的演技那该多好啊,卢凤是没有希望了,总不能和张铭去争女人吧。可胖子就不一样了,他既然能把自己和老婆在床上的表演绘声绘色地说给老子听,难道就忌讳老子看上一眼?

    “喂胖子吗?你***说过要请我到你家尝尝你老婆的手艺,到底算不算数呀什么?好好好,就今天。我马上过去。”

    卢凤和张铭的午餐吃得很沉闷,因为不管张铭怎么努力,卢凤只是低头小口地吃着菜肴,就是不说话。张铭急得脑门上渗出了汗珠子。他不禁想到如果尚融遇见这种场面不知有什么高招。迫不得已,张铭只能东拉西扯说些不着边际的事情。

    吃完饭走出餐厅时,张铭忽然想起医生关于孕妇必须多活动的话,就对卢凤说:“咱们顺路走走吧,对孩子有好处。”没想到卢凤看了张铭一眼后居然点了点头。张铭很高兴,在过马路的时候就大着胆子,一手轻轻揽住了女人柔软的腰肢,卢凤好像没有察觉似的任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窝上。

    正午时分,城市的中心花园见不到几个人影,茂密高大的树木将暑气挡在了外面,一片片绿荫中只有鸟叫蝉鸣。张铭找了一个隐蔽所在让卢凤坐下休息,虽然没有走多远的路,可卢凤的额头已经微微见汗了,脸上是一片红扑扑的。张铭就在卢凤的身边坐下,看着女人娇红的俏脸,微微颤动的*,心里就激动起来,只想向女人表达自己的爱意。

    “小凤,今后你就不要去单位上班了。安心在家里休息,等孩子生下来以后,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到酒店或娱乐城工作。如果你不想工作就在家里照顾孩子,我一个人也能养活你们。”

    听了张铭的话,卢凤眼睛望着远方好一阵没出声,良久才似自言自语道:“他到底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呢,他就是不管我也不能扔下自己的孩子啊……”

    张铭自然知道卢凤嘴里的他指的是谁,心里一阵紧张,同时一股醋意油然而生,大声道:“我已经对你说过了,你就别指望他回来了……你就当他死了……”

    卢凤看着张铭,眼里一片迷惑。死了?如果真死了那又另当别论,可……卢凤心里充满了矛盾。

    张铭伸出双手直接捧住女人的脸,一字一句地问道:“你是不是很爱他……”

    卢凤的眼睛就和男人对视着,对男人突然的动作没有丝毫的惊慌。缓缓地摇摇头,叹口气道:“男人是靠不住的……”

    “你必须相信我。”张铭几乎喊叫道:“从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起,我就喜欢你……我愿意为你做一切……过去的都让它过去吧……以后我们会幸福的……”喘了口气,继续道:“小凤,也许你不相信,你是我第一个真正想要的女人……”

    卢凤似乎被男人的话打动了,疑惑地问道:“你真的不在乎我……如果他突然回来,我怎么办?”

    张铭听了女人的话,心里似乎松了一口气。因为他知道射天狼永远也不会回来了。张铭松开女人的脸,轻轻将女人的脑袋抱在自己怀里,低头盯着女人微闭的双眸以及那急促跳动着的睫毛,强忍着亲吻她的冲动,慢慢说道:“我是军人出身,我是负责任的……他永远都不会回来了,我会告诉你原因的,不过……不过要等到你成为我的女人……”

    卢凤对张铭的动作和话语似乎都没有反应,她只是感到身子一阵软弱,软弱的只想躺在男人的怀里,这个怀抱真的能成为自己和孩子的归宿吗?

    从树缝投下的斑驳的光影在女人微红的脸庞上跳动着,微微张开的双唇花瓣似地倾吐着芳香。四周静悄悄地。看着怀里似乎已经睡过去的女人,张铭心里充满了怜香惜玉的情怀。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轻轻吻上女人的娇颜,轻柔的像是羽毛扶弄着女人的脸颊。

    卢凤稍稍扭动了一下头,两片干燥的嘴唇就贴在了一起。卢凤的心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如果他真的成了肚子里孩子的父亲,那自己有什么理由不接受他呢?

    随着男人的呼吸渐渐急促,亲吻也变得狂热起来,卢凤闭着眼睛,嘴里含弄着男人的舌头,羞涩地迎接着男人一只大手的触摸。先是在微微凸起的小腹上留恋了一会儿,就慢慢爬了上来,最后就捂住了胸前的一只*。由于怀孕的缘故,两只*特别敏感,所以,她没有像往常那样带xiong罩,此时,隔着薄薄的衣衫能够感觉到男人手掌的潮湿。

    就在这时,耳边传来男人急促的声音:“小凤……我带你回家……我要你……”卢凤心里一阵狂跳,突然就感到腰间触碰着一个火热坚硬的家伙,她是过来人,自然知道男人要什么。

    卢凤艰难地直起身,微喘道:“现在不行……要等三个月后才能……”随后娇羞的将整张脸贴在了男人的胸口。

    张铭虽然*熊熊,但还是明白了女人的意思。他轻轻抚摸着女人的秀发,怜惜道:“我听你的……我不急……”

    卢凤从男人的怀里抬起头来,娇媚地瞟了他一眼,居然撒娇地地哼道:“你真不急吗?可是……”说完一只纤纤素手就伸到了男人的胯间柔柔地握住了……张铭做梦都没想到女人会直奔主题。他轻呼了一声,一把抱住了女人的脑袋,吻的她喘不过气来。

    尚融和胖子王世礼的一场酒从正午时分一直喝到夜色栏杆。尚融的酒量自非胖子可比,这一点在过去无数次的酒量比拼中已经得到证实。如果是以前,胖子的媳妇秀菊早就出言相劝了。可今天她没有阻拦两个男人。一是尚融有很长时间没来她家喝酒了。过去,尚融杨钧两个隔三见五就要到家里找胖子喝酒,哪次都喝的酩酊大醉,秀菊只能挂下脸来将这些酒鬼驱散。另外,尚融也不是以前的小混混了,而是自己男人的大老板,看着这个昔日家里的常客,如今和自己的男人仍然如此亲密,秀菊心里不免感到高兴。忍不住拿来一瓶红酒陪着两个男人左右开弓,将一张脸喝的红润润的。她又哪里知道尚融醉翁之意不在酒呢。

    胖子王世礼平常表现很稳重,就是喝多酒后话特别多,控制不住自己的嘴。此刻,虽然已经喝的舌头都短了一截,仍然絮絮叨叨着。“融子(尚融的小名,胖子喝多了就不再叫尚总了),我总觉得……最近……高燕有点不对劲呀……”

    尚融听胖子说起高燕,忽然就想起自那次小雅的事情以后近一个月没见她了,不知为什么,他现在对高燕没什么**,平心而论,这绝不是因为玩腻了,而是心理有点怯乎,至于怯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什么地方不对劲……你比我还了解她?”

    尚融一边开玩笑,一边偷偷看了秀菊一眼,只见秀菊也将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正向他瞟过来,心里就一阵发酥。尚融心里明白,秀菊含情默默的眼睛并非对自己有什么意思,那只是她的一贯本性。

    “我说了你可别急……那天……我在凯悦酒店碰见她……和……和吴局长出来……”

    “你说什么……和吴局长……你没看错吧……”没等胖子结结巴巴地把话说完,尚融就将刚端起的酒杯放在桌子上,两眼紧盯着王世礼。

    秀菊自然从自己男人嘴里听到过高燕是什么人以及和尚融的关系,连忙打岔道:“世礼,你是不是喝多了……别胡说……”

    胖子见两人不信,急道:“我胡说?吴局长就是扒了皮我也认得他,至于高燕……我天天见面还能……”

    听着胖子的辩解,尚融虽在酒精作用下也能做出判断。高燕最终投奔了吴局长,死灰复燃。毕竟是被吴局长弄过一次,再弄几次又有什么呢。这和自己冷落她有关。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只要她高兴。她不比紫惠张妍他们……再说,自己的女人——那几个大的,哪个没被别的男人搞过?

    尚融脑子里涌出一堆杂乱无章的想法,嘴里居然发出一阵呵呵的笑声。

    秀菊听着尚融的怪笑以为是受了刺激,她和王世礼对望了一眼,将身子凑近尚融说:“兄弟(秀菊心情好的时候就这样叫他),你就别多想了……也许人家有正经事情……”

    秀菊还没说完,胖子可能酒劲又上来了,冲着秀菊嚷道:“屁个正经事情……鸟男女在宾馆里能有什么正经事情可干……”

    秀菊指着胖子的鼻子骂道:“你就不能说句人话吗……捉贼拿脏……捉奸成双……你哪只眼睛看见了……”骂完男人见尚融低垂着头,就伸手在尚融肩膀上轻轻拍着说道:“兄弟……别听他胡扯……咱们喝酒,来,嫂子陪你……”说完就端起酒,转等尚融和她碰杯。

    尚融闻见了秀菊身上的幽香,又被她的小手轻轻拍了几下,骨子里一阵舒坦,可他还想把戏继续演下去。端起杯子和秀菊当地碰了一下,一仰脖子就将酒喝干了,长叹一声道:“嫂子……不瞒你说,兄弟就是点子背……先是老婆红杏出墙,现在又……哎到哪里去找嫂子这样一心一意的人呢……”说完又将头垂下来。

    秀菊听了心中高兴,紫惠的事情她是听胖子在床上说过的,不觉得就同情起男人来,居然伸手抚摸着尚融的头安慰道:“谁家没有一点不顺心的事……不都过去了吗……再说……就凭兄弟现在的身份还怕娶不到黄花闺女?你别急……嫂子一定帮你物色一个好的……”

    尚融抬头看着眼前那张红彤彤的俏脸,色迷迷地说:“我就想找一个像嫂子这样的……”

    秀菊瞟了王世礼一眼,见自己的男人眯着眼睛似乎已经进入醉乡了,就伸手轻轻打了尚融一下,娇媚道:“嫂子有什么好的……尽给嫂子灌迷糊汤……来,再喝一杯……”

    尚融觉得自己再不能喝了,再这样喝下去就和胖子差不多了。于是对秀菊说:“嫂子……我头晕……不喝了……今晚就在你家沙发上窝一宿……”

    秀菊站起身说:“哪能让你在沙发上睡,楼上有卧室呢……”说着就去推胖子。“看喝成这样……我收拾一下,你带融子上去睡吧……”

    王世礼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对尚融说:“走,睡觉去……”刚说完就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尚融脚步不稳地上前去拉胖子,可怎么也拉不起来,秀菊就过来,嘴里埋怨着边和尚融连拖带拽地将胖子放在了沙发上,胖子才一躺下就传出了一阵雷鸣般的鼾声。

    秀菊笑道:“他就这样,只要喝多了就打鼾,我都不和他一起睡,吵死人了……来我带你上去睡……”

    尚融亦步亦趋地跟在秀菊后面上楼,只觉得眼前一个肥硕的屁股在薄薄的睡裤下面扭呀扭的,扭出了无限的风情。

    高燕那次眼睁睁看着尚融和小雅抛下她独自去寻欢作乐,一时冲动就给吴局长打了个电话,吴局长自然是敞开胸怀迎接了她。刚开始,高燕心里还惴惴不安,生怕尚融知道,可年轻的身体需要男人的安慰,在吴局长强壮的身下翻滚了几次后,高燕就有了破罐子破摔的思想。反正尚融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来找她了。

    在高燕看来,尚融现在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那时,男人钱不多,用得着她,现在他家财万贯,女人成群,不可能一颗心吊在她身上。吴局长就不一样了,虽然在床上每次都弄得她半死,可私下确实当她宝贝一样。再说,尚融的公司在监狱局有那么大的工程,即使知道她和吴局长的关系,他也不敢得罪吴局长。当初还不是他亲手将自己送到吴局长的床上?

    想起尚融,高燕的心理就有一丝怨恨,可一想到自己现在衣食不愁,除了自己的付出以外,尚融确实也没亏待她,所以她就收起了报复的念头,一心跟吴局长鬼混,贪图的就是尚融不能给她的**之欢。高燕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态整个变了,只要她看得上眼的男人,她就会有和他上床的冲动。她常想,为什么自己的羞耻心就没了呢,她的结论是:自己彻底被男人操开了花心,再也离不开男人了。

    就在尚融对胖子的老婆秀菊心猿意马的时候,高燕在和吴局长开了十几次房之后,终于下决心大着胆子将吴局长带到了自己家里,一想到吴局长要在那张自己和尚融睡过的床上操她,还没进门她的双腿就阵阵发软,股间一片滑腻腻的。一进门,高燕就瞪掉鞋子,整个人趴在沙发上,那高高耸起的屁股扭动着,向身后的男人发出无声的请求。

    吴局长早就被高燕迷得神魂颠倒,自从和高燕重温旧梦以后,已经五十多岁的他不知哪里来的精神气,过不了两天就要抱着女人干一次,要不上着班、开着会就会想起高燕雪白肥硕的屁股来。

    此时见女人臀部高耸,虽然裤子还没有脱掉,可那圆滚滚的肉感已经让吴局长兴奋不已,更何况高燕一双能滴出水来的眼睛是那样娇媚诱人地盯着他。

    吴局长来不及*服,一边死死盯住女人的眼睛,一边喘息着解开皮带,一下就将长裤和*褪到脚底,蹒跚着就向高燕扑去,还没走到沙发边被裤子一拌,顺势就压在了女人身上。喘息着说:“小浪货……等不及了吧……”说完就将女人的裤子扒掉,露出白白的圆臀,一手抱住了在上面一阵狂舔,舔的高燕一对屁股蛋子凉粉一般颤动起来。

    “别舔了……抱我到床上去……他就是在那里*的……快呀”高燕几乎歇斯底里地叫道。

    吴局长老鹰捉小鸡似地抱着高燕走进卧室,一下就将她扔在床上,手脚并用地把自己和女人脱的精光,然后就歪在女人腰肢上,一头就扎进了那白花花的一堆软肉中,一阵稀溜溜的,就像喝着稀饭一般。

    高燕把头埋进枕头里只是呜呜地叫唤,那声音好像是正被人掐着脖子似的。吴局长吃够了女人的豆腐,抬起头意犹未尽地看着被自己舔的湿乎乎的一片,粗喘着对女人说:“别光躺着叫唤,快帮我舔舔……你给他也舔过吧……”说完就歪着身子朝向女人。

    高燕撑起柔弱的身子,潮红着一张充满*的脸,幽幽地说:“他才不像你这样呢……他是直接塞进人家的嘴里……”说着就在男人的东西上轻轻舔了几下,然后艰难地一点一点吞没进去。吴局长看着自己的东西就那样被鲜红的小嘴吞进去,心里畅快的长长呻 吟了一声。一手放在女人头上有节奏地按着,一边喘息道:“他打你嘴里吗?”

    高燕听男人问,嘴里不停,抬起一双媚眼盯着男人,半天才吐出口里的东西,颤声道:“人家浑身上下都被他射遍了……”

    “**他**的,尚融这小子真有艳福……那个林紫惠……什么时间要是能像这样……”吴局长眯着眼睛自言自语着。

    “林紫惠可不像我……你要是敢……小心他把你这玩意儿给……”高燕说着就将那物又吞进嘴里,并用牙齿咬了一下。

    吴局长啊的一声,嘴里嘶嘶吸着凉气,伸手在女人的白屁股上猛拍了一掌,然后在高燕吃痛的惊呼中一下就冲进了女人的后门……

    而此时在胖子王世礼家楼上的一间卧室里,被酒精和秀菊的娇媚刺激的快要发狂的尚融,躺在其中的一间卧室里辗转反侧,眼前老是晃动着秀菊圆满的*,他似乎看见秀菊一双凤眼正含情脉脉地向他发出无声的召唤。

    尚融鬼鬼祟祟从床上爬起来,只觉得自己心跳的厉害,但他此时并不清楚自己想干什么,只觉得非常刺激。

    走道里静悄悄的,不一会儿就听见楼下传来胖子粗重的鼾声。尚融没有穿鞋,身上只穿着一条*,做贼似地悄悄溜到了楼下,胖子身上盖着一条薄薄的毛巾被,张大了嘴一个劲地鼾声如雷,看这样子即使天塌下来也闹不醒他。

    尚融心里一阵狂喜,接着一阵狂跳。他踮着脚尖轻手轻脚地上了楼。楼上有三个卧室,自己睡的是最外面一个,里面还有两个卧室。

    秀菊在哪个卧室呢。尚融小心翼翼地推开其中的一间卧室的门,里面黑乎乎的,稍过了一会儿,他才看清房间里有一张小床,床上有一些小孩的玩具。原来是胖子女儿的卧室。轻轻将门关好,尚融来到最里面的一间卧室门前,门关的很严实,看不出是否上了锁。尚融将耳朵贴在门上听了一阵,没有任何声息。

    此刻,尚融的心已经紧张到了极点,因为在醉意朦胧中他清晰地意识到自己要做什么,丝毫都没有考虑后果,仿佛这一切都是一场已经安排好的冒险游戏,为的就是寻找刺激。他的脑海里幻想着躺在床上酣睡的秀菊会是什么样,她穿睡衣吗,穿什么样的*。老天爷她该不会像紫惠一样裸睡吧。

    强烈的好奇心和火一般燃烧着的冲动促使他将一只手搭在门把手上,随即轻轻一用力,只听咔哒一声,房门被推开了一条缝。老天爷呀她真的没锁门,是在等王世礼?是在等自己?

    做梦但平常可以不锁门,今天有外人睡在家里也不锁门吗?如果换了紫惠和妍妍会锁门吗?紫惠这小娘皮说不上,妍妍肯定会锁,而高燕可能连门都不会关上。

    正在尚融的胡思乱想的时候,卧室里似乎传来了一声女人的轻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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