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底是怎么了?没男人碰就这么萎靡不振?她怎么会变得这么下流!
月夕慌张地爬下床,随便抓了件衣服就套上,跌跌跌撞撞想要跑出去透透气。
走到门口欲开门时才发现门被人从外面反锁了起来?
谁把门锁了?
月夕扯着嗓门喊:“玲珑,你在哪?玲珑,来人,快来人啊!”
嗓子几乎都喊破了也没人来开门!玲珑到底去哪了?为什么不来开门?
月夕感觉口越来越干,身子也热得快要爆炸,她突然觉得不对劲,尤其是她清楚虽然回宫后与景勋恩爱很多次,胆子也越来越大经常反被动为主动,但还不至于像刚才那么缺男人缺到……饥渴!
想起自己跟吕少恒的现状,以及在现代时看过的一些宫廷剧,月夕似乎明白了,有人在茶水里动了手脚!
她被人下了……春药?
会是谁?玲珑吗?不可能,玲珑对她很衷心的,月夕自认也并没有亏待她,她不可能对她下药,可茶是她砌的,她是最有嫌疑的人!
月夕又扯高时大吼:“玲珑!你在哪儿?来人,快来人啊!”
她去哪里了?为什么也没有其他人来?还有,到底是谁把门锁上的?谁要这么害她?选的人还是吕少恒,想让他们乱轮吗?谁这么缺德?不怕天打雷劈吗?
月夕实在想不通,她喘息着真快坚持不住了,可是门又打不开,再这么下去,她怕真的会……
月夕不敢再往下想,更不敢看床上的他。少恒在被她推开后火热的**仿佛一下子被人贯了盆冰水,随及体内的药效又开始活动,他艰难地忍着:“彩……彩蝶!”
“别叫我!”月夕擦擦汗湿的额头。现在,她不想听到男人的声音,只因那磁性的声音对她来说是极大的诱惑,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
少恒到底也不笨,隐约也发现了不对:“我们……,是不是茶里有问题?”
“……”
“皇宫怎么会有那种药?又是谁干的!”
“你别说话了,求你,别再说了!”月夕歇斯底里地吼道。
这个时候,她不能听到男人的声音,不能!
沉默了一会儿,月夕不停地喘息、咳嗽,心底奔涌的起伏难受极了。终于,药效太强了,月夕再也忍不住,“嗤”地一声吐出一口血!
血,鲜红、鲜红的!
“彩蝶!”少恒紧张地套了件褥衣便过来,月夕一把将他推开:“离我远点!”
她真的痛苦!
少恒看出来,而且听说这种药是没有解药的。现在房门又被锁上了,若是一直这样,她会……死的!
不!她不能死!
少恒静静地看着她,他知道她是皇帝的女人,他也更清楚若是碰了她需要承担什么样的后果,但他宁愿死也不要她出事!
于是,他立即抱起她再次走向床边!
“你干什么?”月夕吼道,又一次被男人碰,她的身子、她的心更兴奋了!
少恒同是如此,但他怜惜地并没有一丝粗暴,而是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彩蝶,我不会让你死,所以让我……爱你!”
“不!你疯了,我们……不可以!你快离开,我能……坚持住!”
“我不能看你痛苦,彩蝶,可以的!”少恒看着她,眼神坚定:“事到如今我也不再瞒你,我们不是亲兄妹,没有血缘关系,我们可以……做夫妻!”
什么?不是兄妹?
月夕瞪大了眼,正要追问,他却突然吻上了她!
“呜!”
不!
不管是不是兄妹,她不要!因为她不爱,所以她不能!可惜,她挣扎不了,她也越来越不想挣扎!她真的好难受,她真的好想释放,她真的好想有个男人好好爱她!
可是……她不能啊!
终于,在他激烈的狂吻下月夕垂下了手,闭上眼接受即将来临的……快乐还是痛苦?
“澎!”一声,就在此刻,门开了,他……回来了!
按行程应该还需一个时辰才到,但分开数日他太思念她了,于是在刚进城便甩下其他人快马加鞭地赶回来看她,结果他看到……
两俱身子紧密地交缠于一起,如果再迟一步,那么……
为什么?
他们是兄妹啊!
吕少恒,你不要命了吗?我的女人你也敢碰!
“你、们、在、干、什、么?”景勋如石雕般地僵住,眼神沉黯如地狱中的修罗!
他回来了,那么该是他“功成身退”的时候了吗?
少恒心里一阵失落,他喘息着爬起来:“皇上,不管你信不信,我们被人下了药,彩蝶忍了很久,还咳出了血,所以我才会……,不过你回来就好!”
被下药?
景勋怔住,怒火瞬间息灭大半,他这才想起进来时门是从外面被锁上的!当时还好奇谁把门从外面锁上,原来……
敢对彩蝶下药,谁这么大胆?
景勋气得想立即扯出那人将他大卸八块,不过他看了眼床上的月夕,她紧闭双眼,神情痛苦,全身也颤抖得厉害!
景勋是想杀了下药的人,但他知道此刻有更重要的事。
于是,景勋走近,一手拧着少恒将他扔了出去,然后关好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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