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是严峻的,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一个人会关心自己的死活了。尚融站在一块广告牌下,不无伤心地想起了自己的老爹老娘,你们怎么就死的那样早呢?他们怎么就不给自己生个兄弟姐妹呢?心中一阵孤苦伶仃的感觉。
马路对面有一个自动取款机,尚融就想着去把最后一点生活费取出来。
一阵刺耳的急刹车声骤然响起。尚融在惊醒的霎那间,身子已经朝后纵起。等定下神来,他惊奇地发现自己居然从马路中间倒纵回了林荫道上,看看自己越过的距离,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居然在一瞬间倒纵出了6米多远。自卫能力这是千真万确的刚才思想正在全神贯注地开小差,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躲开那辆车,以自己的能力也不可能跃出这么远的距离。这一定是采集器说的自卫能力吧。尚融一阵莫名的兴奋。顾不上叫骂的司机,以及惊奇地注视着他的路人,一阵小跑窜进了旁边的一条小巷之中。
躲开了背后无数惊异的目光,尚融的心犹自嘭嘭的跳个不停,感觉背上出了一层细微的汗珠。
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突然觉得好笑,在采集器说的各项能力中,没想到自卫能力最先得到验证,可对自己来说目前最重要的是糊口能力,敛财的能力。如果再照此落魄下去,还自卫个什么劲,自己都要找个地方上吊去了。
刚才的那阵兴奋感瞬间就消失了,换来的是一阵无奈的沮丧。他甚至怀疑刚才那一跃是不是就那么玄乎,说不定也很平常,在那种紧急关头常人都有那种能力,不过是狗急跳墙罢了。尚融长长地叹了口起,拖着沉重的双腿往家走去。
一个月过去了。尚融除了剃过头、刮掉了胡须之外没有任何变化,他几乎将自己是个凝聚器的事实忘记了,只当那天是做了个白日梦。
这天,尚融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看看表已经是上午十一点钟了,他在床上懒懒地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觉。就听外面敲门的人在楼道里大声叫着他的名字,尚融竖起耳朵仔细一听,脸上露出一阵苦笑。
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呀他听出那是自己的发小杨钧的破锣嗓子。
杨钧也是个光棍汉,一年前老婆带着孩子跟别人跑了,好在他一直不死不活地做点生意,吃饭还不成问题。
“你他**到底是还活着,我以为你死在屋里了,正准备找斧子劈门呢。”杨钧一进门那破锣嗓子震得尚融两耳嗡嗡直响。
“大上午你不练摊跑我这干嘛来了?”尚融没好气地问道。
杨钧神秘地朝尚融招招手说:“你先穿上衣服,有好事找你商量。”
“穿什么衣服,老朋友就应该坦诚相见。”尚融看着杨钧一脸诡秘的样子就开了句玩笑。
“你小子真想这样一直窝在家里不见人了?”
“你这不管闲事吗?快说说你的好事。老子半年都没听见过什么好事了。尽是窝心事,”
杨钧把头凑近尚融低声说:“有笔生意让你赚一百万,你干不干?”说完直勾勾地盯着尚融。
“那得看要坐几年牢。”尚融仍然是一副不经意的神情。
杨钧踢了尚融一下,怒道:“我和你说正经事,你他**严肃点行不?”
尚融现在听到有人和自己谈上百万的生意,心里觉得非常滑稽,要不是自己的老朋友,他一定认为对方在消遣自己呢,不过看见杨钧急了,就笑道:“我洗耳恭听呢。”
杨钧点上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说:“这事说起来复杂,操作起来并不难。山里有个哈萨克朋友,他的女婿是吉尔吉斯的安全官员。他们在边境上查扣了一个东北商人两百吨重铬酸纳,作价每吨两千元出售。你知道国内每吨多少钱吗?”说完两眼盯着尚融。
尚融打了个哈且说:“多少钱?”
“一万三,每吨。”杨钧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
“那你小子还坐在这里扯什么淡,还不快去把钱捡回来。”尚融听的心里有点窝火,怀疑他的这位老朋友是不是想钱想疯了。
杨钧艰难地咽了口吐沫,指着尚融半天才说出话来:“我就知道你不信,我告诉你,国内的价格你可以查,我二舅就在上海一家皮革厂,每吨便宜两千块钱,有多少他们都要。至于吉尔吉斯那边,我保证两千块钱可以搞定。”然后又以神秘的语气说:“那边的黑社会手里有的是便宜货。”
“这么好的事情干嘛找我,你自己一个人搞定了不好吗?”
“说了半天你怎么就不明白呢,这笔生意是现钱交易,我有几斤几两你还不知道?我东借西凑才凑了二十万,还剩二十万要你出呢。”
尚融苦笑道:“你可找对人了,兄弟现在吃饭的钱都快没了,哪里给你弄二十万去。”
杨钧吃惊道:“不会吧,你的钱呢?不会都支付了青春摩擦费了吧”
尚融摇摇头。“我的钱都被股市和谐掉了。”
杨钧失望地说:“原指望和你一起做心里踏实。现在看来肥水要流外人田了。”
尚融看着杨钧唉声叹气的样子说:“你先别管钱的事情,你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再仔细说一遍,包括人名字。”
杨钧似乎又看见了一线希望,于是将整个事情又详细地说了一遍。两人一直谈到下午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才打住。
“走,出去喝点小酒,哥们请你。”杨钧大刺刺地说。
已经是夜里十一点钟了,在一个川味餐厅里,尚融和杨钧的小酒仍然没有结束就到叶子·悠子上已经有了一个空酒瓶了,另一个酒瓶里也只剩下一小半酒,两人的眼神中都透出浓浓的醉意。
“你不是说你前妻手里有点钱吗,你……你问她借……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嘛……”杨钧口齿不清地说。
尚融支着头苦笑了几声,心想,你小子要是知道老子一个月前是怎样**的,你就不会这样说了。不过,杨钧的话任让他的心动了一下。
“你跟我说说……当初……你老婆是怎样和别人跑的……”尚融转移了话题。如果是平时,顾着面子,肯定不会提这个尴尬的话题,今天接着酒劲也管不了这么多了,目的是为了印证一下杨钧的前妻和自己的前妻有什么相似之处。
杨钧动作夸张地喝下一杯酒,愤愤道:“草……让那个王八蛋草舒服了……那还能不跑?”
“你认识那个男人?”
“认识扒了皮我也认识那个王八蛋……其实以前是她妹妹的拼头……姐妹俩都让他上了……”
听了杨钧的话,尚融觉得自己比杨钧活的窝囊,人家最起码知道是谁上了自己老婆,可自己却为了面子,在紫惠面前连提都不敢提。那天要不是借着疯劲说出来,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在紫惠面前问起这件事。难道是自己胆子小?怕紫惠?还是要虚伪地维护自己男人的尊严?此刻,尚融沉醉的心里明确地意识到,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自己还深深地爱着那个女人。如果紫惠不和他离婚,他可能就会带着一颗屈辱的心继续和她生活下去,知道时间的刻刀抹去所有的记忆。
“我不明白,你……那个上面……满足不了她吗?”尚融又对杨钧的前妻产生了兴趣,和一个醉酒的男人讨论他和老婆之间的性事使尚融感到一丝*。
“满足不了她?”杨钧几乎要跳起身来。“老子弄死她……哪次不是弄得她……上卫生间都没力气……唉女人犯贱有什么办法……”
尚融看着杨钧气愤不平的样子,心想,如果自己在那半年里能够在床上满足紫惠,就像杨钧说的那样……弄的她没力气上卫生间的话,不知紫惠还会不会和自己离婚,尚融知道,紫惠虽然外表一副冷艳的样子,其实骨子里还是很yin荡的,要不也不会憋不住了。可转而一想,他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可笑。紫惠是个不折不扣的财迷,对钱尤其看得重,有时甚至达到了贪婪的程度。所以,紫惠和自己离婚的根本原因还是股市上的崩溃,绝不仅仅是自己疲软的鸡巴造成的。
“我那个贱女人,其实从认识她那天起……就没安分过……说出来不怕你笑话……她和我结婚时早就不知和多少男人搞过了……还装疼呢……把我当傻逼……”杨钧又自饮了一杯继续道:“那jian货……根本就没有把老子当一回事……家里来个男人……你就看他那个骚样吧……还有她那个妹妹……比她还要骚……我怎么就那么倒霉呢……”
“既然这样,你当初为什么要娶她呢……”尚融听的津津有味。他这时又有了优越感,紫惠可是完整的处子身交给他的,这点比杨钧强。尚融的眼前浮现出洞房那晚的情景。仿佛又看见紫惠捂住自己的脸,叉着雪白的双腿让他看那纯洁的宝物,耳朵里好像又听见破处时紫惠难以抑制的尖叫,当他看见自己的旗杆被鲜红的处女血染红的时候,他的心理师多么的自豪,他记得自己将女人紧紧搂在怀里,气喘吁吁地发下了一串串誓言。
杨钧闭着眼睛似乎也在问自己这个问题,良久才叹声说道:“还不是被那狐狸精迷的,你说……罗娅长的怎么样……”
尚融仔细想了一下说:“很有特色……挺招人的,特别是那双眼睛……”
杨钧听着尚融的话,心里竟有意思得意,他打断尚融的话大声道:“他**的……你小子心里也想上她吧……你老实说……如果罗娅勾引你……你上不上她……”
尚融觉得杨钧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在内心里他觉得罗娅确实是个美人,如果她真的来勾引自己,上不上就很难说了。虽然喝了酒,尚融觉得还是不能说出心里话,他便笑道:“我倒想上你小姨子呢……你老婆……我可没这个想法……”
杨钧哈哈大笑道:“你***就装吧……我就不信……我们谁不了解谁呀……说实话……要是给我机会……我肯定把紫惠上了……”杨钧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
尚融听了杨钧的话,心中立时大怒,本就要发作,可见杨钧笑的*一样,才生生忍住。心想,这个王八蛋喝多了,口没遮拦,也就嘴再说,紫惠不是已经让别人上过了嘛,自己也没去找人决斗,现在杨钧一句醉话算个鸟呀。也许是酒意作用,那个压在紫惠雪白娇躯上面目模糊的男人现在渐渐的清晰起来,仿佛变成了杨钧。尚融心里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裤裆里的玩意儿就有点蠢蠢欲动。他就想再和杨钧讨论他老婆的事情。
“你说罗娅在和你结婚前就被人……那个了,你就没想过……找她妹妹补回来……她那个妹妹叫什么……罗娜……我见过几次……模样不错……你不是说她骚嘛……你怎么没把她干了……”
杨钧嘿嘿冷笑道:“你以为我不想……不过你别以为她逼里能流出红来,那婊子比她姐还要猛……听说十四岁就让人开苞了……还贼精……根本不让我近身……我不说了吗……那两个贱货根本没把老子放在眼里……哼看不起老子……等老子有一天发达了……哼哼……”
尚融和杨钧这一场小酒值喝到老板故意在他们面前打哈且为止,杨钧已是烂醉如泥,值嚷着要到洗头房去打*,最后硬是让尚融拖回了家。
回到家里,尚融坐在那里一根接一根地抽烟。他想起杨钧说的问紫惠借钱的事情,心里琢磨着紫惠的反应,一时感到心虚,觉得开不了口,即使开口肯定也是白说,说不定还要受一场侮辱。同时,他又觉得愤愤不平,离婚后自己是穿了一身衣服出来的,为显示自己男子汉的风度,没有和紫惠计较她手里的那些钱,那些钱说难听话还不是自己以前做生意时挣下的,只不过被紫惠当成了私房钱。.YZUU点就凭她一个银行小职员能攒下这笔钱?现在只是问她借来用用,她不该拒绝吧。可问题怎么向她开口呢,自己强奸过她才一个月,虽然这不能和真正的强奸相比,但不知道紫惠是怎样想的。
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现在还讲什么颜面,她不是喜欢钱吗?就用钱来打动她的心,大不了把父母留下的房子抵押给她。这是一次难得的翻本机会,机会稍纵即逝,不能犹豫了。
尚融注意已定,他也不管时间已经很晚,打电话给一个在口岸上工作的大学同学,和他谈了半个多小时。然后就开始翻箱倒柜地把父母留给他的房产证翻了出来。
尚融站在401室前好一阵犹豫。如果碰见那个男人怎么办,紫惠又会怎样看他呢,没想到离婚没几天还得回来求这个女人。去他娘的,大丈夫就得脸厚心黑,这样瞻前顾后什么事情能做成。
“是你”紫惠看着门外的尚融似乎很吃惊,本能地往后退了一步。
“我……我是来向你道歉的……那天……顺便和你说点事,不方便的话就在外面说。”尚融觉得自己的脸上热乎乎的,突然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跑到这里来。
紫惠盯着面前吞吞吐吐、浑身不自在的前夫,咬着嘴唇犹豫了好一阵才说:“有什么不方便的,进来说吧。”
紫惠居然给尚融泡了一杯茶。真是成客人了。还好,那个男人好像不在。
“这是我的房产证,抵押给你,你借我二十万快钱,我有笔生意急着用,最多一个月就还你。”尚融费了好大劲才把来意说明白,身上已微微见汗了,然后就盯着自己的鞋尖等着被前妻拒绝。
“尚融,你这是唱得哪出戏,那十五万还没着落呢,现在又要借二十万。就是银行也没这种好事呀”
尚融听女人这样说心里就有气。我离婚时几乎光身子出门,这些年我什么时候和你计较过钱的事情,我要是稍微算精一点现在也不必向你开口了。
可心里这样想着,嘴里却低声下气道:“这笔生意如果做成了,你那十五万我也一起还给你。也帮我度个难关。我手里有钱的时候从来也没亏过你吧。”
紫惠似乎有点心动,咬着嘴唇沉思了一会儿说:“你抄股票我是不敢领教,不过做生意倒还说的过去,你要是一直老老实实做生意,哪至于混到今天这个样子。不过我丑话说前面,这次你可要睁大眼睛看准了,你要是赔了我可是真要收你房子。”
尚融心里一阵窃喜,他真想上去抱着前妻好好亲亲她,但此时他还真没这个胆子,赶忙站起身说:“就这么定,协议我都写好了……”
尚融逃跑似地离开前妻家,虽然前妻借钱给他并不是出于以往的感情,他心里还是挺感激的,特别是紫惠居然没有记恨他的非礼,同时前妻还相信他尚融是个有用的人,而不是一个废物。尚融觉得自己自离婚以后从来没有这么快活过,一时心里便充满了雄心壮志,他暗暗发誓,一定要做出点名堂让这个女人看看。失去的财富可以重新创造,被别人拐跑的女人照样可以抢回来,正因为这样,这个世界才显得有意思。
回到家里,尚融迫不及待地给杨钧打电话。“钱已经落实了,你明天上午就去把王胖子的破车借上,咱们下午就上路。”杨钧在那头兴奋地答应了。
这天晚上,尚融再次爬上了楼顶,仰望着灿烂的夜空,虔诚地祷告着。“若做成这笔生意,我便信你。”
当尚融在上海浦东一家银行的自动取款自己卡上的那串数字时,真想抱住旁边的杨钧狠狠地亲他两下。100万这钱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一样,来的太容易了。两年多了,一直都是成千上万地赔钱,如今,不到一个月就赚了80万。他似乎还不敢相信眼前的现实,直到取款机吐出一叠钞票来,他才恢复了现实感。
“怎么样?现在相信我的话了吧?今晚你要请我二舅吃饭,这件事我二舅可帮了不少忙,要不起码不会这么快就付款。”杨钧在边上抑制不住兴奋地说。
“应该,应该。这次算我欠你一把。”尚融由衷地说。
“什么欠不欠的,这叫按股分红。说实话,我也没想到这么顺利,你口岸上的同学也帮了不少忙呢。你可别忘了还人情。”杨钧叮嘱道。
晚上,陪杨钧的二舅酒足饭饱后,尚融和杨钧来到外滩,天上下着毛毛细雨,可两人一点也不在意,站在江边任风吹着,由于喝了酒,心里感觉热乎乎的。
“尚融,我这辈子第一次赚到这么多钱,总觉得今天算是扬眉吐气了。”杨钧感慨地说。
尚融看了朋友一眼,心里忍不住一阵难过,为朋友也为自己。“杨钧,我们这个点钱在这上海滩根本就算不了什么,不说别人,就你那二舅都看不上眼。刚才一桌吃了三千多,可那几个人还闲我们小气呢。”
“草他祖母的,将来等我们大发了一桌吃他三万。”
尚融笑道:“你小子晕了头了,连外祖母都要草呢。”杨钧就笑着打了尚融一拳。
尚融看着黄浦江里翻滚着的波涛感慨道:“一顿吃三万,也不会有人看得起你,只能说你是个暴发户、土财主。只有那些拥有财富和善用财富的人才能获得人们的尊重。”
杨钧不耐烦道:“别跟我斯文,我听不懂。”
尚融说:“那我和你说几句通俗话,我已经想了好几天了,想听听你的意见。”
杨钧把烟头丢进江里急道:“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快说。”
尚融却不慌不忙道:“我想回去就着手成立一家公司,我想让你加入。不知你有什么想法。”
“好啊你以为我还想练摊吗?我就知道你会有想法的,你说说办什么样的公司。”
尚融笑道:“你急什么,听我慢慢给你说。我们不去办那种做具体业务的公司,我们的公司属于投资公司,什么生意都可以做。这次在口岸上见了我的大学同学,我感触很多。我有许多这样的同学,这些年手里都多少混到了一点权利,将来就是我们做生意的资源,时间越长,这些资源的价值就越大。我们为什么不利用呢。”
杨钧听得直点头,兴奋地说:“早就该这样了,谁叫你鬼拉着似地一头扎进股票里……”
“我在前妻那里已经听烦了,你也这么多淡话。”尚融瞪了杨钧一眼继续道:“还要把王胖子拉进来。你的特点是敏锐,王胖子是稳重,我的特点是谋略,咱们三个人的公司不赚钱都不行。公司的名字我都想好了,我前妻叫紫惠,你前妻叫罗娅,公司名字就叫惠亚投资公司,咱一辈子吃定她们。”
“好,我同意。”杨钧拍手道。“就不知胖子同意不同意。”
尚融拍拍他的肩膀道:“我去说服他,不过公司的名字他就没分了,谁让他没有前妻呢。”
两人爆发出一阵大笑,笑得路人纷纷回头看着他们。
尚融也不管那么多,仍然大声说:“咱们先在家乡练,要不了多久再来练这上海滩。”
王胖子的大名叫王世礼,和尚融、杨钧两人都是中学同学,从小在一个家属院里长大,家里的老人也相互熟识,可以说彼此都知根知底。
王世礼中学毕业后就开始做小买卖,摆过地摊,贩过海鲜,卖过五金交电,总之,干过很多行当,最后在一家商贸城经营了一家服装店,过上了小康的日子。从此守着媳妇秀菊和4岁的女儿过起了安稳日子。
尚融把自己的意图告诉王世礼以后,他好一阵犹豫。虽然听尚融说得天花乱坠,可毕竟不愿轻易打破自己宁静的生活,他是个追求稳妥的人,在下决心前要好好权衡一番,所以他对尚融说要回家和媳妇商量以后才能做决定,尚融也不催他,要他好好考虑清楚再给他回话。
晚上,王世礼等秀菊哄女儿上床以后,就把秀菊往卧室里拖,秀菊挣开他的手嗔道:‘你没吃春药吧,就急成这样?‘王世礼一把抱了女人按在床上说:‘我有大事和你商量呢。‘说着就将秀菊的衣服扒了个精光,压在身子底下亲的秀菊说不出话来。
秀菊是那种属于小巧玲珑型的女子,个头虽然不高,可整个身段却是显山显水的,该平坦的地方平坦,改圆润的地方圆润,该陡峭的地方自然沟壑纵横。加上秀菊肤色白皙,就像出生在江南水乡的妹子一样,端得是秀外慧中。王世礼自娶了这个媳妇后,把个秀菊看做宝贝似的,当真是千般怜万般爱,就连脾性都改掉了,自他结婚后就不太和以前那帮朋友一起晃悠了,而是一心一意经营自己爱情的小狗窝,十几年下来,到底让秀菊过上了小康生活。所以,秀菊对自己这个胖子老公是打心眼里满意,不论是在什么方面,对男人表现出温柔体贴。为了让自己的老公在床上青春不减,秀菊费尽心思,处处讨王胖子欢心。
有一次,胖子在外面喝了点酒,也许中枢神经受到麻痹的原因,晚上趴在秀菊绵软的娇躯上百般抽弄,三十多分钟竟是不泄,胖子心中大喜,摆弄着媳妇的身子玩尽各种花样,弄得秀菊软成了一根面条,浑身都似乎要渗出水来。特别是那一声紧似一声娇唤,把个王世礼的心差点呼出来。趁着媳妇被自己操的七荤八素的当口,王世礼把秀菊压在身下,一边享受着女人的蠕动,一边捧了女人的俏脸厚颜无耻地说:“宝贝儿,你都叫了十年哥哥了……今天换个叫法……好不好……”
秀菊微睁着秀目,似乎不明白男人的意思,哼哼着说:“你要怎样呢……今天要被你弄死了……你还要你老婆怎样才满意呢……啊……又要……”
王世礼见女人肉紧,好像又要成仙,而自己也觉着整个下半身都麻酥酥的,也到了极乐的临界状态,便一把搂紧了媳妇,不顾一切地喊道:“快……快叫……爸爸……”
秀菊在崩溃的边缘靠着一点仅剩的灵智明白了男人变态的要求,她的脸瞬间就火烧起来,一颗心颤巍巍的,大股大股的阴液控制不住地往外排泄,她拼命搂紧男人的脖子,把嘶嘶喘着热气的小嘴凑到丈夫耳边,断气似地呻吟道:“爸爸……啊……爸爸……”
秀菊还没有呻吟完,王世礼已经无法控制闸门了,他只得顶住女人的深处,哆哆嗦嗦地无奈地**着,嘴里还胡言乱语道:“宝贝儿……乖女儿……真是舒服死了……”
完事后,待两人喘息已定,秀菊突然就想起了自己刚才有悖lun理的yin言浪语,顿时觉得羞愧无比,把个身子滚进男人怀里,咬着男人的胸部哭腔道:“你……你好不要脸……你……我们的女儿才四岁你就想……”后面竟说不先去,只是把脸埋在男人怀里不敢抬起来。
王世礼抱着女人嘿嘿干笑几声,不无尴尬地解释道:“你想哪里去了,这和咱们女儿有什么关系,这不过是提提兴致,刺激刺激……你刚才不觉得刺激吗……你刚才夹的可真紧……夹得我差点……”
秀菊听了男人的话更是羞愧,粉拳捶打着男人的胸膛,娇嗔道:“你还说……你还说……”过了一会儿,听听男人没动静,就悄悄眯缝着眼睛去偷看他,正好看见胖子也正色迷迷地看着自己,一时就瘫软在男人怀里,幽幽道:“你现在变坏了……也不知在哪里学来这些……你老实交代……你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把戏……”
胖子看着自己的女人既娇羞又好奇的娇俏模样,心里又兴奋起来,伸手抬起秀菊的下巴,盯着女人的娇艳说:“你乖乖的……老公就告诉你……”
自从那以后,秀菊算是上了王世礼的贼船,因为玩够了父女的游戏以后,他们又玩母子游戏,当王世礼含着秀菊的乳房婴儿般吮咂的时候,秀菊看着怀里的“儿子”确实体验到了一种另类激情。当然这只是个开头,在后来的几年中,这两口子在床上开发出了一系列游戏,什么纯情*、秘书与老板、老师和学生、小偷进家门等等……常常是王世礼在没生意的时候,就眯着眼睛编剧本,晚上回到家里,等女儿睡下后,两天口子就开始演出一场新戏,有时秀菊也会根据自己的意愿,羞羞答答地对剧本提出一点改动意见,胖子当然是为命是尊。秀菊虽然无法彻底放弃羞涩的性情,可内心里却赞同了丈夫的天才作品,并为自己能够亲自参与创作而乐此不疲。
此时,王世礼将老婆按在床上,亲的女人舌尖发麻才放开她。秀菊挣脱了他的亲吻,打了一下男人的屁股说:‘你到底是要商量大事,还是有了什么新作品嘛。‘王世礼说:‘刚才你的小屁股已经把我的捂硬了,先让我戳几下再说。‘说完就挺着屁股在秀菊身上拱起来。
半响就听秀菊娇声道:‘看你喘得像条老牛似的,已经软了,休息一下再……你今天怎么魂不守舍的……‘王世礼就趴在媳妇软绵绵的身子上,将尚融的意思说了。秀菊听了好一会儿没出声。
王世礼催道:‘你倒是说句话呀‘秀菊扭着身子道:‘你自己是什么意思?‘王世礼道:‘我是不想再折腾。可听尚融说的有眉有眼的也有点动心,拿不定注意。”
秀菊想了一下说:‘你出20万,他们两人出40万,论风险是他们大些。‘王世礼道:‘真是妇人之见,出资多以后收益也多,是按比列分成,你以为出钱少就是占便宜呢。‘秀菊恼故意脑道:‘那你问我干嘛,自己决定好了。”
王世礼捻着秀菊的一颗小乳头似自言自语道:‘我就是有点不放心,尚融这个人是靠得住,可这个人有点邪乎,对事情太执着。你看他当初抄股票的劲头,生意都扔下不要了,搞到最后一个美人也跟别人……、”
秀菊打断他道:‘不执着也干不成什么大事,你不是说这次他们两个在口岸上很赚了一笔吗。‘王世礼笑道:‘我倒不想干什么大事,我只想白天多卖几件衣服,晚上搂着你热乎乎的身子睡觉,图个安稳。”
秀菊打了男人一下道:‘瞧你那点出息,这点钱算什么,以后孩子大了,上学、结婚那样不花钱,我还指望女儿以后能出国念书呢。”
王世礼一把搂住女人的脖子道:‘不说了,再戳戳。‘秀菊大叫起来。‘怎么一下就这么硬……轻点……戳死我了……你还没说怎么干呢……”
王世礼停下动作,想了一下说:“今晚我就是尚融,正在和你偷情,你一定要把我当尚融啊……叫我融融……”
秀菊羞红了脸,扭着身子道:“亏你想的出来……你是不是巴不得你老婆和别人……啊……你……太硬了……”
王世礼喘息着说:“当然……不能便宜他……明晚你扮紫惠……我也草草他老婆……”
秀菊将双腿紧紧盘在男人的腰上,斜眯着男人说:“怪不得一下就那么硬了,原来心里想着尚融的老婆呢……啊……我……没紫惠漂亮呢……”
胖子捧了女人的脸,哼道:“紫惠再漂亮……也比不上我的小菊儿……我心里只爱我的小乖乖……”
秀菊被男人的情话吊起了yin欲,一下将自己双腿几乎劈成了直线,呻吟道:“我不让尚融草……我只让我的礼哥哥……今生今世只让你一个人……啊……抱我起来……我要看呢……”
尚融这次把紫惠的门敲的理直气壮。他专门挑了晚上去紫惠家里,巴不得碰上那个男人,因为他觉得已经在心理上取得了优势。
让他失望的是只有紫惠一个人在屋里,女人好像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只穿着一件睡袍,那圆滚滚的两瓣若隐若现,分外诱人。尚融觉得自己一阵冲动,好想跟上次一样,把女人按在地上狠狠地干一顿。不是从前了,一切许要从长计议。
紫惠似乎感受到了男人目光的热度,脸上浮起一丝红晕,瞬间就提高了警惕,赶忙到卧室穿了一件外套。
‘这是还你的钱。总共三十五万,你数数。‘说完把一个黑色塑料袋放在茶几上。
紫惠狐疑地打开塑料袋看了一眼,盯着尚融说:‘你做的什么生意,这钱赚得也太容易了吧。‘尚融冷笑道:‘就是从银行抢来的也不管你的事,你只是我的一个债主罢了。
紫惠恼怒道:‘你这人就是这样,好心没好报,算我没说,我给你拿房产证。‘尚融阻止她道:‘我有个小小的建议你考虑一下。‘紫惠又坐回到沙发上,乌溜溜的双眸盯着尚融,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
你是不是准备明天把钱存到银行里去?银行现在的利息太低了,扣除物价上涨、通货膨胀等因素,你的钱每年都会贬值,太不划算了吧。
你是什么意思?‘紫惠警惕起来。该不会又是想抄股票吧。
尚融见紫惠一副紧张的神情,笑了起来。‘我是不会再去抄股票了。我注册了一家投资公司,杨钧和胖子都入了股,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把钱投到我的公司里,我每年按百分之二十给你利息,别人是百分之十五,这样你就骑在了马背上,马跑的再快也不怕。
紫惠半天没出声,似乎拿不定注意。尚融了解女人的心思,笑道:‘我知道你的小心眼,这房产证继续留在你这里,总该放心了吧。‘紫惠被尚融说中心事,红着脸嗔道:‘我是小心眼呢,我要不是小心眼这点钱早叫你捐给股市了,哪里还有钱借给你。
“得得得算我没说。‘尚融现在就怕紫惠对他提股票。
“好吧,我同意。‘顿了一下又道:‘尚融,我就觉得你好好做点生意是正经,当初你的生意就做的蛮好的,要不是‘尚融站起身来,拿起塑料袋说:‘从今以后,你就是公司的股东了,欢迎你随时光临监督。”
紫惠似乎此时才松弛下来,笑道:‘我才没那么多闲工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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