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蓟官路,一辆辆警车呼啸而过,往盘山风景区绝尘而去。与他们相向而过的,正是萧浩庭那辆安逸得令人发指的,以40公里每小时的龟速,向天津驶去的天津警备区专用车辆。
“天很蓝啊......”萧浩庭往车窗外,坏坏地弹了弹烟灰。回首,抬动眼皮,瞥了眼后视镜里正捂着小嘴相互有说有笑的明江玥跟沈翩鸿,笑着调侃道:“背地里嚼舌头是不对滴~!”
“去~!专心开你的车。”明江玥再次从沈翩鸿那儿听到有关萧浩庭当日被整得死去活来的不堪往事,心情自然大悦。随手开了瓶饮料,递到前头,说道:“呶~!用它堵上你的嘴~!”
“夫人...
...你未免太暴力了......不过......我喜欢~!”萧浩庭接过饮料,灌了一口,向沈翩鸿问道:“沈丫头,你怎么有空跑到盘山上烧香拜佛了?难道有什么想不开的?要归依佛门?”
“滚~!”沈翩鸿似乎就是见不得萧浩庭灿烂,随手将手里的瓶盖扔向了萧浩庭,蛮横地说道:“本小姐想上哪就上哪,你是什么?轮得到你管?!”
“哟呵~!大小姐脾气还是没改呢?还来是没有按照我说的,天天一杯鲜豆浆?呃......你这样皮肤会很干燥的......”
萧浩庭聊得兴起,随手便将当日放过的音乐重新点开,说道:“这George Winston的音乐,你听起来还熟悉吗?”
悠柔的音乐,却是将沈翩鸿的怒火彻底导
向不可以控制的高度。她拎起手里的饮料,对着萧浩庭的头顶,咕噜咕噜地淋了下去,喝斥道:“给老娘闭上你的乌鸦嘴~~!!!”
“果然是没喝......要不然,火气也不可能这么大......典型的缺少雌激素而造成的易怒类暴躁型女性......”萧浩庭抹了抹湿溚的脸庞,瞄了眼车况,回过头,一脸诚恳地建议道:“真的要喝!不然长不大!”
“去死吧~!”沈翩鸿知道他这个色色的‘大’字指的是哪方面,可恶的是,他说出来时,竟然是一脸正经的假好人模样,气得她随手就将空瓶砸向了那张令人生恶的嘴脸,破骂道:“你简直就是天底下最无耻最下流最......最烂的癞蛤蟆!!!”
“哎......世风日下,悍妇当道.
.....”萧浩庭酸酸地感叹了一句,方向盘往右一打,驶进津蓟高速,一路向南驰骋。
“你......”沈翩鸿争执不过,一时又找不到称手的凶器,只好抬起鞋,很不淑女地踹了驾驶座一脚。只是用力不当,反而差点把自己的脚给崴了......
明江玥见自家男人把身旁的女伴气得小肺都要炸了,作为他的女人,只好笑着开了瓶新饮料,递到沈翩鸿的面前,劝道:“你要是真生气呀,那可就是中了他的圈套了。他巴不得你晚上做梦的时候,还追着他要打要杀呢~!”
“这种男人也就江玥姐你能受得了......”沈翩鸿话刚出口,便觉得语带双关,连忙道歉:“对不起......江玥姐,我不是说你......”
“我明白的~!
”明江玥大方地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其实......对付这种男人,最有效的办法是......”
明江玥瞥了一眼开车中的自家男人,坏坏一笑,凑到沈翩鸿耳边,细细耳语了几句。俩女顿时便笑得花枝招展,好不欢快。
“你们在聊什么呢?”
“嘻嘻......”
“问你们话呢?”
“嘿嘿......”
“说话呀~!”
“干什么?!”
“聊两句呗......”
“哦......
“姑奶奶们......”
“嗯......???”
“这回天津的路上,还有一百多公里呢......”
“好像是哦......”
“我会......好闷的......”
“关我
们什么事?!”
......
......
经过可怜的漫长的一个多小时的苦闷车程,萧浩庭终于是将车子开回了军区大院的铁家老宅......
一下车,久候的铁益林、明玉衡、鲍勃奇三位长者,和笑着,先是迎了上来。铁益林老人一把抓住萧浩庭的手,亲切地问道:“这回,你又痛宰了多少个程家跟六和会的狗腿子?“
萧浩庭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道:“一个加强营吧......我也没仔细算,反正是磨钝了好几刀......”
“很好!一会等你把指环的第七道雷电标识成功激活了,我便跟组织上申请申请,给你再加颗星星,这样,你就是最年轻的两毛四啦~!”
铁益林欣慰地拍了拍孙女婿的手背,欣赏之情,溢
于言表。见身旁的明玉衡吱吱唔唔的,才恍然大悟道:“你看我这激动的,来,你的明爷爷可有好多话要问你呢!”
“我们先进屋吧~!”明玉衡瞅了一眼萧浩庭身后的自家孙女,笑了笑,和屋子的老主人一起,把人往屋里领去。
只是刚走到台阶上,萧浩庭便被薛家琪跟金美儿给架了过去,左掐一把,右拧一下地亲热起来......
明江玥看了一眼对她充满敌意的二女,无奈地笑了笑,牵着沈翩鸿,先行进了屋。
“你们悠着点,我这两个胳膊都快成满堂彩了~!”萧浩庭没有激活超级皮肤,任凭二女解气地在他身上掐来拧去的。等她们累得不行了,才假意报怨了两句,说道:“我这是公干,明白???”
“哦......?公干?”薛家
琪身为军区大院里长大的孩子,自小就有股天不怕地不怕的蛮横劲。“你这公干是给公家干活呢?还是借着公家的名义,去干私活呢?”
萧浩庭听着她每每将那个“干”字说得山呼海啸,惊天地泣鬼神的,额头上忍不住便是一片壮观的冷汗......
这结了婚的母老虎啊......更是视世俗如浮云......视纲常如无物......视......荤话如家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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