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血神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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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血团刚一形成就顷刻发生了变化,转眼就形成了一个人的形态,正是宋启明现在的样子,一个十几岁孩子的样子,那个血力人形刚一形成,宋启明的灵魂立刻就被吸收了进去,接着肉身传来的痛苦淡薄了许多,同时宋启明的精神一阵清明,他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他的笑不是因为自己凝聚出血神子的原因,而是因为这一刻他的精神清明,从被封印后这些年发生的事情如潮水般涌过,他清晰的发现,原来自己从离开睡兰宫后就感觉到的,那如纱一样包裹自己心灵的力量已经消失,他的精神又恢复到被封印前,刚凝聚成血魂珠的时候,那最佳状态。

    虽然不知道那如纱一样包裹自己精神,让自己变地温柔迟钝的力量是什么,虽然没有对自己产生危害,可是也让自己变地迟钝和温柔,失去了血性和冲力,不过好在这力量现在没有了,宋启明感觉说不出的畅快,他的血神子一凝结后,对玄阴幡中的力量控制越发强大起来。

    形成法术之快让庞家父子简直是迎接不暇,对他力量的增加庞农丰更是感觉到心惊,因为他感觉那力量竟然是元婴级别的,虽然不如真正元婴凝实,可是却一样强大,甚至比普通的元婴还要强大,因为那力量含有普通元婴所没有的天道法则之力,这力量才是让庞农丰感觉震惊的。

    这个时候猛然整个石塔一阵剧烈的晃动,伴随而来的是‘轰隆!轰隆!’爆炸之声,竟然有人在攻击这里,‘庞农丰’一惊,他知道这里很隐密的,为什么会有人攻击这里?不知道来的是谁?刚在想的时候,就听一个女子的悲呼声:“不!我的孩子!”

    宋启明听见这个声音,纵然是他在血神子状态也不禁感觉到灵魂一震,不禁奇怪母亲怎么出关了,还找来这里了?本来他想要招呼母亲,可是立刻就呆在那里,因为他清晰地感觉到,随着母亲的那一声悲呼,那已经消失的,如纱一样包裹自己精神的力量再次出现,瞬间就纠缠上自己的灵魂。

    这一刻宋启明在幡里连攻击都停止了,因为他终于明白那力量是什么了,是宁儿的爱,强烈到极点的爱,宋启明不知道为什么宁儿会如此爱这个孩子,爱的甚至过分,但他就是那个孩子,所有不寻常不同的东西都被自己自动忽略了,原因就是有宁儿的爱形成的力量包裹了精神,让自己温柔迟钝了。

    但当离开睡兰宫,离开宁儿后,距离让对方的爱就不那么重了,所以他才逐渐清明起来,当离开肉身寄居在临时身体血神子中后,他灵魂彻底摆脱了那爱的力量纠缠,终于清醒过来,因为那爱主要是针对肉身的,可是宁儿一来,那爱再次强烈起来,再次将灵魂也牵扯住。

    宋启明一想明白后,立刻打消给母亲打招呼的念头,现在情况微妙,双方都有强力人物出现,恐怕下一步如何都不是谁能预料的,现在自己的应该是夺取玄阴幡才是正经,至于母亲的爱,抗拒是没用的,以后只要离远点,估计就没问题了,如果象以前一样天天在她身边,估计自己又会变地和孩子一样温柔迟钝了。

    ‘温柔乡是英雄冢’说起来母爱比女人的爱更难让人抗拒,但对修道很有干扰,宋启明发现对自己的干扰最大,想到这里他强忍着母亲对自己爱而产生的灵魂波动,疯狂地将力量凝聚法术,飞快地攻击起庞家父子的力量,而里面的庞浮宏被他已经压制住,如果不是刚才他父亲帮忙,估计就要被打灭了。

    而‘庞农丰’的力量也因为来人的强大而开始收力防守起来,他已经感觉到来人的强大,那外放的力量让他感觉到一种久违的压力。

    外面来的都是谁?不用想都知道,母亲来了,天涵老人如果不来就奇怪了,母亲可是伤势未愈的,果然他这样想,就听外面一个熟悉的苍老声音含有怒音地喝问道:“阁下何人?为何要伤我外孙性命?一个没什么力量的孩子怎么就得罪你了?”

    ‘庞农丰’听了不禁一愣,没力量的孩子?这个样子叫没力量?唬鬼呢?他顿了一下才淡淡地道:“想必是睡兰宫主人当面?老夫玄阴教主庞农丰有礼了,老夫来的时候就是如此了,只是小犬和令孙的一点误会罢了,世事难全,不想老夫来晚一步,小犬肉身已毁,而令孙……”

    说到这里他本来处于防守状态的力量忽然发动起来,一下子将玄阴幡包裹住,让里面的力量不能透出来,而他却接着道:“小儿幸好已经炼有这本命法宝,现在只是逃出一缕残魂,日后如何还不知道呢?事情已经发生了,我看大家还是节哀吧!可怜老夫六百年修炼,只此一点骨血啊!”

    那苍老的声音显然被他的话迷惑了,以为事情果然如此,停了一下才低声道:“乖儿,忍一下,看看再说,你现在过去帮不了什么的,那火应该是玄阴教的‘玄煞迷心火’,此火不烧没附着物体不熄灭,宁儿,听爹爹的,等等吧,真没想到,就这么点时间他也要惹事,唉!”

    劝完女儿,天涵老人郎声道:“原来是庞教主大驾,老夫天涵有礼了,与教主神交久矣,不想在这里见面,小孙顽劣,唉!管教困难,老夫一时疏忽被他跑出来,惹下这样的事情,以后会多加管教,不过有天方有地,事情不会无缘故就发生的,想来庞教主也是一方之雄,必然会给老夫一个说法!”

    听见天涵老人柔中带刚的话,庞农丰淡笑了下,他到不在乎天涵的话,心想:‘只要我出让点利益,低点头,只要将那小子尸体烧了,将幡带走,回去炼化就是,但天涵老人话里的意思让他奇怪,以后会多加管教?什么意思?难道这个小子还没死,或者他认为这小子魂魄在尸体里?’

    想想他感觉不托底,于是面带戚容道:“唉!孩子们就是这样,年轻气胜啊,事情已经发生了,老夫也无奈的很,我失去了唯一的儿子,你失去外孙,不如大家都退一步,就当事情没发生如何?七日后我会谴属下去拜会睡兰宫,不知道您意下如何?”

    天涵老人沉吟了下,知道对方是派人送赔礼,点了点头,一把拉住想说话的女儿,拱手道:“如此!也好,事情已经发生了,无可挽回,总不能我们再打一次,就如此吧,老夫在睡兰宫恭侯!”

    宁儿虽然被父亲拉住,不让她过去,可是看着儿子的身体在火里烧,纵然知道儿子是不死身,可是看见那焦糊的身体,她的心跟刀割了一样,尤其是那尸体上因为法器衣服被破坏,所以基本赤了全身出来,上身的惨厉刀伤割痕还在,虽然烧模糊了许多,可是依旧能看清楚当时的伤口如何大。

    看见这个,宁儿的心仿佛在滴血一样,为了照顾儿子,她就是在闭关也在儿子的腰牌和几辆机关车上做了手脚,每当她入定出来后就会启动自己的腰牌,然后探测下儿子的腰牌,看他在哪里,是不是跑出凝香殿去了,通过孩子的位置判断出他的情况,这也是她的一番苦心。

    不想今天在入定四个多月后醒来,一按自己的腰牌才发现,儿子已经不在睡兰宫,而是出了千里之远,他赶紧出关去找小鹦鹉,发现她不也见了,找了父亲才知道事情的原委,一听儿子被父亲说了几句就没回来,而父亲也没去找,都一个多月了,她不禁有要昏倒的感觉。

    于是她不顾父亲拦阻,就是要出来找孩子,天涵老人也没办法,只好放下宫里没完的时期跟来了,按照腰牌上的显示,两人一路追到此地附近,结果腰牌突然失去联系,两人都知道出事了,开始在附近全力寻找,发现这个塔很特别,于是宁儿就不管不顾地攻击起来。

    结果冲进来看见的就是这个场面,几个月不见,一见就是儿子身体被焚烧的场面,让宁的心仿佛都碎了一样,她泪流满面,一手被父亲抓住,而身体已经软坐在地上,无声地哭泣着,可惜宋启明被困在玄阴幡里,被庞农丰给把外面封了,不知道外面的情况。

    不然看见母亲的样子一定会自责不已,因为那无声的哭泣里蕴涵了太多的爱,那爱只要被宋启明感觉到,他的心灵就会被束缚,去做一个好孩子,去想母亲所想,做母亲让他做的,老实听话,这些都是包含在那强烈爱意中,只要他接受爱,就会被干扰。

    听见天涵老人的话,庞农丰知道事情果然按自己想的来,于是面带悲容地拱了拱手,仿佛颓丧地很,力量包裹住玄阴幡就向外走去,宁儿只是看着宋启明的身体哭泣,看都不看他,而天涵老人虽然面容沉静,却是在暗中戒备,他也怕庞农丰突然发难,他知道,这个家伙是元婴期出窍境界的真君啊!

    就在他走过宋启明身体不远,猛然停住脚步,转头看去,此时宋启明的身体已经烧的就剩点肉,内脏都露了出来,那身体上的绿火是他发的,自然有所感应,他在这一刻忽然感觉到宋启明身体上涌出一股浩然磅礴的力量,那力量表面看很弱小,可是他这个元婴却隐隐能感觉到那力量的不凡来。

    他停步看去,宋启明的身体上开始涌现一股淡淡的玉白色火焰,那火虚虚弱弱的,仿佛随时都能毁灭,可是在那火的燃烧下,宋启明已经快烧没了的肉身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宁儿也停止了哭泣,面带泪水却喜笑颜开的看着宋启明的身体,她知道,儿子不死身力量开始恢复身体了。

    一想到儿子身体被烧成那样,不知道得多疼呢,心里又难受起来,天涵老人到是神态复杂,他知道宋启明脾气倔强,自己以后说话都要注意点了,但愿经此一劫他能老实点吧,可是不同他们两个,庞农丰在旁边见了,只能用惊恐来形容,一个名词跳入脑海中‘不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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