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吃过午饭,独自徘徊在城主府幽寂的小院里。四周打量,易元心想上次提出避开热旺城西北角,向东南方向拓展很大原因也有不希望这样一个有味的花园不得不面临被拆除的命运。
距离上次和苏泰来等人的谈话已经五天过去了,那天吃午饭时苏泰来仍是在愁关于高手的事情。向学院妥协求援将意味着更多的利益被收割,这当然不是他所愿意的。
最终磨磨唧唧的拉克还是把苏珊整理出来的那份名单给了苏泰来,当时苏泰来可是按耐住心中欲要喷薄而出的激动确认再三,才勉勉强强没有当着众人的面跳起来。神经质般的一遍又一遍的拍着拉克的肩膀:“好女婿,好女婿!”
对于对翁婿关系的急速和谐中,连易元这个知根知底的人都有点反应不过来。后来的事情自然不用说,苏泰来所愁之事基本就被这个名册完完全全解决了。
那天下午易元也就稍稍演示了下砂针粉的使用就没再掺和了,苏泰来几人也都几天不见了踪影。不过这时回想起来,对于那天的表现易元还是耿耿于怀。
不是满意,而是非常不满意!
当时为什么就头脑发热的掏出砂蕃粉呢?现在想来,大概也是一时说的激动,在场之人也都很有点神往的意思。于是自己就情不自禁的“现”了一把,想着那砂番薯河边几乎无穷无尽的砂蕃粉,解决热旺城的吃食还不是简简单单的事情。可是拿出来后才知道在运输上有着很多先天的不足,如果交通好点还成。用空间戒指?呵呵
还好,还有砂针粉能够稍微满足一下需求,而且好像还更是用现实一些,不然易元真不知道自己这张脸往哪里搁。
不过这几天的生活也并不惬意,并没有想象中的软玉温香,左拥右抱。温碧莎四女天天和苏珊母女三人腻在一起,硬是让自己插不进去。易元也不知道到底是她们故意的,还是急于过早的了解养育宝宝的注意事项。因为七个女人在一起基本都是以苏珊姐还有她那揣着个大肚子的母亲为核心。关系融洽和谐的让易元都不好意思多带一会。
所以这五天其实易元基本就和小骨头呆在一起,默默恢复体内的流质真气,静养以加速熟悉因剧增而显得笨重不堪的精神力,熟悉变得繁杂灿烂的灵魂空间。
其他时间除了和小骨头纯体力的对练,就是运用自己的精神力跟随小骨头运转“变身诀”时血液流动路线。还别说,这可真的是联系精神力灵敏度的不二法门。从开始的时经常更不上小骨头的运转速度,到现在基本能够预知他“变身诀”的路线。
现在易元已经有信心守护小骨头运功了,今上午小骨头就已经跑出去到格拉斯那里要血液了。想来格拉斯也不会如何刁难,所以易元也没到温碧莎几女那去凑合。默默静养,感悟自身内在,以使自己达到最巅峰状态。在幽寂的花园里踱着小步。
不想今天打算不去几女前凑合了,却有人自动的凑合上来。
听到身后的脚步身,回头看去,却见安妮袅袅婷婷而来。
“呀,你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了,让我好找。”微微笑着,似抱怨,似述说的道。
安妮是几女中最能给他以安静,温馨感觉的女孩。待在她身边,即使不说什么话,易元也能感到很充实。
“小骨头急着想下血种呢,虽然有把握,但还是调整到最佳状态的好。”易元拉着安妮并排坐在一长石凳上,翻看着那白皙中透着股红润的手指,很有点漫不经心的道。
“哦,这就是你的最佳状态啊,我怎么看着想偷懒啊。”
易元却是懒得答话,人顺势躺在了石凳上,头枕着安妮的大腿,就这样透过挺翘的双峰,看着那张睫毛颤颤的娇脸。
易元突然想到个问题:“以前看你这里挺平的,这骤然放开了,让我还有点不习惯。”说着就要用手去试试,被安妮红着脸打开了。
“去你的,哪有你这样调戏人的?”
“我就调戏了,我就调戏了。”说着就侧翻过身,脸脸正对着安妮的小腹之下,像小孩子撒娇似地上下摩擦。
“呀,哪有你这样耍赖的?”安妮说着捧住易元的头,不让他装怪,脸色毅然酡红。双眼似要滴出水来,将他的头紧紧固定在双峰之下:“还说你这次稳重成熟了不少呢,想不到还是长不大。哎,我们姐妹个个不凡,怎么就让你这样的小男生给祸害了?迟早啊,要被你折腾死!”
说到后来就像是在哄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手将易元搂住,一手在他背后轻轻的拍着。很“母爱”的感觉。
易元却是一下来了性,就将头在安妮怀里乱拱,两手在她腋下呵痒痒。安妮咯咯的笑,两人纠缠成一团。
“好了,躺好,姐姐我有话说。”
易元又安静的恢复最初的姿势,就这样仰看着安妮。心里却有种很异样的感觉,难道是“姐姐”这个词唤醒了易元内心深处长久渴望的东西。这不是什么思想肮脏淫×乱,而是这真的是易元内心最渴望的东西。从小到大,都是独自一人成长,这样一种充满无声的的呵护与关爱,却在他的心底扎下了根。
很多时候那种强撑着的大男子主义,其实是为了掩盖着最脆弱的内心。即使是灵魂的坚强,其实也是伪装。最深处的情感,还是那个在另一个世界,在那条崎岖的山路上,守望着,一遍又一遍期待着亲人归来的小孩。从那以后,他学会用坚强武装自己。
其实他和所有人交往,就是在下意识的追寻,弥补。和安妮,克丽丝在一起就更多的是亲情的慰藉,或者有爱情,但那也是几条街后面的事情了。
这一刻,似乎感悟了什么。或者根本就不是因为安妮所说的话,而是那语气,让他有种深深地感动。一种想抱住她痛痛的哭一场的冲动悠然而生。
什么男人流血不流泪,去他*妈*的!
易元的变化被安妮看的清清楚楚,心里也很有些慌神。心想怕是触到他什么伤心的隐痛,嘴里却岔开道:“怎么了,是不是这几天冷落了你,心里不痛快了?可是你也要体谅我的苦楚啊,上次薇雅突然跑到学院来,知道这个消息你不知道那天晚上我和克丽丝是怎么过的,就感觉自己抢走了人家什么宝贝不还似的。那次见面我可是股了无数次勇气,外人看到还以为我好嚣张不讲理似的。还好当时薇雅没和我发火,不然我可真的是什么脸都没了。后来咱们相处的不错,哪想你这家伙又带个人回来。你也要给我们时间不是,现在就围着你团团转也不像个事,是不是啊。所以啦,别生气啦?”说着想个受气的小媳妇乞求向丈夫的谅解,往易元耳朵里呵气。
“哪里了,你这说的是什么什么啊,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听得安妮这么说法,易元感觉自己就像是个霸道之极的旧社会男人,要多邪恶有多邪恶,要多不体谅有多不体谅。还要自己的的女人来经营内宫。
“可我明明看着你要哭了吗。”
易元有点尴尬,哼唧哼唧说不出话,道:“啊,你找我什么事啊?”
安妮一副奸计得逞,被我揪住小尾巴的洋洋得意的表情。让易元感叹,女人还真是善变啊。刚才那情绪来得快去的也快,让易元更清晰的仍是到自己,却也让易元在安妮面前有点威严不起来。想想又有点不服气,温碧莎那么圣洁的人都被我翻过身去打屁股,你给我洋洋得意。心里不满的嘀咕。
见易元又有点小孩子耍性子的趋向,安妮终于收住了表情。可最后那一笑怎么都有点小孩子偷吃了甜果的小兴奋,被易元狠狠的眼神一瞪,终于把脸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