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滕水流倒霉,还是柴瑞幸运。
这个滕水流下一个目标,是平定大食国的女将,杨素素。杨素素现在为了报自己弟弟被杀之仇,早就等着机会杀死滕水流。杨素素,由于战功赫赫,现在已经是非常高级别的将领,滕水流一定会来杀自己。
而到那个时候,杨素素就有机会暗算滕水流。
杨素素突然感觉到一阵清风吹过。而这个地方,其他地方都没有任何风向,连片树叶都没有动。这么奇怪的风?
难道是滕水流从旁边闪过。杨素素立即四处打量,可是仍旧没有任何人移动的迹象。不管是不是,杨素素突然走向兵工作之内。
在兵工作之内,有一个非常可怕的武器。
真正的加特林枪就在这里。g,正静静的躺在那里
而这里现在空无一人。杨素素似乎只是来参观参观而已。
杨素素,慢慢的走到加特林枪g附近。而突然背后感到有人。杨素素急忙转过头。
果然是滕水流。
滕水流出现在在这里,杨素素一点都没有紧张。
“你不意外?”滕水流反而有些惊讶。这个女人怎么会如此镇定。滕水流马上就觉得似乎不妙。
杨素素摇了摇头说:“一点也不意外。”
“那你就去死吧。”滕水流冷笑一声,说道。
杨素素缓缓的走到加特林枪的背后,轻轻的抚摸了几下,突然扣动扳机。
加特林枪,那种每分钟oo子弹的度,立即射向滕水流。这是什么东西?滕水流完全不知道加特林枪。不过看样子,似乎和柴瑞的加特林箭非常的相似。还没等滕水流躲闪,急飞行而来的子弹,就已经把整个墙壁打成筛子一般。
滕水流也早已经被射穿。
滕水流死都没明白,为何只是听到连续的响声,自己的身体就被射穿。加特林机枪的射,不是人的度可以躲闪的了。几乎每一秒钟,就有o子弹射出。仅仅几秒的时间,就是几百子弹,横扫而过。在这样的环境下,谁能够躲的过去。除非是人。
滕水流一死,那些依附于滕水流的那些杀手就再也没有出现。反正他们和柴瑞没什么深仇大恨。犯不着和柴瑞死拼到底。
现在的柴瑞终于可以安心的建国。
现在的剑南道,早已经推广了选举。如今,选举制在全国推广,有了非常好的条件。其实现在柴瑞完全可以自立为王。但是柴瑞并没有这样做。一个人无论怎么强势,终究只是一个人。而家天下的时代,必定会出现大量的顽劣不堪的后代,而这些后代几乎都没有政治头脑。
所以家天下的结果,就只是一种。再强盛的帝国,慢慢的走向灭亡。而灭亡的过程,吃亏的永远都是百姓。
但是现在想要真正的完全民主化,那也不现实。
几乎所有的人都有当皇帝的梦想。
君主立宪制,似乎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选择。而现在李隆基的子女之人,除了李可馨之外,其他人几乎都死了。李可馨自然而然的成为了国家元。不过却只是一个象征而已,虽然在形式上有权任免相、各部大臣、高级法官、军官、外交官、并有召集、停止和解散议会,批准法律,宣战媾和等权力。
但是真正的权利却在内阁。
内阁,是由议会组成。而议会的成员,却是从全国各地选举而成。任何实质上的法律条的颁布都必须由内阁通过。而且柴瑞还特别的规定,如果要加税的话,必须由内阁八成以上的成员同意才能通过。
谁都不明白,柴瑞为何特别的提及赋税。
苛政猛于虎。
在封建王朝之下,让百姓死的最多的不是战争,而就是苛政。
似乎是一个新的时代的到来。
可是柴瑞却感觉似乎这不过是一个旧的时代的轮回。
贪官迟早还是那么的多。
将来通货还是那么的高。
政府办事还是那么的不靠谱。
执政党,还是那么的肮脏。
房价,似乎一天一个价。
坑百姓的工程,似乎没有尽头的那一天。
也许将来,强拆不过就是很随便的事情。
也许,豆腐渣工程,就和吃饭一样平常。
“你在想什么?”杜甫看柴瑞似乎忧心重重。柴瑞把自己的那些想法说给杜甫听。对于这个时代的人来说,柴瑞的那些东西,杜甫几乎完全不理解。但是杜甫理解出柴瑞的意思,就是两个字,**。
“你说的导致黑暗。我想历朝历代,都是这样。这是历史的必然。”杜甫说道。
柴瑞立即反驳:“不,这不是历史的必然。而是这是无视人的自由的必然。如果高高在上的执政者,无视底层百姓的死活,那么在他们的统治之下,整个社会,不过是一个巨大的黑帮。而他们就是这个黑帮的成员。你想想,哪个黑帮是用法律来解决的。
在他们眼,法律只是维护他们利益的工具。只要对他们有利,他们才会使用。而那些有损他们利益的事情,他们立即选择性剔除。在内部,他们有这自己的内部家法。那才是他们正在的法律。
用无赖的手段,用暴力的手段,用残忍的手段,那才是那些执政者的正在法律。”
柴瑞说的慷慨激昂。
似乎历史的那些暴君,好像都是这样。
但是柴瑞所说的似乎,又不仅仅局限于历史。似乎在说着很遥远的事情。杜甫只能说:“也许宽容的社会,才是正在的民主社会。暴力,永远解决不了所有的问题,民主需要相互妥协,相互尊重。如果执政群体,能够真正的尊重底层百姓,那才是每个公民政治权利的真正实现。我想也许终会有一天。”
“会有这么一天吗?”柴瑞似乎并不相信。
但是似乎又非常的憧憬。
柴瑞在宪法的扉页上,赫然的写着:“面对对天堂美好的憧憬,我们轻易的相信了他们所说的话。可是我们无论如何不要忘记,我们该反问自己,我们为何要听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