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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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休要暂时缺

    老鄢婆不愿小孩送厨师抚养,浇灭武重世逃离虎**的希望,当着厨师的面,他又不敢说话,其实即便他张开口命令老鄢婆,老鄢婆又岂敢真的把他送人。。

    “对,对,鄢妈妈亲戚的孩子,半个金枝玉叶,怎能送给我们这样的小门小户。”厨师老牛又习惯性地拍打自己的脑袋。武重世暗笑,如果他手中拿把菜刀,只怕也会剁向自己的脑袋。

    闻着厨房内传出的肉香,已经饥肠辘辘的武重世,更加难受。所幸老鄢婆还不是真糊涂,笑着说道:“孩子不能送你们,让你儿媳喂一顿奶倒是可以的。”

    “对,对,我真是猪脑子。”老牛把手举向脑后,又放下来,连忙说道,“孩子饿得‘哇哇’大哭,还是赶紧抱去吧。”

    老牛家离着大厨房不远,拐过左边的角门就是。一座两间宽的小院,刚走到院门前,老牛就高声大嗓地叫开了:“英她妈,英她妈……”

    应着叫声,一个少妇怀揣着婴儿迎了出来。武重世偷偷去看,只见她高高个头,一张银盆大脸,很是富态。武重世暗思,这人还真不亏是厨师的儿媳,平时猪下水一定没有少吃。

    “爹,么的事?”出生半天来,武重世已经听惯京城官话,这女子声音听起来很是特别,也很是悦耳。

    “把小英给我,把鄢妈妈怀中的娃子喂喂,这孩子刚生下来就死了妈,一定饿坏了。”

    “鄢妈妈,么的好!”少妇把怀中婴儿送到老牛手上,向老鄢婆福了福。

    “么的你也好!”老鄢婆有求于她,学着她的腔调,也问了声好。把武重世递给她说道:“有劳你了。”

    少妇接过武重世,往旁边闪了闪,掀开上衣纽扣,一对大白馍似的**裸露出来。

    “干什么?她想干什么?”武重世还没有想明白,少妇已经把一只**塞入他的口中。这样一个高大健壮的女人,竟把这样一个白嫩丰满的**堵在他的嘴上,他产生莫名其妙的的冲动,身体上也产生了变化,体下的小东西又高耸起来,还好,老鄢婆已为他穿上衣服,别人是看不到的。

    “丢死人,丢死人。”武重世羞得无地自容,顾不得再做多想,一股股甘甜中夹杂着腥味的乳汁流入他的口中,他拼命地允吸。

    很快喝瘪一只**,武重世不用她招呼,又把嘴巴咂住另外一只**,双手抱住,用力吸了起来。

    可能是武重世用力过大,少妇疼得一咧牙,说道:“鄢妈妈,娃子真的饿坏哩!”

    老鄢婆知道底细,心中暗笑:“这小子抱住人家的**就是不愿放,心里还不知打着什么坏主意呢!”她不敢明说,叹口气道:“这孩子命苦,子换母命,自此以后,还不知道怎么样呢!”武重世刚生下来,母亲就让公主派人拖到后花园去了,生死未卜,老鄢婆这样说,也不算咒他。

    两只**都被他喝瘪,武重世才觉得肚子中好受一些,但仍紧抱着那对大**不愿放,一阵少妇身上特殊的香气刺激着他的鼻孔,他忍不住连连打着喷嚏。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鄢妈妈,您老让小的好找。”一名小厮满头汗水,跑到老鄢婆面前。

    “找我干什么?公主有差事交我办呢!”老鄢婆满脸的不在乎。

    “公主让您老给小少爷洗澡,您怎么却把他抱到这里来了,”小厮急忙回道,“老爷又从丞相府回来了,不见了小少爷,正在发火呢!公主气得不行,就和他吵起来,您还不抱着小少爷赶紧回去。”

    只因抱着小少爷找奶吃,把老爷公主全得罪,老鄢婆吓得差点坐到地上,连一声谢字也没说,夺过武重世就走。倒是老牛翁媳千恩万谢,把她送进角门。只是他们不明白,小厮怎么会叫老鄢婆亲戚的孩子“小少爷”,大概他父亲原先也是当官的吧。

    武重世失去和少妇亲近的机会,又已吃饱喝足,有的是力气,拼着命,大哭乱踢。听说痛爱自己的蔡京又回来了,他打算以此换得蔡京的醒悟,拼着老命将他**驸马府才好呢!

    武重世已经得知,公主和蔡京是分府而居的。如果能出得驸马府,到得丞相府,到那时,他不光是性命无忧,还能就此过上真正的少爷生活。到那时,他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想办法将老牛的儿媳弄到身边来做奶妈,他们不仅可以朝夕相处,每日抱着那对大**,将是多么惬意的事情。

    武重世还没将想入非非进行到底,老鄢婆抱着他一溜小跑,进了后院第一进院落。

    公主面向院门站立,十多名丫鬟仆妇,在身后雁别翅排列。蔡京身后,连一名服侍的小厮也没有,独自一人颤巍巍面向公主站着。手指着公主气得语无伦次:“公主,你……你……也太过狠毒了,连一个刚出生的娃娃也不放过。”

    “蔡京,你怎敢对本公主这般说话,”公主杏眼圆睁道,“金殿上,你对父皇也是这么说话的吗?”

    蔡京可能真得气糊涂了,嘴唇哆嗦说道:“赵福金,你别拿皇上压人,现在你是我蔡家的儿媳,我一个做公爹,这样说自己的儿媳也不算过分。”

    “蔡京,”公主气极反乐,说道,“你不就是认为我把你的孙子害死了嘛!你回头看看,你的孙子到底有没有死。”

    “嗯?!”蔡京回头,正和抱着武重世进院的老鄢婆打个照面。

    “老爷……”老鄢婆就要往地上跪。

    “不要下跪,不要下跪……”蔡京急忙挥手制止他,紧赶几步,走到她近前,接过武重世,仔细打量他的脸蛋,老泪纵横,哽咽说道:“孙儿呀!爷爷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武重世心里一酸,跟着“哇哇”地哭起来。

    “蔡京,你见到了?我并没有害死他吧!”公主踢开终于跪到地上的老鄢婆,挤到蔡京身边说道,“我为了养育你的孙子,费尽心机,你却怀疑我害死他,还对我出言不逊,明天咱们到父皇前面说理去……”公主手帕捂脸,“呜呜”地哭起来。

    “老臣错怪公主,老臣先在这里陪罪了,”蔡京躬身施礼,然后道,“至于老臣的应得之罪,老臣自会上奏皇上,请求皇上责罚。”

    “你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公主本来就是装哭,马上用手帕擦去眼泪说道,“父皇一直宠幸你,他会为这点小事惩处你?!”

    “公主说的都已是老黄历了。”蔡京暗想,“当今圣上已不像以往那么待见自己喽!”

    从年初,从宫廷中传出的消息,在和金国结盟不结盟一事上,那个自以为大将之才的童贯,因为是主盟派,对他这个反盟派领袖,已经在皇上面前数次进言,他蔡京老迈昏庸,已经不堪宰相之重任,应该踢出朝堂,由可以锐意进取的年轻人来接任。

    没想到,一直对蔡京言听计从的当今皇上赵佶,竟然听信童贯的谗言,真的打算让他致仕。蔡京清楚,朝中一旦主盟派得势,向金国派出使臣的那一天,也就是他官僚生涯结束的日子。

    这事关朝廷大局,蔡京不便对公主明说,只是微微一笑道:“公主,老臣现在可不可以将孙儿带回到我的府邸去了?”

    “不行!”公主断然拒绝道,“早晨你还答应让我来抚养这个娃儿,一天没过,你又将他带走,别人会怎么想,他们还真以为我要害死他呢!”

    虽然这娃儿不是公主所生,按规矩,公主却是他名誉上的母亲,即便他将来见到生身之母,也只能叫一声“姨娘”的。

    “公主!……”蔡京虽想把这孩子带走,却越不过一个“理”字,只能无奈地说道,“但愿公主能善待于他,等他父亲回来,我也好向他交代。”

    “老爷,你想向他父亲交代,我就不想给他父亲一个好的交代吗?”公主脸上露出胜利的微笑。

    武重世离开驸马府的目的破灭,他此时最大的希望,就是能不被公主重新送入她的住处,即便是送到后花园,和他亲生母亲一块受罪也可以。

    蔡京一步一回头,出了驸马府。

    公主要过武重世,低头看着他,说道:“看你的熊样,眯缝眼,倭瓜脸,真像蔡京那老鬼,他左三番右五次想把你抱走,别是他和荷儿私通生的吧。”

    你他娘才是你妈和你爷爷生的呢!武重世气愤之极,抬手想给公主一个大嘴巴,却怕她因此加害于他,只得把已经抬起的手,重新放下。

    公主闻出什么味道来。皱着眉头问道:“鄢妈,我不是让你给这小东西洗澡来着,抱出去那么大会功夫,怎么还是腥不拉的,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刚从地上爬起的老鄢婆,赶紧又跪下回答:“我见小少爷饿得厉害,就去给他找点奶吃……”

    “哟!你倒是挺上心的,”公主向她一笑说道,“是不是打算攀荷儿那根高枝啊?”

    “公主,公主,奴婢哪敢啊!奴婢不敢!……”老鄢婆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我就是一说,你看你吓的。”公主“咯咯”笑着吩咐,“把小东西洗了澡,还抱到我的房中。”她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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