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武器中充斥真元是需要时间的,不过在打斗中,使用招数的同时也在为武器填充中真元,因此战斗往往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顺手。可是,一柄武器是不可能无限制地填充真元的,它都有着一个上限的。
不同质地武器的上限自然是不同,所以高级武器比普通武器更持久点,当真元注入到武器的上限的时候自然就不能往里面注了,否则会产生两种情况:低等的武器自然会因为它承受不住力量而爆裂开来,而高等武器则会自我保护般的产生反弹,最终受伤的会是使用者自己。
这原本是每个武者都会知道的事情,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徐元兴居然就这么一直地注了下去,仿佛那剑是个无底洞似的。
直到后来,剑的身上竟然隐隐地透露了点乳白色的光芒,他们知道这是其中真元已经被挤压到了极致的情况,徐元兴是怎么了,怎么敢这么做,他难道不知道这是天品宝器,反弹所产生的力道能弹死一个先天高手吗?
至于那剑忍受不了真元而毁灭那种情况,他们是没有考虑到的。
徐元兴之所以这么做,是打算把真元渡到惊雷剑的内部探查它是否如同须弥所说的那中情况,果然,内部已经变得腐朽了。
这样的剑,要来又有何用,于是徐元兴便打定注意要将它毁灭,来激活前往下一层的传送阵。便加大了真元的注入力度,要“撑爆”这腐朽之剑。
可是,天品宝器毕竟是天品,虽然内在已经腐朽,可是依旧不像破铜烂铁般一捏即碎,竟然还能反弹。想必这也是刚刚那些人都抽不出这剑的原因吧!
反弹极其微弱,徐元兴很好地便将它压制了下来,继续注入真元,所以它的表面才会流露出光晕。
剑内的真元已经达了极致,于是剑身,也开始产生了震动,反出了嗡鸣的声音,旁边的人看了是一惊,已经压制成这样了,那等下的反弹又会是何等规模。
这个徐元兴的这番举动真是让人不知所谓,突然,剑身又是一阵特别剧烈的嗡鸣声,响畅天地,众人的脑子中也想到:“完了,徐元兴肯定会身受重伤,然后宝剑反弹形成的巨大能量定会引起一阵新的风暴……”
可是,结果却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这剑发出了这阵巨大的嗡鸣之后,在徐元兴的手中,竟然破裂开来,四分五裂。
顿时,场面上一片寂静,除了刚才剑产生的嗡鸣声以及生土飞扬的声音,鸦雀无声。他们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看错了,那可是天品宝器,就这么地被徐元兴地真元给撑爆了?
可是事实摆在他们的眼前,不由他们不相信。这时,徐元兴睁开了眼睛:“好了,传送阵已经可以激活了,我们前往下一层吧!”
在场那么多地眼睛注视着他,竟然无一人反驳。
福临城之中,一名盛装的年轻人骑着一匹白马,马的全身通白如雪,没有一丝瑕疵,这样的一匹马,放到皇城之中怕是要十万惯钱才能拿下。
而这位体形娇弱的年轻人就这么地骑着马向前走去,若是有识马之人所见,必定要骂此人暴谴天物,因为这匹马竟然没有安上马蹄,肯定是走不上长途的旅程的。
而这位公子,也显然没有想让这匹马走长途的,他的后面跟着一个小厮,也同样地骑着一匹马,这匹马虽然相比于公子的马差点,可是也不是一般货色。
年青人转过头来,对小厮说道:“我的白云有点倦了,还是找个地方停一会。”
小厮自然是应允,找到了个客栈之后,嘱咐小二要把这马喂上好的马料,然后主仆两人不行向外走去。
逛了一会儿街,这位也是不安分的主,尽是哪里热闹往哪里去,走到了一个铁匠铺前,抬头看看上面的招牌,“云记”。
年轻人也不知怎么地便向里面走去,进去之后发现一楼没人便上二楼,然后便被一个人拦了下来。
“这位公子,请问你是要去安乐郡吗?”那人见这年轻人衣着华丽想必有点开头,也不便责怪人家的莽撞,便试探性地问道。
“你怎么知道?”年轻人惊讶地问道,竟然充满了戒备。
“没什么的,公子,若是你早上一个月来还是我的顾客呢,只需交上几百银,便可保证你安全地去安乐郡,可是现在……”那人急忙解释到,说起这事时,口中尽是叹息。
“哦……这是怎么回事,贵店难道现在不做这生意了吗?”年轻人好奇地问道,他此次到这里来,正是为了去那安乐郡。
“诶!”那人又是叹了口气,可以看来,这个对他的生意无疑是有着很大的影响的,“本来吗,我们和那土匪约定好了散点财让我们的人安然通过,可是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那土匪竟然发疯了谁也不让过!”
“谁也不让过,那也太没有王法了!”年轻人突然一拍桌子喝到,又是一个看不惯世间不平的热血青年,“难道那边的人也不准过来吗?”
被问的人点点头:“是的,所以说已经一个月没有从安乐郡传来消息了。”
知道了之后,又是聊了几句,然后年轻人便准备离开,而那人又是将他叫住:“等等!”
年轻公子疑惑地回过头来,那人嘱咐道:“公子,我见你这么关心这个想必是要到安乐郡去吧,可是我还是要提醒一句,千万不安去,那土匪可不是好惹的。”
“这我自然知道,不劳你费心了!”年轻公子潇洒地答道,转身离去。看着他的背影,王记中的那人不禁又是叹了口气:可怜这么一个漂亮的姑娘,可是不要真的去了!以他行走江湖多年的经验,自然能看得出这两位是女扮男装,想必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偷偷溜出来见识外面的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