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六十四章、天英mén的行事方式不对啊!
如果有人向官员询问生命与金钱,乃至生命与颜面什么才重要?那几乎不用怀疑,所有人都知道生命最重要。//www.lingdiankanshu.//
而抛弃了不切实际的理想主义jing神,在官场上打熬的时间越长,官位越大的人也就越珍惜自己的xing命。所以即使不是所有人,当从朝议上退下来,立即就有官员乃至说是一、二品官员向芳家送银子了。
不过他们却没有一人是亲自上mén,而是几乎都选择让家中管家、晚辈去送银子,并且是在拿到芳家相应收条后就立即离开,根本就没有多耽搁的想法,更不会像郭通一样试图去与天英mén弟子沟通。
因为他们不是对天英mén弟子没兴趣,只是说当他们意识到天英mén已经成为东林国朝廷的公敌后,自然再没有与之纠缠的理由。
只是说郭通虽然已给芳家、给天英mén送过银子,但被命令再准备两百万两银子的郭孝还是有些不满道:“爹爹,你不是已经给芳家送过银子了吗?为什么孩儿还要给天英mén送银子,而且孩儿只是区区四品工部郎中。”
“四品又怎么样,四品就是两百万两银子。而且谁要汝搬出去独住。既然天英mén已给汝府上送过请银条,汝认为爹爹的面子又能帮汝卖得动天英mén开恩。这次爹爹最多帮汝出一百万两银子,稍后我们一起送到芳家去。”
“谢谢爹爹?但爹爹怎么又要去芳家。”
听到自己父亲打算帮自己出一百万两银子,郭孝立即就欢喜起来。
因为郭孝为什么早早就搬出丞相府独住?
这不仅因为再有人送银子就是直接送给郭孝而不是送给丞相府,又或者什么人想托丞相府办事,同样也得给郭孝补一份银子。
只是银子再多也不能容忍天英mén胃口大,不是郭通答应帮自己出一百万两银子,郭通还真想再坚持一下再说。
至于什么又是请银条?当然就是天英mén用来确定哪些官员卷入了迫害芳翠父母一事的依据。
只要收到天英mén请银条的官员,那就必须按照官阶给天英mén送银子。
而听到郭孝询问,郭通也是说道:“不是爹爹要去芳家,而是爹爹要代皇上去芳家。首发文字}”
“皇上?难道皇上现在就要叱责芳家?这是不是太危险。”
“什么斥责,汝难道忘了皇上同样卷入了此事吗?”
瞪了郭孝一眼,郭通显然在为他的反应迟钝而不满。
郭孝则是汗颜一下道:“对了!五百万两黄金,皇上就不觉得这样做有损颜面?”
“有损颜面?在xing命面前,颜面又算个什么东西。”
“但她们就那么猖狂,竟然敢要挟皇上和朝廷?如果是这样,圣贤书还有什么意义?大家不全学武去了。”
“学武?你有天仓mén的武艺,又能做出天英mén的事情吗?这主要是因为我们被她们拿到了把柄,真的她们因此杀了朝廷中所有官员,为了降低影响,恐怕朝廷也不得不看见当没看见。毕竟一个无法保护人民、不愿保护人民的朝廷,足以让朝廷崩溃了。”
“这个,那不就是一个芳家吗?怎么又能上升到这种高度。”
稍稍郁闷了一下,不是不知道自己父亲在说什么,郭孝还是对两百万两银子不舍,也对天英mén不满。毕竟以东林国的庞大国土来说,一个官员想要搞到上百万两银子并不难,但被这样轻易剥夺,还是很让人难以接受。
郭通则继续横了郭孝一眼道:“朝廷当然不想上升到这种高度,但即使天英mén不这样做,天仓mén和大范国如果要造谣,谁又挡得住。”
天仓mén?大范国?
没想到郭通会在这时提起东林国的两大宿敌,郭孝也不再多说了。
毕竟天英mén在做过这事后肯定会立即离开东林国,但天仓mén和大范国却无时无刻不在对东林国虎视眈眈。
而与此同时,位于都城外近郊的一座庄园中,一名年轻男子也是兴冲冲奔入一间屋子,立即朝一名正在书桌旁练字的青衣中年人满脸ji动道:“师父!打听出来……,打听出来了!”
“哦!打听出什么了。”
作为天仓mén放在东林国都城中的暗桩,虽然左黥从没参与过天仓mén在东林国都城的行动,但正因为一直没曝lu,左黥才能源源不断将东林国都城的消息传回天仓mén、传回大范国。
而不仅最初的芳家大供奉变成空中飞人一事让左黥格外震惊,前段时间都城一下不明不白死了几千人的事也让左黥有些坐不住了。
不知东林国朝廷又在谋划什么,左黥才命令自己的徒弟亓放亲自出去探听消息。
而自顾自拿起桌上一杯清水猛灌一口,亓放才喘着大气说道:“是天英mén,是天英mén那群娘们做的,而且弟子还亲眼看到了三、四名天英mén弟子在都城中行动,不敢动手,这才来找师父。”
“什么?天英mén,天英mén怎会在东林国都城nong出这么大动静。”
作为大范国的国派,虽然为了国家,天仓mén一直不遗余力的与东林国为敌。可作为一个江湖mén派,所有天仓mén弟子都知道与他们竞争天下第一mén派的就是一群自号天英mén弟子的nv人。
可天仓mén即使不服,但不仅除了高端力量外,没有几个天仓mén弟子能打得过天英mén弟子,仅是两个mén派的延续时间,天仓mén也远在天英mén之下。因此不用号召,每个天仓mén弟子都会自动将天英mén视为敌人。
只是没想到现在东林国都城中闹事的竟是天英mén弟子,而且还被自己弟子亓放发现了行踪,左黥第一感觉就是绝不可能。
因为不说亓放的武艺如何,如果左黥的武艺能与天英mén弟子抗衡,肯定在天仓mén中就位居高位了,不然哪又会被派遣来东林国做暗桩。
但没在江湖上真正走动过,亓放可不知道什么是害怕,直接说道:“这事情的起因乃是芳家,天英mén是为了芳家前任家主报仇而来……”
为了芳家前任家主报仇而来?可这又是在为芳翠父母报仇吗?这分明是以给芳翠父母报仇为名来圈钱啊!
虽然在说出事情经过时,亓放是有些洋洋得意,左黥的脸sè却完全变了。
因为如果不是以圈钱为目的,真按照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的原则,天英mén分明应该直接将现在芳二爷和芳三爷的两脉杀光,直接由芳翠坐上芳家家主更简单。而由于有天英mén做后盾,芳翠的血脉也不用再担心什么继承权的事。
可就是不知道芳茭的事情,以及不知道天英mén为什么要帮芳翠报仇,左黥就满脸狐疑道:“这不可能,天英mén的行事方式不对啊!”
“师父你说什么行事方式不对?”
一半是血气方刚,一半却是贪婪,亓放就说道:“而且我们管天英mén的行事方式对不对。天英mén现在卷了东林国朝廷那么多钱,要不我们也chā上一杠子,直接干死这些蠢nv人,我们就大发了。”
“干死天英mén弟子?汝才是真正真蠢!汝知道天英mén弟子究竟有多强吗?”
没想到亓放竟敢动这种心思,左黥立即有些大惊失sè。
可没真正行走过江湖,只知道天英mén是天仓mén的敌人,亓放就一脸不满道:“有多强?她们一些nv人又能有多强,而且我们天仓mén才是真正的天下武艺第一。”
“汝给为师闭嘴。从现在开始汝就给为师在庄园中禁足,哪也不准出去,这事等为师亲自出去打探打探状况再说。”
一看亓放的态度,左黥就知道单靠解释已经同他解释不通了,立即就开始动用强制手段。
而没想到左黥竟会因为天英mén将自己禁足,亓放立即表示无辜道:“禁足?不要吧师父,那些天英mén弟子根本就没多厉害……”
“师父说禁足就禁足,听到就快给师父进去闭关。”
一下从桌旁站起,左黥却不愿再和亓放纠缠了。
因为左黥知道,亓放所了解的天英mén弟子只是天仓mén宣传中的天英mén弟子,贸然大意只会让亓放吃大亏。只是作为天仓mén的规矩,左黥却不能不这样教导亓放,不然他们也无法稳定mén下弟子的忠心。
因为与天英mén弟子的行踪遍布天下不同,为稳固在大范国内的势力,天仓mén主要就活动在大范国、东林国和两国之间的一些小国中。
而由于大范国、东林国乃是大陆两大国,加起来甚至占到整个大陆二分之一面积,所以天仓mén弟子即使仅是在两个国家活动,却已经足够他们受用终身了。
所以不明白、不理解真正的江湖也是天仓mén弟子的通病,时刻都需要他们这些做师父的人去叮嘱和教导。
只是想到天英mén现在东林国都城的所作所为,左黥却格外担心。
因为他根本没想到,天英mén竟会用这种强势方法来帮芳翠父母报仇。何况亓放都能在都城中公开看到三、四名天英mén弟子,可知她们有多嚣张、多大胆。
可别说亓放居然妄想打天英mén弟子主意的念头,便是能不能利用天英mén弟子的想法,左黥却也想都不敢去想。
毕竟没见过天英mén弟子,没见过天英mén弟子集体行动的人,又岂能说真正了解天英mén,了解天英mén的行动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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