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威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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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阳光并不炽热,秋季的大草原上昏黄一片,一股秋天特有的苍凉飘荡在空气中,虽然秋天的大草原不如夏天那样满目青绿养眼,但却另有一种味道在其中。。

    宋启明站在自己的帐篷前,看着初升的太阳,清晨的庸懒和阳光的暖意让他的心中淡然无念,这时候身后的帐篷帘撂起,大塔那身穿蓬松的衣袍,披散着头发走了出来,虽然草原女子脸部轮廓不如南方汉女柔和,但在她那脸色粉红,目光如水,衣服松散的初起样子下,也别有一翻美态。

    见她步履蹒跚走了过来,宋启明不禁有点不好意思,昨天晚上把她们几个弄的太狠了点,自己的身体强悍,又两世没见过几个女人,所以这几天来到是夜夜尽欢,大塔那走到他身边,眼神温柔地看着他,低声道:“累,已经烧好了水,去洗吧,伊苏岱她们几个已经起来了,正在做饭,等洗好了就能吃了。”

    说完回身几步替宋启明掀起帐篷帘,她看着宋启明似乎想继续说什么,但却忍住没说,而是若有所思地低下头,等着宋启明进去。

    宋启明边往里走边道:“把你妹妹叫起来,你们来和我一起洗吧,这些汉人做的浴桶洗起来很舒服的,嗯!你想说什么就说好了,你是我的女人,有什么事情不能说的?对了,从七天前我跟他们说,让他们组织汉军,他们这几天进行的怎么样了?你听没听见其他的族人有什么说法吗?”

    大塔那等他进去后,跟着也进来,帐篷内有个地火塘,温度比外面高,一进来一股热气扑面而来,大塔那边给宋启明脱衣服,边柔声道:“我,我知道你喜欢干净,可是这样下去太浪费了,自从七天前你让他们组织汉军,并且让他们的工匠做了个大浴桶,几天来我们消耗了半个月量的干粪。”

    说到这里她感觉宋启明身体一僵,赶紧转移话题道:“你让汉人组织汉军,不许族人称呼他们为汉奴,不许欺负他们,族人背后有点怨言,不过他们怕你杀他们,所以不敢多议论什么的,这几天你杀了那么多人,每天都有族人被查出来同反叛者有勾结,大家被你杀怕了,不敢乱说什么的。”

    两人说话间衣服脱完,大塔去招呼她妹妹,宋启明则走入旁边一个用毡子隔起来的小屋子,里面放了一个半人高的大木桶,正是浴桶,里面热气蒸腾,两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妇女正各自提了一个装水的桶进来,宋启明对她们点了点头,然后顺浴桶外的梯格走了上去,坐进木桶里。

    身外是热水很烫,但宋启明却很舒服地坐在里面,他闭上眼睛,不禁回想组织汉军的事情,七天了,当天晚上他对那十个老人说,‘以后不会让胡人称呼他们做汉奴,不会让他们再做奴隶,而是给他们自主权,以后会对他们和普通的胡人一样看待,当他们做自己的族人一样对待。’

    当时帐篷里的人都傻了,他们本来是不信的,以为这个头人的脑袋可能有问题,但当宋启明条理清楚的告诉他们,‘让他们回去组织清查,每一个家庭为一户,十户人家自己推举出一个十户长来管理他们,百户自己推举出一个百户长,千户、万户都是如此,以后自己只对那些十户长、百户长、千户长说话。

    如果这些人在以后的日子里对自己推荐的十户长、百户长、千户长不满意,可以另行推荐,被推荐的人要对自己管理的家庭负责,组织他们工作劳动,抽取壮丁,组织训练,分配物资等等事情,没有家庭的单身之人可以组织家庭,然后抽取其中认字的人,有些其他特长的人,或者是有技能的工匠出来单独编组,这些人是不上战场的,而是按照他们的特长和技术做事。

    没技能的,男人组织起来训练后上战场,而女人组织起来放牧干活,小孩子组织起来巡逻和让认字的人教授认字,老人负责清理营地的卫生,做饭等轻活,无论老人、女人、工匠、战士还是其他人,每个组织都要推举出领头的,自己只对他们说话,以后他们都听自己的,为自己管理其他人。’

    听他说完后,当时那些老人先是呆愣了许久,才明白宋启明没说着玩,试探着问了几个问题,见他态度坚决,就都告退回去说商量一下,而那个独臂的男人,宋启明对他说,既然他当过并,等人组织起来后就让他去训练,当时弄地独臂男夫妻俩直发愣,不明白竟然有这样的好事情落到他们的头上。

    还没等那些汉人商量明白的时候,听到消息的巴拉就找上来了,他本来想对宋启明说,‘不可以让汉奴成军的,’可没说两句,就被宋启明冰冷的眼神给瞪回去了,那晚宋启明如神如魔的表现让他从心里感觉到畏惧,他现在也不敢反抗宋启明的话,只能去认真的办。

    正当宋启明闭目回想的时候,一双温暖的小手抚摸上他的肩膀,他回头看去,就见一个十**岁的漂亮少女,正一脸爱恋地看着他,轻轻地替他揉捏着肩膀,看她面容疲惫的样子,宋启明略有点歉疚,他记得这个女孩子叫‘依西格’是自己帐篷里九个女人中最漂亮的。

    同样这些天也是承受自己鞭挞最多的,几天来每天都要了她三次以上,主要还是宋启明发现她的下体比较特殊,似乎是以前在现代网上盛传的所谓‘女体名器’,也因此他才对这个女子爱不释手,见她浑身赤露,庸懒无力的样子,宋启明一回身,将她抱进了浴桶里。

    这个叫‘依西格’的女孩子‘咯咯!’地娇笑着,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红润的嘴唇亲昵着他的面颊,这时候小塔那哈欠连天的光着身子走了进来,见到他们的亲热,眼中闪过一丝怨愤,在她心里,主人对‘依西格’的宠爱明显超过自己的姐妹,这让帐篷里的几个女人都很嫉妒。

    她走过去,拿起布巾边给宋启明擦背,边寻找话题打断他们亲热道:“累,我听说自从你让汉奴,啊,不是,是汉人自己管理自己后,这几天来,汉人商量后,虽然同意承认你做他们的最高主人,同意成立汉军为你效力,可是却混乱的很,已经六七天了还没能组织起来。

    可是你看巴拉他们,同样也是按照你的构想,开始组织十户、百户、千户,并且按各种特长个技能分出各种的组合来,还按照你的意思,按什么‘十天干’,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的方法排列各自的千户、百户、十户的,我们族人不用三天就完成了,这些汉,汉人却到如今都没完成。”

    听了她的话,宋启明皱了下眉头,确实如此,前几天巴拉见到自己给汉人的分配方法很好,很容易管理,不象胡人现在这样管理混乱,于是请求自己将胡人也这样分组,自己答应了,巴拉只用了三天的时间就分派完了所以的胡人家户,并且组织了一个千骑的精锐战士出来。

    这时候在宋启明怀里的‘依西格’见他的注意力被小塔那的话吸引了,不甘心的用自己的胸乳揉搓了宋启明几下,见他没反应,眼睛一转接过话题道:“累,你给了他们所有人十个千户的名号,所有人都往这十个千户名下站队分组,千户下是百户,然后是十户,简单太好统计了。

    我听许多族人说,他们对想这个方法的你非常崇拜,有了这个方法,他们自己也能分清楚谁是谁了,而且分组后,同组的就住在一起,现在都很容易识别对方是不是自己的族人。

    即使不认识的,只要见面一称呼,我是‘甲千丙百丙十户的某家某人’就可以了,不象以前,几千族人,却不能都认识,以至于被人混进来都不知道。”

    说到这里她忽然停住,身体一僵,然后猛然将自己紧贴住宋启明,紧紧地搂住他,宋启明也搂住她,知道她害怕什么,于是边轻轻抚摩着她的脊背,边淡淡地道:“我不需要那些人的崇拜,我要求的是他们的服从和忠诚,不忠诚的人,就如我这几天杀的人一样,那就是他们的下场。”

    说完闭起双眼,他明显感觉自己说完后,怀里小女人的颤抖,和身后小塔那更将小心地擦拭自己的后背,显然她们和其他人一样,这几天都被自己杀怕了。

    前几天自己提议组织汉军,前期要进行家庭分户,按照十进位的方法分成十、百、千、万户,至于挑选其中的精壮男子,训练成军的事情就要等分户这些事情完成才可以,毕竟分户管理是基础,一切都是在这个基础上进行的,而组织步军的十、百、千、万夫长和骑军的十、百、千、万骑长的事情就简单了。

    这些东西宋启明给出个大概的方略后就不再管他们,他真正上心的就是杀人,几天前等巴拉用当初跟随自己而血战余生的二百多勇士,控制了那些中立的人后,宋启明为了避免再有奸细混在自己的营地里,就让巴来开始查,看看都谁同外族人联系。

    同时让胡人自己举报,有谁同反叛者有联系了,举报查实后,被举报的自然要杀。举报的也要奖励两头羊,虽然不多,可是对普通的胡人牧民而言,却是不小的财富。

    为了两头羊,竟然有上百人被举报出来,然后被简单查了查,就被宋启明当着所有胡人和汉人的面给杀了,这些天断有人被举报出来,然后宋启明不停顿的亲自杀人,吸收他们的精血、元气、魂魄,随着杀人的增加,宋启明感觉自己的力量更加强大起来。

    而且因为自己亲自当着所有人杀人,事后把他们的尸体扔到外面喂野狼,让族人和汉人都很害怕他,就连自己的女人都害怕自己,宋启明想起来不禁有点苦笑,他不想这样的,可是这些人不杀不行,那样会留下隐患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爆发,何况自己也需要血液强大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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