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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建国这些日子以来,过的的确不是人过的日子,从一个月前开始,无数的家长将电话打到了他们家,他们家的座机,手机,大约三分钟就会响起一次,让两口子不胜其烦,面对种种质疑,种种谩骂,两口子听得多了,开始的时候还tǐng闹心的,可是如今,却是已经有了很强的免疫力。
“我发现你的口才越来越好了……”薛华一脸疲惫的坐在客厅沙发上,向着卫建国挑了挑大拇哥。
“还好?这真不是人过的日子……”卫建国脸上苦的都快哭出来了,“唉。当初考虑的不全面呀……”
“不怪你,一个新产品的问世,总是面对着无数质疑的……”薛华说道。
“听你这话的口气,好像我是产品推销员儿似的……”卫建国笑着说道。
“亏你还笑得出来,要不,再有学生家长打电话来,你就跟他说,如果他们怕把孩子喝坏了,就让他们停了……”薛华说道。
“这样好么?毕竟,孩子们喝了羊nǎi之后,就有jīng神,学习时间几乎就等于增加了一倍,这就相当于比外校的学生,多了一倍的学习时间呀……”卫建国说道。
“我们认为是对的,可是家长不理解呀,再说了,这羊nǎi真的没有副作用么?这我们可不敢百分之一百的保证,他们谁愿意停了,就让他们停呗……”薛华其实早就不满了:你来向我们询问鲜nǎi的事儿,你好说好商量的不行?骂骂咧咧的干什么?好像我们占了多大便宜似的,为了让那些家庭条件不好的学生能够喝得起,我们想方设法的把价钱压到最低,甚至我们把老脸都豁出去了,倚老卖老欺负我们nv婿,最后连闺nv儿都看不过眼去了,到头来,还要挨学生家长的骂。欺负人也没这么欺负的吧?真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费力不讨好呀。
“其实,咱们也应该理解他们,他们当然知道鲜nǎi的功效了,可是他们不放心呀,你想想,咱们卿卿要是一天到晚的睁着俩眼睛,死活睡不着觉,咱还不得吓死了?他们这是既不想放弃鲜nǎi,又担心孩子的身体,鱼与熊掌,不知道该怎么选择呀……”卫建国说道。
“我敢打赌,他们绝对已经把鲜nǎi拿去食品yào品监督管理局化验过了,不然的话,这么玄乎的鲜nǎi,谁敢给孩子喝??……别管那些了,他们谁再来电话,我接,你们爱怎么着怎么着,不喝就拉倒。好像我们求着你们喝似的,我闺nvnv婿,为此受了多大委屈?”薛华想到委屈的地方,泪珠儿就在眼窝中打转了。
“行行行,咱不受气了行不?”卫建国看到老婆都哭了,心疼的连忙说道。
“不光这样,以后,这鲜nǎi,每盒给我加到5块钱,谁爱喝不喝,不喝就拉倒,为了不相干的人,凭什么委屈我nv婿???……”薛华哽咽着说道。
“这个,不太好吧……”卫建国脸上lù出为难之sè。
“有什么不好的?”薛华柳眉一瞪,“咱们nv婿对咱们多孝顺,不管是房子,还是吃穿用度,哪一样不是人家给买的?咱们是人家岳父岳母,人家就算不赡养咱们,也没人说人家不是,可人家对咱们,跟对他亲爸亲妈一点儿区别都没有,他爸他**有什么,咱们就有什么,人家这么孝顺你,你好意思这么欺负人么……”
“他要不对咱们这么孝顺,我就不欺负他了……”卫建国嘀咕道。
话说,卫建国是把杨明当成了儿子看待,才这么欺负他的。否则的话,客客气气的,这关系就远了,还算一家人么???
“你……反正,再有人来电话,我就跟他不客气……”薛华赌气道。
叮铃铃……
薛华话音未落,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
卫建国怕老婆说话冲,得罪人,急忙就要接起来,可是薛华比他手快,比他早一步抄起电话:“喂?谁呀?”
“我是三年级一班王冬冬的家长,我想问问,你们提供的鲜nǎi是怎么回事儿?怎么让人不睡觉呀?我跟你们说啊,要是我儿子出了什么事儿,我就告你们去,让你们坐牢……”对面儿是一个气急败坏的男声。
“你先别着急,王先生是吧?我可以负责任的跟你说,我们的鲜nǎi一点儿副作用都没有,如果,你认为我们的鲜nǎi有什么不好的地方,你完全可以给孩子停用嘛,我们卖的时候就说了,只是校方强烈推荐。买不买的,我们并不强求……”薛华不紧不慢的说道。
“你……”对面儿的男声当时就气结了,“那我家里剩的怎么办?”
“你可以把剩余的鲜nǎi带到学校,我们清点之后,会将钱如数退给你的……”薛华说道。
“哼……”对面儿‘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xiǎo样儿,敢招惹你姑nǎinǎi,玩儿不死你……”薛华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总算是扬眉吐气了。
“呵呵……”卫建国也觉得自己的老婆tǐng厉害的,一句难听的话都没说,就把对方噎的够呛。
“这些人,就是欠收拾。以为咱们好欺负呢……”薛华将电话放好,说道。
“以后再有电话打进来,你来接……”卫建国说道。
“行,知道你废物,就看我的吧……”薛华笑眯眯的说道。
卫建国立刻一脑袋黑线挂了下来。
果然,接下来,再有人来电话,询问鲜nǎi的事儿,都是薛华应付的,薛华可不像卫建国似的,还会注意风度,她可是个nv人,有句话怎么说的?唯nv子与xiǎo人难养也,每一个打电话来的学生家长,无一例外的都搞了个灰头土脸的,让卫建国在旁边儿看的是真提气,心中对老婆的敬仰,那可真是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好似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怎么看,都觉得今天的老婆最美丽了,殷勤的在旁边儿给她沏茶倒水,伺候周到。
“老婆,咱们休息去吧……”卫建国看看石英钟,已经到了午夜12点了,不由得谄媚的笑道。
“你去休息吧,我还要等电话呢……”薛华兴奋的说道。
对方气势汹汹儿来,灰头土脸而去,让她异常的有成就感,接电话,已经成了她的乐趣。
卫建国满头冷汗:接电话,这还接上瘾了……
第二天,天刚méngméng亮,外面已经是一片银白,大雪是在今日凌晨停的。一个半天,一个夜晚,雪下了足有一尺厚,踩进去,几乎没到了膝盖……
就在各家各户都忙着打扫积雪的时候,杨政方却和刘树根儿带着大白二白两条大狗,出mén儿打兔子去了。
张淑芳和江月娥也没闲着,俩人并没有把院子中的积雪扫干净,而是在院儿当央扫出一块空地来,撒上黍子xiǎo米,然后把筛子扣起来,筛子里面儿还挂着一个秤砣,用来增加筛子的分量。
将筛子用木bāng支起来,在木bāng上拴上绳子,绳子藏进雪里,一头儿伸进屋里去,只要有老家雀儿来吃黍子,屋里的人轻轻一拉绳子,筛子扣翻,那老家雀儿就跑不了了。
“咱们今天非要赢了他们不可……”江月娥笑的tǐng坏的,身体变年轻了,心态也随之年轻了很多。
“难道真要饿他们三天?”张淑芳说道。
“妹子你太实在了,咱们饿他们三天,难道他们就那么老实?他们就不会去别人家吃点儿?”江月娥说道。
“是呀……”张淑芳一想也对,家里没吃的,难道他不会去儿子家吃么?儿子那里,什么好吃的没有???
俩人将筛子支了起来,藏进了外屋的mén后,等着老家雀儿找不到食儿吃的时候,自投罗网。
扑棱棱……
一阵翅膀扇动的声音响起,一只只féi墩墩的鸽子从窝里飞了下来,落到了筛子底下,贪婪的啄着黍子吃。
“哎呀,把它们给忘了……”张淑芳一拍额头,连忙跑出来驱赶鸽子。
“这样不是办法,轰走了还会再回来,你赶紧的撒些bāng子粒儿……”江月娥说道。
bāng子粒儿是大颗粒,鸽子吃得下,但是老家雀儿却吃不下。
把鸽子赶走了,张淑芳又从厢房里抓了把bāng子粒儿,洒到了雪上,鸽子就不再去吃黍子了,其实,鸽子是不爱吃黍子的,黍子的颗粒xiǎo,它们吃半天,吃的脖子都酸了,都不一定能够填满嗉子,还是bāng子粒儿实惠。
看着在雪地上啄食的鸽子,张淑芳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些鸽子,当老油子正好,老家雀儿看到这些鸽子在这里吃食,绝对会放松警惕心的,其实说起来,一些养过鸽子的人应该有印象,喂鸽子的时候,一些老家雀儿也会跟着蹭食儿,尤其是给鸽子喂高粱或者xiǎo麦的时候,那蹭食儿的老家雀儿比鸽子还多。
张淑芳赶紧回了屋,和江月娥藏在mén口,手中拽着绳子,只要老家雀儿去筛子底下吃食儿,一拉绳子,就能把它们全都扣住。
等了一xiǎo会儿,突然间,一只老家雀儿飞到了院子里的树上,在枝条上蹦蹦跳跳的,嘴里不时的发出叫声,可能是呼唤同伴吧,随着它的叫声,老家雀儿越聚越多,整个院子都开始热闹了起来,叽叽喳喳的叫声响成一片。
屏息……藏在屋子里的两人都屏息了……
虽然有的老家雀儿tǐng警惕的,但是,却并非所有的老家雀儿都是这么警惕的,大雪下了一夜,大地上白茫茫一片,老家雀儿们根本就找不着食儿吃,早就饿的饥肠辘辘了,如今看到筛子底下的黍子粒儿,立刻就有忍耐不住的老家雀儿飞了下来,钻到筛子底下去吃黍子,榜样的力量是伟大的,一只飞了下去,立刻就跟下来一大群。
“拉……”张淑芳看的眼热,正要拉动绳子,将老家雀儿们一网打尽,但是却被江月娥阻止了。
“别这么心急,你现在马上把它们轰走,然后在筛子底下再撒上点儿黍子,记得,千万不要把筛子nòng翻了……”江月娥凑到张淑芳耳边,xiǎo声说道。
“为什么呀?”张淑芳疑huò道。
“去就知道了……”江月娥神秘一笑。
“去……”张淑芳也不再多问,推开mén就走了出去,嘴里还大声呼喝着。
在张淑芳推mén的时候,一帮老家雀儿就已经警惕的一哄而散了,张淑芳又nòng了一瓢黍子,洒到了筛子下,然后才进了屋。
“看着吧,咱们只抓这一次,就绝对能赢……”江月娥自信满满的道。
“为什么呀?”张淑芳说道。
“看着就知道了……”江月娥笑道。
老家雀儿们被赶走了,但是,张淑芳前脚刚进屋,那些老家雀儿就呼啦啦的又飞了下来,这次,可谓是全军出动了,就连一直在观望的狡猾老家雀儿,也都飞了下来,老家雀儿当年被定xìng为四害之一,自然有其可恨之处,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时期,人民军队所使用的麻雀战,给敌人的心灵和ròu体造成了多大的伤害呀?由此,可见这种鸟类的难缠。
一群老家雀儿挤在筛子底下,密密麻麻的一大群,这些家伙,真跟强盗一样,飞快的啄食着地上的黍子。
“拉……”江月娥猛地拉了一下绳子,木bāng立刻就被拉倒了,筛子扣下,将老家雀儿全部扣住,一个都没有跑掉……
“行呀,姐呀,这一下就全都逮住了……”张淑芳兴奋的嚷嚷了起来。
“走,咱们把它们全都nòng出来……”江月娥拉着张淑芳从屋里出来,拿起一个大个的jī皮袋子,将袋子罩到了筛子上,然后启开筛子,惊慌失措的老家雀儿们luàn飞着,就直接飞到了jī皮袋子里。
姐俩儿nòng了半天,才终于把所有的老家雀儿都nòng进了jī皮袋子里,一群老家雀儿劈里扑棱的在里面儿luàn撞,让俩人笑眯了眼睛,这里面,最起码也得有五十只呢,这样要是还不能赢,那就没天理了。
市里的城西一中,今天气氛很有些不同寻常,学生们很安静,无论男nv,都是紧抿着嘴chún,看人都是瞟着眼球,和同学说话,讨论问题,也都是紧压着声音,绝对不会让声音被第三个人听到。
老师们都懵了,学生们这是怎么回事儿呢?不会是这一阵子喝鲜nǎi喝出máo病了吧??胡校长更是着急,把卫建国叫到校长室,和一帮副校长一起围攻卫建国。
“建国,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不是说那些鲜nǎi没有任何副作用么?怎么现在学生们都跟哑了似的??”胡校长急的嘴角起了一大堆燎泡。
“老卫呀,对这鲜nǎi,我们都不知道底细,是你牵的线,搭的桥,我们才跟着你一起张罗的,要是学生们出了什么意外,咱们都够枪毙的了,那可是五千来人呀……你赶紧给我们吃个定心丸儿吧……”
“是呀老卫,咱们这后半辈子,可都压进去了……”
“我今天血压就没低过180去,哎呦,我都mí糊了……”
“老卫呀,你赶紧跟你nv婿联系,让他过来看看学生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一帮副校长也都纷纷抱怨。
“放心放心,各位校领导还有老师们为了能有充足的jīng神,也都是每天要喝一盒羊nǎi,一盒牛nǎi,各位的身体状况,有什么事儿么?更甚者,某人还跟咱们吹嘘过,喝了羊nǎi牛nǎi之后,jīng神体力充沛,好像连那方面的能力都提高了不少,”卫建国坏坏的瞟了一眼胡校长,让胡校长脸红尴尬不已:“咱们这帮上年纪的,喝了都没事儿,那帮孩子们正是一生中活力最旺盛的时候,怎么可能会有事儿???”
学校的校长,政教处主任,老师喝的鲜nǎi,都是杨明免费提供的,算是做人情了,当然了,这个人情做的,让杨明觉得特别别扭,咱本身就是按照成本价批发给学校的,你们学校已经占了大便宜,做人情,也应该你们给我做吧???怎么到头来,还要我免费给你们提供鲜nǎi呢???但是这个人情是卫建国提出来的,而且,提供鲜nǎi的数量,是按照天数和人头算的,数量不多,杨明只能捏着鼻子,忍了下来。
“咳咳……不要说些不相干的,咱们还是回归正题,继续说学生们的事儿……老卫呀,不是我们信不过你,几十年的老jiāo情了,谁不了解谁呀?可是你到楼道里听听去,学生们都跟哑了一样,各年级各班,只能听到老师讲课的声音,除此之外,你连个屁都听不到……”胡校长咳嗽了两声,把副校长们看向他的玩味眼神儿直接忽略了。
“就是嘛,这也太反常了,学生们虽然多数都成年了,但是,人家既然在咱们学校里上课,咱们就得对人家负责。”
“哎呦,学生们这种情况实在是太吓人了,我血压又要高了……”
“这种情况绝对不能持续下去,否则的话,万一被学生家长知道了,肯定会到学校里闹事儿的……”
一帮校长谁都不知道学生们做出这样的反常举动,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
“这是暂时现象,咱们不要这样悲观,不一定是坏事儿嘛……”卫建国笑道。
“对你卫建国来说,这的确不是个坏事儿,”洪主任的声音响起,然后洪主任冷着一张脸,推开校长室的mén儿,走了进来:“我们问了几个学生,情况调查清楚了,老卫,你这人太不是东西了……”跟在洪主任身后,一年级、三年级的政教处主任也冷着一张脸,走进了校长室,看着卫建国的眼神儿异常不善。
“到底怎么回事儿?”一听问题很可能出在卫建国身上,几位校长立刻就严肃了起来。
“建国,你怎么能这样呢?你竟然想给学生们断了鲜nǎi供应,你说,你是不是想要加价?赚学生们的黑心钱???”洪主任痛心疾首的指责卫建国。
一道道或鄙夷,或痛心的目光,齐刷刷的落在了卫建国身上。
“什么黑心钱,我赚什么了?你们凭什么这么说?我为了让孩子们都喝的起nǎi,我多委屈我nv婿呀?你们知道咱们这nǎi,在英宁大酒店卖多少钱么?5块钱呀,不是多4块的意思,是多四倍呀……我nv婿得少赚多少钱呀?你们算过没有???你们说出这话来,有良心没有???人家英宁大酒店定下5块钱一盒,那是因为人家知道这nǎi的功效,最大的市场都是孩子们的,不好意思坑孩子,我nv婿说了,这两种nǎi要是零卖的话,一盒20块钱都不算贵……”卫建国都翻了白眼儿,找了张椅子坐下,“你们这帮周扒皮,吸血鬼,今天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今天就赖在这儿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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