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听到了动静,大帅便放轻了脚步,慢慢地往里走,一边走一边仄着耳朵听是哪个房间里传出的声音。www.lingdiankanshu.泡-(WwW.PaoShU8.COm)
“嗯……呀……嗯……嗯……嗯……呀……”
这声音不大,却极其刺激人的神经,大帅细一听,果然是从秦晨阳和祁敏住的房间里传出来的。
尽管秦晨阳和祁敏以老婆和老公相称,但大帅以为那不过是一般的玩玩,住一房间嘛,关系亲近些罢了,大不了就是个打情骂俏罢了。两个女人又能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来。
所以,听到这声音,大帅还以为是这两个家伙在看A片呢,可是仔细听了一会儿,就不对劲了,不像是A片的声音,因为这声音比A片的声音真实得多,A片是人为拍摄的,毕竟有演的成份,而这时从秦晨阳和祁敏住的房间里传出来的声音,一点也没有演的成份,完全是发自**的真实喊叫。
这种声音比A片里的声音更刺激人的神经。大帅本不想偷听的,可是被这声音牢牢地抓住了双脚。
屋子里面的声音渐渐地有了变化,不再只是咿咿呀呀了,增加了让人哭笑不得的话语。
“祁敏你说你要是能怀孕多好呀,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嘻嘻。”
“去你的!你有那本事吗?别忘了,你这秦晨阳只会骑马不会潲籽!”
“谁说我不会潲籽,今天我就潲给你看看!”
“呀——秦晨阳你要做什么?你疯了你?”
“嗯,我就是疯了,今天,我要让你怀孕,来,把你屁股翻过去,把小肚肚给我,我要潲籽啦!”
“切,你就装吧——呀,这是什么?疼死我啦!”
……
大帅本不想偷看的,可这声音太开发他的想象力了,于是便伏下身来,将右眼贴在门的钥匙孔上,并稍稍启动透视能力之后。由于今天是个大睛天,又是中午,光线从纱帘里打到屋里,亮堂得很,秦晨阳和祁敏屋里的情景便一目了然。
开始的时候,大帅只见床上白光光的纠缠在一起的肉团,还没觉得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可很快就让他目瞪口呆了。
只见秦晨阳胯上系着一条红色的带子,带子固定着一条半尺长的山药,那山药显然是精挑来的,形状和那真物像极了,颤动着向祁敏攻去……
大帅过去也看过不少A片,可哪里看过用山药来玩的,想想那山药给人的刺激有多大,大帅自以为是在这方面有着极大免疫力的,现在也真是晕了。
苗萍这淞海姑娘,在经营上有一套,在管理人员上也有一套。她崇尚人文化管理。她这管理理念,自然受到姐妹们的拥戴。
她坚决反对不顾死活把职员当牛马使唤那种做法。她说过,这个世界上的人都是人,只要他活着,他就不比别人低贱,就应该受到平等对待。从人性角度来讲,谁能说扫马路的就比开奥迪的人少什么呢。
她的理论,可能来自弥猴山上学到的佛家思想吧。
在苗萍过去办的公司,同样的劳动强度,拿的报酬,要比同业人员多得多。兔儿的几个大学同学,听说贵丽农产品批发公司这么人性,也要来这里干,无奈目前实在安排不下了,苗萍答应她们,等公司扩大规模,一定让她们来。
不光在报酬和日常待遇上把姐妹们视若同等,苗萍还坚持劳动法,每月让姐妹们休“那几天”的假。不仅如此,还让大家倒休,坚持双休日制度。
每到双休日,苗萍就留下值班,和新来的两个大学生处理事务,让其他小姐妹休息。苗萍这样做,很得人心,小姐妹们发誓要永远跟着她干。
今天是周六,苗萍照例去值班,让其他小姐妹休息。吴瑾说是有事要办,吃过早饭就出门了。董凌云说公司的帐目要结一下,硬是和苗萍一起去公司了。大帅本来也想去公司的,反正也没什么事做,可苗萍不让他去,说是你大帅刚来淞海不久,自己出去转转吧。
苗萍和董凌云出门不久,大帅也想出门时,就见杨静波抄起拖把,开始擦洗客厅的地板。这杨静波真是太勤快了,平日就没见她闲着的时候。大帅对她真是又爱又怜,小小年纪,背井离乡,到淞海来打工,大学也不上了,真是让人心疼。这会儿见杨静波一忙活,就打消了出去转的念头,到卫生间里提出红色塑料水桶,和杨静波一起搞起卫生来。
杨静波见是大帅董事长来帮自己的忙,抬头甜甜地一笑,道:“我一人干就行了,苗萍姐不是让你出去看看淞海的风景吗?”
大帅边在水桶里拧一块抹布边道:“这么大屋子,你一个人要搞到什么时候,我和你一起搞,搞完了,咱们一起出去,好不,我给你买棉花糖吃。”
杨静波听了,噗哧一笑,道:“董事长,你怎么总是拿我当小孩子呀,我今年都16了。这么大还吃什么棉花糖呀。”
大帅道:“话不能这么说,在有的人眼里,女孩子是永远长不大的。比如说男人看待女人吧,就是她到了五十岁,男人也应该把她当小孩子。”
杨静波听了,一愣,扭头望向大帅,忽然问出一似乎孩子气的问题:“董事长,你对女人怎么看?你……谈过那个……恋爱吗?”
大帅意识到自己一高兴就说走了样了,笑笑,道:“当然了,杨静波你看我都多大了,23了呀,这么大年纪,哪能不谈恋爱呢,只是在恋爱上,我是个十足的失败者,败得一塌糊涂……我认识的女人没几个心疼男人的,都是些居心不良的家伙!”
大帅心说自己怎么就骂起人来了。
杨静波又望望大帅,一双杏眼眨了眨,道:“怪不得,原来你是吃了女人的亏了。也是啊,我妈说,让我多加小心,说这年头,男人也坏得很。”
两人说话间,已经把客厅地板搞完了。这会儿,听到秦晨阳和祁敏那个房间里,又传出说笑声,叽叽嘠嘎的,声音很响。她们的房门是半掩着的,祁敏从里面看到杨静波把客厅地板搞完了,喊道:“杨静波妹妹,你真是能干呀,比我可强多了,来,顺便把我们的房间也拖一下,我先说声谢谢你啦。”
杨静波本来对秦晨阳和祁敏这对拉拉没什么好感,可杨静波又是个极其朴实的小丫头,人家求到了自己,即使心中不愿意,嘴上也不好说,再说不就拖下地板吗,在她看来是举手之劳而已。就进去给她们拖起地板来。
谁知杨静波这一做好人,给自己惹了大祸害。竟然差点丢了性命。
在杨静波帮秦晨阳和祁敏拖地板的时候,秦晨阳和祁敏还是有说有笑地在打扮自己,看来是要准备外出。
大帅见杨静波给秦晨阳和祁敏房间拖地板了,自己便进入自己的房间。坐在床上呆了一会儿,想等杨静波搞好卫生后,和杨静波一起出去逛逛,心里正琢磨着到哪里去玩时,就听祁敏呼天叫地大喊大叫起来了。
“我的白金钻项链呢,我的白金钻项链呢,刚才还在梳妆台上,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杨静波,你刚才拖地板时见到没有?”
杨静波刚刚才帮她们拖完地板,出来不大一会儿,正擦洗客厅的阳台呢,就听祁敏这样叫喊,一时也没多想,随口回了一句:“项链?什么项链呀,我没看到呀。”
哪知祁敏已从房间里冲出来了,涨红着个脸,歪着个头,直冲到离杨静波不到一米远的地方,用质问的语气道:“没看到?分明是刚刚还在梳妆台上,一转眼就不见了,这屋子里除了秦晨阳和我,再没别人进来,还能有谁呀……杨静波,我知道你的家在农村很穷,你脖子上一直没挂项链,可眼红人家也不能这样下作呀,杨静波,你要是想戴项链,直接说出来,不就几千块钱嘛,我送一条就是了,何必这样做,让人不愉快!”
这没头没脸地一顿冰雹,一下子把个单纯得像一潭秋水一样的杨静波给砸懞了。
杨静波一手拿着抹布,一手提着水桶,整个人儿便愣在那儿了,小脸一下子变得煞白了。
杨静波本来是震惊加生气,才这个样子的,可她越这样,祁敏越坚信是杨静波偷了项链。于是乎变本加厉起来了,其势汹汹,得理不饶人的样子,声音抬高了十六度,把个屋顶都快震落了。
“我说杨静波呀,你人不大,鬼心眼不小!你怎么不学好呀!杨静波,这是在淞海,淞海!知道不,不是你那个山旮旯!你别把乡巴佬偷鸡摸狗的怀毛病带到淞海来污染淞海的文明空气,好不!”
杨静波似乎这才反应过来,祁敏早就看不起她,早就觉得自己是个穷孩子,现在竟然把自己当贼了!小脸由白变红,两眼含着泪花,只是强忍住不哭出声来,气愤至极地冲祁敏道:“你别污辱人呀你!我是乡下人不假,可你呢,你不也是长白山的吗,你不就是早来淞海几年吗,你怎么就肯定是我偷了你的项链!告诉你,你那项链再值钱,我也不稀罕,因为我嫌它脏!”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