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把他关起来,我们去找丞相!”
曼依没见过这么大的变局,一时间仍很害怕:“勋儿,软禁皇上是死罪啊!”
“现在已经是死罪了。来之前我把下人全支远了,没人看到我对他下手,不过他来王府宫里人应该知道,所以我要跟林姑娘去找丞相!”
“那你们要小心啊!”
“嗯!娘,我先把他关在我房里,你看好了!”
安置了景然,景勋与梦尹飞奔出去。
相府,景勋告诉林继刚一切,不给他时间吃惊,梦尹问:“爹,怎么办?”
“你们怎么这么莽撞抓了人?”
“是他来王府给王爷下手的,爹,你快想办法,万一宫里人见皇上晚了还没回去一定会派人找去王府的!”
“我想想!”林继刚抓头,来回踱步了好久:“虽然在朝官员大多站在王爷这边,但大多是文官。武官的势力是我们最大的威胁,即使有皇上在手,但他们若不归顺我们也会失败,王爷,看来您要与我一同去拜访他们!”
景勋慷慨地说:“一直以来都是丞相在旁相助,如今这关键时刻我怎能不尽力,丞相,我与你一同去!”
“嗯!”
梦尹拉住景勋的衣袖:“勋,小心啊!”第一次,她叫他名字。
景勋淡笑。
将军府!
当朝第一将军易齐,五十上下,品貌双全,文韬武略,自妻子过世后并未再娶,心思全投入习武练功之中,漆下育有一女,并非他亲生,而是路边捡来的弃婴,但却对她投入的父子情犹如亲生!
易齐前些天已听丞相说起王爷的事,今日见他来便猜出所谓何事!
“易将军!”景勋拱手对他施了一个很尊敬的礼数。
易齐惶恐:“王爷客气,老臣不敢当,听闻王爷恢复老臣没登门道贺,真是失礼了!”
“哪里!景勋还要多谢将军一直以来替我保守秘密呢!”
彼此客气了好久,景勋说明来意,并且连抓了景然的事也一并说了。易齐听后脸色都变了:王爷好大的胆啊!
景然说:“将军,我也不多拐弯,将军手握重兵,还请将军帮我!”
“……”
“将军,我并非大逆不道、篡谋皇位,只因那皇位本就是父皇传于我的,可惜被余景然使计夺去,还害我变傻被人笑了十多年,如今我有先皇遗诏,皇位归我是天意,若将军助我成功,我余景勋对天发誓决不会亏待将军,易家将享受从未有过的皇家荣誉!”
“老臣一大把年纪早已看开荣誉恩赐,今日也并非不愿帮王爷,只是若不成功老臣死不要紧,但膝下养女是老臣真心喜爱,不想连累她啊!”
景勋信心满满:“将军,我又何尝不是拿勋王府在赌,我敢保证只要将军帮忙便有把握成功!”其实并没十足把握,但事到如今景勋不得已才这说来鼓舞人心!
林继刚也在旁劝道:“易将军,当初王爷最先找上相府,我也在犹豫,但后来我知道王爷真的很有能耐,我相信他当皇帝决不差于余景然,而且余景然的皇位来得确实卑鄙,王爷夺位只是顺应天道,相信先皇在天之临也是同意的!”
“我……”易齐仍是拿捏不下。
景勋不知为何突然想起林梦尹,于是趁着林继刚不注意侧身到易齐耳边:“将军若助我成功,我也绝不亏待令千金!”都要娶林梦尹了,也不在乎多一个!
反正,只要能当上皇帝救出彩蝶,他愿意牺牲!
易齐张大眼地看他:曾经王爷还是傻子时没人愿意委屈跟他,就连王妃也是娶错了人,但如今不同,他恢复后是英俊、潇洒,如此人中之龙当女婿岂有不满,相信女儿也会满意!
思定之下,易齐答应了。室外阳光灿烂,室外三人密谋的计划正在进行!
山谷!
月夕大腹便便、体态臃肿,走起路来比蜗牛还慢。身体上的痛苦她能忍受,但内心孤独太久真快撑不下去了!
勋,找不到我你很急对不对,我也好想告诉你我们的孩子就快出生了,可那该死的严耀玉就是不带我出去,让他趁夜偷偷带我去找你也不肯。
唉!
月夕又一声叹气,外面什么情况她这个与世隔绝的人完全不知道,本来除了稳婆还有严耀玉跟她说话解闷,现在倒好,前两天他的什么灵草终于长大了,于是他便整日将自己关在屋里搞什么神秘试验,有时候午饭都忘了吃!
“严耀玉,开门!”月夕又一次无聊地来到他门外使劲地敲。
沉默好久,里面传来怒吼:“臭女人,别来烦我行不行?”
不行!
这里就他们两儿最熟,虽然看不贯他,但好歹有个说话的人。
“开……嗯!”月夕又敲,突然眉头轻蹙。
肚子有点痛,以为是一贯的阵痛,想忍忍便会过去,可疼痛越来越紧。
冬日寒冷的天,月夕额头生了几颗汗珠,她弯下腰,双手死死地捂着肚子:“严耀玉,我肚子痛,你出来,婆婆……”月夕使劲地喊:“婆婆,你快来,我要……生了!”
稳婆闻声而来:“怎么要生了吗?还差几日呢!”
耀玉也出来,见情况不对立即要扶她回屋,可月夕疼得根本走不了,耀玉心下一横将她抱起!
简陋的单人床上,稳婆不停地在给她打气:“用力,再用力!”
拜托别催了,她已经很用力,谁知道生孩子这么痛啊,在21世纪有剖腹产,哪受这种罪!
“啊!不……不行了,好痛!”
“夫人,氧水都还没破,早着呢,用力啊!”
什么?还早?老天,她到底要受罪多久?
“啊!”又一次歇斯底里地惨叫。
室外,耀玉按稳婆吩咐烧好水后便坐在石头上静等,虽然心里是有点急,但面上却无任何表情!
因为他的试验虽还未成功,但灵草已长大收获,他已不需要她的泪,所以就是死了也不用太担心!
室内,时间在疼痛中走得很慢,月夕满头大汗,听稳婆说氧水破了便有了动力,接着一次又一次地用力!
哇!
清脆的孩啼声传进月夕耳中,她根本没力气问是男是女,只是释然地微笑后便带着疲备的身子渐渐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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