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凳子上,愣愣的发呆,不知道做什么,就如我刚进医院时一样,被人一下扔到停尸房,什么都没说就走,十分不熟悉自己将要做什么,现在也一样,对于试膳太监这份工作,我一样不熟悉。
可是还有一点不同的,在停尸房都是死人,我做错了顶多会挨领导批两句,在这顶头上司可是皇上,一个不小心是要掉脑袋的,这是个问题,现在什么事情都小,先保住小命才有机会做别的。
我绞尽脑汁的回忆,回想历史书上、回忆电视剧里古代皇宫的规矩,回忆历史朝代顺序表上有没有大满王朝,好像是没有,我使劲敲着脑袋,生怕哪里漏掉了。
“好啦,不要敲了,再敲你那个小脑袋就要破了。”门外闪进一个人,刚一进来门就被带上了。
声音有点熟,但没想起来是谁,待他回身看到脸时吓我一跳,刚才没得逞追到这来了?眼前正是那个风度翩翩的色狼皇帝。
不理会我的害怕,他自顾的坐到我对面,熟悉的眼神看着我:“看到朕来了也不用那么激动嘛。”
我一害怕忘了施礼了,等回过神响起来施礼时他已经拿起我的手,轻轻的在涂药了。他将我的手放到他左手上,低头轻轻的吹着涂药,火辣辣的感觉在他口气的吹拂下有丝丝的凉气透过,没有那么疼,他比小帘子会涂药,只要我没疼的嗷嗷大叫。
或许是因为皇上在涂,我吓得忘记了疼也说不定。
我看着他低头专心的涂药,浓密眉毛、大大的眼睛让我失神,他轻轻的抚摸我的手,轻轻的涂,一切都是轻轻的,感觉他好像十分珍视、十分心疼一样。
对,是心疼,我在他的脸上也看到了心疼,奇怪,为什么我总是将他们脸上的表情理解为心疼?
他在心疼什么?刚才我挨打是他不是也在吗?他不是搂着娇滴滴的美人进了卧室,现在来装什么好人,想到这,我一把抽出了放在他手上的手,我才不稀罕让你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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