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女一怔,不可思议的相视一眼,似乎要从对方那里得到:这不是在做梦的信息。
最后却是不约而同的捧腹而笑,易元正郁闷自己是不是有天生把感动弄成喜剧的天赋,却感觉四女的笑声似有种不一样的味道。她们都是眼睛红红的,克丽丝,安妮甚至还挂着泪珠。
是啊,结婚,易元其实以前根本对这事看的可有可无,可这一刻,他领悟了,这是比什么山盟海誓,甜言蜜语都要珍贵的承诺,这是一生一世的付出和守候!它不仅仅是那戏言中:合法.交.配的外衣,而是真正的将彼此的命运,情感牵系在一起!
不然,即使再怎样的欢好蜜语,都给人一种烟花般的灿烂,终究——会消逝。
“和谁?”薇雅鼻尖也是通红的,却是水汪汪的看过来。
“当然是和你们!四个,一个都不能少!”易元肯定的道。
薇雅却突然间伸出白皙的手掌,摊在易元面前。易元若有所悟,一下轻轻拍过去,心想:这不会是和拉钩钩同样的意思吧?
“你现在相信了吧。”易元道。
薇雅蹙眉:“你这是什么呀!我要礼物,我妈妈说过‘男人要是向女人求婚的时候只带了两片嘴皮子,那这个人就靠不住,一是他可能根本就不用心,二是他觉得天经地义!’如果按她说的,我就要拒绝的,可我给你机会了,你还傻愣着干什么?”
不止易元,莎莎,安妮,克丽丝都愣,旋即真正的捧腹大笑。易元却是没笑,挠着脑袋,心想这倒也是,不然显得太没诚意了。可到底送什么呢?
脑袋一拍,灵光一闪:“有了,我保证送的东西独一无二!”
说着就从空间戒指的角落掏出两个灿烂光莹的碎晶,中间有着个圆圆的小孔,用火系法则之力将一部分弄成细线的模样,分别戴在莎莎,薇雅白皙的脖颈上,再连合在一起,这样一来要是不主动弄断,却是万万取不下来的。
莎莎摸着看着光闪莹莹,不同角度还能反射不同色彩的链坠,疑惑道:“这是什么?”
薇雅举手叫道:“我知道我知道,克丽丝,安妮脖子上都戴得有,我以前还问她们那是什么来的,可她们就是不说!我现在终于知道了,一定是元子送的,元子哥,你好偏心哦!”
安妮笑着解释了这色泽光丽晶莹的碎晶的来历,居然和薇雅家的那个炼金“大师”有关,却让人不得不感叹世事之巧。再加上薇雅补充,才知道原来“大师”被学院赶出来和易元所买的这堆碎晶不无关系。虽然知道在易元空间戒指还躺着很多这样“独一无二”的礼物,不过也都没说什么让易元交出来之类扫兴的话,至于他以后会不会再赠送出如此“独一无二”的礼物,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今天,大家高兴!
接下来易元自然也帮克丽丝,安妮把碎晶用自己的新能力熔炼一番,弄得天衣无缝,融为一体。其间自然也享受了不少绮丽温香。实在让人醉心不已。
当晚,安妮献出了百般滋味,万种柔情,抛却一切的束缚欢好。似要用自己的身体和柔情,将身上的男人包裹,融化。当易元正是亢奋,安妮疲竭欲睡之时,薇雅却拉着脸色红红的克丽丝公然闯了进来,安妮一声轻喝,使出余力缩进被窝深处。
克丽丝从脖颈到耳朵手背都是通红的吞吞吐吐的解释说两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想大家挤在一起聊天玩。薇雅似根本就没见易元傻愣在床上,丑物昂扬愤张的模样。随意瞥了一眼,把克丽丝推了进来,门一关,出去了。易元随意的笼了件衣服,把不知所措的克丽丝招呼过去。心想是不是薇雅那丫头把克丽丝塞过来自己跑了,不一会儿却又拉着脸色同样有点僵直,还有几分不情愿的莎莎进来。
易元直接张大了嘴,不是吧,薇雅居然大能到把莎莎这尊神给搬了进来?
后来虽然薇雅坚持床小大家挤挤更有意思的论调,但易元还是非常之主动的从空间戒指里搬出张大床并在外边,五个人就这样老老实实、规规矩矩的躺着。除了最里边的安妮一直没有机会穿上衣服,整个人赤条条的裹在被子里。
呼……吸……
好一会儿……
“哎……你们倒是说话啊,都这么傻傻的躺着干什么?克丽丝,你先来。”薇雅道。
“你……要说你自己,又拉着我干什么?”一声嘟囔,易元能够猜测到这丫头现在害羞成什么样。
“好吧,我说,就说我两岁那年……”
“胡说,你两岁的时候知道什么!”
“我妈妈告诉我的,可不可以啊?……你又不说,打断我干什么?……后来我五岁的时候……诶,莎莎姐,你五岁的时候在干什么?”
“不知道。”轻轻的话语,莎莎怕是第一次在这些个妹妹面前失去了从容,刚才是实在对薇雅发不出火,就这么被蛮力拉过来啦,现在却不知道如何是好。哪里还有心思回答她那么幼稚的问题?
“哎呀,无聊,好无聊。”薇雅小性子般乱踢着腿。
扑哧……
“元子哥,你笑什么?”不仅薇雅,就是其他心思各异的三人也都好奇,易元突然发笑是什么意思?
“你们不觉得现在的气氛特搞笑吗?薇雅其实本就没有其他意思,大概是刚才我的举动让她心中按捺不住,睡不着,大家躺在一起聊聊天什么的,其实也没什么,怎么大家搞得这么郑重其事呢?”
说着就反手搂过靠自己最近的薇雅,轻拂鬓边的秀发,柔声道:“是不是,我可爱的小公主?”
说着却不待薇雅回话,一口衔了上去,三两下就叩开细密贝齿设置的关卡,黑夜中,那相互纠缠般的吞咽格外醒人。两手却已经抚开了松软的睡衣,新浴后的肌肤带着温凉和特有的清香,格外怡人。
嘴唇也已经顺势吻了下去,嘴里却断断续续的似呢喃般的道:“可我不能这样,……我不是曾经给你们讲过一个名叫‘禽兽不如’的笑话吗,要是有……有如许佳人,我还规矩老实,那可真的不如禽兽了……我一直都渴望拥有安德鲁大哥那般一颗真正战士的思想,无论是对战斗还是对感情……我现在终于体会到了……”
薇雅细口的呻吟,对于元子这种又想做,又想变相的解释,拔高自己境界的做法特别鄙视,啐道:“你要干什么大胆做就是,都在做了还啰啰嗦嗦,一点都不干脆,不像个大丈夫,还……呵,不要掐我屁股……还有啊,你那哪里是战士的思想,直接点说就是耍流氓!还美的你……”
“嗯,公主,这是你说的情话吗,我怎么突然有点硬不起来了?”
“你敢!你把我弄得不上不下的敢罢工,我待会就欺负小丝丝去!”
“你……你们两个说话,怎么把我扯进去?”克丽丝有点小忿忿。
他们两个倒是干脆,直接当着大家的面上演禁忌戏码,现在已经入.港了,你叫那么浪干什么?心里嘀咕,却又不自禁的身体泛起股湿意。死死的并拢双腿,却都难以禁止。
咳……咳……
从没有过姐妹同床经验的莎莎,安妮本来就心情紧张,听到三人的对话,特别是薇雅那让人汗然的语气,不自禁的想笑,却又得死死忍住,最后终于还是一下呛在喉咙里,止不住的咳嗽了起来。
“啊……呵……莎……莎姐,你们……嗯……怎么啦?”
“咳……咳……没事没事,你不用管我,说话这么辛苦,……没事,你们忙你们的就…就行……咳……咳”
因为莎莎的回答,安妮的咳嗽声也突然止不住的涌出来。
杯具,简直太杯具,太惨烈,太热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