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五点左右二更奉送。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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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抹紫色,让钟离夜殇的心有些许的摇晃。
只是,钟离夜殇仅仅冷眼一扫,并未有太多的动作。
那抹紫色回身,那是一张陌生的脸孔,有着陌生的气息,钟离夜殇垂下眼眸,有些不明白自己怎么了。
然而就在她垂下眼眸的一刹那,一个人的嘴角勾起。
夜晚,总是降临的那么快。
对于这些江湖人来说,睡哪里不是睡?
钟离夜殇虽然是皇家出身,但是很喜欢坐在树上,所以,她晚上便露宿在树上即可。
而琉璃、色子等人更是无所谓了,也通通的睡在树枝上。
这难坏了澹台沁,她本就是大小姐,而且也没有武功,顶多就是三角猫的功夫,这次露宿让她好生难受。
她靠在树下,一个人抱着腿坐着休息,而钟离夜殇等人就躺在树上。
澹台沁有些疑惑,他们睡觉不会翻身么?不怕掉下来?
而来这里的其他人有的已经迫不及待的上山,有的则选择留下来原地休息。
周围一片安静,钟离夜殇抬头望天。
透过沙沙的树叶,那淡淡的月光呈现在眼前。
她莫名的,想起了那个痊愈的少年。
那一天,她为他打通体内浊气。
那一天,他用着模糊的眼睛为那个依旧看不清的她夹菜。
那一天,他淡淡的笑着。
那一天,她莫名的有了异样的感情。-
为什么,他给她的感觉是那么奇怪?那么的熟悉?
微微呼出一口气,风拂过,树叶沙沙的晃动。
树下的异样动静,钟离夜殇看着瘦小的澹台沁坐在那里,眼眸微垂。
微微抬起手,轻轻在空中画了几道,那澹台沁本就晃悠的身体蓦然的要倒下。
钟离夜殇轻轻的飞下树,就在澹台沁要接触大地之前,轻轻将她拽起,让她靠在树上。
望着澹台沁,钟离夜殇靠坐在另一旁。
这个不大不小,其实也没什么脑子的【夜殇同学,你好毒舌】女孩,只凭着兴趣或者是什么躲避那个她不愿意嫁的人才随他们来这里的么?这么苦,她竟然也不怕?
不由闭上眼睛,些许的片段又浮现在了脑海里。
她感觉那个紫衣的男子和钟离谪月是这么的熟悉。
紫衣的面容不熟悉,语气熟悉,谪月的面容熟悉,语气却是陌生。
奇怪的感觉,奇怪的事情,总是让她感觉混乱。
闭上眼睛,感受微风的动向,长发未动,心却飘摇。
此时的钟离夜殇,浑身上下只见一团白色的气体包围着她,一股虚无缥缈之气慢慢的融进她的体内。
此时,在一座禅房之内,一名老僧正坐在蒲团之上静静打坐。
蓦然,睁开他的双眼,浑身些微的颤抖,“啊…天呐…她,她现世了…天呐…”老僧喃喃的说道,接着开始念经,不过是大声的念。
越念眉头越紧皱,一行老泪,不由的落下。清晨,总是来得这么快,看到破晓的那一刹那,钟离夜殇飞身上树,并解开了澹台沁的穴道。
澹台沁的身体微晃几下,呼出一口气。w-w-w.
“哎?怎么回事,不知不觉的就天亮了。”澹台沁看了一眼树上,嘟囔了几句。
伸了一个懒腰,澹台沁揉揉眼睛,拍拍身上的土看向山的那边。
“真不明白,为什么好端端的武林大会要设置在这种危险的山上…如果那么多人到最后都上不去那武林大会还怎么开?就算上去了,多半也是伤的伤病的病吧。”
望着那陡峭的山势,澹台沁稍微有些害怕。
“如果你想回去,可以立刻走。”不知何时,钟离夜殇已经在她的身后,同她一同看着那陡峭的山势。
美眸微垂,这次的武林大会,太过奇怪。
“我才不呢!”微大的声音,惹的寂静的四周听的清清楚楚,澹台沁捂住嘴巴,眼眸有些睁大的看向周围。
钟离夜殇未语。
随后看向树上,对着还在休息其实已经醒了的琉璃等人道“起来吧,走。”
飞鹰殿的人一向浅眠,动静稍大,他们就会醒,更何况是澹台沁的这一喊。
“是。”几道身影整齐的飞身落到树下。
几个人走到山崖底下,几个黑影在他们之前已经窜了出去。
这些江湖人,一般都是单影行只的来,同行的,甚至是武功差劲的根本没有。
钟离夜殇等人的武功皆是高手的,但是多了一个澹台沁,不由要小心许多。
如何上去呢?自然是使用轻功。
“色子。”对着色子轻喝一声,色子会意的在澹台沁的面前蹲下。
澹台沁也知道自己会耽误他们的行程,就老实巴交的趴在了色子的背上。
琉璃撅着嘴看着色子身上的澹台沁,不由大大的翻了一白眼,然后再空中对色子挥舞了几下拳头。
“去了上面,不要后悔。”钟离夜殇看着高山陡坡,对着澹台沁说道。
“当然不会,我既然来了就不退缩,无论看到什么情景!”澹台沁颇有自信的对着钟离夜殇等人说道。
几人都未语,开始施展轻功飞奔在困难重重的山坡之上。
几个人脚步一登紧紧跟随着有钟离夜殇领头的路,山路崎岖并不可怕,但是澹台沁看到自己随着他们的速度越来越快看着山下的时候,不由浑身颤抖。
只见那原本他们栖息的山下此时已经越来越描写,一些人已经变成了黑点,重重的迷雾渐渐笼罩着她的眼睛。
钟离夜殇嘴角冷笑,从怀中取出一包白色粉末撒置在空中。
“捂鼻!”淡淡的下了命令,几个人以及澹台沁全部自觉地捂住了鼻口。
这迷雾倒是没什么,但是其中的**一类的药物可能会对接下来的道路造成阻碍,钟离夜殇本人是百毒不侵之躯,但是别人并不是,尤其是澹台沁。
那些已经冲在前面的人可能会出现短暂麻痹的情况。
然而就在他们一路顺风的情况下,只见山上有几人浑身是伤的下来,看着狭长的伤疤。
“别,别别上去!上面很危险!”看着几个人痛苦的样子,钟离夜殇又是一抹冷笑,只有像他们这样没有能力的人才会如此吧。
那么多人上去,为何独独他们上去了又下来?
挡住前进的道路,败类。
钟离夜殇眼睛一眯,看向琉璃,琉璃会意了钟离夜殇的意思。
铃铛微颤,叮叮当当的响声清脆悦耳。
“阿沁,捂耳朵。”花骨月看着琉璃的样子,知晓会如何了。
澹台沁也不敢怠慢,赶紧的捂住了鼻子,这一路上都需要他们照顾,还是别给他们添乱的好。
澹台沁捂住以后,几乎什么都听不到,但是她的眼睛可以看到。
她看到琉璃手上的铃铛不断颤动。
她看到那几个江湖的人目光越来越呆滞,神情越来越茫然。
她看到其中一个人走向山的边缘,一步一步的,扎实然后跌进那下面的万丈深渊。
一个…两个…澹台沁的眼睛越来越大,身体不由得颤栗。
直到看到琉璃的铃铛停下来时,她才放下耳朵。
“看不惯,就滚。”南笑风看着澹台沁的样子,口中吐出坚硬的话语。
“这就是江湖,挡我主之人必杀之,你可明白我们是什么样的人了么?”花骨月看着钟离夜殇的侧脸,淡淡的吐出他们想告诉她的事实。
他们是血腥之人,挡住他们主子的人必杀,她现在适应不了那就滚蛋,适应的了就留下,他们不允许一个没用的人拖累他们。
澹台沁趴在色子的背上,没有说话。
“嘻嘻,你们也到啦?”一道声音,通过极具雄厚的内力传到了钟离夜殇等人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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