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也同样是一丝淡淡地微笑挂在了嘴角,她对人向来和善,不过这个危险却绝对是发自内心的。闭上了眼睛,却也是和大家一样修炼起来。
时间慢慢地过了去,已经到了夜深人静之时。
纵使夜里有诸多的美丽,但是众人而言,经过洗髓之后正处于一种关键的状态。不过对于徐元兴来说,由于丹术的作用,他巩固的是最快的。
不过现在即便已经恢复了真元,但是因为炼制保命仙丹的创伤依旧让他十分头疼。伤筋动骨尚且要一百天,更何况伤了根基呢!
这让他实在头痛,怎么也修复不好,索性便不修了,以后有什么机缘的话再说吧,这种事情,是不能强求的。
却是缓缓地睁开眼睛,环顾四周,看着这幽静的夜色,所有的人都是端坐着闭着眼睛进行修炼,倒没有人做其他的事情。
眼睛不断地巡视着,最终放到了轩辕瑶的身上,按理说他们应该是朋友,而且刚才燕茗的事情,她似乎是出了不少的力气。
只见她双眸微闭,脸上却有一道绯红,闪耀在两边的脸颊,想必是因为真元盈润的缘故。
依稀地又想起了刚才她的不太正常,而那雕像以及自己曾经在那张纸上见到过的女人,究竟和她是什么关系。这些东西串联在一起似乎像一个谜题一样,而徐元兴恰好有解迷的**。
突然之间,脸上一直很安详的轩辕瑶突然睁开了眼睛,本来这也没有的,可是她居然站了起来,缓缓地向远方走去。
这便极为地不正常了,现在可是晚上可是没有什么人,那她这样出去又干什么呢!徐元兴疑惑地想到,遂也一起站了起来,悄悄地跟在后面走了出去。
没有惊动其他的人,现在他们估计依旧在修炼着吧,且徐元兴和轩辕瑶的脚步都很轻,而且修为比他们高得多。
看见轩辕瑶走的方向竟然是山上,徐元兴便紧紧地跟了上去,一边想她干什么往上面走,难道是因为水月宫。
想着想着,脚步也没有慢却,看见轩辕瑶左拐右拐的,然后一个转弯……人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怎么回事,难道是自己跟丢了,徐元兴这么想到,不停地想四周看着,此时他已经来到了山中,水月宫便在他的前面。
不过今晚的月亮确实是不太亮,黑暗中看不清楚人影,走丢了确实正常,徐元兴便觉得她肯定是要去那水月宫的,便打算去那里等她。
心里确实十分想着将她的秘密给揭开呀,秘密谁都会好奇,尤其是美女的秘密。
不过这个时候,徐元兴突然感觉到一股劲风突然从自己的身后袭来,目标就是自己的脑袋,若是被击中自己是肯定是昏迷过去的,便马上朝旁边一闪。
现在在这能偷袭别人的怕只有轩辕瑶了,徐元兴知道她定是误会了什么,便大声喊道:“是我!”
轩辕瑶见他这么喊道也是停了下来,仔细看了他一眼后说道:“原来是你!徐元兴,你悄悄地跟在我的后面干什么!”
被轩辕瑶一下子便识破了,徐元兴笑了笑,然后说道:“没什么,我只是看见你晚上一个人出来不放心,跟在你后面保护你的。”
原本是要窥探秘密的徐元兴把这话说得正义凛然,可是先前他不是已经探查过附近什么的都没有什么危险吗!不过现在既然已经被发现,那也不需要偷偷摸摸的了,徐元兴直接问道:“对了,轩辕瑶,你这是出来做什么?”
轩辕瑶见徐元兴这么问道,却是低下了头没有说话。许是在下面仔细地想了想,过了片刻,却是抬起了头来,对徐元兴这么说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是干什么,刚到这里来便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在刚才的时候更甚。于是我便寻着这感觉来到了这里,自己是说不清楚的,总之是很玄妙,倒好像有什么在召唤我一样的。”轩辕瑶如此说道,便如同她所说的,她自己是要来这里,但是为什么,她却不知道。
而徐元兴也是相信了这般说法,事实上,连他也类似的感觉,真是是什么在呼唤一样。
微微一笑,却是对她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便一起走好不好!”
轩辕瑶点点头,如果拒绝的话先就不会告诉徐元兴她的真实情况了,既然说了,自然是要徐元兴帮他。
“那你前进的目的?”“就是这水月宫!”
果然不出徐元兴所料,原因还是因为水月宫,两人便一起向前走去。
尽管晚上的月光十分地昏暗,但是倒映在水里,竟然也是粼粼的光亮,周围的光线明显是比周围要亮上一点。
来到了水月宫,便在那大石头上跳过来跳过去,轩辕瑶突然停了下来:“就是这里,我的感觉到这里便中止了,想来呼唤我的东西,就是在这水月宫内。”
徐元兴掏出了玄武旗,附近确实起只有他们两个人,那么轩辕瑶说的呼唤她的东西,就不是什么生命体了。
想了想,便说道:“我们在到附近仔细地找找!”
便又是跳过来跳过去的,徐元兴发觉依旧是如同白天一样,这里面根本就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以及信息等,像是被废弃了一般。
而里面最大的东西,还真的就是眼前的这个雕像了,徐元兴想不会就是这个雕像吧!
这还真的有这种可能,因为他的疑惑全部是因这雕像而起的。便慢慢地走向雕像,轩辕瑶也跟了上来,徐元兴便向她问道:“这雕像你看了没有。”
轩辕瑶缓缓地摇摇头。
这雕像中的人,她是识的,既然与那画中的一样,就一定是轩辕世家的什么祖先了,自然是容不得亵渎。
可是徐元兴就不知道了,也没有这一层顾忌,却是上前在两人高的雕像左摸摸,右摸摸。轩辕瑶有心要制止他,不过最终是好奇心战胜了其他的东西,她实在是想知道自己的感觉究竟是怎么来的,便又纵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