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回忆呢,大床上的苏洛哼哼起来,
“疼,好,好疼,也好晕。”
宋轩踉跄着过去,坐到大床上,伸出俩手在她头上按摩,苏洛舒服的嘤咛一声,小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宋轩眼皮困的打架,可是俩手扔在她头上按摩着,在宋轩眼皮合到一处时,
“水,赢乐,我,我要喝水。赢乐,赢乐……”
苏洛大声叫着,一下把宋轩吓醒,揉揉眼,哦了声,下地去给她倒水,厨房里看到他喂着的醒酒汤,有些回忆起来了,她是来家里喝醒酒汤的,伸手摸,汤已经冷掉了,只好接了杯热水回来。
扶着苏洛把水喝下,把她放回去,刚想拉被,苏洛一脚把被踹翻,
“不,不盖,热。”
宋轩咕咚咽了口唾沫,眼睛死死盯在苏洛完全暴露在外的,修长白皙的腿上,白玉一般美好,细嫩的仿佛瓷器一般光洁。
宋轩一下捂住眼睛,感觉口干舌燥,一仰脖把苏洛没喝光的水倒进嘴巴里。
内心激烈的斗争着,理智战胜了**,宋轩摸索着把水杯放到床头柜上,然后伸手去摸被,想要给她盖上。
可是该死的,他的手竟然摸到了她暴露在外的腿上,宋轩触电一般,一下缩回手。
心怦怦直跳,要跳出嗓眼了,宋家三少爷,从来,从来没这么狼狈过,哆嗦着手,不敢在伸过去,可是又怕她受凉感冒,睁开眼他还没那个勇气。
他深知自己在这方面意志力薄弱,如果在,在看一眼,他会喷鼻血的,会忍不住兽性大发的。
他不想伤害苏洛,虽然如自己设想一般,苏洛在自己失败后,真的跑来安慰自己,她的担忧他也看的深切,可是他还是不敢确定,她是那样的想法吗?她在乎自己吗?
她刚刚否定说不爱他的,那话是她酒后吐真言,还是她迷惑自己的障眼法啊?
闭着眼睛,他心里七上八下,身僵硬的像石块,在那里动也不敢动。
不敢动,心里却反复的在挣扎,脑里全是刚刚她那要人命的修长的大腿,手尖甚至有刚刚的触感,细嫩润滑,心颤抖了,理智渐渐要投降了。
下身胀痛的厉害,宋轩痛苦的**一声,不行,他不能伤害她,他是那么爱她,如果她心里没有他,他怎么能趁人之危?
用尽最后一丝自制,宋轩狼狈的朝大床下摸去,一条腿刚沾到地,另一条腿还没等挪过去,更要命的诱、惑扑面而来。
苏洛感觉到冷,本能的朝温暖的源泉靠过来,伸手抱住了宋轩的腰,宋轩浑身颤抖的,像风凌乱的树。
心里哀嚎,不要,不要这样惩罚我啊苏洛,不要,不要折磨我啊老天。
在顾不得许多,如果不快速的逃出这间屋,如果不快点去冲个冷水澡,估计他今晚要血脉贲张,阳爆而死了。
迅速的睁开眼,克制着自己,伸手去拉被,这一俯身的动作,拉近了跟苏洛的距离,苏洛感觉到呼吸的空气好像被人抢走,不舒服的偏头,一只手松开了他的腰。
宋轩的手也抓到了被,心里正庆幸呢,可是下一秒,他大脑一片空白。
因为苏洛的另一只手从他腰部垂下,正,正放到了他的那个上,那坚、挺仿佛感受到了爱、抚,一下冲、天而起。
睡梦的苏洛情不自禁的拍拍,然后小手张开,竟然一把握住,还好奇的摇晃着,宋轩一下翻倒在床,呼吸急促,俊脸痛苦的纠结到一起,
“不,不要,苏,苏,苏洛,你会后悔的。”
宋轩感觉全身的血液不停的往脑袋上拱,理智渐渐的溃不成军,伸手抓住苏洛在他下、身肆、虐的小手,企图把她的手拉开。
可是苏洛不依的死死抓住,好像有人在跟她抢喜爱的玩具一般,抗拒着,躲闪着。
为了不被宋轩抢走,苏洛的身体也靠了过来,双腿缠住了宋轩,宋轩额头斗大的汗珠,一滴一滴趟下来,放弃了挣扎,痛苦的呻、吟
“苏,苏洛,不,不带这么,这么惩罚的。这,这不赖,不赖我,是你,是你自,自找的。”
体内汹涌奔、腾叫、嚣的情、欲在难压制,急于寻找一个突破口,宋轩一翻身,把苏洛压在身、下,急、切的寻找她的唇,吻上她娇嫩的唇瓣,苏洛嗯了声,模糊的语言被他悉数吞进口,辗、转反侧,在她口里汲取她的香甜。
她的味道一直让他难忘,她的美好总是让他欲、罢、不能,吻上她的唇时,宋轩彻底投降,什么狗屁理智早就悄悄的隐退,退到不知名的爪哇岛去了。
大手从她宽大的男士衬衫探进,覆上她的浑圆,脑里轰的一声响,被她小手抓握的老、二开始颤、抖起来,一使力她身上的衬衫扣,集体跳脱到床上,露出她美妙的胴、体。
苏洛不安的在他身下扭、动身,好像感觉到冷,又好像浑身燥、热,说不清原因,只是不安的扭、动,她不知道这样的动作,更加速了宋轩要她的决心。
俩个人在大床上纠、缠,一次又一次,苏洛由起初的混沌,到后来的有些意识,可是不论是清醒还是不清醒,她一直承载他的火热和激、情,直到黎明将近,俩个人才累的筋疲力尽,一起沉睡过去。
宋轩一直嘴角上翘,露出满足的笑,睡梦,他幸福的跟苏洛一起在天堂游历,天堂,有她的地方就是天堂,她是他的女人,她是他的最爱,今生今世,不,生生世世,她都只能是他宋轩的女人,谁也不会把她抢走,他不允许,绝对不允许。
苏洛浑身酸疼,睡的也不安稳,脑里像演电影一般,不停的回放昨天的片段,海边跟他的意外相逢,酒吧里的抢酒喝,他家里俩个人拼酒,然后,然后,画面停驻到刚刚限、制、级时,苏洛一下睁开眼,惊恐的看向头顶巨大的水晶吊灯。
睡梦她好像抓到了一个什么会动的玩具,好大,好、硬,然后他跟她抢,苏洛一把捂住嘴巴,把惊呼捂在嘴里,才没有尖叫出来,脸红的像煮熟的大虾,脑里一片空白。
天啊,天啊,天啊,苏洛,那是,那是你做的事吗?
眼睛逐渐往下扫,俩个人浑身赤、裸,盖着一床被,她睡梦抓的是,是那个吗?
世界上有没有羞死的人啊?苏洛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彻底清醒过来。
头要爆炸一般疼,可是那疼抵不过那羞,死死咬住下唇,他的长臂正搂着自己,苏洛晕头转向起来,他们,他们虽然不是第一次,可是,这次跟上次不同啊。
具体哪里不同,她说不上来,可是就是不一样,不一样的啊。
上次她是被下药,这次,她可是清醒的,额,好像也不算清醒,喝多了呢。
可是问题不是那个啊,问题是俩个人昨夜的激情,她有醒过来的,却被他的温柔,霸道攻陷,确切的说,她是愿意的,好像,好像还是她主动的。
丫的,苏洛恨不得扇自己个嘴巴,轻轻的拿开他的手臂,忍着浑身的酸、疼,从被里钻出来,皮肤接触到冷空气,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哆嗦着手捡起地上的男士衬衫,看了半天,扣竟然全体告假,可见昨晚是多么猛烈,苏洛羞到一定程度已经麻木了。
把衬衫对襟抿到一起,光着脚跑出房间,还不忘轻轻的关上房门,她不能在这里待下去了,她无法面对清醒后的他,昨夜的她不是她,不是她苏洛,丫的不知道被什么魂附体了。
苏洛冲到卫生间,把自己那沾着酒渍的衣服一件一件套到身上,伸手趴趴头发,对着镜看了看,一把捂住自己的脸,镜里那个娇羞的小女人是自己吗?
不,苏洛不是那样的,苏洛向来是强悍的,哪有那么娇滴滴的时候?恶寒了下,苏洛再不敢看镜,转身跑出卫生间,手忙脚乱的套上鞋冲出了他的别墅。
黎明时分,别墅园里很寂静,这里住的都是大人物,而大人物现在都在做梦,所以一路上苏洛没有遇到人。
如果被人看到她一头乱发,一身脏兮兮的衣服,在那样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她干脆死了算了。
这么想着,苏洛果断的脱掉身上的外套,套到头上,朝前跑去。
真难为苏洛了,昨夜那么激烈的运动后,竟然还能起大早晨练,由别墅园跑到公交站,苏洛自己都佩服自己。
两条腿簌簌发抖,出了一身透汗,这么一跑,好像那酸、疼缓解了些,那羞人的酸、疼啊,苏洛拍打着自己的脸,努力回避回忆那个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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