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自己家里还得折腾,古典婚礼实在太繁琐了,一拜二拜三拜,送入洞房,然后伍润娘的任务就完成了,可是任三还得接着折腾,洋楼里安排了十几桌的酒宴,分成两层楼招待,洋人和虞洽卿顾竹轩他们在二楼,以前落难时候的朋友在一楼。按照任三的想法,他是不想这么分的,可是阶层就是这个时代的特点,他没有能力抗争整个社会,只有妥协。
作为新郎,他需要敬酒的人实在太多了,无论把谁拉下都是不给面子,任三无论如何都得撑着,后来他想到了一招,在酒进喉咙之前全部送到储物空间里面,通过这种障眼法他成了千杯不醉的新郎。
折腾了大半夜,任三总算是把客人都打发走。他把剩下的事情全部都交给程辉和陶大牛他们,然后就进洞房了。
牛嫂一直在陪着润娘,一见任三进来了,连忙笑着要离开,任三对她说:“牛嫂,帮我泡一杯参茶过来,解解酒!”
牛嫂指着桌上的茶杯说:“已经泡好了,这可是润娘刚才特别交代的,不过可能有点凉,要换一杯吗?”
任三笑着说:“润娘交代的怎么能换呢,好了就这样吧!”牛嫂转身走出去。
伍润娘全身鲜红新装地坐在床沿上,头上盖着红头盖,任三连忙过去把它掀开,他估计润娘已经无聊地坐了几个小时了。
红头盖一掀开,润娘一脸娇羞地低着头,任三对她说:“润娘你坐累了吧?起来走一走,坐太久血液不循环。我们已经是夫妻了,就不用讲这些礼节了。”
润娘看了任三一眼,低声说:“坐着不累,你在外面应酬还真的累,快把参茶喝了吧!那么久肯定凉了,你刚才真应该让牛嫂去换一杯。”
任三拿起参茶一饮而尽,然后说:“那么麻烦干什么,牛嫂这几天也是累得够呛,我就觉得头有点晕晕的,没什么大问题。润娘,我们是不是该喝交杯酒了!”任三看着窗前摆着的一张桌上放着一壶酒,旁边还放着两个酒杯就问。
“是啊!”润娘有点害羞,低头走到桌子边,把酒倒上,一杯给任三,自己拿起一杯。任三右手举着酒杯跟润娘交缠在一起,然后一起把酒喝下。
任三把酒吞了一半,突然想起一种旖n的玩法,他把润娘抱在怀里,一口封住她的嘴,把酒渡过去,消魂地纠缠着,他把润娘的小舌尖han住,**着舌尖上的酒液,然后把自己的舌头放进她的小嘴里搅动着……把润娘弄得是魂飞天外……
纠缠了许久任三把润娘放开,笑着说:“润娘,你嘴上的胭脂真好吃!呵呵呵,夫人,我们安寝吧!”
润娘一听就扭头锤了他一下,羞红脸说:“坏三哥,……”
任三说:“三哥等这一刻可是等了很久了,不坏不行啊!”说着把润娘抱起来,轻轻地放在床上,轻解罗衣,润娘娇羞地闭着眼睛。任三任意施为,新衣褪下,只见胸前一袭鲜红的鸳鸯肚兜,两团凸挺之处,中间那两粒坚挺,让任三心神摇曳,忍不住把手从肚兜下面伸进去,哇,柔软棉弹,手触之处滑润温热,简直是要了任三的老命……
“嗯……”润娘发出一声消魂的鼻音,眼睫毛轻轻抖动着,丰润的瓜子脸红得快滴出血来,胸前的要害被抓住,一种奇怪的又酥又酸还带着涨热的感觉在胸前涌动,润娘心里羞极,忍不住睁开眼求道:“三哥,把灯关上!”声如蚊蚋。
任三轻轻地笑着:“那可不行,我们今天第一次在一起,我要好好在灯下看看你,如果黑灯瞎火的,怎么知道我的润娘身体有多美啊!”
“这太羞人了!”润娘把头转向床内,又把眼睛闭上。
任三动手把肚兜解下来,强烈的视觉刺激,如雪的肌肤在红肚兜的衬托下白得耀眼,任三把肚兜往外一掀,白嫩的**就跳出来,娇小适中,盈盈一握,两颗小小的粉色蓓蕾轻微地挺翘着。任三一阵热血沸腾,轻轻地揉握几次,就把润娘的亵裤脱掉,只见笔直的双腿尽头,有一片黑色的阴影,那阴影处不用说也知道是什么……
任三在润娘的雪白颈项上舔着,原本在胸乳上流连的右手按住润娘的膝盖,轻轻向外一分,人就压上去……
…………
一切恢复了平静,只有男女沉重的喘息声回荡在新房内,那种旖n的气氛更桌上的红烛形成暧的映衬……
第二天一大早,润娘朦胧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整个人都靠在任三身上,乌黑的长发披散在他的胸口,身体跟他挤在一起,带着异样甜蜜的感觉……
下面穿来的轻微裂疼让润娘微蹙眉头,不过很快就露出幸福的笑容,昨天晚上她已经完全成了三哥的女人,她把脸颊贴在任三的胸口上,闭上眼睛甜蜜地微笑着……
习惯警觉的任三很快就醒过来,他看了看怀里美丽的新娘,心里非常满足,润娘可比他前世的老婆漂亮多了,性格温柔,全心全意,前世的女人根本没法比。
润娘抬头看了任三一眼,发现任三竟然睁大眼睛看着她,吓得她连忙把自己的眼睛闭上。任三笑了笑说:“润娘,你别装睡了,你抬头看我,我还能当看不见吗?”说着伸手温柔地帮她整理长发。润娘装不下去了,抬头娇羞地看了看他,小声说:“三哥,你醒了!”
“你一醒,我差不多也得醒了!”说着任三小声地在她耳边温柔地问:“还疼吗?”
润娘羞红脸微微地摇摇头,不敢说话。
“那就好!”他搂着润娘,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我们现在是夫妻了,三哥总算是没有让你失望。润娘,本来应该带你到山东拜祭一下,可是想想时机不合适,你也知道我们任家惹的那些人,等我力量够的时候再带你回去吧!”
润娘温声说:“我知道,爹和婆婆在地下一定会理解你的,你现在是任家唯一的血脉,万事都要小心。”
任三亲了一下润娘的额头,说:“我知道,跟你商量一件事,过几个月我要到美国一趟,有点事要做,如果顺利的话打算在那里留学几年。”
润娘一听就惊骇地看着他,任三给她一个少安毋躁的手势,他接着说:“你别急,我在那边安顿好了就接你过去,等我留学完再一起回来,你知道的,以后的中国没点学识文凭是没什么地位的,除非是带兵,我肯定没机会带兵,所以只能靠这种途径来提升自己的地位,我不想一辈子都躲着山东那些人。”
润娘一听脸就缓下来了,“三哥你说的这些我不懂,不过我相信,三哥肯定有自己的道理。三哥,你尽管做吧,润娘都听你的,其实润娘很笨的,什么都不懂,也帮不了你,三哥,润娘是不是很没用啊?”
“瞎说什么,润娘你才不笨呢,你聪明,大方,美丽,更重要的是你拥有一颗爱我之心,这是谁都比不了的。”
润娘一听松了口气,女人在这个时候总是会患得患失的,给她吃一颗定心丸就好了。
这时润娘听到外面有声响,她噌的一声坐起来,“啊,我们得快点起来,今天好有好多事要办呢!拜祖先、还礼……”她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堆。
任三不由摇头苦笑,在这座西式洋楼里焚香拜祭,他总觉得别扭,因为跟这里格格不入,可是在这个时代最看重是的孝道,这些表面形式他不做也不行。润娘原来还想把神位安在会客的大堂,任三当然坚决不答应,因为这里经常会有洋人来来往往,让他们看到还不认为任三是个保守的土老板,这种光环可不能戴在头上。最后任三在一楼专门弄个房间办这些事,什么神位啊牌位啊,都弄到房间里,在别的地方全都不让放。
两个小夫妻嘻嘻哈哈,手忙脚乱地起床穿衣洗漱。他们是比较烦的,没有老人在上面,什么事情都得自己拿主意,而这些主意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礼节,简直是太受罪了。
任三不想玩了,把这些交给洋楼里年纪最大的人——管家,他搬到洋楼以后请了个上海本地人当管家,这个管家叫阿福,大概四十岁年纪,做事稳妥,忠不忠心还不是很了解,不过是虞洽卿介绍来的,还是挺可靠。
任三把这些繁琐的事情交给阿福,让他拿主意,什么事他配合就行了,把自己解放出来做自己的事。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