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烈将准备好的衣服递给夕灵,淡淡的说道:
"去换了,我们出去。"
夕灵望着严烈,没摇头也没接,这是无声的反抗。凭什么他说的她就要听,他从来没问过她需要不需要。
"难道要我帮你?"严烈邪肆的目光上下一个循环打量着夕灵,轻佻的说道。
"不,不,我自己可以。"
夕灵赶紧接过,逃也似的向洗手间跑去。
严烈目光紧紧锁住夕灵的曼妙身影进入洗手间,很快便被门隔阻,不仅皱眉闪过一丝不悦。洗手间里现在该是多么的春光无限,情不自禁的向身影消失的方向走去。
严烈站在门外顿了顿还是拧开了门,泰然自若的走了进去。
"啊!烈,烈哥,你……"
夕灵刚将丝质睡裙脱下,内衣拿在手上,见他闯进来,慌恐的望着严烈,错愕两秒,顿时小脸涨得通红,赶紧背过身子无助的喊道。
不敢相信,他又闯了进来。现在的夕灵,除了小底裤外几乎就与严烈'坦诚相见'了。
果然,如他所料,春色无边!
严烈嘴角上扬,大步向夕灵走去,一手抢过夕灵手里的内衣随便一扔,同时强悍的身从后体将夕灵玲珑柔软的身子裹入怀中。大掌挡开夕灵护在胸前的小手,一把满握丰盈,另一只手滑至纤腰以到平坦的小腹,将柔软的身子紧紧往身边带。湿润的唇不期而至,点点热吻落在耳际、脖子、细肩。
"烈哥,别这样,不要……"
夕灵用尽全力想掰开严烈的手,可抵死的挣扎只能换来严烈更狂热的索吻。
"你出去……"
严烈赤红着眸子,将夕灵的身子板转过来,正面向他。瞬间便将人儿压向洗手台,一手托住夕灵的后背,狂热的吻落向夕灵的雪颈、细肩、胸前丰盈的两团……细细的吻着,反复的吻着。
良久,严烈才喘着粗气将哭泣的人儿揽入怀中:
"好了,乖,昨天的痕迹我都清洗干净了,你还是我的女人。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昨晚的事。"
他知道?
他当然知道,她的一举一动都有人随时报告。昨晚暗中的人本想现身救她,可是骆槟出现了,不然她不会有醉酒一事。不过经过昨晚一事,严烈是再也不会放松对她的看护。
敢碰他的女人,看来那个衣冠楚楚的张秘书怕是活不久了。
夕灵还在低低的抽泣,被严烈这样冠冕堂皇的理由占去了便宜,跟昨晚的男人又有何分别?
大掌在夕灵光滑的后背轻轻移动,安抚道:
"乖,不哭,没事了。"
好一会儿后才止住抽泣,严烈松开夕灵,撩开被泪水沾湿贴在脸上的头发,说道:
"穿上衣服,我们出去,你不是想见云秀她们吗?待会儿一起。"
泪眼欲滴的人儿仍在惊吓当中,只能弱弱的点着头。可等了半响,也不见严烈出去,便小心翼翼的催促道:
"烈,烈哥,你不出去吗?"
"你迟早是我的女人,被我看看有什么不情愿的。"严烈勾起嘴角玩味的笑道。
"你出去!"夕灵抬高了些音量不怕死的再次催促道。
还带着浓浓的鼻音,长睫毛还被泪水湿黏住,剔透的小脸红潮还为退尽,如此娇艳欲滴,让严烈又一阵的心神荡漾。见小女人的小脾气上来了,严烈俯身便在夕灵娇艳的红唇上落下一吻便放手,说道:
"好好,我出去,不过宝贝,你只有三分钟时间,三分钟你没出来我就进来。"
严烈心情大好的说道,然后轻轻点了点夕灵小巧的鼻尖转身出了洗手间。
严烈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斜眯着眼紧盯着刚出来的夕灵。浅紫色小洋装裹得夕灵身段更加曼妙,玲珑曲线尽显。皮肤嫩得可以滴水,大眼迷离闪烁,噬骨的诱惑!
夕灵的小洋装是清馨的浅紫色,而严烈的衬衣是高贵的深紫色,他们,是情侣装!
"这种卷发,不错!"
这种怦然心动的美早就撼动了严烈,此时他仍有一瞬的恍神,心底叹道:他的女人,真是个妖精!
他从来就惜字如金,即便如此震慑他的心,他同样只轻描淡写的仅仅赞了她的头发不错。
可夕灵听后,心底却在反抗,她才不要卷发呢。因为子钦喜欢她长直发,他说过,直发看起来更清纯。卷发的夕灵的确很美,清纯中又不失妩媚,有更致命的诱惑!
"过来!"严烈喊道。
夕灵再是不愿,对上严烈如鹰一般的眼神后,也只得唯唯诺诺的走向他的身前,严烈一把抓住夕灵的双手将她带过。美丽的人儿亭亭玉立的站在面前,双手握住夕灵的腰肢,近距离的欣赏。
突然间,严烈嘴角的浅笑凝结了,脸色被乌云密布。因为,他的目光紧紧锁在夕灵美丽的脚踝!
严烈瞬间怒气顿生,眼眸被怒火冲刺。一个起身,挺拔修长的身躯将夕灵笼罩在阴影中,魔鬼就要苏醒。腰处的大掌移向夕灵漂亮的脖子,用力的同时欺近人儿,戾声质问道:
"你解下了'情系一生'!你竟敢拿下它!"
夕灵一惊,她不知道,'情系一生'已经没在她的脚踝。严烈话落手上的力道加重,夕灵顿时呼吸困难,脸逼得涨红,拼命摇头:
"我……不是,没有……"
背叛,再一次的背叛!他不允许!
嗜血的因子正在复苏,眸中火光闪烁,手中的力道有加重了几分,愤怒的狂吼道:
"贪心的女人,你到底想要什么?"
在他看来为她付出的一切,他以为她会看到,她会心动。没想到,连他为她戴的'情系一生',离开他她就无情的拿下了,她轻易的拿下了对他一生的承诺。这,只能说明,她心里没有他,她对他一点感情也没有!
"咳咳咳……我……放开我,咳咳咳……"
"咳咳……呃……"
可怜的人儿已经听不见严烈的咆哮,只觉得她就要窒息,没有空气的注入,窒息得快要爆炸。小脸因血脉不通已经紫胀,双手紧紧抓住严烈掐住脖子的手,企图将他掰开。
严烈似乎清醒过来,瞬间松开大掌,将人儿拉近身前,狠狠侵略着夕灵的红唇。
刚得到空气的灌入,夕灵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随即又被严烈封住唇,空气再一次被切断,死亡与生存的边缘紧差一线!
可怜的人儿不得不接受严烈嘴里度过来的气,可稀少的氧气让夕灵被抽走空气的肺几乎爆炸。任由严烈灵巧的舌头横扫湿润的口腔,还要为得一丝氧气附和他。
她越是附和他的掠夺,他就越疯狂!舌头狠狠掠夺甜蜜小口中的任何一个角落,死死与丁香小舌纠缠!
终于,他放开了她!命悬一线的她得到了新鲜的空气,不得不狠狠的呼吸着。而他却未松懈,湿润狂野的吻至唇到脸颊一路碾落而下,雪颈再到香肩,狂热的吻辗转停留在纤细光滑的香肩,沉声底喃:
"你是爱我的,爱我的,爱我的!"
因为,刚才她回应了他,可他却忽略了她只是为了抓住一线生机得到一丝的氧气而已。
不是他在自欺欺人,而是他爱得太深,痴了、疯了、入魔了!
声声的底喃后,随即狠狠咬下滑嫩的香肩,似乎在宣泄内心的不甘和不能信服的感情。
"啊!"
噬心剧痛传遍全身,夕灵痛呼出泪,仅剩的力气怎么也不可能挣脱开被禁锢的身体,疼痛的泪水决堤似的滚出眼眶。身子不住的轻颤,苦苦乞求着:
"烈哥,放了我吧,求你,求你……"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做错什么了?为什么?
似乎已经尝到鲜血的滋味,恶魔终于松开了嘴。艳红的血迹残留在魔君的薄唇上,狰狞而狠戾。严烈舔了舔唇边的血迹,她的血,他吞下了。
他的血液里流着她的血,她注定一辈子逃离不了,除非他死,他的血液不再流淌,他便不再纠缠于她!
严烈松开颤抖的人儿,摇晃不稳的夕灵后退几步终将支持不住缓缓倒地,绝望、愤怒的泪水止不住的流。严烈再次慢慢欺近,夕灵手掌撑地,恐惧再次袭来,向后移动疼痛得全身无力的身体。
严烈血色双眸已退尽,俯下健硕的身躯,一把将虚弱的夕灵捞至身边,温柔的将夕灵纳入怀中,稳住不肯听话的人儿。
埋头于还在流血不止的香肩处,轻轻舔吻着新鲜惹眼的鲜血和伤口,一点一点的将她的血吞下,他要她和他永远连在一起。动作温柔至极,胜过捧在掌中易碎的珍宝。
或许身体创伤太深,或许心灵疲惫太重,可怜的人儿已经身心麻木,不知疼痛,缓缓搭下眼睑。睡吧,睡一觉后,或许这一切都是梦,而她,只是梦中梦而已。
严烈终于抱着瘫软的人儿往卧室走去,将她放在宽大的床上,几若无声的为她消炎、上药,然后上床轻轻的搂过睡得不安宁的人儿,守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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