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知道男风是什么?但男风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在现代社会,科学或许会给男风赋予什么思想、感情上的包装,但在古代社会,却是先出现一些相似女人的男xìng,然后才开始被一些男人好像女人一样疼爱并最终形成男风。
因此至少在古代社会,男风二字显得很单纯。那就是长相貌似女人,并被其他男人当成女人来疼爱的一种异样感情。
毕竟当那些皇室宗亲、高官贵胄在拥有女人已经不被稀罕并不值得艳羡后,自然只有拥有男人才会让他们感到更刺激。
所以古代社会虽然早有男风之说,但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被当成男风,有资格去享受男风。
故而当潘鬏与晚娘沐浴也是激情过后,来到床上,不是潘鬏帮晚娘梳妆打扮,而是晚娘一边帮潘鬏梳妆打扮,一边说道:“潘生,你怎会做了小王的男伴呢!看你先前在妾身身上的表现,你不应当只能做男伴吧!”
“你们女人不懂这个,因为不如此,潘某又怎来的出人头地之rì。”
“原来如此。”
虽然潘鬏说自己不懂这个,但听到什么出人头地时,晚娘眼中也露出了明了表情。
因为别说科举未必就那么容易中的,不然也不会出现易嬴那样五、六十岁才被取中的异常状况,就以各种不同身份来说,却也不是说什么人读了书、学富五车就能去参加科举了。
例如那些戏子和杂艺子弟,那就同样没有参加科举的资格。
再加上潘鬏长得如此俊俏,北越国皇室又好以貌取人,他会走上男风这种仕途路子明显就是本身的身份略有问题了。
可说是男人,潘鬏的白皙肌肤、纤细身体从后面看还真与女人没什么不同,一边贴着潘鬏的背后为他梳妆,晚娘就说道:“那小王有答应潘生什么吗?”
“没有,而且这也不关晚娘你什么事吧!”
“……是啊!比起潘生的艰难,我们女人生下来就是艰难的。”
对于潘鬏的拒绝,晚娘并没有在意,却又在继续帮潘鬏梳妆时,没有再说太多话语。
可由于两人先前在澡桶中耽搁的时间太长,没等晚娘帮潘生梳妆完毕,屋外就传来一阵脚步声,跟着图漾就推门而入道:“潘贤弟,你们都准备好了吗?”
“小生拜见小王。”
“贱妾晚娘拜见小王。”
面对图漾的到来,潘鬏不是滚落下地,而是从床榻下将双腿一收,直接就在床上伏跪了下去,却将一双肉臀高高的翘立起来。
而先前的更多时间虽然都浪费在与潘鬏的欢好上,但这却不是说潘鬏就没告诉晚娘该怎么去迎合潘鬏。
所以随着潘鬏的动作,原本身上就一丝不挂的晚娘也同样是五体投地般在床榻上一伏,同样将一双肥臀高高翘立起来。
而即使刚进屋时,图漾还能分得清潘鬏、晚娘,分得清男、女,可当潘鬏、晚娘同样伏在床上却只将一双妙臀高翘起来,垂下的头发甚至将两人脸盘都遮盖起来时,图漾就再也分不清男女了。
但一般男人会为此事为难,图漾却根本就没有任何犹豫,快步赶到榻边,倾下身子抱着潘鬏、晚娘的两个sè香俱备肉臀就大力抓捏了两下道:“好,好妙臀,好妙景,都将你们的妙臀转过来。”
不是转脸,而是转臀。
虽然晚娘伏在床面上的双脸是抽笑不已,但也是没有迟疑地继续伏在床上一转身,与潘鬏一样由原本的头朝外、屁.股朝内改成了屁.股朝外,头朝内的怪异姿势。
跟着两人屁.股翘得有半人高,虽然双腿都是尽量夹紧,股间的不同却也是一下显出了男女有别。
可无论男女,图漾却是将双手同时朝潘鬏与晚娘的胯下一抄道:“好,好个妙景……”
“嘤!”、“唔!”两声。
无分男女,当下体被抄时,潘鬏和晚娘就同时娇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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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歇雨散后,晚娘是很快就浑无顾忌地睡下了。
毕竟她虽然也对潘鬏和图漾的关系很好奇,更流露出了喜爱潘鬏的态度,可由于身份上的不同,晚娘却也知道自己与图漾、潘鬏最多就是这一次欢好。因此没必要顾忌太多,顾忌太多也没用,晚娘自然能睡地很安泰。
可晚娘是睡下了,潘鬏却还被图漾抱在怀中狎弄道:“贤弟,你的谷道可是越来越美妙了。”
“小王见笑了,能服侍小王乃是小弟毕生的荣幸。”
“呵哈哈,贤弟对大哥的心意,大哥自然清楚,但贤弟你看要不要大哥将晚娘许给你,看你也很中意晚娘的样子,这样你们夫妻以后就可以一起陪伴大哥。等到你们将来有了子女,再一起陪伴大哥。”
“呵呵,如果小王想要如此,小弟自当不敢推托,而小弟的子女若是也能一起服侍小王,那也是他们的荣幸。”
苦涩?酸楚?
这种事情有意义吗?没意义,所以潘鬏根本就不在乎图漾如何在这里拿自己的将来来展现他的兴趣。
因为别说图漾将来能不能继续拿捏潘鬏,仅是图漾自己的将来,谁又能去保证。
所以潘鬏不仅无意去反驳图漾,甚至也不在乎去否认自己是不是中意晚娘。因为图漾真要这么做,潘鬏知道自己根本就无从拒绝。
但尽管无法从潘鬏眼中看到一丝为难,可真想想如果让潘鬏、晚娘结成夫妻,再让他们夫妻一起来服侍自己,甚至将来还可以期待他们子女一起服侍自己的事,图漾自己却也被刺激得极为兴奋道:“呵哈哈,那潘贤弟你这样说,大哥就当你应下了大哥的非份之想啊!”
“这又怎能是非份之想,只要是小王想要的事,小弟无敢不从。”
依旧柔顺地依从着图漾的要求,潘鬏知道自己现在无法决定自己的将来,便也根本不会去妄想决定自己的将来。
因而在潘鬏服侍下,图漾却也是大笑欢喜着睡下了。
毕竟图漾能叫女人服侍自己、叫有夫之妇服侍自己,叫男人服侍自己、叫有妇之夫服侍自己,却也很难找到一对顺眼的夫妻来服侍自己,乃至他们的孩子一起服侍自己。
这种帝王都不能享受的事情,夫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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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小王叫我们结成夫妇,还要在将来一起服侍他,而且我们有了子女也同样要一起服侍小王?”
一觉醒来,晚娘虽然是不在意图漾已经不在身边了,但在听到潘鬏的转告时却依旧有些震惊。
毕竟晚娘纵然早知道那些皇室宗亲喜好男风,但也没想到图漾的要求竟这么怪异。这已经不是欺负人的事情,纯粹就是变态了。
但不管晚娘的情绪如何激动,潘鬏却是将晚娘抱在怀中,轻揉着晚娘的酥胸道:“是某拖累了晚娘,但晚娘若是不乐意,却也是暂时捱上一阵再说,毕竟现在谁都不知道小王的将来如何。”
“这个,……这怎么说是夫君拖累了贱妾。”
夫君?
听到晚娘称呼自己的方式,潘鬏就知道她已经答应,或者说已知道自己答不答应都没区别了。
于是低头在晚娘脸上吻了一下,潘鬏就说道:“这大概是昨夜欢好时,为夫帮夫人扶了扶身体,也助夫人服侍了一下小王吧!因为换成其他不能接受为夫与小王关系的女人,为夫都是省得在床上理会她们,却没想到会被小王误会了。”
“当然,也难说小王是不是早就想给为夫找个相合女人来一起服侍他,毕竟看小王当时的兴奋劲,很难说这是不是灵机一动的主意。”
“……哼嗯,还有这种事,那贱妾以后就要继续有劳夫君照顾了。”
挽住潘鬏的脖子,晚娘却似乎没考虑太多,更是将双唇送到潘鬏嘴中轻吻起来。
而与晚娘噙咬了一会,潘鬏眼中还是难免有些惊异道:“夫人你真愿接受这事吗?”
“这没什么接受不接受的,贱妾本就一弱质女流,当然只能容你们男人随意欺辱。但贱妾只要知道自己喜欢夫君,便是与夫君一起陪伴小王也不算什么。因为不怕夫君笑话,贱妾不仅受不得穷,也希望能有高攀的机会。”
“呵!原来是这样吗?那小王有朝一rì要夫人去跟了他,夫人也不会犹豫吗?”
“这不是贱妾犹豫不犹豫的问题,而是没有女人能犹豫,没有女人敢犹豫,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小王将来真想要我们夫妻的子女一起去侍侯他,他又知道我们的子女一定不会是他自己的子女吗?毕竟贱妾昨晚就看出来了,小王的确比较喜欢男风,或许以后贱妾再服侍小王,也是与夫君一起服侍小王。”
“这个我们就不去管他了,或者说,管也没用。”
没想到晚娘的豁达竟不输给自己,或者这就是女人的真正逆来顺受?
但不管晚娘是怎样思量这事,潘鬏却深知自己没得选择。所以晚娘自己既然没意见,潘鬏当然就只得顺着图漾的心思将晚娘留在身边。至于将来?那当然是等以后再想。
因为比起两人的将来只能随波逐流,潘鬏更深知图漾的将来充满了各种混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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