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保持职业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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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忽然知道那不知名的光芒是什么了。w-w-w..cO-m。

    是霸道,是占有,是一种认定。

    TYYD!他有什么资格在这宣布些什么?他想要还看我愿不愿意给呢?!姑奶奶我不愿意!靠之!

    “做你的春秋大梦!我绝不会嫁给你的!”用力推开他,这绝对是一个陈述句,外加感叹句。

    他也不恼,顺着我的力道躺回原来的姿势,依旧慵懒地笑着,完全无视我的怒气,随手拿了我喝茶水的杯子将里面剩余的茶水一饮而尽。胸前的衣襟些微敞开,露出古铜色的肌肤,颈上一个系着红绳的黑色吊坠,滑了出来。

    好面熟的黑石头,有点像……我忘记了怒火,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想抓起来仔细看看,还没碰到便被另一只手给擒住,手心火辣辣的温度似要把人灼伤,“娘子想为我宽衣吗?”

    刚沉下去的火又被抽了上来,我用力甩开他的手狠狠瞪了他一眼:“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谁要为你‘宽衣’啊?”

    别过脑袋,干脆不看他!

    ……良久

    “喂!你什么时候放我出去?”

    “……”

    等了半天也没有回应。

    靠之。本来无聊了一天已经极度郁闷了,明知他至少现在不会放我出去。问他只不过是想找些话来说说以免嘴巴发霉而已。居然不理我。

    转过头看见他微闭着眼睛一副悠闲自得地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用力推了他一下,“喂!我问你话呢!”

    这一推竟把他整个推平了?!

    他躺在那,皱着眉,似费了好大劲才睁开眼睛,带着浓浓疲态,扯出微笑看向我,“我说过,你既然来了就别想再回去……”说完又似累极般闭上了眼睛。

    我愣愣的看着他,再看看推他的那只手,我有那么神吗?

    爬到他面前仔细观察了一番,伸手一探,晕!39度8!

    “你在发高烧!”

    “嗯……”有气无力的哼了哼。@wwW.也不知是回答我还是在呻吟。

    我无语。若不是被气极了我也不会那么没常识,没发现他脸色不正常,怪不得手心那么烫,那半杯茶水根本是他本能的动作,他的嘴唇也特别红,我还以为本身长这样的呢,汗颜。

    就着他的脖子扶起半身,让他靠在自己胸前,把茶壶里剩下的茶水统统灌了进去,发烧的人一定要多喝水才好得快,冰凉的水也可以帮助降温,让病人舒缓。

    似是极渴般喝干了所有的茶水,他便喘息着再次闭上了眼睛。

    真是奇怪,早上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现在就病了呢?他体质看起来很好的样子啊!不会被我说中了,是这镯子看我不高兴就赐他生病了吧?哇哈哈哈……

    呃,禁止胡思乱想,他要真的病挂在这,我也要准备饿死在这了。

    “雪沐花,雪沐花?”我轻轻晃了晃他,“你有没有药啊?你病了知道不?”

    咦?这是什么?

    还没唤醒他,便发现他胸前衣襟一点红迹,心一紧,拉开他的衣服,一大片殷虹印入眼帘:“你受伤了?!”

    我的动作扯到了他的伤口,他皱着眉发出一声呓语。

    靠之靠之!他可千万不能挂!要挂也等把我弄出去了再挂!

    我有点慌了,小心翼翼的把他重新放平,不停的拍打他的脸,让他清醒一瞬:“雪沐花!雪沐花!你给我醒来!”

    终于悠悠转醒,他皱着眉,用力的睁开眼睛看着我,想如往常般扯出笑容,但累极作罢,“干什么,小家伙?”

    再靠之,居然由娘子降级为小家伙了,无暇顾及,我几乎掐着他的胳膊问道:“你有药吗?你的伤口再不处理,你就熬不过今晚了。**-”唬他的,没准备好前我还不敢轻易动那伤口,根本没看。

    他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看了半响,幽黑的眼珠子仿似要看穿什么。

    我眉头一皱,“快点!说话!”

    又过了一会他才说道:“在书柜的下面有个夹层,绿色塞子的那瓶便是金创药。”

    听完我便扔下他去找药。打开抽屉,居然有一大堆的瓶子,瓶子上光秃秃的统统没有标签,看来是靠那些五颜六色的瓶塞来分辨的。

    抽出那支绿色塞的瓶子,没找到其他的工具,也没有棉球绷带,转念一想,便拆了被子,再一想,找来了针线剪刀还有一瓶酒,把东西都泡在酒里,也顺便用酒把手消消毒……我真是一天才。

    幸好他这不只一床被子,幸好我之前缝衣服的时候闲着无聊便把一根绣花针改造成了月牙针,幸好我曾经觉得缝合很有趣偷偷学了手,不然,护士一般可是没资格做缝合的……

    小心翼翼的打开他胸前的衣服,原来之前已经包扎过,但从血的颜色来看并没有止住,用酒洗过的剪刀把他身上缠着的绷带剪开,与伤口粘在一起的部分用酒沾湿了慢慢撕开。

    “嘶……”雪沐花痛醒了过来,他睁开疲惫的眼睛询问着看向我。

    抽空瞄了他一眼,不停手中的动作,“我在处理你的伤口,痛也忍着,尽量保持清醒。我说睡的时候你再睡。”

    哼,痛就痛吧,不死就行了,谁叫他之前那么欺负我,痛一痛也是应该的。

    好容易看清他的伤口了,是被利器划的,伤口很整齐,但很深,可见骨,开了两公分,从左边锁骨一直到右腰上端,足足三十公分有余,还在不停渗出些血丝。

    我拧起了眉头,这伤口要是不及时处理他真有可能过不了今晚,还被我的乌鸦嘴给说中了。扯了点棉花沾水洗干净伤口周围的血迹,再用酒将伤口里外都洗干净,那上面沾有一些糊糊状的东西,估计之前也上过药。

    奇怪了,这样翻弄伤口可是很疼的,他居然不叫了。

    狐疑的瞟了眼某人的脸,发现他紧闭着唇额头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似在强忍着,可眼睛竟然一直盯着我看,看得我有点毛骨悚然,手中的动作愣了愣才继续,“看什么看?没看过美女啊?!”

    “呵……”他笑了,无力,但牵扯了伤口。

    “别动!”我一惊赶紧按住他,这可是好不容易才止住的血,清理干净就可以准备缝合了。

    “你不怕吗?”他看着我问道。

    啧!在工作的时候真正不喜欢有人打扰,狠狠瞪了一眼让他闭嘴。但再瞄了眼某人微微颤抖的嘴唇又有些不忍,聊天可以让他保持清醒,也可以转移注意力……算了。

    “有什么好怕的,更恶心的伤口我都见过,你的伤口算是比较整齐了。”想当初,要是出个车祸来个火灾什么的,医院里要见什么样的伤口没有,只是现在没有消炎药,没有退烧药,也没有破伤风,真不知道他能怎么熬过去,可怜的人啊。

    “但是,我现在能做的,只是不让伤口继续恶化而已。”

    看见他眼里的赞赏,我有点一咪咪得意,嘿嘿嘿。

    开始缝合了,我找了块布让他咬着,他别开脑袋,摇摇头。

    我迟疑了一下,决定跟他说清楚,“你的伤口很大,不能再担搁了,我现在必须帮你缝合,就是用针线把伤口缝起来,大概有六十多针,会很痛,你忍得了吗?”

    他微弱的朝我点了点头:“你动手吧。”

    这些练武的人估计都是痛大的,扎几针他估计都不会放在眼里。我低头想了想,想跟他解释这种痛跟他挨一刀子的痛可不一样,后来一转念,痛就痛吧,又不是痛在我身上,他不死就行了,管他。

    “好,那你保持清醒。”说完,便抓起浸过酒的针线开始缝合,伤口太大太长,又没有辅助工具,我只能硬生生在他肉上使劲,那厮咬着牙硬是没有吭一声,眼睛瞪得大大的看向洞顶,皱着眉头,冷汗不停往外冒,怕影响我的动作连呼吸都不敢太大起伏。

    缝了几针,有些不忍,便找话分散他的注意力。

    “雪沐花,你今年多大了?”

    他奇怪的看了我一眼,转而好像明白了什么,“二十五了。”

    “是谁跟你取个这么怪的名字啊?雪、沐、花,男不男女不女的……”

    “其实我的本名叫花沐雪,雪沐花是用来混淆别人的……还有多少针?”

    “快了……花沐雪啊,蛮好听的,可还是不男不女啊……”看了他一眼,又开始不忍,其实还有一半多呢,这没有麻药的缝合可不是正常人受得了的,何况伤口那么大,工具还那么粗糙,我技术再好也有限,“要不要拿个东西给你咬着?”

    他摇摇头,眼中满是坚忍。转而眼中竟多了一丝玩味:“你是在担心我吗?”

    “切,我是怕你死了我就饿死在这了,那多冤啊?”一边说着,一边用力刺了他一针,表示愤槪。

    “嘶……”一声抽气,我手颤抖了一下,暗骂自己居然犯这么低级的错误,这可是没麻药的,他现在还是病人。

    “……对不起。”我心虚的嘀咕一句。

    “没事。”他温柔的看向我,看得我更虚了,赶紧低头工作。

    “这些手法你是跟谁学的?”他虚弱的问道。

    咦?脑子忽然一转,反正他现在动不了,可以刺激一下他,就当转移注意力了,嘿嘿嘿:“你忘了吗?我的未婚夫可是神医的徒弟,这些处理伤口的方法当然都是他教给我的啦,我们本来打算结……成了亲之后就寻个地方开间医馆,他为人看病,我帮着打下手,结果被你给插了一脚。你要是还有点良心,等病好了就赶紧送我回去,筑子遥恐怕都担心死了。”

    一边说一边不忘嗔怒的瞪他一眼,还有二十来针了。

    他没有说话,依然温柔的看着我,眼中比刚才又多了些我没看懂的东西,他很不自然的扯开嘴角想要微笑:“墨墨,如果我说筑子遥接近你也是为了你手上的龙凤百转镯,那你还会喜欢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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