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宴会进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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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峰这种公子哥在楚凡眼中什么都不是,或者说他们他所谓的家族也并不放在心上,要灭一个家族对他而言不过是举手之间,而且这世上没人会知道凶手是谁,他会让他们‘消失’的很自然。。只是他没想到未来的大老婆刘媚家里还有政界雄厚背景,这真是想睡觉有人送枕头,那个青山县医院的病人记忆里对官员那种既崇拜又嫉恨的情绪让楚凡对当官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到时候借着岳父的权势平步青云;楚凡从未觉着‘吃软饭’有什么不妥,以后他能给刘家带来的好处怕是更多,什么延年益寿,强身健体的丹药,楚凡起码知道上百种。

    “下面有请众位宾客向刘媚小姐祝福。”司仪的话音刚落,所有人都将生日礼物拿出来,一时间刘媚的身边充斥着各种祝福的话语,她不断地向送礼的人表示感谢,再将礼物交给侍者,几个男宾客看到刘媚身边的楚凡就拼命往他那边挤想把他挤走,但是还没到他身边就感觉身体被一股巨力推开,‘碰碰碰……’几人一时不慎被这巨力袭来,身体立马倒飞了出去砸在了满是食物的餐桌上,楚凡还算用了巧劲,几人除了被酱汁弄得面目全非狼狈不堪倒没受到什么实质伤害。

    “你,你要干嘛?”几人对视一眼皆是从对方眼中看出了惊惧,这突如其来的诡异状况让几人心中恶寒,突然楚凡向着他们走了过来,一人哆嗦着问,手里却紧紧拽着另一个人的手臂。

    “以后滚远点。”楚凡压低身子对着几人轻声道,话语中冷意让几人不由都低下了头,楚凡嘴角带着一丝嘲讽,他的手掌轻轻拍了拍厚实的木桌“挺坚固的不是。”随即微笑着走向一直注视他的刘媚,一步,俩步,三步……当他走到刘媚身边时候,在众人惊呆的目光中,捂上了刘媚的耳朵将其拥入怀中。

    刘媚只觉芳心被暖暖的热流包围了,身子一软倒在了他的怀里,一双美目带着水意抬头注视着楚凡。

    大厅,‘轰!’长达近乎6米的木桌轰然碎裂,随即化作漫天飞絮,木屑冲天而起,像是海浪般猛然跃起,大厅中的众人只觉一股莫名的压力出现了,胸腔似乎被挤压住了,一种窒息的感觉随即出现,但还好那股气息来的快去的也快,众人觉得过了一个世纪般,“呜呜呜……”“哇……”那几个敢于挑衅楚凡的男人突然痛哭出声,刚刚在他们身边爆炸的木桌让他们觉得自己快死了,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他们只能通过痛哭来释放压力。

    “他们怎么了,凡?”刘媚的声音很甜腻,刚刚楚凡在她额头轻轻吻过,她的心很甜美,从情爱的气氛过神来,却惊讶的发现大厅中的头上都是白色的“木屑?”,而他们看向楚凡的眼神是敬若神明,这个男人做了什么。刘媚突然觉得一定错过了精彩的一幕。

    李洁儿感觉自己的心快要融化了,她是在军营里长大的,一贯崇拜强者哥哥的她突然觉得楚凡才是心中的英雄,那张桌子出现爆炸的事情绝对和楚凡那轻轻的一拍有关,军队是一个国家武力最高的地方,所有华夏精锐的武功和绝学都能在军中找到,但无论是神奇的气功还有所谓的异能没有一个能做到这一步,这个男人是神吗?

    “媚儿,我知道怎么回事。”李洁儿虽然对着刘媚说话,眼睛却脉脉含情的望着楚凡。

    “哦,我们去那边说吧。”刘媚突然有些吃味李洁儿的眼神,上前一步挡住李洁儿的目光拉着她到一个角落交流去了。

    “那个,刘小姐,不知道,楚先生,那个……”胖子目光怯怯的望着俩个女人身后的男人,支支吾吾的说着莫名的话语。

    “死胖子,你活不耐烦,有什么话赶紧说。”李洁儿看到这只猪就语气不善的呵斥,但她突然脸一红:“我说话会不会太粗鲁。”偷眼看楚凡的表情。

    “我,说楚先生有没有送礼物给刘小姐?”话一说完,他就立马跑进了厕所;心里怕的要死,要不是受到威胁,他是真不敢过来,到了卫生间发现没来错,裤子前面已经湿了一大块,他无力的靠着门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就是嘛,我们都很好奇楚公子会送什么给刘小姐呢?”曲峰出面了,看着楚凡这个魔神般的人物他时刻戒备着,就怕他随时暴起伤人,他身边几个保镖将他围在中心,他才有了点安全感出来挑刺,这时候嫉妒之心已经蒙蔽了他的理智;其实他不知道几个保镖打算在楚凡生气时候立马就跑。

    “曲峰我和楚凡的事情不要你管,他送不送都不关你的事。”刘媚微微厌恶的望着曲峰,真是越看越可恶,“竟然想让凡出丑,真该死!”

    “今天所有的宾客都送了礼物,楚公子不送就太失礼了吧。”曲峰装作没看见刘媚厌恶的神情,但他更加羞愤的是也不敢去看楚凡的眼睛,面对着楚凡眼神却飘走了。

    “好了”楚凡止住了欲反驳的刘媚,“我要的笔墨纸砚呢?”亲昵的一摸刘媚的秀发,刘媚的眼睛微微眯着,很是享受楚凡的亲近。

    “麻烦你将东西放在大厅中间,去搬张桌子到那里。”刘媚指挥一个男侍者准备了,双手却揽住楚凡,一对饱满也在挤压着楚凡;楚凡突然觉得身体居然有些发热,这天生媚骨真是可怕,连先天之境的他都产生悸动了。

    楠木桌上已经备好文房四宝,一支东北黄鼠狼尾部取材制成的狼毫笔,楚凡轻轻一弹,笔力劲挺,却是宜书宜画的上好毛笔,上好的徽墨散发淡淡的韵意,还有四大名砚之一的歙砚,而有“纸寿千年”美誉的宣纸已经静静地躺在桌子上只等人来挥笔泼墨了;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就备好了这价值不菲的文房四宝,刘家的能量当真是恐怖。

    ”我来磨墨”刘媚当仁不让的打开砚盖,往砚台之中加入清水,轻摇兰花,体态身姿轻轻摇曳如病桃花,正像世人所说磨墨如病夫,这一手当真让楚凡刮目相看,“我父亲很喜欢毛笔字的,我时常帮他磨墨的。”刘媚解惑道。

    并未立刻下手,楚凡闭上了眼轻声以古语唱到: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凄凄,白露未晞。所谓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从之,道阻且跻;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谓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从之,道阻且右;溯游从之,宛在水中沚。

    ”

    这是古人的唱法,很奇怪却清新,众人虽然从未听过却不由自主的随着吟唱展开了幻想,早晨的薄雾笼罩着一切,晶莹的露珠已凝成冰霜。一位羞涩的少女缓缓而行,。她一会出现在水边,一会又出现在水之洲。爱慕他的男子想见伊人,却总是隔着水,隔着雾,他急切而又无奈的心情正如蚂蚁爬一般痒,又如刀绞一般痛,逆流而上,道路艰难,他经过荆棘沿着漫长的路找寻心爱的姑娘,却还是不见,顺着河流而下,似乎就在水中央了,但却始终找寻不到他的踪影。这种可望而不可及的意境让所有人叹了口气,众人再看那俊逸的男子已经俯身下笔,笔锋轻点。

    “看来我们来的正是时候呀,有人要表演书法了,刘老哥你有福了。”一个声音从大门口传来,楚凡却不停笔;门口说话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目光凌厉。而他说话的对象是身边一个中年男子,那人和刘媚很是相相像,只是脸上很是威严,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让大厅之内的宾客倍感压力,只见他微微一笑,众人顿时如沐春风,他目光落在舞台上那名还在挥笔的年轻人身上。“有意思”眼中已然带上丝丝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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