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不能抢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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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几天哈大全做的就是。.和老婆对峙怄气,并指派手下每天种地砌砖头。现在整个辽东的明军都在这么干。哈大全也算是,跟着时代走吧。

    溪苑是余婉儿住的地方。离哈大全办公的聚义厅有二百多米远的距离,是一处十分安静的所在。房子是现成的,只是简单的装修了一下。附近被清空出来,按照哈大全的要求挖了池塘,布置了假山石,种植了草坪,院子里一处竹林也被特意的保留了下来。

    走进溪苑,人们会有一种宁静清雅的感觉。

    徐氏夫人白天会来看女儿。母女两大多时候会在竹林边的凉亭里聊天,或做些针线活计。徐氏夫人不来的时候,婉儿会坐在窗边看书,或者注视着池塘内的鱼儿发呆。

    侍候婉儿的丫鬟香草是徐氏夫人带来的。与婉儿十分的贴心,两人的感情如姐妹一般。

    “夫人。老爷来了。老爷来了。已经快到院门了。”平时。香草充当着哨兵的角色。哈大全还没到溪苑就会被发现。

    “来了又如何。”婉儿随手拿起一本书。装作看书的样子。

    “夫人。老爷对你多好啊。你看我们太老爷,娶了多少房姨太太。就是大少爷、二少爷也有几房侍候的人。老爷确只娶了你一个。”

    “你怎知他以后不会娶小的。”

    “我看不会。”

    “你又不是算命的。你怎么知道。”

    “我就是知道。呀。老爷进院子了。”香草急忙迎了出去。

    婉儿可以耍脾气,对哈大全不搭不理。香草是一个下人,可不敢这么干,她可不想被赶出哈家堡。

    哈大全走进屋子。四下看了看,摆设十分的朴素,平淡中有着几分的儒雅。东西是哈大全弄来的,布置是由婉儿亲自动手。

    “看什么书呢?”

    “《李清照的诗集》。”

    “才下眉梢,却上心头。的李清照?我不喜欢她。幽幽怨怨的好像全世界的男人都亏欠了她。你也不要看了。”

    “没想到你也知道李清照。”

    “知道一点。我对读书没兴趣。我也不是个读书的料。”哈大全直接坐到婉儿的身边。吩咐香草上茶。哈大全喝茶用的是大碗,让他学人用小杯子细品,还不如杀了他。

    用很不斯文的动作猛灌了二大碗茶水。哈大全拿起手巾擦擦嘴。“哎呀。可算活过来了。这一天也没闲着。能把人忙死。”

    婉儿没做声继续看书。

    “你不想知道我今天都干了什么。”

    “不想。”婉儿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书页。

    “我今天杀了人。杀了很多很多。因为我的心情不好。”

    婉儿眉头跳动了一下,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她听不得这个。旁边的香草收了茶碗,识相的离开。牵连到这对夫妻的冷战之中。可是会没命的。

    哈大全对婉儿万般的容忍。对外人可不会客气,香草因为做错事,而挨过一次打。哈大全大概是想报复婉儿,打香草的时候,下手特别狠。打得香草几天下不了床。要不是婉儿苦苦哀求,香草差点被哈大全打死。

    “还想着你的检哥哥吗?”哈大全想忘记。却是在太难。

    提到检哥哥。婉儿都是低下头不出一声。哈大全自顾自的说:“我如果遇见他。一定请他喝酒。让他教教我怎么追女孩子。怎么能得到女人的心。”哈大全说完站起身。整理了下衣服。“好了。不坐了。该回去办公了。记住一点。你现在是我妻子。不要在想那个男人了。你们已经不可能了。”

    哈大全起身离开。留下独自落泪的婉儿。

    “夫人。你们这是何苦。”连香草都看得出。两人是在互相折磨。

    “你下去吧。让我静一静。”香草退下之后。婉儿关好门窗,偷偷的从窗下拿出一个木盒,打开木盒里面是一块雪白的玉佩,上面雕凿着精美的牡丹花纹,正中间是一个“检”字。

    “检哥哥。你到底在那里啊。生同床。死同**。你难道把婉儿忘记了吗?”

    伤心的女儿泪。那个叫做检的男人是听不见的。哈大全却听得一清二楚。在婉儿的房间里,装有中空的竹管,哈大全可以偷听到婉儿的所有话。这是哈大全无比强烈占有欲的一种体现。哈大全越听脸色越是苍白。

    走出密室时。哈大全的脸色已经变成锅底了。

    现在他是一个嫉妒得快要发疯的男人。

    朱敦正要向哈大全报告,见情况不对,转身想走。

    哈大全也看到了朱敦。“朱先生有事吗?”

    朱敦无奈的转了回来。“主公。这是这个月的账目。库房亏空很大。朝廷的军饷又迟迟不到。拖不了多久了。”

    又是一件烦心的事情。哈大全耐着性子问:“库房里的钱粮还能用多久。”

    “大概一个月。如果朝廷的粮饷在不到。我们就只能停止发放粮饷了。这样恐怕会激起兵变。”

    “朝廷到底想干什么?可恶。”

    享福。砌砖头。都是需要钱粮的。

    哈大全占山为王的时候。抢到了大笔的金银。攻打刘家铺,也抢来了大笔的银子。可让哈大全拿自己的钱养兵,他是绝对不会干的。

    现在他就在花老本。事态很严重。情况很复杂。

    果如在脱下去。就有破产的可能。

    所以没过几天。朱敦再次被叫来了。哈大全给出指示:“你想个办法。怎么凑错粮饷。”

    “主公。现在青黄不接。要找粮食实在不容易。”

    “以前怎么没有这样的问题。”

    “以前都是去抢啊。可现在归顺了朝廷。周围都是自己人,东边的后金边防军又撤到三岔河以东去了。实在不知道要去抢谁。”朱敦的回答。充满了无奈。强盗逻辑的无奈。这个不成功的读书人,当强盗的时间长了一点。

    “抢谁呢?”哈大全也开始思考。

    就在哈家堡的聚义厅里。一个朝廷的参将,一个朝廷的军中监事。两个朝廷命官,开始为怎么打劫努力的思考着。如果王化贞知道,绝对会第一时间派兵灭了哈大全这个祸害。这就是一对惹祸的根子。

    “不能打劫自己人。”这是哈大全考虑了半天的结论。58xs8.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