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聂无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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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师叔直接夹着虎娃飞上金元山顶,小虎娃睁大了眼睛看着掠过的树木,心中十分激动,“终于加入金元宗了,将来我也能够飞行,成为强者,为父母报仇。.”

    片刻功夫,这位太师叔就落到一个小院子里。院内有两间精致的竹舍,还有一个石屋。这个石屋和虎娃闯第三关时进入的石屋,外表几乎一模一样,只是能略微大一些。小虎娃一看到石屋,心中不由发怵,还没有从先前的阴影中走出来。这时,太师叔已夹着他走进右手边的竹舍。

    竹舍中陈设和简单,一张穿,一张桌子,还有两把竹椅,在角落里还有一个大木桶,木桶足可以装进一个成年人。太师叔进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小虎娃扔进木桶里。“臭小子,身上的味够大的,给我在里面好好洗洗。”

    木桶里装满了水,虎娃一进去,就冻的浑身发抖,这水冷的刺骨。

    太师叔一扬手,也不知他是从哪里变出了一个金葫芦,跟着拔下塞子,往水中倒了些金色的粉末。“在里面泡着,什么时候晚饭送来,什么时候才允许出来。”

    说完,太师叔转身就走,眨眼间就消失在虎娃的视野里。

    小虎娃浸泡在水中,双臂紧紧环抱,全身蜷缩在一起,瑟瑟发抖。过了能有一炷香的功夫,才慢慢适应。身上不太冷了,头脑也变得清楚一些,这时他发现了一个奇怪现象。就是自己在被扔进水里后,原本不动都疼痛难当的身子,现在不管什么活动,都没有疼的感觉了。“金元宗就是金元宗,太神奇了。”他沾沾自喜起来。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一只烤羊腿从屋外飞了进来,“开饭了!吃完赶紧睡觉,明天开始修炼。”一个声音在虎娃耳边响起。

    “是,师父。”虎娃从水桶中爬出来。

    当目光落到自己身上时,再次惊喜起来,原本青一块、紫一块的身体,现在竟看不到一块淤痕。这一来,他对金元宗更加佩服,自己的信心也更加强大。

    羊腿这东西,虎娃在万兽峡是经常吃的,可烤好的羊腿还是第一次品尝。很以往那不咸不淡,一股膻、腥之味的生羊腿相比,这烤羊腿简直是美味中的美味。小虎娃抱着羊腿大口大口的嚼着,不一会,整只羊腿就全部下肚。吃完之后,还有些意犹未尽,他舔了舔手上的油,拍拍小肚子,傻傻地一笑。

    这一天的折腾,虎娃真的很累,他也不知道躺在床上睡,直接往地上一爬,倒头便睡。

    在万兽峡住惯了的虎娃,一向习惯于睡觉到中午,下午至晚上活动。

    可在这里,天刚朦朦亮,一个声音把睡梦中的小虎娃喊醒,“臭小子,别睡了,给我起来。”

    虎娃打了个激灵,赶紧爬起来,快步走出竹舍。

    金袍中年人正倒背手立于院内,一见到虎娃,脸上露出一丝慈祥的笑容,“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虎娃。”虎娃稚声道。

    “那姓什么呢?”金袍中年人问道。

    小虎娃只知道父母被聂云所杀,还真没问虎妈妈自己的父母姓什么、叫什么。唉,真是个单纯的孩子。

    虎娃撅着小嘴,摇摇头。

    “原来你也是个孤儿。”中年人慈声道:“算上你,为师一共有两个徒弟,你的师兄就是个孤儿。后来他跟了为师的姓,这样,你也跟为师一个姓吧。”

    “是,师父。”虎娃点点头。

    “为师姓聂,名惊天。”中年人微笑道:“我金元宗排辈一向以惊无洪正、立孝乾元为序,你既是我徒弟,范的就是无字。你师兄叫聂无忌,你就叫聂无名吧。”

    “谢师父。”虎娃依旧傻呵呵地站在原地,在心中激动地喊着,“我有名字了,我要聂无名!”

    聂惊天等了半天,见他不动,佯怒道:“既入我门,不知道行拜师礼嘛。”

    “拜师礼?”聂无名的小脑袋瓜里画上了一个个大大的问号,好半天才撅着小嘴,怯声问道:“师父,怎么行拜师礼啊。”

    这一句可把聂惊天气的哭笑不得,他打量了一会聂无名。一个光着上身,只套着一条鹿皮裙,唯一的亮点也就是项上的银月项链。“一个苦命的孤儿,能苟活乱世已然不易,怎可能学过礼仪。”想到此,便道:“跪地上磕三个头就行了。”

    “哦。”聂无名应了一声,恭恭敬敬地跪倒地上,实实在在地磕了三个响头。“篷!”“篷!”“篷!”

    “这孩子倒也实在。”聂惊天一挥手,“起来吧。”

    “谢师父。”聂无名从地上爬起来。

    “从今天起,你就开始修炼我金元宗的入门功法。”说完,聂惊天转身朝石屋方向走去,“跟我来。”

    聂无名一见师父走向石屋,心里就打鼓,可再紧张也得跟着过去啊。

    到得石屋门前,石门直接打开,里面漆黑一片,和上次的石屋一样。

    “进去吧。”聂惊天淡然道。

    “进……进去……”聂无名稚嫩的童声带着一丝颤意。

    上次测验时,在里面差点就丢了性命,现在又进去,换做谁也有些杯弓蛇影。

    “你连死都不怕了,害怕再进去一次啊。”聂惊天微微一笑,身子随即退后一步,跟着就是一脚。

    “篷!”直接将小无名踹进石屋,石门同时关闭。

    无名从地上爬起来,身上倒没觉得有丝毫疼痛,刚暗自窃喜之时,屋内的蜡烛一齐点燃,出现在他面前的又是一个铜人。

    这个铜人明显比上次那个粗壮的多,而且手中还握着一条熟铜棍,看粗细跟大号酒杯差不多。

    “不会又是要测信念什么的吧。看这家伙手中的棒子,估计一下就能把我打扁。”无名战战兢兢地注视着铜人,心中祈祷着,“你千万不要过来。”

    只可惜,事与愿违。铜人拎着铜棍,一个箭步就窜到无名面前。瞧这速度,不知比上次遇到的那个快上多少倍。

    “篷!”“篷!”“篷!”“篷!”……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