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有些口干舌燥起来,方宝忍不住道:“阿兰,你在水里冷不冷?”
范香兰微笑着摇了摇头道:“不冷。其实水里比岸上还要暖和一些。”
方宝从小到大经常到皇妃村的仙女河洗操,当然知道,其实秋冬之季只要适应了,水下是比水面上耍感到暖和些的,正在想找一个借口下水去与范香兰来个“鸳鸯戏水”却见到范香兰渐渐的向着岸边走来,眼睛顿时一眨都不眨的想看那一幅无比美妙的景致。
不过当范香兰的身体露出水面时,方宝顿时失望起来,原来在她的身上紧裹着一条白色的布袍,一直缠到了膝盖部,只露出了修长的小小腿。
但失望的念头一掠而过,瞧到范香兰赤着脚上了岸,他赶紧脱下了自已的夹克,给她披到了身上,然后拉着到了篝火之旁,见到还有些柴火。赶紧又添了些进去……
范香兰此刻拿起了一柄木梳,偏着头,梳起自已的秀发来,她的头发又黑又长,而她梳发的姿态更是优雅无比,便宛如一只高贵的孔雀在细细整理自已的羽毛一般。
美色当前,范香兰曼妙的姿式和裹着她的湿漉漉的白袍里偶尔露出的曲线,让方宝意乱情迷起来,忍不住赞道:“阿兰,你的头发真美。”
谁知范香兰却摇了摇头道:“不,我的头发在掸族并不算美,在我们掸族,头发越长越黑就越美。我认识一个阿妈,都快六十岁了,可是头发还是很乌黑,而且有二米多长,那才美哩,可惜我军务在身,不能留那么长的头发。”
听到“我们掸族”一语。方宝忍不住道:“阿兰,你身上留着汉族人与掸族人的血,你更喜欢那一个民族?”
范香兰咬了咬樱唇,道:“我不喜欢是汉族人,更愿意自已只是掸族人。”
范香兰的回答让方宝有些意外。诧异的道:“哦,为什么?”
默然一阵,范香兰却轻轻一叹道:“如果我不是汉族人,只是掸族人。就不会做那些我不想做的事了。有时候,我真的只想当一个普通的掸族女人,跟着自已喜欢的男人,在村察里种几块地,养一些鸡鸭,过那种平平淡淡的日子。”
方宝这才想起,范香兰登上司令的位子,指挥着骷髅军的数万军民。然后违心的做一些血腥的事情,的确是因为她那一半范家血脉,顿时好生的感慨。有心哄她开心,便道:“阿兰。这话我严重的抗议。”
范香兰望着他道:“哦,你抗议什么?”
方宝立刻道:“你觉得自已的男人就那么差劲儿吗,只能在村寨里种几块地,养一些鸡鸭,你知不知道中国的江湖上流传着一句名言。叫做“跟着宝哥,有吃有喝”用得着你做事吗,等有空了,我带你环游世界。”
范香兰听着这话,果然开心的笑了起来道:“好啊,这话我记住了。不过我相信这话。”
方宝道:“你对我这么有信心吗?”
范香兰立复点了点头,脸色安静下来,凝视着他道:“你虽然现在什么都没有,可是我相信,以你的头脑和本领,总有一天,一定会什么都有的。”
听到从范香兰嘴里说出这句话。方宝的整个人仿佛都飘了起来,猛的一挥拳头道:“好,就凭你这一句话,回中国后,我就奋斗出一片天地来,让你知道,自已的眼光真是独到,挖到了我这样的一个宝。”
这一次,范香兰并没有笑,望着他的眼神却黯淡下来,喃喃道:“阿宝哥,对不起。”
方宝瞧着她的神色,不由得道:“对不起,你对不起我什么?”
范香兰的弄眸没有离开他,又咬了咬唇道:“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不会冒险到归来城那边去,我知道,我知道那会非常危险的。”
方宝不想她心里太难过,当下“哈哈”一笑道:“从大名鼎鼎,杀人如麻的黑骷髅手中我都活出来了。还怕什么危险吗,而且如果不危险一些,怎么表明我对我的小兰兰有多么喜欢。”
说到这里,他挨近了范香兰,搂住了她,道:“如果你觉得对不起我,就答应我一个条件。”
范香兰没有推开他,点了点头道:“好,你说。”
方宝决定实施自已“法国式接吻”的计划了,顿时有些紧张。干咳了一声才凑到她耳边道:“我长这么大,还没有亲过女人的嘴,我……我想……能不能
谁知这话一出,范香兰却沉下脸来,道:“谁说你没有亲过女人的嘴?”
方宝赶紧指着天道:“真没有。我可以对天发誓。”
范香兰立复道:“对天发誓也没有用,你难道没有亲过我的嘴。”
方宝心中一跳,忙道:“那只是不小心碰着了,算不上亲嘴。”
范香兰“哼”了一声道:“不小心碰着了,难道你把舌头来,来碰我的舌头,而且还那么久,难道也算不小心碰着了。方宝做贼心虚,不由得干笑起来,道:“那不是要给你喂药吗,这个”这个”,阿兰,你别误会。”
范香兰杏眼一瞪道:“我没有误会。当时我生病,头脑迷迷糊糊的,而你做了坏事,声音还吼得很大,倒把我骗过去了,可是难道我后来不会想吗。”
方宝这才真说不出话来了,只的摸头,然后不停的干笑。范香的眼神却渐渐的温柔起来,叹了一口与,将头鲤删幕在他的肩头,道:“阿宝哥,这些事我都记着,不过现在,你不用再偷偷摸摸了,因为我马上就要成为你的女人,真正的女人。”
说着话,她已经站起县来,伸手一拉,除了方宝披的那件夹克,身上那件裹着的还湿漉的白袍也一起掉落在岩石之上。
月光之下,一具美丽如玉雕般的**就这么呈现在了方宝的眼前。
清艳的容貌,淡眉若黛,明亮的双眼好象迷蒙着一层瀑布般湿润的雾气,秀挺的鼻子下面,是轮廓分明而红润的嘴,仿佛成熟随时可以采摘的樱桃,谁见了都有一种想亲吻的冲动。
在细长的脖子下,是方宝一直想要一窥的妙物,那一对柔嫩的雪峰。俏然耸立,娇小玲珑、两点嫣红、艳光四射,与周围那一圈粉红诱人、娇媚至极的淡淡晕泽配在一起。犹如一双含苞yu放、娇羞初绽的稚嫩花蕾。而在细圆的腰肢下,是一双修长而优美的双腿,此刻闭合的很紧,但是,已经可以见到那少许的淡耸。
这是一尊女神,月光下**的女神。可以让所有男人窒息的女神。
此剪,方宝屏住了呼吸,就像是傻了一般的仰望着未作片缕的范香兰。等稍微清醒过来,大脑里顿时浮出了一句名言“我只是想来砍一棵小树,却不想得到了整介。森林”而他今晚来最大的目标也仅仅是想得到一个法国似的亲吻啊。
在萧瑟的秋风中,范香兰静静的望着一时间完全傻了的方宝,眼眸里充满了勇敢,美丽的容貌也看不到有任何的羞涩,但并没有主动开口说话。
方宝反应过来,立刻也站起了身,紧等的搂住她道:“阿兰,你”你这是做什么?”
范香兰将头轻轻的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喃喃道:“阿宝哥,你已经给你说过了,既然决定跟了你,就绝不会再变心,你为了我到危险的地方去,是死是活没办法预料,我知道你是想女人的,现在把自已给你,让你知道女人的滋味儿,这样就算”就算你出了事,我也是你的女人了。要是有孩子,我会把他生下来好好的带大的。”
真的想不到范香兰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方宝搂着她有些冰凉,但滑腻如脂的肌肤,胸腹之间热流翻滚汹涌,胸中翻滚的是难以言喻的感动,而腹间却是再难抑制的**。
这时,他唯一能够做的,就是更加用力的搂紧范香兰,头微微一伏。就向着她红润的樱唇吻去。
范香兰没有拒绝,相反的。她张启了自已的唇,迎接了方宝。
这是一对没有情爱经验的男女。也注定是一次生疏的却充满了漏*点的亲吻,方宝已经完全忘记了书上说的什么舔吻什么螺旋式吻什么甘泉之吻,他只知道去亲这个女人,亲她的唇,吭她的唇,一次又一次的去索取。而范香兰是全然不设防的,无论方宝怎么亲,怎么吮,她有的只是一次又一次的给予。
激吻之中,两人倒下了,这里是范香兰特意选的地方,下面是平坦而光洁的岩石,虽然不远处有瀑布落下扬起的淡淡水雾,但对于两个漏*点似火的男女来说,已经完全可以忽视了,更何况的是,那一堆篝火。正在给他们相爱的温暖。
这时,范香兰是闭着眼眸的,羞涩的脸,柔挺的玉峰,平坦的腹。纤细的腿,这个女人的美,让方宝宛如看着一件精美瓷器,他飞快的脱去了自已的衣服,伏下身子亲着这件瓷器,一寸寸,一点点,不放过每一处。这一路的风景不仅春意盎然,而且令人流连忘返。方宝一点也不感觉漫长,他品尝着花开,那花正是怒放着,包含着的晨露还在蕊柱上,轻嗜一下就满口生香。他品尝着花落,那合闭的瓣蕊还带着花香,轻触一下,就打开了漫天的春色。
渐渐的,不知不觉的,无师自通的,方宝分开了范香兰的腿并找到了自已应该去的桃源。
范香兰感觉到了那种噬骨的侵入。一寸寸的侵入,在那道关门被撞开的一瞬间,裂痛难当,她发出了一声轻哼,手指甲紧紧的掐住了方宝的背。
方宝没有感觉到背部传来的疼痛,但范香兰体内的紧锢,让他没有办法去品味太久,只过了一会儿,在最后猛烈的攻伐之下,他感受到了那种如山洪爆发般,却又无比畅快的倾泄,在商贸学院的食堂宿舍里。在黄勇的引导之下,他练过五指功。但是,那感觉与现在相比,只能说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当方宝停止,范香兰仍然在微微的颤抖着,方宝甚至还能够觉察到她体内的痉李,便伏头去吻她唇。而范香兰就立刻张启了,从上到下,两人就这么连接在一起,他们的灵魂。也开始了真正的融合。
当亲吻之后,两人分开,范香兰早就准备好了白帕,擦拭着自已的狼籍之处,当方宝目睹到那鲜如桃花的血迹,心情好生的兴奋激动,觉得那物事又有反应了,便再次搂住了她。
范香兰已经打定主意要让方宝满足的离开,只是体内疼痛未消,知道需要缓一缓,轻声道:“阿宝哥,等一等,我们说会儿话好不好。”
方宝初尝男女之事,而此亥的范香兰又这般的千娇百媚,温柔如水。心急之态,可想而知,但既然范香兰让等一等,他岂能不听便赶紧帮她穿起衣服,然后自已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